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澤愛秦意可,非常愛!
珍愛。
愛到兩個人交往一年多,只要秦意可不愿意,喊停,陸天澤就甘愿做柳下惠。
兩個人住在一起也有半年的時間了,彼此之間的“交流”一向都是淺嘗輒止,還沒有他們確定關系的那天晚上來的瘋狂。
在今天以前,陸天澤甚至做好了長期茹素的準備,想著結婚這種事情總要按部就班,只要秦意可讓他等,他就一直等著,了不起等個三年五年,兩個人領證結婚了,終歸是要吃肉的。
只是沒有想到幸福會來的這么突然,好像突然就還俗了,可以吃肉了,不用干瞪眼的素著。
人就是這樣,知道沒有希望時,心中的那條接線就特別的清晰,好像也能控制住自己心里的野獸。一旦那條線崩散了,心里的執念就像瘋長的野草一樣,在人的心里滿滿當當的鋪開!
陸天澤心里的那條線崩散了…
(啥也不讓寫,我有意寫一往篇兩千字的夫妻互動,最后放棄了)
秦意可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已經天光大亮了,臥室的窗簾遮光指數非常高,只從縫隙中透露出一點細碎的陽光,散落在牀上。
她眨了眨眼睛,似乎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下一刻,腰上卻橫生出一條手臂來,將她整個人攬了過去。
不動還好,一動全身的肌肉都叫囂著酸痛了起來,她驚呼一聲,下一刻卻發現自己整個人已經趴到了陸天澤的身上。
絲被下,光溜溜,兩人之間一點縫隙也沒有,秦意可的眼神正對上陸天澤的眼睛,下一秒卻突然把臉貼在他的X膛上,裝作鴕鳥藏了起來。
大概是她害羞的表情愉悅了陸天澤,那個男人笑得停不下來,忍不住捧起她的臉,給了她一個纏綿悱惻的吻,“早,老婆!”
他們領證了,吃肉了,光明正大!
秦意可懊惱的捶了他一下,“你放開我!”
“不放!”
秦意可立刻可憐兮兮的揚起臉,“我餓了!”似乎為了驗證她的話一樣,肚子此時很配合的叫了兩聲。
她真的是餓慘了,長這么大她頭一次知道,原來為愛鼓掌真的是比跑五公里更累的運動。
事實證明,即便她身體素質好,卻還是低估了一個素了三十年男人的體力!這種近身搏擊,對人的體力,耐力,柔韌度都是一場考驗!雖然兩個人都是新手,但是男人在這方面似乎有著某種先天的優勢和天賦,兩軍對壘,一個斗志昂揚,一個潰不成軍。
“想吃什么,我讓人送過來!”他的聲音暗沉低啞,似乎還在醞釀著什么。
“不要!”秦意可瞬間炸毛,昨天晚上他就是用這樣低音炮一樣的聲音哄騙她,什么一次就好,再一次就好,最后一次!
鬼知道一共多少次!
“聽話,你現在肯定沒有力氣出去吃,我點外賣,讓人送進來。”
秦意可猶豫了,她確實很累,胳膊腿都很酸痛,而且就算她勉強出去,恐怕也提不起什么精神來。
要不還是算了吧!?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陸天澤突然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你…”
陸天澤迅速噙住她的唇,將她的所有抗議全部堵住,哄騙道:“就一次!”
“騙子…”我信你個鬼!
等秦意可吃上飯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兩點鐘了。
她是真的餓得前X貼后背了,不管什么食物都往嘴里塞,臉蛋都被撐圓了,活像一只存糧的松鼠一樣。
對面那個男人一副愉悅饜足的表情,才一晚上的工夫,他像是換了一個人。
“領證的事兒,要不要公布?”家里人還不知道!陸天澤心癢難奈,恨不得向全天下詔告。
“不要吧?”秦意可道:“雷家的事情還沒有了結,也不知道雷家的計劃是怎么樣的。再等等吧!如果事情順利,我們回來再公布好不好?”
陸天澤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行!吃完飯你就在家休息吧,我下午有個會,雷家那邊如果有消息,我會告訴你的。”
秦意可翻了一個白眼,“你那個會不是早上嗎?”早上陸天澤給沈秘書打電話,把原本設在九點的會議推遲到了下午。
她迷迷糊糊聽個正著!
估計是很重要的會議,否則的話他應該會直接取消,而不是延期。
陸天澤眼眸微暗,一語雙頭地道:“喂飽老婆比較重要!”
秦意可差點把手里的叉子扔出去,“趕緊走,開你的會去!”
“好,你吃飯,吃完也不用收拾,就那么放著,等我回來啊!”陸天澤穿好西裝外套,臨走時還不忘偷個香。
門被輕輕的關上,發出輕微的一聲響聲。
秦意可像是呆住了一樣,好半天沒動。大概過了三十秒左右,秦意可突然哀嚎一聲,把臉埋在了桌子上…
下午的會議,陸天澤一改往日犀利,冷峻的模樣,變得有些詭異。他的唇角似乎總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說話的語氣也不似往日那么冷酷,甚至下屬匯報的報表出現問題時,他居然沒有發火,只是警告了一番。
這簡直和平日里的陸天澤判若兩人,甚至還有人悄悄的想,難道陸總吃錯藥了?還是說發生了什么天大的好事!?
會議開了整整三個多小時,還有一些細節沒有敲定,但是陸天澤一刻都不想在公司里待,他抬腕看了看時間,直接宣布散會,起身就走。
幾位總監,部門主管全都傻了眼,望著陸天澤的背景出了神。
“沈秘書,什么情況?”老大這一整天都不太正常啊!
“你問我,我問誰?”沈天成暗戳戳的想,老板的事情,誰敢問?難不成他們以為自己敢問?
陸天澤一路飆車回到了家。
站在電梯里時,陸天澤的心情都是煩躁的,覺得電梯速度太慢。
好不容易到了家,用指紋打開了門鎖,卻見家里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他在門口輕手輕腳的換了鞋,發現餐廳已經被打理過了,轉到主臥一看,秦意可蓋著被子睡得正香,黑壓壓的青絲散開在鵝毛枕上,看起來恬靜極了。
陸天澤突然就不忍心鬧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