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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 酒作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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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煮飯!我現在去煮飯應該還來得及,咱們喝點兒酒的工夫,飯應該就能煮好了!”

  曾雪怡說著,放下酒瓶,就要去淘米煮飯。

  徐同道叫住她,“曾總!算了,你看桌上這么多菜,咱們吃菜就夠了,別去忙了!再說了,我喝了酒一般都吃不下飯的,你現在去煮了,我一會兒估計也不會吃的!”

  “這…”

  曾雪怡有點猶豫,“這真是不好意思了,請你吃飯,竟然連飯都忘了煮。”

  徐同道微笑搖頭,“沒事,曾總,跟我就別這么客氣了,坐下吧!咱倆喝兩杯。”

  “好、好吧!”

  曾雪怡自嘲一笑,坐下后,舉起她自己的高腳杯,“來!徐總,今天謝謝你了,之前在溜冰場,要不是你幫我解圍,后面還不知道會出什么事呢!沒想到去溜個冰而已,都能遇到那種糟心事。”

  “才跟你說了別跟我客氣,你還這么客氣?”

  徐同道含笑舉杯,和她手里的高腳杯碰了一下,笑吟吟地抿了一口。

  有點澀。

  但不重要,和曾雪怡這樣的大美女一起喝酒,多看她兩眼,心里就足夠愉悅了,酒的味道如何,有什么關系呢?

  坐他對面的曾雪怡也抿了一口,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夾菜時,嘴里也招呼著徐同道,“徐總!吃菜呀!別客氣!多吃點,今天可沒飯給你吃了,呵呵。”

  兩人邊吃邊喝邊聊,初始,氣氛還有點生硬。

  畢竟他倆之前并沒有什么私交,彼此都不夠了解,更沒有私下一起吃過飯、喝過酒。

  但酒精有時候真的能起到潤滑劑的作用。

  兩杯酒下肚,兩個酒量都不是很好的,頭腦就都有點暈乎了,這頭腦一暈乎,話就多了,然后聊著聊著,桌上的氣氛就越來越融洽。

  聊的話題,也越來越廣。

  比如:“曾總,你這長得隨誰呀?這么好看,像你爸?還是像你媽?對了,你有妹妹嗎?呵呵。”

  比如:“徐總,你今年真只有19呀?你家里條件應該很好吧?這么年輕,就有這么多錢做生意,叔叔、阿姨真的拿錢給你鍛煉呀!”

  比如:“曾總,你最近晚上一個睡這么大的房子,怕不怕?”

  比如:“徐總,你跟你那個公雞表哥長得真像,你知道嗎?我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真以為你倆是親兄弟,真的!”

  等等。

  近距離看著她的俏臉,因為酒精的作用,越來越紅,白里透紅的那種,艷若桃花,徐同道嘴上跟她聊著,不時和她碰一杯,心里的草卻越長越旺。

  他忽然有一股沖動,想要效仿《水滸》的西門慶。

  他記得西門慶當年勾搭潘金蓮的時候,好像就是在和潘金蓮一起喝酒的時候,故意把筷子掉到地上,然后彎腰低頭去撿筷子的時候,伸手抓潘金蓮的小腳…

  別說,這個念頭,想想還真挺刺激。

  令他蠢蠢欲動。

  不知道他如果這么干的話,曾雪怡會是什么反應?

  是像潘金蓮那樣欲拒還迎?

  還是一腳踹在他臉上?

  可惜,他的理智太強了,抑制了他這蠢蠢欲動的念頭。

  席上的氣氛,還是那么融洽。

  雖然他抑制了自己效仿西門慶的念頭,但他覺得自己今天還是有機會的。

  ——要感謝今天他倆都忘了煮飯。

  為何?

  因為忘了煮飯,所以他倆今晚都只能吃桌上的菜填肚子,而吃菜的話,光吃菜不喝酒,就挺尷尬。

  所以,他倆的紅酒就一杯又一杯地喝下去。

  他沒說停,她也沒說“不要、停”。

  有句老話叫:良辰美景酒作媒。

  這話還是有道理的。

  今天或許談不上良辰美景,但隨著窗外夜幕降臨,屋內亮起燈光,氣氛確實越來越好了。

  不知不覺,已經喝到第二瓶紅酒,并且又已經喝下半瓶之后,曾雪怡的情緒忽然變得低落。

  因為她舉著酒杯和徐同道說話的時候,目光忽然瞥見客廳墻上那幅婚紗照。

  當時她的眼神就不對勁了,臉上的笑容也淡了很多,眉宇間爬上傷感之色,醉眼朦朧地低下頭,低聲說:“我前些天去廟里上了香,找大師算了下命,你知道嗎?我以前從來不信命的,但最近有點信了。

  你知道大師給我算命,是怎么說的嗎?”

  徐同道瞇眼看著她,配合著問:“怎么說的?”

  曾雪怡低著頭,“大師說我是天生的克夫命,命中注定,誰娶我,都會被我克…”

  徐同道皺眉,還沒想好怎么安慰,就忽然注意到她臉上有淚水滑落。

  因為她皮膚太光滑,那淚水滑落的速度還挺快。

  “大師是這么說的?不可能吧?”

  他表示懷疑。

  理由也很充分——這年頭的所謂大師,哪個給人算命不是為了賺錢,敢這么給人算命,還想賺錢嗎?

  不怕被打嗎?

  曾雪怡一只手抹著臉上的淚水,抬眼看他,凄楚一笑,“真是這么說的,我有點信了,因為我小時候,我奶奶就說過我長得太好看了,長大了,就是戲文里說的害人精,你看!事實也確實如此,要不然我這么年輕,怎么就做了寡婦呢?是不是?”

  說著,她眼里的淚水又涌出來。

  她用手指、手背,左一下、右一下地抹著臉上的淚水,卻因為眼里的淚水不斷涌出,而怎么也抹不干凈。

  徐同道見了,心里有點同情。

  要說命運…他原來是不信的。

  但重生這種匪夷所思的事發生在他身上,對命運這種事,他也就不像以前那樣堅定地不信了。

  但要說他有多相信命運天注定?

  那也不是。

  他還是更相信命運掌握在自己手里。

  見曾雪怡淚水不斷涌出,他想了想,起身繞過餐桌,拉開她旁邊的餐椅,在她身旁坐下,很自然伸手把她肩膀摟過來,摟她肩膀的那只手,還輕輕拍了拍她肩頭,輕聲安慰:“曾總,你別把什么責任都往自己頭上攬,是哪個禿驢這么說的?你當時沒罵他嗎?這不是滿嘴噴糞嗎?什么克夫不克夫的?都什么時代了,還這么封建迷信?你說對不對?”

  他摟她肩膀的動作太自然了,她此時也確實沉浸在難過的情緒中,身子軟軟的,他一摟,她就順勢靠在他懷里,還在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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