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寒森十分好奇,連忙追問:“發生了什么事情?你干什么要打他?”
韓凌薇解釋道:“這家伙是個殺人變態狂,方才他用刀子威脅我,想要劫我色,還說要殺了我,我自然饒不了他。”
賀寒森走上去,看了看那男人的胳膊和大腿,已經脫臼了,嘆道:“你用的是泰拳吧?他的手和腿都被你廢了,再不送去醫院的話可能要截肢…”
韓凌薇怒道:“是他先要殺我的!就算把他打死,我也是正當防衛!有什么不可以的?”
賀寒森搖了搖頭道:“你把他打死就是殺人了,并不是正當防衛。”
韓凌薇疑惑道:“為什么不是正當防衛?他先動手要殺我的,還用了刀子!我赤手空拳,怎么不算正當防衛了?”
賀寒森解釋道:“首先他有傷到你嗎?沒有!其次這附近有監控嗎?也沒有!你打死他,律師很難取證判定你是正當防衛,沒有證據證明你是正當防衛,那么你就是殺人,別忘了你家里還有奶奶要你照顧,你要是出事了,你奶奶怎么辦?”
一聽這話,韓凌薇傻眼了,心中的憤怒一下子降了下來:“可是…可是不能這么放過他啊!他…他還想對我下手!”
賀寒森冷著個臉,視線落到那男人身上,眼神充滿殺氣,冷冷道:“現在只有我能救你,從她的言辭中可以聽出你是個慣犯,你是想坐牢?還是想被她打死?我可以證明她是正當防衛,我是她的證人。”
那男人面目猙獰,痛苦地呻吟著:“不想死!不想死!我選擇坐牢!我選擇坐牢。”
賀寒森給韓凌薇使了個眼色:“報警吧!順便叫上救護車。”
韓凌薇嘟了嘟嘴巴,極其不情愿地撥打起報警電話:“救護車我就不叫了,誰叫他想侵犯我。”
賀寒森嘆了口氣:“既然你這么不服,那我來幫你殺了他吧。”
說著,他撿起地上的刀就要捅死那男人,韓凌薇嚇得立馬拉住了他的手。
“賀寒森!你丫的瘋了嗎?那男人鼻涕都嚇了出來,差點沒當場昏過去。
“不要呀!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呀!”
賀寒森冷漠道:“你不是不服嗎?他想侵犯你,我幫你殺了他,到時候埋山里就好了。”
看著男人比死神還無情的臉,韓凌薇全身都嚇軟了,連忙道:“他又沒碰到我,不至于真的把他殺了吧?事情沒必要鬧大,怕你了,叫警察吧,比起我你才是個瘋子。”
賀寒森冷不丁推開韓凌薇,抬起手,一刀朝那男人的命根狠狠地扎下去。
韓凌薇不忍直視,立馬捂住眼睛,慘叫一聲:“啊!”
那男人也慘叫了一聲:“啊!”
實際上,刀子并沒有扎到那男人的命根,只是剛好偏離了一點,扎在了地上。
但聽,賀寒森沉聲對那男人道:“開玩笑的!幸虧你沒有碰到我老婆,如果碰到了一下,我就要拿著香腸去喂狗了。”
這話的殺傷力比鋒利的刀子還可怕。
那男人面色慘白,被嚇得失魂落魄,發抖地嘴巴已然說不出一個字來。
十幾分鐘后,警察趕到現場,三人都被帶回了警察局做筆錄。
當賀寒森和韓凌薇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了。
那家伙被送去了醫院,由警察二十四小時守著,賀寒森懂些法律,猜測他十有八九不是無期徒刑就是死刑。
畢竟是慣犯,還不知道他之前禍害了多少人。
碰到韓凌薇,也算他倒了血霉。
兩人走在漆黑的小道上,韓凌薇悶悶不樂,送那家伙坐牢,感覺便宜了那家伙。
于是不滿地向賀寒森抱怨道:“為什么不讓我多揍他幾拳?明明是他先動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