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廳的小包廂就座。
上菜前,三人聊了一會,徐心平主動聊起了她們兩姐妹的工作。
她笑著道:“我只是一個拿著普通薪水的小白領,不像我姐,可是拿著數百萬年薪的高級總裁,所以啊,今天她請客。”
徐心賢白了二妹一眼,輕聲笑道:“月薪十萬以上的財務副總可不是什么拿普通薪水的小白領,不過今天晚上這頓我請了。”
蘇輕左右看看,不由笑道:“你們這是互相打趣還是互相吹捧啊,對了,我記得徐老板好像提過,她如今生意越做越大,希望你們能去幫她。”
“這事我媽也跟你說過啊。”徐心平有點驚訝,然后又道:“自從上次差點破產的事結束后,我媽就在催促我們姐妹去幫她接管生意,我的辭職已經提上日程了,我姐那邊麻煩一點,她作為一家企業的職業管理者,想脫身至少也得三五個月。”
這時候徐心賢插話道:“我已經跟股東透露這個消息,也已經在交權,用不了三五個月,再有兩個月就差不多了。”
蘇輕贊道:“你們都很厲害,年紀輕輕的,不靠家里也取得了很大的成就。”
徐心賢搖頭道:“哪能不靠家里,我們從小享受比一般同齡人更多的教育資源,靠的就是家里…不說這些,菜來了。”
菜是徐心賢點的,除了特級海鰻外,還有龍蝦海參等其他海鮮,擺滿一桌子。
過年的時候,大家在一起吃過幾頓飯,她知道蘇輕的飯量。
蘇輕先嘗了嘗烤制的特級海鰻,味道真不錯。
就在蘇輕大快朵頤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還不待里面的人應答,包廂的門就被推開了,走進來兩個年輕的男人。
“心平,你果然在這里啊。”其中一個男人看著徐心平故作驚訝狀。
徐心平見到來人,原本臉上淡淡的笑容收了起來,換成了冰冷的顏色:“朱新剛,你怎么會在這?”
朱新剛是率先走進來那個頭發梳的豎起來的那個男子,他看著徐心平露出討好的笑容:“我聽說白一辰要組織箭術交流活動,你也會參加,還要分組比賽,正好,我這堂哥是真正的箭術高手,就請他來給你壓陣了,怎么樣,我對你好吧。”
徐心平微微皺眉,不假顏色,道:“這次箭術交流活動是三人賽,我們已經有三個人,這里不歡迎你,請你出去!”
這話比較傷人,但那朱新剛似乎早已習慣了徐心平的態度,依舊笑瞇瞇地道:“心平,別這樣,我跟你說,我堂哥可是…”
“新剛,別廢話,走了!”他身后的那個自始至終一臉傲慢的男子打斷了朱新剛的說話,目光在徐心平和徐心賢兩女臉上瞟了兩眼之后,便轉身出了保險。
從始至終,都沒有拿正眼看坐在兩女中間的蘇輕,好似蘇輕是空氣,不存在一樣。
反倒是那個朱新剛,多了看蘇輕兩眼,才對徐心平討好地說了一句:“心平,記得回我的信息啊。”
然后追了出去。
等包廂的門重新關好之后,徐心賢朝妹妹問道:“這個朱新剛就是那個一直纏著你的大學同學?”
徐心平點頭道:“就是他,白一辰也是,怎么把他給召來了。”
埋怨了一句,徐心平又向蘇輕解釋道:“白一辰就是這次活動的組織者,也是我的大學同學。”
徐心賢又向徐心平問道:“你大學同學的那個堂哥,你以前見過嗎?”
徐心平一愣:“今天第一次見,怎么?”
徐心賢想了想道:“這人不簡單,和這樣的人接觸,一定要多防備一點。”
“啊,不會吧,我看著好像就是挺傲慢的,不過比死纏爛打的朱新剛要好,至少不會那么惹人煩。”
徐心賢搖搖頭:“他雖然只瞄了我們幾眼,但是眼神里有奸邪之意,品性估計會很低劣,而且這人的本事應該不小,不然你的這個大學同學也不會這么在意他的態度,你沒見他丟下你這個傾慕對象,去追他堂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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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輕在一旁不由驚訝徐心賢的眼力,心想,難怪年紀輕輕就能當年薪數百萬的職業經理人。
那個朱新剛的堂哥的確不簡單,一照面,蘇輕就發現此人年紀輕輕,體內居然有一百零九點靈力,當立即來了興趣,對他進行了全面觀測。
最后確認,這人的年齡應該在三十二三歲左右,只比徐心賢稍微大一點點,但是體內的靈力卻是她的兩倍多,著實是蘇輕在現實中見過的最強天才。
按照這個天賦程度,已然符合“國家隊”的標準!
在社會上,絕對是天之驕子的存在!
而且,通過對他精神體和情緒的觀測,他在瞄徐氏姐妹時,內心深處的確起了淫念,只是被他表面傲慢的姿態給掩蓋了。
蘇輕心想,原本這趟只想觀測一下頂尖箭術職業高手,沒想到居然還有意外的收獲。
如果這位天之驕子想不開,自己倒是不介意多一個實驗對象。
朱新剛追上堂哥之后,湊過去說道:“怎么樣,堂哥,我沒騙你吧,雖然你在國家隊肯定見過很多美女,但是徐心平她姐姐的姿色不比你以前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差吧?”
他堂哥看了他一眼,露出神秘的笑容:“嗯,的確不錯,兩姐妹都不錯。”
朱新剛聞言臉色大變,他急忙道:“堂哥,那個徐心平我是真心喜歡,想娶回去做老婆的!”
他堂哥的臉頓時冷下來,盯著他,直到把他心里盯毛了,才突然摟住他的肩膀,陰冷地笑道:“新剛,是你把我喊出來找樂子放松的,如果你敢阻礙我享受到雙倍的樂趣,我不建議再多一個植物人弟弟。”
朱新剛打了個冷顫,想起一些可怕的往事,頓時不敢說話了。
見堂弟老實下來,他堂哥露出得意的笑,松開肩膀,問道:“她們什么來歷,家里什么情況?”
朱新剛眼睛一亮,連忙道:“她們的家世也不簡單,怕是…”
他把徐心平家里的情況說了一下,試圖打消堂哥的念頭。
哪曾想,他堂哥聽完之后,不屑一顧:“我還以為什么來頭,不就是她媽是一個鄉鎮企業家嗎,玩過之后收拾干凈,不留下任何痕跡就行了。”
然后斜視著朱新剛:“別說堂哥我欺負你,到時候可以讓你喝點湯,讓你也跟著享受一下雙倍的快樂。”
朱新剛看著堂哥無法無天的模樣,內心無比后悔,也無比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