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讀者朋友,這里不是與咱們同在一個世界,謝謝大家。
吳思琪這一刻才知道,原來林昊宇才是深藏不露的真正強者,在強者面前,農場算不了什么,也許林昊宇有比農場更厲害的東西。
不知道她什么時候也能像林昊宇這般,穿墻而過,武功蓋世無雙,腳踢天下惡人。
最后,林昊宇帥氣的一腳,向李力踢出,同時人也再次使用遁術離開了會議室。
吳思琪看著倒在地上昏迷的李力,他那很有特點的大腦袋,就倒在自己的腳下。
此時,會議室中除了吳思琪和李力就再沒了別人。
壞了,得快點走,這玩意可說不清楚,穿墻而過她不會!走門,對,她得走門出去。
吳思琪趕忙站起身來,也正在這時,腳下的李力,睜開了眼睛。
剛一站起身來的吳思琪,哪知自己缺乏鍛煉,蹲久了腿有點麻。她的腳不聽使喚地往李力腦袋邊邁了一步,差點踩到了李力的大腦袋。
看到李力睜著的眼睛,吳思琪只覺得腦袋一嗡,此時她腦中只有一個念頭:“不好…”
果不其然,李力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差點撞到了她。
吳思琪看到瞬間朝她靠近的大腦袋,還跟她差不多高,是那么的讓她厭惡,她條件反射的一推。
被林昊宇打虛的李力還沒有站穩,就被吳思琪推得反手抓住大皮椅子,大皮椅子下面是滾輪,不止不受力,還有反效果,李力跟著椅子退了好幾步,他好不容易一把抓住會議桌才沒有摔倒在地。
自知不好的吳思琪想要說點什么:“力總,我…”
好不容易戰穩的李力怒不可遏,忍住了想打女人的沖動,顫抖手指著吳思琪,打斷吳思琪的話,怒道:“你,你敢打我,你,你給我等著!”
李力很想上去暴揍吳思琪一頓,但理智告訴他,他打不過,剛剛就被她暴打了一頓。他走到一邊,用手機報了公治。
公治:負責龍道國的秩序維護機構。
聽到李力報了公治,吳思琪有點六神無主,她說沒打,有人信不?岳陽樓會議室除了她和李力,再沒了旁人。沒有監控、沒有錄像。
她,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說,是有人穿墻而過打的,有人信不?那穿墻而過之人,會不會殺她滅口。
這可怎么辦,吳思琪長這么大,從來沒有報過公治,也沒有被報過公治呀!
吳思琪祈禱:林昊宇呀林昊宇,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可不能將鍋甩給我。
李力都報公治了,肯定不想私了,真不知道那林昊宇,有沒有把他打壞,她要不要賠錢,房奴的她,可是沒有錢的。
要是林昊宇不主動出面承認人是他打的,那她將會面臨著什么?
很快,公治到了,開著公治車來的,從公治車上下來一男一女兩個公治。
她們對待打人者吳思琪就像寒冬般的冷酷,說話都是惡聲惡氣的;對待受害者李力如春風般的溫暖,說是要給他一個公道。
看這李力說的什么,簡直讓吳思琪大跌眼鏡。
“男人怎么就不會被女人打?你看她五大三粗、虎背熊腰、孔武有力,我是瘦弱的美男子,被她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正值下班高峰期,在全公司的矚目下,施暴者五大三粗、虎背熊腰、孔武有力的吳思琪和受害者弱不禁風的美男子李力與公治車一起走了,說是去做筆錄。
在吳思琪無數次的期待下,林昊宇并沒有站出來。
林昊宇不出來說人是他打的,吳思琪也不敢供出他來,這林昊宇的穿墻術可比李力厲害多了,她寧可得罪已知也不敢得罪未知。
吳思琪第一次坐公治車,心中一團亂麻,她為什么會倒霉,怎么辦?
林昊宇暗道:這李力果然不討喜,原來打他的還不止他一人。聽說吳思琪被李力刁難,要寫十份方案。這吳思琪也是一點女人味都沒有,作為一個凡夫俗子,怎么能打男人呢!沒有那個實力,還隨意動手打人,也不多想點后路,活該!
很快兩人就被公治車拉到了淀海區百里屯公治所,有公治人員為兩人做筆錄。
前期經過了一系列的‘查戶口’問題之后,公治問起了吳思琪的‘犯罪過程’。
吳思琪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她就算去求李力放過她,但很明顯,李力不會放過她。
她也想供出是林昊宇所為,可是林昊宇那明顯不是一個正常人,那是有厲害能力之人。
吳思琪要是供出了林昊宇,林昊宇如果報復她,那可真的不是她一個普通人能夠承受得起的。
而且,不知道這林昊宇身后是否有一個龐大的組織,是否是龍道國的秘密部門,她要是在這公治所說出了那神奇的一幕,會不會被滅口都是未知的。
她可是才得到金手指沒有多久呀!這金手指厲不厲害,她還不知道呢!
不知道林昊宇將李力打成了什么樣?看他又是報公治、又是指責她時候的活蹦亂跳,吳思琪估計輕傷都沒有,也許就是道個歉,公治幫忙調解一下就完事了。
李力這種家伙,有權有本事,沒事背后使點壞,她就能吃不了兜著走。
一系列的‘查戶口’問題,吳思琪都回答了,但問到了打人的地方,吳思琪用搖頭來代表自己要表達的意思。
一問三搖頭的吳思琪,這讓公治李恒頭疼,就這么簡單的案子,一個會議室里就兩人,一個打人,一個被打,這打人的居然不承認。
李恒將被打的李力叫了過來,問道:“你說,是她打你的,她打了你哪里?怎么打的?她要是不承認怎么辦?”
李力一聽指著自己的臉怒道:“我臉上、身上多處都被她打了,會議室里就兩人,她不承認就不是她打的了嗎?那是誰打的?最后我好不容易站起來了,她還推了我一把。辦法你們想,我可以配合去做各種檢查。”
吳思琪看著李力指著自己的臉,她真的就是輕輕地推了一下,能檢查出她的指紋嗎?應該能!
林昊宇怕是沒有留下什么證據,吳思琪慫了,她想哭,大腦袋湊近她就湊近她,她推什么推呀!
李恒看著李力那囂張的樣子,將他請去了別的屋子。
吳思琪弱弱地問做筆錄的公治:“公治叔叔,這事嚴不嚴重呀?會不會記錄在檔案之中,會不會對以后我找工作有很大的麻煩呀?”
“哼!打人的時候你想什么了?現在再來擔心這些,告訴你,晚了。”95年的公治李恒十分不滿這個93年的家伙叫自己叔叔。
“公治叔叔呀!我與他只是同事,我倆就是推搡了一下,真不是我打人。”林昊宇沒有站出來,說人是他打的,還有那逃不掉的指紋,吳思琪只得先把事情往小里說,希望后果不要太嚴重。
“狡辯!你態度如此惡劣,認罪態度一點也不誠懇,要重重的罰!”95年的公治拍案而起,板上釘釘的事情,還狡辯了這么久,浪費他的時間。
吳思琪嚇得脖子一縮,此人一點也不紳士,吼起女人來理直氣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