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3000塊一個月,打游戲工作找上門,有公治帶著,應該不是有問題的工作。
兩個小時對于藍真珍來說,很是緊張,對她而言,很富裕。
吳思琪禮貌的拒絕道:“不用了,我一會自己過來。”
衛奇邊上一名身高稍矮,也就一米七左右,身材偏瘦弱三十來歲的男子,與衛奇穿著差不多的衣服。
他站出來道:“衛護衛長,我反正沒有事,要不我送她一下吧,也快。”
衛奇點點頭道:“也好!”
他轉向藍真珍介紹道:“這位是陳彬,現在是B級正式駕駛員,以后也是他帶你,你可以叫他陳隊長,你們可以先認識認識。”
“多謝衛護衛長,多謝陳隊長。”
說完吳思琪看向一邊的公治所公治,禮貌的問道:“公治同志,我能不能離開?要辦什么手續嗎?”
民安公治所的公治道:“簽個字就行,房間里需要的私人物品收好。”
“好!多謝!”
陳彬道:“我去開車,你收拾一下,我在賓館外等你。”
“是!陳隊長!”
開車?不是自動駕駛?以后她也將會成為一名駕駛員,只是沒有‘摸’過真車的她,真的可以靠開車掙十萬一月?
在他們走后,吳思琪不能空著手,畢竟衛天佑幫忙買的換洗衣服要帶著,只是衛天佑說,這是大夏國出錢,可以報銷的,吳思琪就沒有將這些錢記在賬上。
被軟禁了三天多的吳思琪,終于可以出門了,吳思琪是沒有多少感覺,閉關修煉再久都是可以的,藍真珍第一次被限制自由這么久,而且得到了很不錯的工作,這些都是上神幫她實現的。
她非常開心的與吳思琪聊天道:“上神,那個駕駛證,我考過,F級都考不過,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讓它可以前進。”
吳思琪稍微解釋道:“意念需要煉,持續的煉,還不一定有效果。”
“上神,那工作的活計,我怕是真的做不來,到時候要靠上神了。”
“這倒是沒有關系,就怕你在關鍵的時候,情緒失控,會出現危險駕駛,造成財產損失或者人員喪生的情況。”
藍真珍覺得,上神都愿意做替她工作掙錢的小事,救人這種大事肯定義不容辭,她嘻嘻一笑道:“上神那么善良,一定會救世人與危難之中。”
吳思琪眉頭微皺,這是道德綁架?還是世人覺得本事越大就越該奉獻?她語氣中滿是嚴肅地道:“不,我不會。”
藍真珍不以為然嘻嘻笑道:“原來,上神還會開玩笑的。”
吳思琪無奈,也不再辯駁,勸解她不是她的責任,事情要親身經歷了才會懂。
衣服都是機器人洗好烘干了送來,她并沒有多少東西可收拾的,將東西裝入背包,這個包還是衛天佑給配的。
吳思琪下樓之后,發現賓館門口停著一輛黑色吉普車,吉普車上沒有什么標志,但車頂上的公治燈代表著車的身份不一般。
這吉普車與她游戲中考證的車差不多,吳思琪神識感應了一下,這車有駕駛位,駕駛位上有駕駛員。
駕駛位上的車窗打開,露出陳彬那偏瘦且剛毅的臉。
“上車,副駕!”
“是!陳隊長!”
第一次在大夏國坐人工開的車,吳思琪心中滿是好奇,感覺到周圍有極弱的神識,想來是陳彬的。
陳彬手腳都沒有動作,也沒有閉上眼睛,控制著車緩緩的駛出民安公治所。
所以?她就這樣加入到了特殊部門,在大夏國加入特殊的部門,比在龍道國還要容易幾分,玩個游戲就行?
陳彬在控制著車,她就不使用神識打亂了。
吳思琪在胡思亂想,陳彬一言不發,吳思琪不知道,陳彬是控制車不能說話,還是不喜歡說話。
如果藍真珍真的可以成為A級駕駛員,應該就能與衛天佑相配吧!
衛天佑一定認為藍真珍的基因是好的,愿意與她生孩子,那她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那時候的她,身體可以出現在這個世界,有靈力,就更為方便,管家說有九界之樹的氣息,她一定能找到的。
陳彬控制的車在等紅綠燈,吳思琪和藍真珍都在暢想未來。
突然,車駕駛位的車窗被人大力拍響。
陳彬打開車窗,一個著急的女人聲音傳進來:“公治同志,我家小孩突然抽搐不止,路上堵車,能不能幫幫忙,求求您了。”
陳彬大聲問道:“送去哪里?”
“民安中心醫院。”
“快上車!”
車后的門已經自動打開,駕駛位的目標已經定位到民安中心醫院。女人抱著孩子上車,車門關上。
陳彬已經打開了車的公治笛,車子發出急促的‘哇兒哇兒哇兒’聲。
在車前的自動駕駛車輛紛紛向兩側避讓,讓陳彬的車先通過,而智能交通系統,也在這一刻,將幾個方向的紅綠燈變成了紅燈。
陳彬的車順利的使出了車群中,駛向民安中心醫院的方向。
而吳思琪看到車上的寶寶揪心不已,小孩應該不到一歲,他全身不自主的一陣陣強烈收縮抽動,他的頭后仰,全身向后彎呈弓形,牙關緊咬,神志不清的樣子。
吳思琪不懂小朋友的身體,但是她有神識,她伸出手握住寶寶的手,卻發現自己沒有靈力,根本就無法檢查寶寶的經脈,不過就算有靈力也不好用,小朋友的經脈難以承受靈力入體。
她使用神識檢查,不知道他哪里不舒服,身體好像沒有問題,當吳思琪神識掃到她的頭部時,發現問題可能在頭部。
吳思琪悲催的發現,她好像幫不上忙,也許拿出療傷丹,也不一定能治好,還是要專業的大夫較好。
“怎么樣?上神?”
“怎么樣?公治同志?”
兩個聲音,一個是孩子的媽媽,以為她是特公治,乘坐這種車的都是特殊人員;另一個是藍真珍,她也極為關心這個小朋友。
吳思琪略帶歉意地道:“抱歉,我看不出來,我不是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