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也是提前準備出的符,只是這人對自己符所在的位置不是特別的仔細。
最開始拿出來的符,那人施展出來,卻是一道運財符。
可惜,米琪身上也沒財,就算有也是在空間里,這道符對米琪沒有絲毫作用。
更何況,這個時候拿運財符也沒用的。
那人似乎也感覺到自己拿錯符了,又是一道符出。
這一次是火符,一道火球擦著米琪的耳邊飛過。
只是,那人卻不知道,米琪的速度可是有加成的,一般人那是比不了的。
見到對方還能繼續施展法術,米琪也不硬扛。
做不到的事情她才不會硬碰硬呢,原本是想把對方綁了,沒想到對方忍耐力還挺強,即便眼睛辣的睜不開,喉嚨也嗆的沒辦法說話,可是依舊還在不停的從身上拿出東西來對付米琪。
“哎呀,那個行尸怎么燒著了?”米琪大叫一聲,隨后就開始往之前那人進來的位置跑。
那人循著聲音也追過去。
米琪這會兒才發現,對方在他自己的眼睛上貼了一張符,看來這張符應該是幫助他恢復一些視力的。
只不過,也僅限一點,所以只能朦朦朧朧的看著一個大概的影子。
米琪跳上之前暴露她的那張桌子,然后翻到了對面,踩著那兩具備用的行尸跳下去。
那人見狀也上了桌子,低頭看到下面有兩個影子,想起來那是自己備用的行尸。
這會兒他停止前面兩只行尸的操控,開始給這兩只貼了符之后念咒,讓這兩只行尸去追米琪。
前面,夙濯已經收拾掉了三只行尸了,眼看著就還剩下四只行尸,卻突然有兩只倒了下去。
對于這種情況,夙濯可是比米琪要清楚的多,這顯然就是控尸的人停掉了兩只行尸的操控。
他迅速的先解決掉其中一只比較容易對付的,隨后就帶著那只對他窮追不舍的,尸體被養的比較久的那只行尸,一路往后跑。
到側面巷子的時候,夙濯就看到墻邊有兩只被定住的行尸,上面墻頭還趴著一個伙計,就是之前他們開門時候吵醒的那個伙計。
“這行尸是你定的?”
“不是的天師,是那位姑娘定的,然后讓我在這邊盯著,萬一還有就讓我幫忙定住。”說著,那伙計晃了晃手里的符。
“她呢?”夙濯此時有種不好的預感,剛剛突然停掉的行尸,以及此時不在自己附近的米琪。
“那姑娘說是去后面看看,我們店老板本來跟過去搬桌子,但是剛剛我看到他一溜煙的跑回房間了,但是并沒有看到那姑娘。”
夙濯一邊應付著那只行尸,心里越發不安起來:“你現在出門,把門口倒在地上的那兩只沒貼符的,把符給它們貼上,然后就先回去,別的不用管,聽見動靜也不要出來。”
“知道了。”那伙計點頭,就從墻頭縮回去。
夙濯一路往后跑,正跑著,突然看到前面不遠處,一道熟悉的身影朝著自己這邊跑過來。
只不過,在這道熟悉的身影背后,還有兩只行尸正在追趕。
夙濯也顧不上跟著自己的這只行尸,急忙飛躍過去,從乾坤袋中拿出金錢劍,照著米琪身后就飛了過去。
金錢劍碰到那后面跟著米琪的行尸,頓時其中一只行尸就被克制的往后退了幾步。
夙濯趁機又是拿出八卦鏡,對準另外一只行尸照過去,那只行尸也開始冒起煙來。
“準師父,那人在后面,您快過去,這兩只行尸傷不到我的。”米琪擔心那人跑了,那人太狡猾了,所以催著夙濯快過去。
夙濯點點頭,將金錢劍收回,然后又朝著那兩只行尸貼了定身符,隨后就朝后面追去。
而那只養的相對比較久的行尸,直接越過米琪,跟著夙濯離開了。
雖然米琪沒想到,自己居然被無視了,不過她現在學的還不多,她頂多能憑蠻力把普通的行尸給砍了,卻是沒辦法徹底消滅它們。
除非她把行尸的腳砍斷,然后將它們直接燒成灰。
看著夙濯去追那個控尸人,米琪也不過去搗亂,直接往回跑,但是卻發現之前她安排在墻頭的那個伙計也不見了。
原本還想喊那個伙計幫忙,現在看來只能自己搬了。
米琪將之前夙濯還沒來得及化掉,只是定住的行尸,包括她之前在墻頭上定住的兩只行尸,全都搬到一起,就等著夙濯回來處置。
弄好這一切,米琪開始時不時的往里面看一眼,看看有沒有夙濯的身影。
而就在這個時候,云聚客棧內,勛王猛的睜開眼。
感覺到了,是帝的氣息,他就在這附近。
之前他一直都沒有感覺到,但是就在剛剛不久之前,勛王終于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
身為帝的親弟弟,對于感應到帝這件事,勛王還是有幾分把握的。
快速的起身穿上外衣,勛王從房間走了出來。
不過,這大半夜的,帝為什么會這個時候出現?
就在勛王穿衣服出來往樓下走的時候,此時夙濯已經將那個控尸之人擒住,與此同時將對方帶到那個后院綁了起來。
米琪看到夙濯自己回來,還以為沒追到。
“準師父”
“我先把這些尸體處理了,我們再去會那個控尸人。
那個控尸人我也捆在后院了,還用符貼滿了他全身,除非這會兒下雨,否則他跑不掉的。”
“好。”米琪應著,開始跟夙濯將之前堆放好的行尸全都焚掉,然后米琪跟著夙濯就又去了后院。
到了后院的時候,那個控尸人正在努力的想解開符咒,然后他就發現,自己居然對那些符咒完全的無能為力。
看到米琪和夙濯再度出現,控尸人咬牙切齒的看著兩個人。
“現在說說吧,你到底是誰?為什么養尸,又為何要害人?”
只是,那控尸人一句話都不肯說。
夙濯看看對方:“你倒是一個有骨氣的。”
說完這句以后,米琪很不好意思的拽了拽夙濯的衣袖:“準師父,不是他有骨氣,而是,剛剛他被我用洋蔥嗆的說不出話來了。
還有他眼睛,也被洋蔥汁熏了,現在也是靠著那張符才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