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黎看著床上那朵小紅花,忍不住懷疑,是不是昨晚那樣刺激到了她的月經規律。
沒多久,內務人員送來洗干凈的衣服。
等對方離開,唐黎才掀開被子。
除了床單,她的內褲和睡裙也有血跡。
唐黎從包里拿了衛生棉,在衛生間換好衣服,她沒急著出來,用盥洗臺上的香皂洗了臟衣物。
大姨媽側漏在床上,本就是一件很尷尬的事。
不可能再讓人家幫她清洗。
她想得很好,現實卻給了她一個大驚喜。
當她把床單扯到地上,發現床墊上也有血色印跡:“…”
用毛巾幾番擦拭,純白的床墊終究還是臟了。
這時,有人在外面敲門。
唐黎開了門,發現來人是蕭明蘭。
蕭明蘭早上起來,去花園摘了幾朵月季,修剪好插進花瓶,然后去負一樓的廚房看了看,重新回到二樓,想起唐黎留宿在檀宮,腳下的方向一改,來了客房。
昨晚上,蕭明蘭先離開餐廳,所以沒見到唐黎。
唐黎在這里過夜,她自然要見一面。
等房門開了,蕭明蘭看到穿戴整齊的唐黎,臉上表情放緩幾分:“起來了?”
唐黎點頭:“您找我有事?”
“也沒什么事。”蕭明蘭說著,注意到唐黎手里的毛巾,毛巾有污漬:“打翻東西了?”
唐黎沒隱瞞:“我提前來例假,把床墊弄臟了。”
說著,耳根微微泛紅。
蕭明蘭進去。
站在床邊,她看了一眼床墊,話里有寬慰:“不是什么大事,回頭讓內務人員換一張新的。”
話落,瞥見床上的雙肩包。
唐黎拿過衛生棉,沒把包繩重新抽緊,包口敞開著,所以,一盒藥就這樣闖入蕭明蘭的視線。
唐黎跟著看去,也發現那盒媽富隆。
“…”唐黎。
她伸手拿過雙肩包。
哪怕為時已晚,還是想遮掩一下。
蕭明蘭怎么可能不多想,看了一圈客房,目光落回唐黎身上:“昨晚柏彥睡在這里了?”
“沒有。”怕蕭明蘭不相信,唐黎又道:“只是待了會兒。”
蕭明蘭已經看向地上的床單。
白色床單上,那一塊凝固的暗紅格外扎眼。
唐黎在邊上解釋:“那真是我側漏的。”
蕭明蘭回頭,重新看向她:“不然呢,你以為是什么?”
“…”唐黎。
隨后,蕭明蘭的眉頭舒展:“檀宮不僅是總統住處,也是辦公的地方,很多雙眼睛都盯著這里,一旦從這里傳出點什么,對你們倆都不好。”
總統在檀宮和女客人睡到一張床上,消息泄露出去,難保不會被有心人傳成“總統招妓門”。
唐黎知道自己昨晚忘了形,聽到蕭明蘭的提醒,點頭應下。
蕭明蘭離開前,又交代一句:“既然柏彥中意你,作為母親,我尊重他的決定,等你滿20周歲,你們盡快登記結婚吧。”
從客房出來,蕭明蘭去了檀宮三樓的健身房。
在那里,果然找到宋柏彥。
蕭明蘭在臥推架旁的長凳坐下,等季銘出去,開口說:“你如果真喜歡她,也別拖著,早日把證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