夏兔也是心真大。
打了個哈欠,把韓迪一壓:“可能在宵夜吧,不管他,我不是還有你嗎?睡覺,困死了。”
打死夏兔都不會想到,她玩角色扮演天天扮演妹妹,真把妹妹給打進去了。
不一會,就摟著韓迪睡了過去。
此時。
寶島山莊。
張楚河沒有睡覺,心里濃濃的充滿自豪還有一股深深的榮譽感。
就像是勇敢的士兵,第一個沖進去,頭上沾滿鮮血,雖然痛,但得到的功勞和苦勞還有萬眾矚目的羨慕和尊重,足以令人一輩子都為此驕傲。
哪怕,并沒有其他觀眾。
男人都懂!
而凌珰舞,卻是淺皺眉頭,精致的臉上似乎依舊有痛楚之色。
發現張楚河笑的跟撿到錢一樣,充滿得意和驕傲,沒好氣在他身上掐了一把:“是不是很得意?”
張楚河嘿嘿笑著,并不反駁,這種驕傲的事,自然得意了。
多少人喜歡凌珰舞,卻成了自己的女人。
要是被人知道,羨慕都羨慕死他們。
王孫疾,劉易凡,還有學校那些身家背景不凡的同學,哪個不比自己優秀,還不也是一個個跟舔狗似的每天送花,送書信,送禮物,送電影票。
但那又怎么樣!
自己卻最終得到了佳人的青睞。
凌珰舞卻被張楚河得意洋洋的笑容給氣到,想到這家伙把自己都摸了個遍居然要甩了自己,氣就不打一處來。
狠狠攥住張楚河的腦袋,凌珰舞威脅道:“現在還要不要跟我分手?”
張楚河夸張喊道:“老婆,輕點,弄壞了,你下半輩子的幸福就沒有了。”
凌珰舞又羞又氣,罵道:“誰是你老婆,你不是說你要訂婚了,回去找你老婆去。”
張楚河干笑道:“我哪敢啊。好老婆,咱們再來一次吧。”
凌珰舞翻了個白眼:“你想弄死我啊,都不知道心疼我,兩點多了,明天再說。”
張楚河心里大樂,覺得凌珰舞的性格真是可愛極了,于是關掉燈,從后面抱住她一陣亂洞。
凌珰舞嘟囔道:“別鬧,疼,早點睡。”
張楚河嘿嘿一笑:“怎么跟老公說話的!”
凌珰舞羞極,卻又害怕,知道這家伙的意思,只好順著他的話說道:“老公,別鬧了!都兩點了,明天我還要上班,嗯......不是跟你說......”
夏天的清晨。
四五點鐘,天剛露出魚肚白,一切都純凈得讓人心曠神怡,仿佛一幅淡淡的水墨畫,彌漫著青草的香味。
東邊的地平線泛起的一絲絲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潤著淺藍色的天幕,新的一天從遠方漸漸地移了過來。
濕潤潤的風輕輕地掃著,從玻璃窗外穿進來,微微地拂著一切。
凌珰舞漸漸睜開眼,感覺到自己被人緊緊抓著,還有壓在自己身上的熱量,白皙的臉上泛起一絲橘紅。
輕輕翻個身,很羞澀地探出腦袋,枕著胳膊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
好奇地欣賞著,卻感覺這家伙怎么越看越順眼,越看越帥。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卻沒有這種感覺。
就在這時,張楚河閉著眼伸著胳膊,半醒半睡迷迷糊糊似乎在找著什么。
凌珰舞忍俊不禁,輕抿著嘴唇竊笑著躲開了,想看看這家伙會有什么反應。
這一躲,張楚河摸了許久,沒有摸到想摸的東西,睜開了眼。
然后就對上了一雙含笑的眸子。
“小魔仙。還早呢,再睡會唄。”
張楚河打了個哈欠說道,將人一把扯到懷里,腿一夾,就繼續睡覺。
凌珰舞也不掙扎,感覺這家伙身上有股味道非常好聞,閉著眼,繼續假寐。
太陽,漸漸從海面露出腦袋。
天氣不好。
日光籠罩在云中看去是如此羞澀,粉嫩粉嫩的橘黃色小圓腦袋周邊,縈繞著一縷縷如紗的繭絲。
它調皮地把這些半透明的蠶絲抽出,一圈圈地裹在自己身上。
紅白交輝相映,寂美得有些不真實。
也許,是它的光芒太耀眼,漸漸沒去了那些如果凍般光滑的白條,不斷溢出的橘中含著金色光渲染著初現的天際,一發不可收拾,一片混亂。
清風吹來。
吹走了遮住太陽的烏云。
風來的更加猛烈,沒有預兆,拭去了甘甜的露水。
好像破繭成蝶一樣,太陽褪去附有童真的橘,取而代之的是愈演愈烈的金色,毫無靦腆,活力四射。
好似噴泉水,攔不住地迸發出來。
中午十點。
已經日上三竿。
明媚的陽光終于穿透云層,光纖灑落在臥室,映醒了夢中的人們。
張楚河被餓醒了,睜開眼發現凌珰舞眨著眼在看自己,呆了下,問道:“餓不餓。”
凌珰舞點點頭:“餓。”
張楚河不敢耽誤,進洗手間沖了個澡,準備等下吃點東西。
五分鐘搞定。
等再回來,發現凌珰舞已經穿好睡衣坐在床頭,于是問道:“你想吃什么。”
這個問題凌珰舞還沒有想好,接過張楚河踢過來的拖鞋,隨口說道:“你看,我隨便。”
隨便是最難伺候的東西。
不過,張楚河倒也能接受,拿出手機,就在外賣平臺開始點單。
“哎呦!”
凌珰舞換好拖鞋起來,突然慘叫一聲摔到了地上。
張楚河一驚,趕緊將她扶好問道:“怎么了?”
還能怎么了!
凌珰舞翻了個白眼氣惱道:“還不都是你弄的,疼死我了。”
張楚河自知理虧,將人攔腰抱起來,送到了洗手間,準備親自為她洗澡。
可這卻不知道到底哪里惹到了凌珰舞,將他又給哄了出去。
女人啊!
真是不懂她們在想什么。
什么都看了,什么也都做了。
不就是洗個澡嗎!
張楚河心有不解回到臥室,隨手拿出來手機翻了翻,偷偷朝洗澡間方向瞄了下。
好家伙!
昨晚,大老婆發來了消息,問他怎么還沒回去。
早上,還有兩個未接電話短信提醒。
也都是夏兔打過來的。
昨天樂不思蜀,把手機關了機,這特么回去不找一個好借口,恐怕要被打死。
眼看凌珰舞還沒有出來,張楚河趕緊回了一條消息:“晚上剛好有個同事過生日,就喝多了,手機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關機了,剛看到。”
此時。
夏凌國際大廈。
夏兔一身職業套裝收拾得干凈利索,面容清冷,神色冷淡,坐在部門會議室正召開周末會議計劃。
四周的員工都是神色嚴肅,大氣不敢出。
沒辦法。
夏兔太會裝逼了,知道自己懂得不多,所以很少說話,卻又有張楚河給她做后盾,下屬都摸不透她的虛實,猜不透她的心思,對這樣的領導難免懼怕。
這時。
微信震動了下。
夏兔淡淡低頭看了一眼,飛速回道:“就你那酒量還喝酒,以后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