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多,時蘇回了帳篷里,剛剛將帳篷里的各個東西擺放好,發現景繼寒居然又拿了一個和昨晚一樣的泡沫箱回來。
她剛要躺下,一瞥見男人手里的東西,當即詫異:“你又去給人家小超市打黑工啦?”
景繼寒見她已經準備好晚上要這樣熱著睡了,頭發都高高的綁成了丸子頂在腦袋上,滿眼都是因為今晚竟然還能有冰塊伴睡的興奮感。
“打什么黑工?賀導那邊叫工作人員訂的酒水都是在那家超市,老板娘晚上送酒水來的時候認出了我,過來打招呼,我順便將她用來放冰鎮酒水的箱子要了來。”景繼寒將箱子放下:“無非是昨天去混了個臉熟。”
時蘇一邊高興的捧過泡沫箱打開,見里邊果然也都是滿滿的冰塊,一邊故意調笑的說:“哪是在老板娘面前混了個眼熟啊,分明是人家老板娘的小女兒對你念念不忘。”
景繼寒輕嘆著笑了聲:“是嗎?如果我出賣色相這么好用,為了讓你睡的更舒服些,我要不要今晚再去打個黑工?”
“你再去一次試試?”時蘇頓時把箱子一放,伸出腳就要將他絆倒。
景繼寒看出她的意圖,兩人本就在帳篷中無法站直身子,何況時蘇本來就坐著的,他順勢坐下,一把撈過小女人的腰肢,將人納在懷里,同時瞥了眼帳篷兩邊。
晚餐間,時蘇跟導演去要來了這帳篷本來自帶的防雨布,足可以將四周全部都遮的嚴嚴實實,但帳篷里現在多多少少有些光亮,在外邊還是能看清影子,他沒有太多的動作,只捏著小女人的腰,抬手在她腦門上曲指輕敲了一下:“想讓你睡的舒服些,倒是吃起了飛醋,下午在橡膠林里也沒見你醋勁兒這么大。”
“我還不大?我差點都要把張可蓉的胸彈出一個窟窿來。”時蘇一臉兇神惡煞的舉起手對著空氣彈了彈。
景繼寒在她耳邊低笑。
“你還笑?出門就招蜂引蝶,我看還是把你關在公司的辦公大廈里最安全,起碼你身邊的工作人員都是男的,一個會拋媚眼的都沒有。”時蘇氣鼓鼓。
景繼寒聽見這句,忽然老神在在,若有所思道:“也不一定。”
時蘇:“???”
她震驚:“誰?誰還會對你拋媚眼?難不成是周河????”
景繼寒沒說話,時蘇更是瞪大了眼鏡:“總不可能是陸昭吧?!!!”
景繼寒眉宇微動,無言的看著她,將她牢牢按在自己腿上讓她坐著:“想什么呢你?”
“我在想你身邊那幾位工作人員的性取向會不會難免有那么一兩個不太…”
景繼寒眉鋒都抽了抽:“娛樂圈果不是什么好地方,把你這思想已經荼毒到了什么地步。”
“哪是荼毒啊,這不是很正常的現象?你和那個誰…秦知風,我還懷疑過你們兩個有…呃…”
時蘇話都還沒說完便陡然被男人在耳廓上警告似的咬了下,雖然不重,卻使得她渾身一個激靈,瞬間敏感的轉眼瞄了瞄帳篷周圍的防雨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