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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章 堵門、興師問罪

  把手機塞回口袋,徐同道對申屠晴歉意一笑,伸手邀請,“申屠女士,咱們去酒店吧?先去吃個飯,你們再好好休息一下,工作的事,也不急這一時,對吧?”

  申屠晴看了看他,轉臉對一旁的總經理汪興說:“汪經理,請你讓人把你們公司的財務、股權等等資料,盡快整理好!具體需要哪些資料,我讓安娜告訴你們,她會陪你們的工作人員整理這些資料的,我希望等我吃飯回來,我需要的那些資料,你們能夠全部交給我。”

  提到安娜,她隨手指了下身旁的女助理,這位安娜,是申屠晴今天帶來的兩人之一。

  申屠晴話音一落,安娜就上前半步,帶著職業性的笑容,對汪興點頭致意。

  汪興有點意外申屠晴連吃個飯的工夫,都要安排工作。

  他下意識看了眼徐同道,見徐同道沒有反對,汪興便答應一聲,當即轉臉吩咐身旁的副經理。

  見他已經安排下去,申屠晴這才看向徐同道,不茍言笑的表情,“徐總,這個案子,我需要先看過你這公司的詳細資料,評估之后,根據你這公司上市的難易程度,我們才能給你們最終的報價,大概今天晚上,評估結果大概就能出來,到時候,我可能需要您再抽出點時間,和我談一下這個案子的最終報價,您看可以嗎?”

  她的語速比常人要快三分之一左右。

  顯得很干練。

  但徐同道也聽得有點頭大,因為他要集中注意力,才能聽明白她說的所有話。

  費神。

  笑了笑,徐同道點點頭,“可以,沒問題,那…申屠女士,咱們現在可以動身去酒店了嗎?”

  申屠晴點點頭,又是抬腳就走。

  其實她挺漂亮的,身材雖然偏瘦,但身材曲線也挺動人,氣質雖冷,但五官秀美,膚色很白,妥妥的美女一枚。

  可她說話、做事的風格,太犀利了。

  容易讓人忽略掉她的性別。

  被她那冷冽的眼神注視著,會有一種莫名的壓力。

  黑夜彌天、星光點點。

  當晚,剛剛在酒店與申屠晴談好最終價格的徐同道,此時略顯疲憊地靠在車后座上,身子往右傾斜,右手肘拄在杯架上,右手四指扶著額頭,拇指輕輕按壓著太陽穴。

  這一天下來,雖然他沒做什么體力勞動,但費神的事太多,饒是他年輕、精力充沛,此時也依然感到疲憊。

  也是因此,每當這種時候,他就有點后悔自己把生意的攤子鋪得這么大,涉足的行業太多了。

  弄了那么多分公司,每個分公司,都需要他費神。

  雖然每個分公司,目前都各有負責人,每個分公司需要他費神的地方都不多,但幾個分公司需要他操心的事加在一起,那就多了。

  而且,剛剛又和語速那么快的申屠晴談價格的事。

  她那機關槍似的語速,對他的神經真的是一種摧殘。

  剛剛和她談完價格,臨走前,他沒忍住,問出心底存了一整天的疑問——“申屠女士,冒昧問一下,請問您是哪里人啊?從小在哪兒長大的?”

  他徐同道的好奇心原本沒這么強。

  但她說話的語速太快了,而他翻遍自己兩世為人的記憶,都想不起國內哪個地方的人,說話語速這么快。

  申屠晴當時挺意外,詫異地看了看他。

  也不知她懷疑了他的居心沒有。

  “黃山太平!我是在太平長大的,怎么了?徐總具體想問什么?”

  太平?

  太平人說話語速這么快嗎?

  徐同道想問,想想還是忍住了,不想顯得太沒禮貌。

  車上。

  徐同道回憶到這里,不禁失笑,然后微微抬頭,問前面開車的戲東陽,“哎,東陽,你認識黃山太平的人嗎?那邊的人,說話語速是不是都很快?”

  戲東陽:“???”

  通過車內觀后鏡看了眼后座上的徐同道,戲東陽搖搖頭,“不認識,不曉得,怎么了?”

  剛剛徐同道與申屠晴談工作的時候,戲東陽不在旁邊,所以沒有聽見申屠晴說她是黃山太平人。

  徐同道搖搖頭,“既然不認識就算了,安心開車吧!”

  大約二十分鐘后。

  車開進魁星城,下車后,徐同道、戲東陽像往常一樣走進電梯,直上10樓他們居住的樓層。

  電梯門打開,兩人一前一后走出電梯。

  結果…

  剛走出電梯幾步,徐同道無意間一抬頭,忽然就停住腳步,驚訝地看著1002他房子門口走來走去的魏秋菊。

  徐同道看見魏秋菊的時候,魏秋菊跟著也看見徐同道。

  她的腳步也立即停住了,眉頭緊鎖的她臉色陰沉,眼神不善地看著徐同道。

  徐同道眉頭微微皺了下,他忽然記起今天上午魏秋菊連續給他打的那兩個電話。

  后來為了不耽誤工作,他關了手機,到現在都沒想起來開機。

  而魏秋菊此時出現在他房子門口,她是來干嘛的?

  特意在這里等我嗎?

  那…她今天連續給我打電話,是有什么要緊的事?

  各種念頭在徐同道腦中閃過,他下意識快走幾步,走到魏秋菊近前,擔心地問:“小菊,出了什么事了嗎?是不是你姐出什么事了?啊?”

  戲東陽早在看見魏秋菊堵在門口的時候,表情就微微一變,徐同道快步走向魏秋菊的時候,戲東陽便不動聲色地緊緊跟在徐同道身旁,雙眼半瞇,一直盯著魏秋菊。

  他給魏秋菊寄了什么,他自己心里清楚。

  他的目的是讓魏春蘭跟徐同道分手,并不想把徐同道怎么樣,而他的職責…是保護徐同道的安全。

  他怕魏秋菊憤怒之下,對徐同道動手。

  而在他的印象中,很多女人跟人動手的時候,喜歡抓臉或者猴子偷桃…

  他怕徐同道沒有防備之下,吃大虧。

  魏秋菊只掃了戲東陽一眼,目光就又直直地盯著面前的徐同道,咬了咬牙,冷笑一聲,質問:“徐大老板,你現在還有心思關心我姐?這是怎么回事?請你徐大老板給我解釋一下!”

  說著,她將拆了封口的信件突然往徐同道面前一遞。

  氣呼呼的,眼神很不善。

  徐同道皺眉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信件,眼中滿是疑問。

  要我解釋一下?解釋什么?

  這封信里寫的又是什么?

  他看了看面前的魏秋菊,這才伸手接過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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