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齊致拿到了HQ和輝煌的合作合同,我懷疑,是江家幫了齊致,您不是說,江家已經答應不幫齊致了嗎?他在騙您?”
也不耽誤時間,齊達直接了當的說出了他們急急趕過來的原因。
“不可能。”傅蘭心擺擺手,“江宗春不會拿這種事兒和我開玩笑,他說了不會幫齊致,就一定不會幫齊致,不說別的,就他和秦家的恩怨,他也不可能幫齊致。”
“可現在的事實就是,齊致拿到了那兩家的合作合同,媽,他是什么性格我很清楚,如果不是有了十足的把握,他不可能和我們打那樣的賭.......”
詳細的說了齊致要和他們立賭約的事兒,齊達道,“最初,我的確是懷疑他的合同是假的,但,他敢明目張膽的立賭約,就說明我的懷疑是不成立的。”
傅蘭心手指叩著桌面:“他會不會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敢和你們打賭?”
蘇悅芙心急輕推著對方:“媽,您就先別查這個了,您還是問問那個江宗春吧,看他知道還是不知道這件事兒,然后,咱們就算再想辦法,也能找著點兒頭緒。”
“好了好了,我打電話。”沒辦法,傅蘭心只有撥通了江宗春的電話,掛斷后,她沖女兒女婿搖頭,“不是他,他不但沒有幫齊致,還說服了他的女兒去要求齊致和齊達和解,且對齊達讓一步。”
“那也就是說,他的女兒并沒有聽他的,因為齊致并沒有不和我們爭。”蘇悅芙嘆口氣,看向面色同樣難看的丈夫,“接下來怎么辦?”
還沒等齊達說話,傅蘭心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沖女兒女婿壓壓手,接了起來,片刻,放下電話后的她,一臉喜色:“今年咱們這跨年晚會,觀眾們一定會特別的滿意......”邊說她還邊輕揉了揉蘇悅芙的腦袋,“你們知道誰答應來助陣了?”
“誰?”蘇悅芙有些期待的道,“會不會是埃娜女神?”
“答對。”傅蘭心起身,“不行,我要去大廈那邊迎接一下,表示一下咱們對她到來的重視,行了,你們的事兒,自己解決吧。”
“媽.......”急喚一聲,蘇悅芙扯著自家母親的手撒嬌,“您讓我和您一起去吧,您知道的,她是我最最最喜歡的女神了!”
想想,傅蘭心應了下來:“好,你跟著吧。”說著又嘖嘖兩聲,“本來以為宋玉清能參加就不錯了,沒想到,還來了更厲害的,不錯,不錯.......”
“媽,那我呢?”齊達看著完全忘了他的事情的母女倆,一臉的無語,“我這邊的事情,媽您就不管了嗎?”
“小達,媽不是不管,媽是管不了了,江宗春那邊已經答應了,他女兒不配合,我能有什么辦法?至于說他們和HQ還有輝煌集團的合作,就更不是我能干涉的了。
我要做的,就是把我分管的這一塊做好,讓領導滿意,讓觀眾滿意,這樣,我才能繼續給你們擋風遮雨,要不然,別說幫你們,不拖累你們就不錯了。”
“媽說的對。”有些激動的蘇悅芙上前抱抱齊達,“你先調查一下他手里那兩份合同的真偽,以及他是如何拿到那兩份合同的。
如果可行,他能做到的,你也能做到嘛,只要能達到目的,用一點兒手段也是正常的,回頭,有了消息,你打電話給我和媽,咱們再商量,好不?”
他能說不嗎?
目送著妻子和岳母離開,齊達嘆口氣,也蔫蔫的離開了。
所有排練的演職人員,都得知了埃娜要來參加跨年晚會的事兒,整個演播大廳的氣氛明顯不一樣了,就演職人員當中,有好些都是埃娜的粉絲。
埃娜是國際知名的鋼琴大師,拿遍了國際上大大小小的所有獎項,一年前,她的琴藝更是突飛猛進,掀起了一陣鋼琴熱的同時,更是累積了跨國界跨種族的無數粉絲.......
各國都以請到埃娜參演為榮,所以,她有多難請,可想而知。
跨年晚會的總導演姚向東對于請到這位大師,想都不敢想。
臺長電話通知他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
為此,他還特地跑到臺長辦公室去核實了一遍,看到對方興奮的在屋子里轉圈圈,并用力掐了他一把,他才知道,原來不是他一個人以為在做夢!
接下來,就是通知所有的演職人員,埃娜要來的這個好消息。
既然這位大師要來,那么,節目順序就要再調一下了。
團隊人員商量來商量去,最終還是決定給埃娜留出兩個位置,要么,開場壓軸,要么,結尾壓軸,看她喜歡哪個,就選哪個。
然后,其他人的出場順序,隨埃娜的決定做出相應變動。
對于這樣的決議,所有演職人員都沒有異議。
妒忌和不平,也是要分層次的。
當然,并不是所有人都高興,宋玉清就是極不高興的那一個。
青年鋼琴家這個名號的確是足夠亮眼,但和國際鋼琴大師埃娜放到一起,就半點兒光芒都沒了,她就想不明白了,埃娜距到中國來湊的哪門子熱鬧!
她的頭條就這樣沒了!
而她讓龍銳刮目相看的機會,也沒了!
老天有眼,就讓那女人來的路上出點兒意外......心里各種詛咒了一圈后,宋玉清臉上卻不得不掛著得體的笑容,起身去找姚向東。
“姚總,我參加國際鋼琴大賽的時候,埃娜大師是評委,算起來,也是我的半個師父了,這個時候,與公與私,我都應該貢獻一分自己的力量,不如,我隨您一起去接她?”
雖然不太喜歡宋玉清強勢的做事方式,但想想自己不太流暢的外語,姚向東就答應下來:“行,那你就和我一起吧。”
“埃娜大師說了什么時候到嗎?”宋玉清就問道。
“她的經紀人打電話通知臺長的時候飛機已經降落,從機場趕過來,最起碼也要兩個小時......”姚向東邊說邊起身,“但以防萬一,還是早點兒去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