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河心里一顫。
依稀還在記憶里的夢境和現實重疊在一起,瞬間就觸及到了藏在內心深處的柔軟,還有曾經第一次見到她時的心動和幻想。
這時,嘴唇上忽然一熱。
隨之就感覺到兩條細長的胳膊攀在了脖子后面。
一條靈動,生澀朝著自己嘴里探索。
張楚河瞬間破防。
毫無抵抗力。
來時準備的千言萬語,狠心放棄,此時不知道去了哪里。
男人的野性和雄性壓過了所謂的理智。
張楚河拼命反擊著。
還擊著。
像是要將對方揉進自己體內。
抱著。
按著。
揉著。
吻著。
突然,張楚河慘叫一聲,捂住了脖子。
凌珰舞推開本性復蘇的張楚河,嘴角沾著血,咬著牙,恨恨罵道:“你不是要跟我分手”
張楚河無言以對。
好不頹廢。
在這個自己喜歡了很久的女生面前,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抵抗能力。
凌珰舞卻不管不顧,一把將張楚河推在了沙發上,跪過去騎在他身上說道:“你把我便宜都沾光了,居然敢跟我說分手,信不信,你要是甩了我,我就跟你同歸于盡。”
張楚河哪會想到,這個曾經在自己心里高冷又柔情的姑娘,如此剛烈。
也是這憨批不知道凌珰舞是凌家的人。
要是知道,就明白為什么這個溫情似水、又驕傲高冷的姑娘會如此剛烈了。
凌家人,哪有被人欺負的道理。
這是母親、小姨,從小就言行作則灌輸的思想。
根植于血液和骨子里。
見到張楚河目瞪口呆不知道怎么回答,凌珰舞抱著他又親了下,然后問道:“為什么剛才說要和我分手?要說實話,不然我就把你咔嚓了,然后再自殺。”
凌珰舞比了個一陽指,兇巴巴說道。
可長得太漂亮,卻沒有任何狠厲的味道。
張楚河無奈:“小魔仙。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傷害你,欺騙你的,我要訂婚了。”
訂婚?
那就是還沒有結婚唄。
就算結婚了,還能離婚呢。
這算什么事啊。
凌珰舞松了一口氣,她還以為,張楚河是不喜歡自己了。
但剛才,她感覺得到,這家伙明明很喜歡自己。
至于訂婚。
那又算什么。
自己這么優秀,不可能有人能搶過自己。
凌鐺舞沒好氣說道:“訂婚怎么了?訂婚你就要甩了我?你把我便宜都快沾光了,然后想甩了我?你個渣男。”
張楚河趕緊辯解:“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我現在出錢,包養你。”
說著,凌珰舞從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還有今天三萬塊錢,驕蠻哼了一聲。
張楚河感覺自己有被羞辱。
可是.......身體卻違背了意志力。
不是自己先背德的。
兔兔姐都背著自己跟韓迪,那自己也不算沒良心。
就是這樣。
自己還能賺錢呢。
老婆就只會花錢。
于是,張楚河心安理得下來,野性肆虐,抱著傲嬌的凌珰舞就是一陣狂親。
六點鐘。
廈凌國際下班的時間。
廈兔拿起手機,隨手給張楚河發了一條消息:“晚上吃什么,要不,去小姨那邊吃?”
此時。
鳳舞財務律師事務所。
張楚河聽到手機響鈴,拿出手機看了下。
凌珰舞去洗手間了。
張楚河飛速回道:“晚上和朋友聚個餐。”
廈兔也沒有多想,要從之前的公司離開,跟關系好的聚聚也理所當然。
于是,拉著韓迪上了車,直奔凌靜的餐廳去了。
凌珰舞從洗手間出來,已經補好妝容,精致而又清雅。
但心里卻想著小姨以前偶爾和自己閑聊時說過的那些話。
“小舞。女人一輩子,其實就是為男人活的。如果哪一天遇到喜歡的人不要猶豫,一定要去把他抓在自己手里。”
“那要是他有喜歡的人怎么辦?”
“男人對女人,都是沒有抵抗力的。嘴里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只要在一起了,男人的自尊心,占有欲,都不會允許他丟下你的。除非,他沒有能力。”
當年,凌珰舞聽小姨說這些話還似懂非懂。
如今已經明白了這些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不是嗎!
那時候老爸跟老媽很恩愛,小姨還不是這樣橫插了進來。
只要自己擁有了這家伙,他肯定不會跟自己分手了。
訂婚又怎么了。
老媽那時候都有了姐姐,小姨還不是成了。
自己這么漂亮,身材又好,才不信還有人能搶走自己喜歡的人。
眨著眼,凌珰舞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說道:“楚河,我昨天在家里有看到條蛇,后來躲起來了,你去幫我看看吧。”
戀愛中的人,智商會低到一個可怕的程度。
凌珰舞沒有意識到自己找的這個借口有多么白癡,但張楚河哪會聽不出來。
什么倫理道德。
什么對不起老婆。
這一刻,統統都拋到了腦后。
心里就剩下一個想法,將這個可愛極了的女人就地正法。
在外面吃了飯,兩人分別開著車到了寶島山莊。
凌珰舞不想自己表現得太主動,故意害怕指著臥室說道:“就在里面,你幫我看看。”
張楚河感覺很好玩,擋在凌珰舞面前進了臥室,妝模作樣找了下,忽然把凌珰舞一把撲倒在了床上。
再也不需要什么多余的言語。
凌珰舞羞極了,閉著眼,感覺自己好放蕩。
居然引誘男人來家里找蛇,目的卻是饞人家身子。
張楚河則是愛死了這個女人,也感動到了極點,從未有一刻明白,這個清雅高華的女人,已經愛死了自己。
衣帶漸寬。
不多時,地上已經丟了許多衣服。
等到一件紫色內衣丟在地上,張楚河一頭埋了進去。
就在這時。
一輛黑色的漢蘭達停在了別墅門口。
夏宗偉走下車,看著屋里亮著的燈嘿嘿一笑:“可被我逮到你了。”
悄悄打開大門走進院子里。
楚河的車怎么也在這里?
跟兔兔一起回來了?
怎么沒看見兔兔的車!
夏宗偉心下疑惑,進了別墅。
“楚河。你先出去好不好,疼!”
樓上二樓一間臥室門沒關好。
一個哀求的聲音,從二樓臥室里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