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神秘的樣子,倒是讓宋柏彥眼角浮現淺淺的笑紋,跟著松口:“想具體知道些什么?”
“你在軍校肯定是優等生。”
唐黎的猜測,果然沒被宋柏彥否定。
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幽幽道:“其實我也是我們學校的優等生。”
就是…學校排名差距略大。
藝術類學校,文化課成績本就大不如本科生。
宋柏彥畢業于國內最高的軍事學府——黃巖軍校,也是唯一的高級軍官指揮院校,直屬中央軍事委員會領導,所以,他當年的高考分數可想而知,不是她這種考了三百多分能比的。
在上大學以前,唐黎的成績算不得好。
小學階段,她不喜歡做作業,成天和其他小孩滿山頭的玩,整個人曬得像塊黑炭。
當她察覺唐茵的身體問題,已經在讀初二,于是開始認真學習,考上了當地一所高中,沒過兩年,唐茵的健康狀況越來越糟,到后來,已經不能干家務,那時候,她自己背著書包去學校,找校長商量休學的事。
來到首都后,她的學習進度遠遠跟不上老師教學的腳步。
小地方的教育資源必然不如大都市。
好不容易上大學,寄人籬下的生活讓她倍感壓抑,加上黎鳶兒的處處嘲諷,她不想用黎家的錢物,只能努力地念書,爭取那筆獎學金。
但是唐黎心里很清楚,她并非真心喜歡學習,只是把學習當成一種賺生活費的途徑。
越是沒底氣,越是想要炫耀。
——說的就是她。
唐黎矜持道:“從小學開始我就是班干部,老師非常信任我。”
“聽著好像很厲害。”
“…也就那樣。”
宋柏彥又問:“都當過哪些班干部?”
唐黎的臉頰出現兩朵緋紅,沒去看宋先生溫和的眼神,兀自回答:“體育委員,勞動委員…還有文藝委員。”
“老師沒再讓你當掃地小組長?”
唐黎抿了抿唇角:“我都身兼數職了,哪還有精力去當小組長。”
說到這里,她破罐子破摔地戳穿:“你想說我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其實不用拐彎抹角,別以為我聽不懂。”
宋柏彥握緊她小手,是不輕不重的力道:“能當上那么多班干部,也是能力的一種體現。”
唐黎沒搭腔。
她才不告訴他,班上只有十個學生。
過了會兒,唐黎又道:“你在部隊服役,是不是經常受傷?”
說著,視線投向宋柏彥的上半身:“電視上演的,槍傷都會留疤,你身上有嗎?”
宋柏彥聽出了她的話外音:“想看?”
“…”唐黎抬眸,迎上宋柏彥那雙深邃又溫暖的眼睛,她感覺自己臉頰的熱度在升高:“如果你怕吃虧,我也可以給你看我的。”
隨著話落,唐黎作勢要脫自己的睡衣。
她的手臂被按住。
得逞后,唐黎的唇角上彎,聽到宋柏彥對自己的“教育”,徑直撲過去,一把摟住男人的脖頸,當宋柏彥的手貼上她后背,她緩聲道:“我不脫,那現在輪到你脫了!”
宋柏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