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辦公室有人剛走出來,只看見景總忽然出了總裁辦,同時又看見一個奇奇怪怪的女人在他旁邊跟著迅速異動。
陸昭和周河剛好這時也出了辦公室,看見這一幕,兩人站在原地沒吭聲,直到時蘇跟著景總進電梯了,兩人才面面相覷。
攫欝最早小說zUizaOxiaOShUO攫欝。“時蘇小姐穿的是景總的衣服?”周河一臉感嘆的以著只有陸昭能聽見的聲音說:“看樣子,昨晚應該很激烈啊…”
陸昭不冷不熱睨了他一眼:“少八卦,工作去。”
周河臉上笑意倏地一收:“哦…”
兩人回了凱星公館附近的一家餐廳去吃早餐,倒也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是這家店里的早餐時綿綿很喜歡吃,時蘇也就選了這里,而且這里還有小包間,時蘇最近的熱度基本已經與當紅流量差不多,熱度太高,太多會認出她,所以家附近這個有小包間的早餐店真的是人間難得。
服務員送了一屜小籠包進來,還有豆漿砂鍋粥等等,是很尋常的早餐,她是真的餓了,昨晚又那么…咳…那么耗體力…
時蘇夾了個小籠包咬了一口,瞬間一臉滿足。
最后景繼寒只是吃了些粥,整整一屜的小籠包幾乎全落入她一個人的肚子里。
她趕緊將最后兩個里的另一個小籠包給他:“這家的包子特別好吃,你怎么沒吃啊?怪不得我吃的這么撐,這么多幾乎都被我吃了。”
“昨晚你的愛心晚餐分量很足,吃時間也很晚,現在沒那么餓。”景繼寒倒是也沒拒絕她夾過去的小籠包,一點架子都沒有,更也一點不嫌棄的吃了。
早餐后先回了凱星公館,時蘇需要去換身自己的衣服。
現在這個時間琴姨早已經送綿綿去了幼兒園,琴姨白天也不需要留在這里,家里現在沒人。
原則上景繼寒也應該回三十二層去,不過他也沒什么衣服可換,畢竟在公司里就有他的衣帽間。
時蘇回去換衣服的時候,男人自然而然的也陪她回了三十一層。
但情況是時蘇在臥室里翻柜子,景繼寒在外面瞥了幾眼外面的那道門。
直到時蘇換好了之后從臥室出來,見他在門前不知道是在看什么,走過去問:“怎么啦?”
“現在的密碼是什么?”男人側首看她。
時蘇:“…”
上次改了指紋和密碼之后,她還真的差點快要把改密碼的原因給忘了。
“…綿綿的生日。”
邊說,她邊同時抬手在密碼上按了四個數字,然后轉眼看他,見男人正在身后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她一頓。
密碼改就改了,當時剛住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讓她改過,只是她當時沒有改而己。
現在就這么直接又告訴他了,明顯就是在給他完完全全登堂入室的機會!
這跟無聲的邀請有什么區別?
巘戅筆趣閣gOAFOtO巘戅。時蘇趕緊把手從密碼鎖上移開,回身要去沙發那邊拿自己的包,剛走回去又聽見密碼鎖的聲音,轉頭就看見景繼寒按下了那四個數字。
“還有兩個月就是綿綿的生日?”他問。
現在已經是年末了,兩個月后差不多就是剛過完春節的時候,的確綿綿的生日就在那幾天。
見男人若有所思的看著那四個數字,時蘇剛要說話,忽然手機在包里震動,她轉回頭從包里翻出來看了一眼。
時云音。
她沒有把時云音的號碼存在通訊錄里,但是也記得住這個號碼。
從昨晚到現在時云音一直在想辦法聯系她,但是時蘇的微信她加上不上,異地號碼還會自動被時蘇的手機屏蔽,無法打通,其他號碼估計她也不會接,最終時云音還是用了她自己常用的手機號給她打了過來。
時蘇在關于時云音的事情上,向來沒什么太多的耐心,她自己該做的事情已經做了,該解決的也都已經解決,不認為還有什么聯絡的必要。
如果時云音還想做什么,大可以在微博上喊話,她不介意奉陪。
手機震動聲停了下來,接著又繼續震了起來,時蘇接通電話。
電話接通后,那邊遲疑了幾秒才傳來時云音開口的聲音:“時蘇?”
時蘇語調淡漠:“有事?”
時云音在那邊明顯是壓著火氣:“你做了什么?為什么我媽會忽然被帶走立案調查?”
“你該問的是時夫人做了什么,才會被調查,特意打電話來問我,不覺得過于本末倒置了嗎?”
時云音切著齒道:“爸被叫去了帝都,叔叔伯伯那邊現在開始對我們發難,我的前途和事業也已經被你毀了,可我媽做了什么,你在背后又搞了什么鬼?現在時家里一團亂,全都跟你有關系!時蘇,時家畢竟是生你養你的地方,你做的這么絕,不怕遭報應嗎!”
厺厽 笔趣阁 goafoto.com 厺厽。時蘇沒客氣:“你站在正在遭受的報應里反過來問我怕不怕遭報應?”
“你…”
“時云音,你母親許亞茹這么多年在你面前扮演一個好母親,在時棱康勉強扮演也一個溫柔顧家的好妻子,但是她的背后究竟牽連出多少商業糾紛案,警方自會有判斷,不需要我去做什么,你現在應該做的是看看自己還剩下多少資本,要怎么去跟帝都那邊的時家交代,又要怎么把許亞茹從法律制裁的深淵里救出來,而不是像個無能廢物一樣只會在電話里對我發出質問。”
時云音那邊安靜了幾秒后,忽然放軟了聲音:“時蘇,我們能不能見一面?”
“不能,有什么話直接在這里說。”
“你不想要你母親的遺物了?!”
時蘇有些好笑:“時家目前被查辦,從上到下所有東西你都無權碰一下,包括閣樓里的東西,屬于我的東西自然有人會幫我拿回來,而其他本來就不該屬于你們的一切,那就只能讓帝都那邊的時家的長輩們自行判斷,我現在無法進入時家,你以為自己又能回得去嗎?”
時云音壓低了聲音道,緩緩道:“是嗎?既然這張牌已經不好用了,那我們不如好好討論一下,關于你在美國安迪斯婦產醫院連續做過兩次產檢的這件事?”
時蘇即將掛斷電話的手倏地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