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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向世界宣告的所有權

  有人說,男人的自信是靠成功獲得的。

  也有人說,自信心是靠金錢獲得的。

  更有人說,一個男人的自信心是靠權力獲得的。

  當初考心理咨詢師,夏兔的目的是想弄明白自己是什么心理,雖然最終沒有搞懂自己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心理,但卻學到了不少東西。

  男人的基因決定,正常男人的自信是來自于對女人的占有。

  所以才有那么一句話——男人靠征服世界來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

  聽到張楚河的話,夏兔察覺到了張楚河疑惑眼神下藏在心底的那份不自信,笑著說道:“就是怎么忽然覺得你這么好看。”

  這是夏兔泡妞的手段,對韓迪,她也是這么說的。

  但拿來對付張楚河,效果也是一樣好用。

  為什么在這樣的情況下,突然抱住我的胳膊,說我好看呢?

  張楚河迷惑不解,先是看了一眼夏兔,發現對方眼神專注,透著柔情,尤其是擠壓在自己胳膊上的兩個問題,猶如時速一百碼伸出去窗戶的手掌一般。

  難道,兔兔姐昨天被我徹底感動了,現在饞我身子?

  和時泰迪一樣,張楚河可是看過追女寶典的,深深知道,女人最脆弱的時候特別容易被打洞。

  昨天那種情況,兔兔姐都被嚇哭了,自己卻臨危不懼,毅然站在她面前,雖然她嘴里沒說,肯定被感動得稀里嘩啦。

  一感動,現在就饞自己身子。

  這是被自己的男子漢氣概給打動了啊。

  這么一想,張楚河的胸口不由自主就挺直了,雖然臉上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但雙眼卻神采奕奕。

  夏兔一看張楚河眼神變化,就知道這家伙思想又開偏了。

  果不其然,張楚河的手伸出來,摟住了夏兔的腰,眸子里散發著一種能夠感覺到的熾熱溫度,注視著夏兔,充滿了火的味道。

  夏兔任由這家伙摟著。

  不,夏兔不喜歡被人掌握主動。

  所以應該說,夏小兔任由張楚河摟著自己敏感的腰肢。

  此時此刻。

  她拋棄了心里的霸道。

  眼前這個男人性格孱弱、內心膽怯、四肢無力,但在昨天,他瑟瑟發抖惶恐不安的時候,卻站在自己面前。

  那種勇氣,夏兔都想不明白是從哪里來的。

  夏兔不相信愛情。

  生在廈凌,她比更多同齡人看到過世界的真相。

  無論多么堅定的山盟海誓,海枯石爛,都抵不過歲月的摧殘,所謂的愛情,不過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虛幻罷了。

  而真正永恒的,是心中對彼此的一種責任,而那種責任,慢慢會化為最真摯的親情。

  就像自己父母那樣。

  相親、結婚。

  一點點磨合,打打鬧鬧、磕磕絆絆,并沒有什么熱情似火的戀情。

  但到了今天,即便是生死也已經無法將他們分開,而那些曾經許下山盟海誓熱火朝天的男男女女,許多早已經勞燕分飛。

  或因為物質,或因為欲望,最終化為了不滿。

  而之所以會這樣,就是他們沒有去真正對待過屬于自己的責任。

  選擇了一個人,責任不就是該陪著她或者他,生死不棄,共度朝華、彼此付出嗎。

  也許,選擇會錯。

  但選擇了,就不應該去后悔。

  無論生,或者死。

  否則用自己的身體再被其他人擁有,那種感覺,想想就覺得反胃。

  張楚河并不知道夏兔的精神潔癖很嚴重,已經是病態的,病態到近乎大男子主義。

  他只知道,自家兔兔姐的腰,真有活力,手放在上面真舒服。

  哪怕隔著衣服,隔著布料傳遞過來的熱量也讓人不想放開。

  女人的腰肢就像是這個世界最溫柔的夢鄉,當你觸及上去的時候,便能掌控這個女人。

  確實,張楚河感覺到了一種申明主權,占領了世界一樣的掌控感覺,光是摟著,仿佛就已經在向這個世界宣告,這個女人屬于我。

  望著夏兔柔情似水的目光,張楚河雄性之氣萌發,湊過大嘴親了上去。

  瞬間。

  兩人湊到了一起。

  夏兔熱情似火,想要反擊,卻克制著自己反擊的沖動,任由對方侵犯著。

  大眼賊昨天用行動承擔了身為男人,身為丈夫該有的責任,夏小兔就也該承擔女人,妻子的責任。

  任由嘴里的怪東西肆虐著。

  任由一只爪子在身上游走著。

  此時的夏兔,像是真的多出來了一個第二人格,放下了刻在骨子里的強勢和霸道,化為了如水的女人。

  良久。

  兩人分開。

  張楚河望著眼前面色緋紅,雙眼如霧的女人。

  夏兔眨著眼問道:“甜嗎?”

  張楚河說道:“真甜。”

  夏兔嘴角勾了下:“油嘴滑舌,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你嘴這么甜,什么時候學會哄人的。”

  張楚河情商忽然就急速拔高,搞怪道:“咱們這是互相商業吹捧嗎?”

  夏兔忍俊不禁,敏銳察覺到自己剛才的鼓勵果然有用,大眼賊眼里的疑惑少了,多出了一種自信神采。

  平心而論,自信起來的大眼賊,看起來還真帥。

  夏兔很滿意張楚河性格上的一絲轉變,這讓她有一種深深的滿足感,就像是自己種下了一棵樹,看著他長大了一些,甚至某一天可以為自己遮擋風雨,陪伴自己度過漫長歲月。

  這時。

  一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了過來,饒有興致看著張楚河,眼神里隱隱有著欣賞和贊許之色。

  夏兔看到此人進來,朝張楚河介紹道:“楚河。這是福山叔,跟你是本家。”

  張福山人如其名,走起路來給人一種很穩重的感覺,往那一站,透著一股猶如山岳的氣勢。

  這是在南洋血與火中磨礪出來的氣息,02年那年,就是這人帶著一百多人莊園勞工,親自開著直升機,打退了極端宗教主義反政府武裝對凌氏橡膠園的血洗。

  一人,一挺機槍,橫在別墅上空,愣是令一百多人都沒能跨入莊園水池防御圈。

  可以說,這人也是看著夏兔長得的叔伯之一。

  張楚河也不是不懂禮貌的人,聽到夏兔介紹,連忙掏出香煙遞過去說道:“福山叔,你好。我是張楚河,你叫我小張或者楚河都行。”

  張福山對張楚河很感興趣,他看得出來,眼前這個家伙下盤不穩,四肢不健,沒學過什么功夫。

  看外表的話,就一小白臉。

  但一般的小白臉可做不到瑟瑟發抖的時候,卻能站在女人面前。

  瑟瑟發抖,幾乎嚇尿嚇哭,卻又站在一個女人面前。

  簡直是人性里最大的矛盾。

  不過張福山并不善于言辭,接過張楚河遞過來的香煙想說什么,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只能露出笑容,表達了一個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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