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只大兔子被殺了親人,不要命的報復殺害它們的人類。
武力99的大兔子,找到的是隊伍中最弱的10號烏元亮,它張開兔嘴,嘴中大門牙長達20厘米。利用神出鬼沒的速度,卓越的蹦跳能力和有力的后肢,與10號烏元亮展開纏斗。
大兔子仿佛忘了自己是食草動物,與烏元亮進行不死不滅的戰斗。
烏元亮收起弩箭,抽出腰間鋒利的大刀迎戰。
烏元亮的武力和刀法在后天一層的武者中都是佼佼者,但他面對的不是人類對手,是后天巔峰身形極為靈活的兔子。
在夏銘趕到站圈的時候,烏元亮與兔子已經大戰了數個回合。
他趕到的時候,大兔子鋒利的牙齒,已經深深地插入到烏元亮的大腿之中。
而且這個大兔子還像鱷魚一樣,旋轉著自己的身體,試圖給它的敵人造成更大的傷害。
夏銘借助奔跑的力量,飛腿踹向兔子頭部。
兔子被踹飛,牙齒也從烏元亮的腿部拔出,帶起血肉飛濺。
夏銘一眼都沒有看受傷的烏元亮,他的視線沒有離開過他們的敵人——那個被踹飛的大兔子,他原地跳起,對著大兔子的要害使用保鏢連踢。
吳思琪有點被這種血腥的場面嚇到,這是第一次,她見到有人在她不遠處受傷,還是血肉模糊的傷。
不過,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她握緊手中斧頭,她是候補戰斗隊員。
其他幾人與兔子戰斗沒有受傷,一是兔子戰力弱一些;二是他們要比烏元亮稍微強一些;還有就是隊員們都是帶著利器的,兔子除了兩顆大牙齒,就沒有其他的攻擊武器。
吳思琪很想學習他們的打斗技巧,但也不敢靠得太近,一秒之間就能打出好幾招,真真是手腳比眼要快,她也只能看到不遠處副隊長夏銘的戰斗。
很快,每只兔子被三個左右的隊員圍攻,隊伍這邊勝利在望。
‘咕’的一聲,像是有兔子在下命令。
“別讓它們跑了!”是隊長的命令。
原來兔子見打不過,下令逃跑,隊長下令阻攔。
吳思琪正好在兔子們逃跑外圍的路上,她看到有白影朝她這邊來了,也橫著斧頭在路上,試圖不讓兔子逃跑。
只見白影一閃,吳思琪的斧柄上受到了巨大的反作用力,她只覺的虎口發麻,差點握不住斧子。
系統提示:傷害吸收82,農田成長增加4小時。
吳思琪不受控制的彎腰弓背,原來有一只兔子,從遠處跳到了她的斧柄上,借助她的斧柄為跳板,繼續向遠處跳去。
系統提示:傷害吸收82,農田成長增加22小時。
吳思琪被踏倒在地,摔了個狗吃屎,原來又有另外一只大兔子,跳到了她的背上,緊接著用她的背作為跳板,向遠處逃去。
兔子后腿蹬的力量極大,吳思琪覺得,要不是農場吸收傷害,她能被蹬到內臟受傷。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經過倒地的吳思琪,幾名隊員朝兔子逃跑的方向追去。
吳思琪也趕緊站起身來,看到不遠處的隊長梁奇偉和副隊長夏銘,兩人正在圍攻那武力為99的大兔子,這只兔子沒有逃。
兩人一兔的戰斗已進入白熱化,吳思琪就見夏銘此時背正對著大白兔,他手持大刀,一招回身劈刀勢。左腳在右腳后,兩膝微屈,身體向后轉身180度,刀光一閃,2號夏銘劈刀和轉體上步,快速、有力的劈向兔子面部。
吳思琪覺得夏銘的這招用得行云流水,但大白兔的身形更是靈活無比,就見它的后腿用力,往上一跳三米高,完美的躲過了夏銘的招式。
吳思琪一招還沒有看太明白,梁奇偉和夏銘就接連使出了多招。
就在大白兔與夏銘的纏斗中,梁奇偉抓住空檔,再發出一次弩箭。
“鏘!”的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就見一鋒銳物體飛出。
吳思琪在仔細看向戰場,只見大白兔大門牙已斷,唯一武器已廢,大白兔心生退意。
跳板吳思琪暗道一聲不好,這該死的兔子又朝她跳來。
沒有牙齒的兔子她是不會害怕的,吳思琪集中精神看著跳來的兔子,她為自己加油。
不管能不能成,她用盡吃奶的力氣一把抱向大白兔。
系統提示:傷害吸收82,農田成長增加24小時。
感受到懷中毛茸茸的大白兔,吳思琪知道,這一次她成功了,她抱住了大兔子。
系統提示:傷害吸收82,農田成長增加18小時。
…16小時。
…23小時。
兔子一直在她懷中拼命的掙扎,吳思琪騰不出手來使用武器對付大白兔。
但沒有牙齒的兔子傷不了她,感受到胸口和腹部傳來各種大力的踢,只要有農場吸收傷害,大兔子的這點力道還傷不了她。
“快!”吳思琪眼睛兔子就要掙脫,大聲催促。
沒有讓她多等,一陣溫熱的血液噴了她一臉,是副隊長夏銘使用匕首捅入了兔子的脖子。
感受到懷中兔子的掙扎越來越弱,吳思琪看到它的武力和防御都為0,松開了手臂。
“夏銘,你去幫他們。”隊長下令,讓夏銘去幫其他的隊員追那兩只逃跑的兔子。
“你有沒有受傷?下次兔子跑了就跑了,你不用如此拼命。”隊長邊說邊體貼的找出一個毛巾打濕要給吳思琪擦臉上的血液。
吳思琪早就想去看看烏元亮傷得如何,但戰場就在她與烏元亮中間,她過不去。
吳思琪沒有接毛巾,回道:“隊長,我沒有受傷,你快去看看烏元亮。”
隊長仿佛才知道有隊員受傷了一樣,跑去查看隊員的情況。
吳思琪借著背包的掩飾,從農場中拿出毛巾打濕,擦拭著臉上的血液,同時向烏元亮那邊走去查看情況。
隊長梁奇偉對處理傷勢很有一套,應該是所有的隊員都會,早在隊長過來的時候,受傷的烏元亮,就已經在給自己的傷口清理、消毒了。
“隊長,我沒有大礙。從傷口看,這兔子咬傷無毒,兔牙只是咬穿了側面的表皮和肌肉,用點藥,過幾天就能好。”烏元亮邊咬牙清理傷口,邊向隊長介紹他的傷情。
此時烏元亮的傷口已經清理完成,還沒有包扎。
吳思琪看著被剪掉的大半截褲腿,露出的腿部上深深的貫通傷,想想都疼。
黃黃的傷口周圍,應是剛使用碘伏消毒過,吳思琪想著她農場中還購買了些常見的藥品,考慮要用什么藥品。
她不會醫,她媽會,她只會在碰到發燒感冒,或者哪里不舒服的時候,就給媽媽打電話尋求幫助,自己根本就沒學啥。
這時,只見隊長憑空取出‘一根草’,此草莖短而肥厚,葉子有葉柄,勺子型狀,葉片平滑,邊緣有鋸齒狀波紋。
吳思琪感覺這草極為熟悉,像是城市中隨處可見的車前草,只是略有不同。
梁奇偉將此草撕碎捏出汁液,滴在10號烏元亮大腿的傷口處,在取出紗布,將捏完水的葉子貼著烏元亮的傷口處,使用極為專業的手法包上紗布,隊長還取出一條褲子遞給10號。
吳思琪見狀,轉身,跑去查看大兔子的尸體。
大白兔的嘴是“丫”字形的,合不攏,原本兩顆大牙齒的地方在往外流血。
它的雙眼緊閉,耳朵又大又長,前腿較短,有5趾,后腿較長,肌肉強健發達,一蹬腿有千斤以上的巨大力量。
這兔兔一點也不可愛,不知道能不能吃。
10號在隊長的幫助下,已經換好了褲子,隊長拿出一個大瓶子,從大兔子的傷口中裝一些已經所剩無幾的兔血。
“你真的沒有受傷?”梁奇偉再次疑惑的問吳思琪。
看來這人真的機緣不錯,就是他被這巨型安哥拉兔蹬腿幾次,也會氣血翻騰,甚至受傷。
沒想到,這吳思琪連后天都不到,居然沒有受傷!
隊長梁奇偉的中央空調行為,讓吳思琪心中不喜。但她還得跟著隊伍混,一個人在這原始森林中,她真的夠嗆,不會被蟲子吃掉,可能會被兔子的牙齒咬死。
吳思琪不好意思的回道:“我真的沒事,兔子可能受傷了,它沒有使多大的勁,還有我打架雖然不厲害,但從小比較抗揍。”
梁奇偉瑞鳳眼微瞇,懷疑的道:“從小比較抗揍?”
“咳咳,我有一哥,就大我三歲,沒事就削我。”吳思琪開啟睜眼說瞎話模式,并轉移話題的問道:“隊長,你開始拿出來的那個是什么草呀?有沒有殺菌消毒?會不會造成傷口感染?”
“這個是止血草,也是車前草,與平常車前草不同的是,它生長在這片特殊的地方,止血效果要好很多。野外的條件較差,沒辦法消毒殺菌,只能將就一下。”
就在吳思琪與梁奇偉的一問一答中,飛鷹隊第7小隊的其他隊員都回來了,有一個隊員背著一只大兔子。
“隊長,跑了一只。”譚星海向隊長匯報情況。
梁奇偉在吳思琪面前使用過儲物袋,他見吳思琪沒有絲毫的驚訝,他肯定,這不是她第一次見過儲物袋這樣的東西,也許她身上就帶著儲物袋。
他更加懷疑吳思琪的身份,不知是哪個家族偷偷跑出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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