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第一百零七章 給我抽她

  以前也不是沒有和夏兔親密接觸過。

  但每次都是點到即止,而且充滿惡趣味的調侃和戲謔。

  哪像現在,騎在張楚河身上,抱著他的脖子,四目交接,還拉著他的手去丈量那過人之處。

  小姨子!

  老婆的姐姐!

  刺激!

  實在是太刺激了。

  刺激的張楚河小腦膨脹,影響了大腦,搞的腦子里凌亂如麻。

  妖孽。

  老衲意志力堅定,絕對不會被你的美色動搖意志。

  妖孽,你知不知道你這么做很危險。

  我絕對不會屈服你的淫威的。

  張楚河心里掙扎極了。

  這張臉,跟自家老婆幾乎一樣,親姐妹無疑,說是雙胞胎也沒人會懷疑。

  可這樣實在太過分了啊!

  張楚河面色潮紅,很想拒絕這種歹毒的誘惑。

  可是腰子他不聽使喚,清晰表達出了心里的真實想法。

  夏兔抿嘴一笑,隔著夏涼被坐著,慢慢解開了襯衫上的扣子。

  衣服漸漸滑落到床單上。

  張楚河的視線被眼前鮮艷的玫瑰吸引,完全轉移不開視線,沿著口水,腦子里嗡嗡作響,感覺好餓,好餓。

  這時,夏兔拉開夏涼被,趴下了去。

  張楚河倒抽一口冷氣,腦子徹底當機了。

  他看到了什么?

  怎么會這樣?

  一個形態很獨特的疤痕映入眼簾,五毛硬幣那么大,在光潔的胳膊上,看起來極其猙獰。

  同一個位置,同樣獨特的疤痕。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世上絕對不存在兩個剛好在同一個位置的疤痕。更不可能,兩個人長得很像,疤痕還在一個位置。

  難道......

  張楚河腦子里凌亂不堪,終于意識到了什么。

  目瞪口呆看著面前這張熟悉的容顏,還有那熟悉的非凡,很想問問確認一下自己心里的想法。

  張楚河脫口喊道:“老婆!”

  夏兔心下一笑,知道自家小男人終于認出了自己,卻沒有一點承認的意思,抬起頭,望著自家小男人嫵媚道:“現在,是我好,還是小兔好?”

  為什么,她不承認?

  這個眼神,張楚河已經確認,這個自己一直以為的小姨子,就是自己媳婦。

  無數心里曾經的疑惑還有那種朦朧的感覺,都得到了解釋,但隨之,又有了更多疑惑和不解。

  張楚河很想問問,一切都是為什么。

  但正準備開口,卻突然福至心靈,傻傻道:“你好。”

  聽到這個回答,夏兔心下歡悅,知道小男人懂了自己,于是坐起來按住他的肩膀。

  太刺激了!

  老婆就是小姨子,小姨子就是老婆。

  張楚河幾曾遇到過這種妖孽,一下子就控制不住,趕緊抱住了自家老婆。

  夏兔沒動,說道:“小笨蛋。忘了我教你的那些了嗎?控制呼吸,提肛,保持肌肉彈性。”

  張楚河定了定心神依著照做,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那種無法控制的感覺瞬間消失。

  無數個疑惑,在心頭難以散去。

  但此時,卻不是解開疑惑的時候。

  人生第一次,體會到了一種怎么也無法描述的歡愉,一浪又一浪.......

  漸漸,張楚河有些不滿就這樣被動,想要掌握主動權。

  可夏兔卻不喜歡被人掌握主動權,一點都不放手,反而變本加厲。

  于是,張楚河像是被宰的豬,叫出了聲。

  而此時。

  隔壁房間。

  韓迪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剛才,她聽到了隔壁房間的開門聲和關門聲,知道夏兔身份,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不知道這么久沒有聽到再開門的聲音里面發生了什么。

  就在這時,張楚河的叫聲從門縫里傳了過來,殺豬一樣的叫聲,聽得韓迪面紅耳赤。

  這個張哥,真是一點都不知羞!

  還有夏姐.......

  他們兩個到底在干什么?

  要不要去偷聽下?

  自己怎么這么色。

  翻來覆去,韓迪怎么也睡不著了。

  腦子里凌亂不堪,忽然就悲從心來,感覺自己要被拋棄了。

  夏姐和張哥是合法夫妻,那以后自己該怎么自處。

  胡思亂想著,韓迪感覺心里很難受。

  咯嘣!

  隔壁門忽然響了下。

  砰的一聲!

  反鎖的聲音傳來。

  又是咯嘣一聲,自己臥室的門被人打開了。

  門口的燈被按亮。

  韓迪眼睜開了一條小縫隙,看到是夏兔,于是假裝睡著,不想被她知道自己剛才在吃醋。

  夏兔看著韓迪睫毛眨動,暗笑不已,她才不信這小妮子真睡著了。

  將門反手關上,夏兔關上燈上了床,然后反身,印上了那雙熟悉的雙唇。

  韓迪沒法再裝睡。

  因為感覺嘴里渡過來了一些東西,嚴重影響呼吸。

  良久。

  兩人分開。

  韓迪問道:“夏姐,你給我吃的什么啊。”

  夏兔戲謔道:“咱們好姐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是說好分你一點。”

  韓迪:“......”

  韓迪呆了。

  呆了許久忽然意思到什么,臉瞬間燙得跟火烤熟了一樣。

  “夏姐,要死了!”

  “你好變態!”

  “哈哈!”

  黎明像是一把利劍,劈開了默默的夜幕,迎來了旭日的晨曦。

  張楚河費力睜開眼睛,卻依舊沒有回魂,從窗外透進來的光線像是映襯著一張溫柔恬靜的面孔,那眸子仿佛包含了這世上所有的溫柔,一個對視便撫慰了他遇上的所有苦難。

  可隨之,那雙眼睛卻瞬間變幻,凌厲而又妖冶,霸道而又嫵媚。

  張楚河深深懷疑昨晚的一切是不是在作夢。

  一個荒唐的夢。

  可身上還沒洗去的殘留,干干的,澀澀的,又在告訴他一切都不是做夢。

  我家老婆是妖孽嗎?

  張楚河嘴角不自覺的勾了下,心里之前的那根刺,瞬間化作了虛無。

  流氓兔就是自己老婆!

  再想到那次她皺眉的樣子,什么都明白了。

  至于夏兔為什么要這么做根本不重要。

  這種角色扮演的感覺,想想,反而很有趣呢。

  此時。

  廚房里。

  韓迪臉上敷著面膜,心不在焉煎著雞蛋,眼神茫然,雞蛋煎糊了都沒有發現。

  夏兔同樣敷著面膜走了過來,看到雞蛋都快糊了,笑道:“小蹄子,想什么呢,雞蛋都糊了。”

  韓迪趕緊關掉火,把雞蛋盛到了盤子里,卻苦著臉說道:“夏姐,我要是懷孕怎么辦。”

  聽到這話,夏兔笑得前俯后仰,打趣道:“那可就開創了醫學奇跡,完壁之身懷孕,有機會載入人類奇跡。”

  韓迪有被氣到,打了夏兔一下翻著羞憤道:“你還說,你太變態了。我會被你害死的。”

  夏兔痞笑著,在韓迪身上掐了下:“那我看你怎么那么動情,說明你也喜歡啊!”

  韓迪臉上發燙,紅得厲害,幸好隔著面膜,看不見。

  一點都不想再聊這個話題,于是,將大流氓推出了廚房,認真做起了早餐。

  可想到萬一真的懷孕,心里卻怎么也定不下來。

  又是羞惱,又是生氣,卻又有一種無法描述的奇怪感覺。

  真就這么懷孕了,那還不被人笑死。

  應該,沒那么容易吧!

  可自己昨天是危險期啊。

  咯噔!

  啪啪啪!

  隨著開門聲,人字拖的腳步聲由遠而近。

  是張楚河。

  韓迪看到是她,趕緊避開看他的目光,將注意力投放到熱的牛奶上。

  乳白色的牛奶因為加溫,而泛著乳香味。

  粘粘的,稠乎乎的。

  韓迪沒來由想到了昨晚夏兔給她吃的東西,羞憤欲絕。

  這個夏姐,真是太變態了。

  而張楚河卻沒有發現韓迪的異樣,聽著洗手間里的流水聲,眼神茫然,混亂,還沒想該怎么跟這個既是小姨子,又是老婆的女人一起生活。

  太妖孽了。

  她可是跟韓迪關系匪淺。

  想到這里,張楚河下意識朝韓迪瞄了一眼,恰巧對到了一雙烏黑的眼睛。

  四目交接了一瞬間,兩人趕緊錯開。

  彼此心里都是跟做賊一樣,砰砰狂跳。

  這時。

  夏兔在洗手間洗漱好,拿起手機,用大白兔的QQ發了一條消息。

  叮咚!

  大白兔:“懶蟲,起來了嗎?可不許喜歡姐姐哦。”

  看到這條消息,張楚河感覺奇妙極了,也明白了該怎么跟這個既是小姨子,又是老婆的女人相處。

  楚河漢界:“那怎么可能,她比你萬分之一都不如。”

  夏兔看到回過來的消息,齜牙一笑。

  昨晚,小男人的反應可是很誠實的。

  大白兔:“嗯嗯。反正不許被她的美色誘惑。”

  楚河漢界:“我只會被你的美色誘惑。”

  大白兔:“親親。”

  楚河漢界:“親親。”

  發完消息。

  夏兔若無其事走了出來,像是往常一樣,坐在了張楚河對面。

  兩人對視了下,都裝得跟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很快,韓迪洗好面膜,也走了過來,她是真不敢去看張楚河,低著頭,只顧吃雞蛋。

  夏兔有心作怪,拿起碗里的牛奶,給韓迪倒了點,說道:“我喝不完,分你一點。”

  這個夏姐,實在是太壞了。

  韓迪臉上刷地一紅,不動聲色在夏兔腿上掐了一把。

  張楚河看的莫名其妙,不知道兩人什么情況,偷偷看著兩人,左顧右盼。

  夏兔卻視若無睹,將自己盤子里分的兩根火腿腸,夾了一根放在韓迪盤子里:“那要不,這個也給你分點,看看你瘦的風都能吹走了。張楚河,你說是不是。”

  要死了,要死了。

  韓迪臉上都快滴出血,腦袋也快埋進了盤子里。

  張楚河則是干笑著,不敢接話,暴汗!

  一次別樣的早餐漸漸結束。

  張楚河將前兩天下雨被韓迪收回屋里的墊子拿到露臺,夏兔則跟韓迪一起收拾起碗筷。

  兩人湊在瓷碗池洗著碗筷,夏兔小聲戲謔道:“今天牛奶味道不錯吧。”

  再沒外人。

  韓迪氣急敗壞在夏兔身上使勁掐了下,惹得夏兔笑個沒完。

  猶如商量好一樣。

  等到兩人到了露臺,卻都是一臉正經之色,誰也看不出來兩人剛才暗有所指多黃。

  晨光,照在人身上暖暖的。

  依照往常一樣。

  張楚河北朝太陽,和兩人迎面而戰。

  因為昨晚體會到控制呼吸和肌肉帶來的好處,于是這家伙特別認真,吸氣,提肛,下沉,一絲不茍鍛煉著身體的肌肉和控制力。

  韓迪就慘了。

  站在張楚河對面,怎么都定不下心,完全找不到狀態。

  夏兔是個很嚴苛的老師。

  一看韓迪不走心,拿著晾衣桿,狠狠說道:“專心點,不專心,就別怪我拿著棍子抽你。”

  可憐韓迪當著張楚河的面不敢發作,卻依舊找不到狀態。

  夏兔將手里的晾衣桿遞到張楚河面前,說道:“張楚河,你來幫我看著,她要是不專心,你就替我抽她。”

  怎么扯到我頭上了。

  呆呆接過面前的晾衣桿,張楚河心里復雜極了。

  夏兔卻不管這些,活動了下身體,扎下了馬步,身體輕微地一起一伏,就好像微風吹水波翻浪一樣。

  人縱馬奔騰,身體隨著馬一起一伏。馬步,是先賢從騎馬中領悟到的拳術根基,所以站著的時候,也要站得一起一伏,憑空站出匹馬來。”

  馬步,馬步。

  所謂馬步,就是人從馬兒奔走騎馬時領悟出來的鍛煉方法,也是鍛煉下盤穩固的基本功。

  所以站著的時候,也要站得一起一伏,憑空站出匹馬來。

  但久蹲,對膝蓋傷害很大。

  因此馬步在蹲時一定要勁先到腳掌,起的時候,腳底五指要學雞爪一樣死死摳在地上,五個腳趾一摳,就牽動了小腿的骨頭和肌肉,膝蓋自然挺起來。

  膝蓋一挺,大腿一繃緊,提腰,收腹,就是起勁。

  張楚河看著夏兔光著腳,嫩白的腳掌跟鴨蹼一樣五指松開卻緊緊抓著墊子,人上下起伏的同時,能看到她大腿肌肉放松,而腰像是坐在什么東西上一樣,小腹鼓起了九道隆起的腹肌。

  而隨著她下伏,大腿上的肌肉瞬間隆起一道弧線,肚子上的腹肌又神奇地消失了。

  怪不得自己頂不住!

  張楚河心里又是竊喜,又是感覺壓力巨大。

  自己要是不努力,這輩子怕是都別想翻身聽歌唱了。

  過了十分鐘。

  夏兔站好身子,看了一眼韓迪,發現這小妮子居然還找不到狀態,于是呵斥道:“張楚河,給你棍子是干嘛的?給我抽她。”

  張楚河不想打韓迪的。

  這么嬌滴滴的小姑娘,一棍子抽下去,還不得抽哭。

  可心里,終究是對夏兔的嚴厲有些害怕,只好拿著棍子抽在了韓迪屁股上。

  沒舍得用力。

  夏兔看得忍俊不禁,卻繃著臉罵道:“早上沒吃飯啊,不會使勁點?要不要換我教教你怎么抽?”

  那還是算了吧。

  張楚河手里的棍子,加重了力道,抽在了韓迪身上。

  可憐韓迪差點被打哭,眼神幽怨至極,心里恨死張楚河這個混蛋了。

  居然打這么狠,都不知道心疼一下自己!

大熊貓文學    生活系神豪從重生有老婆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