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花咲夜心盯著后邊狂奔而來的蘭斯洛特,小手托起下巴,陷入了沉思。
果然,這個幾乎毫無感知能力的普通人狀態,一直都會遇到意想不到的驚喜。
木花咲夜心也沒想到自己會追錯人了,不過也怪這兩人打起來動靜挺大的。
只見,蘭斯洛特還沒接近,頓時就掏出一把步槍對著阿爾托莉雅扣動了扳機!
連續不斷的槍響之聲傳了出來,阿爾托利雅迅速的身子一躍,離開了原來的地方,躲開了傾瀉而來的子彈。
看到那把步槍上的魔法紋路,木花咲夜心腦海里面劃過了蘭斯洛特的特殊能力或者說寶具。
“騎士不死于徒手?”
這可是個bug級別的技能,任何武器只要簡單接觸,就可以完全驅使,甚至連王之財寶里面的寶具都可以直接奪取,而且幾乎可以瞬間獲得操控武器的知識,甚至還有魔力加成。
木花咲夜心頓時來了興趣,小手一揮,一條銀白色的鎖鏈延伸而出分化成八段如利劍般穿刺入旁邊的墻壁之上,而后輕輕一拉,頓時鎖鏈切割下了一大塊墻壁!
木花咲夜心就用鎖鏈圈著這一塊大石頭,直接將其砸向了真開開火射的正嗨的蘭斯洛特!
蘭斯洛特似乎避之不及,直接被一大塊墻壁給壓在地上。
木花咲夜心轉頭對著阿爾托莉雅道:“你還是去那邊打金閃閃吧,這里交給吾來對付。”
阿爾托利亞看了木花咲夜心一眼說道:“我可以對付他。”
“馬上你就不想對付他了。”木花咲夜心說道,邁開步子朝著蘭斯洛特走了過去 “什么意思?”
阿爾托利亞愣了一下,然后聽見一聲清脆的鎧甲落地的聲音,轉頭一看。
就看見不遠處的本是一身黑色盔甲的狂戰士,那個一直遮掩著面容的頭盔破碎了,掉落在了地上,露出了一張扭曲、瘋狂當中隱隱約約可以看出俊美之意的臉龐。
阿爾托利亞瞪大了眼睛,這張臉盡管被狂階屬性狂化的影響,已經有些不成樣子,但是她怎么認不出?她怎么可能會認不出這張臉的主人——蘭斯洛特。
她身前麾下的十二圓桌騎士之一,被稱為“湖上騎士”、“騎士之花”的偉大騎士。
根據歷史介紹,這個叫做蘭斯洛特的圓桌騎士跟歷史上亞瑟王的老婆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當然,坊間傳聞兩個人是非常純潔的柏拉圖式的戀情,只是互相有感情然而并不啪啪啪。
但是蘭斯洛特依然一度為王后陷入到瘋狂的境地——等等,說不定就是因為兩人過于純潔的關系,才讓蘭斯洛特憋出病來了,最終以狂戰士的職介被間桐雁夜召喚出來。
不過這都是歷史上的事情,而這個世界的亞瑟王是只妹子,還是一只很好看的妹子。
從阿爾托利雅現在手中的劍尖徹底垂下,差一點直接掉落到地上的情況來看。
跟蘭斯洛特有著不清不楚的柏拉圖關系的人應該不是她那個也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的老婆,更有可能是阿爾托利雅本人。
“難怪圓桌騎士要崩潰…”看到阿爾托利雅那個見到老情人似的反應。
木花咲夜心在心中暗道,扯動了一下手指,落在地上的頭盔就飛了起來落到了他的手上。
這頭盔自然不是簡簡單單一塊磚墻就能砸碎的,更不可能是狂戰士自行落下的,而是被木花咲夜心的銀白色鎖鏈給穿透綁住拉了下來…當然,其中也是蘭斯洛特沒有反抗的原因。
也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家伙突然就脫下自己的頭盔了,難不成是要跟老情人敘舊?
不過木花咲夜心明顯是想錯了。
脫掉了頭盔,成功打擊到阿爾托利雅的蘭斯洛特猛地加速,直接一拳轟在了仍在發呆阿爾托利雅的身上,將其打飛。
阿爾托利雅在地上翻滾了幾下,艱難地用誓約勝利之劍支撐起了身體,仍然是有些失神地看著蘭斯洛特。
所謂“身心受到重創”的情況就是如此了,盡管在按照劇情的發展,阿爾托利雅最后還是會一劍反殺蘭斯洛特,但是在此之前被蹂躪一頓的戲碼是避免不了了。
蘭斯洛特表情冰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瘋狂,嘴角微微抽搐著,全身上下依然是黑氣繚繞,狂氣四溢。
“都說了,這個家伙交給吾來對付,汝去干掉那個金閃閃就行。”木花咲夜心走了兩步,站在了阿爾托利雅和狂戰士中間,隨手把滿是裂紋的頭盔塞給了阿爾托利雅。
“拿去吧,以后可以擺家里懷念。”
“汝可是亞瑟王誒,怎么就好像一個剛剛失去愛情的少女一樣,在這里留魂失所的。”
聽到木花咲夜心的吐槽,阿爾托利亞如夢初醒,猛地站了起來,雖然沒有了剛才高昂的戰意,但是總歸不是前一秒鐘失戀小女生要死要活的模樣。
“他們在哪。”阿爾托利雅重新握緊了誓約勝利之劍。
“不清楚,不過…”木花咲夜心的話說到一半,就被西南方向傳來的一聲巨響給打斷了。
“不過,他們打起來動靜肯定很大。”木花咲夜心說道,這兩個人鬧出來的動靜一點都不小,幾乎半個城市的人都能被這爆破聲吵醒。
“…”阿爾托利亞一陣無語,把頭盔放在了地上,深深地看了蘭斯洛特一眼,然后堅定的甩過頭道:“Creator,如果可以的話,不要讓他死得痛苦。”
“汝這個要求真是非分啊,明明吾才是汝的隊友好不好。有什么好處嗎?有好處吾就答應汝…”
木花咲夜心說著,身子一閃,避開了狂戰士的拳頭。
“嘿嘿嘿生氣了嗎?生氣也沒有,你就是打不著”
木花咲夜心輕描淡寫的躲開了蘭斯洛特的連續拳擊,然后連續退后了幾步,跟狂戰士拉開了距離,一邊調戲著道。
距離拉開后,木花咲夜心左手抬起,手心向上五指張開,一輪巨大的魔法陣頓時從手心展開!
隨著一股圣潔的氣息蔓延,木花咲夜心的身邊浮現出了一個敞開著巨大圣潔白羽翼的神鳥。
神鳥一聲清脆的鳴叫,頓時鼓起一陣強烈的風波!
“死!”
蘭斯洛特絲毫不懼,從牙縫里面擠出來了一個字,身上氣息突然爆炸,徹底陷入到了狂化的狀態當中,大概也有阿爾托莉雅無情的理他而去的原因吧。
狂化之后的蘭斯洛特氣勢驚人,戰斗力直接暴漲,如同莽夫般直接對著神鳥沖了過去!
神鳥見狀,直接是煽動這白色圣潔的翅膀,卷起一陣狂風!
狂風很猛,地面的瓷磚都被掀起來,蘭斯洛特也是瞬間被這一陣風給卷飛倒退回去!
但是,他沒有氣餒,站起身又一次沖了過去!
“果然對付這樣的瘋狗狂戰士,還是讓召喚獸來打一打比較好啊。”
退到了遠處的木花咲夜心,饒有興致的看見神鳥在蹂躪著蘭斯洛特。
其實啊,剛剛的銀白色鎖鏈是魔術,這只神鳥,也是魔術。
這是她在這個世界學習到的一個召喚魔術,這神鳥其實就是屬于使魔的一種,叫做圣娜拉夫鳥屬于神系的魔獸,實力可謂是非常強。
如今召喚出來,木花咲夜心就是好奇這個魔獸為什么會被滅絕?
這召喚出來后,木花咲夜心倒是感覺這魔獸挺漂亮的。
可以說,她純屬是拿蘭斯洛特來試驗魔術了。
現在的木花咲夜心完全沒有用自己那曾經力量來戰斗,而是純粹用著本世界的力量,各種魔術和魔法。
而陷入到狂化的狂戰士蘭斯洛特腦子已經變成了直的了,也沒有任何“擒賊先擒王”的想法,或者除了干掉木花咲夜心之外,沒有任何的想法。
只是更加瘋狂地去和神鳥戰斗,越斗身上的氣息變得越加狂暴。
“吼!”
隨著一聲幾乎不像是人類,更像是從野獸口中發出來的咆哮之聲,蘭斯洛特一拳轟在了地面之上,如同一場小型地震爆發。
地面上出現了一道道裂縫,如同波浪一樣的翻滾起伏以蘭斯洛特為中心,朝著四面八方擴散了出去。
強大的力量洶涌而來,直接把神鳥給轟的站立不穩。不遠處的房子也晃動了起來,差點直接倒塌。
緊接著,則是槍響之聲,也不知道蘭斯洛特從什么地方掏出了一把加特林六管機槍,直接掃射了起來。
子彈傾瀉在墻壁上,地面上,碎石到處飛濺。
木花咲夜心見狀隨手又召喚出了幾頭遠古魔獸當使魔,組成了肉盾擋在了自己的面前,把那些子彈擋了下來。
好在蘭斯洛特手上加特林六管機槍的子彈也不多,魔力供給也有些跟不上消耗,噠噠噠一陣之后就停止了旋轉!隨手將加特林六管機槍丟下,抱起了剛才倒下的電線桿。
如墨一般的黑色瞬間把那電線桿包裹,紅色的扭曲花紋開始蔓延,騎士不死于徒手,直接把這電線桿魔化成了寶具。
在狂戰士重新找武器的時候,木花咲夜心又一次召喚出了大量的使魔朝著蘭斯洛特覆蓋了過去。
這一次,木花咲夜心打算玩一玩“人海戰術”,看看蘭斯洛特頂不頂得住這不講道理不講公平的群毆。
“這才是召喚魔法師真正的戰斗方式,嗯真不錯。”木花咲夜心因為喜歡這種堆兵戰斗法,感覺將召喚使魔當做自己的戰斗手段挺不錯的,自己還能悠閑的在一旁看戲。
特別是對付蘭斯洛特這樣的狂戰士,他們大多數都是沒有什么腦子的敵人,對上這種人海戰術,也就知道莽,可以說這就是狂階英靈的克星吧。
要是蘭斯洛特不是以狂階職被召喚出來,那么他也許早就憑著實力從使魔群里沖出來了。
然后,會直接找木花咲夜心剛正面,但就是因為狂化的原因,智商被剝奪了,只有簡單的戰斗意識,所以才會跟使魔不斷糾纏著。
木花咲夜心召喚出來一個大老虎當做椅子坐在上面,小手托著腮幫子,無聊的看著被圍毆的蘭斯洛特。
大概過了十點鐘,蘭斯洛特雖然打死了一些魔獸,但是依舊沒能脫身,再這么下去,他甚至要直接涼涼。
但是,過了兩分鐘…
三分鐘…
蘭斯洛特以就堅挺著,雖然已經有了些半死不活的樣子,但就是沒有死…
“太慢了,磨磨蹭蹭的…”
木花咲夜心也有些看不爽了,站了起來,對著蘭斯洛特左手猛地握拳。
只聽到,周圍的建筑物之上出現了一陣陣難聽的“吱呀”聲,不少碎石落在了地上。
可以看到,木花咲夜心的左手與兩邊的建筑之間,有著大量的細小鎖鏈蔓延著,而的另一端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纏繞上了蘭斯洛特的四肢,隨著木花咲夜心的動作瞬間緊縮。
狂戰士狂暴的動作頓時僵硬了一下,身邊的使魔趁機張牙舞爪,各自用著抓子或者利齒進行著自己的攻擊!
“嗯!吼!”
壓抑的低吼從狂戰士嘴巴當中傳了出來,旁邊的建筑都開始顫抖了起來。若不是冬木市的建筑質量比較好,此時此刻說不定已經倒塌了。
不過哪怕木花咲夜心把狂化的蘭斯洛特“綁”在了這些建筑物上面,借著環境壓制住了對方,也不過只能是短短幾秒鐘的時間而已。
畢竟不是把那些房子建筑的重量都壓在狂戰士身上,圣潔白鎖鏈所分化的細小鎖鏈本身就鋒利無比,雖然特地糾纏在了一起降低了銳利程度,但是在狂戰士強大的力量之下,切碎那些混凝土依然不是什么大問題。
不過,木花咲夜心所需要的也正是這幾秒種的空隙而已。
就在狂戰士低吼,直接將附近原本就搖搖欲墜的房子徹底“拉扯”成了一堆廢墟的時候,一桿紅色,長約兩米左右的長槍在黑夜當中劃過了一道寒芒。
槍刃洞穿了暫時還趴在狂戰士身上,與其說是束縛他行動倒不如說是阻擋他視線的使魔,刺到了狂戰士胸膛的鎧甲之上。
那堅固的鎧甲在槍刃之下如同黃油一般被槍刃直接切開,沒能阻擋分毫。長槍透體而出,紅色的槍刃槍身看上去如同被鮮血所沾染一樣。
,倒霉槍兵迪盧木多的寶具,自帶魔力防御無效化能力,可以說是所有防御寶具“寶具殺手”。
這是木花咲夜心試驗的第二個魔術——投影魔術!
木花咲夜心站在狂戰士的面前,單手握槍,向著后面一抽。
狂戰士不算高大,但是因為穿著鎧甲顯得壓迫感十足的身子搖晃了一下,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音跪倒在了地上。
揮了揮手,讓周圍的幾只使魔都退開,木花咲夜心來到了狂戰士的面前。
狂戰士勉強抬頭,那曾經如同野獸一樣的面容似乎有了一些松動,從那靈動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似乎在恢復神智。
如果此時此刻,他面前的阿爾托利雅,兩個人可能互訴衷腸,追憶往事什么的。
但是現在蘭斯洛特面前是木花咲夜心。
木花咲夜心笑了笑:“放心吧,吾會和阿爾托莉雅說的,汝死的非常英勇,還非常快!”
說完,沒有半點猶豫和耽擱,黑色的空洞在木花咲夜心背后浮現,“一口”把蘭斯洛特給吞了下去。
然后,黑洞極速收縮,化作了一張卡牌,正面正是狂化的蘭斯洛特模樣。
木花咲夜心拿著卡牌,甜甜一笑:“哼哼又收集了一張”
想著,木花咲夜心看向了地上的紅色的長槍,她拿起來隨意地突刺了幾下,在黑夜當中劃過了幾道寒光,再看著手中的破魔之紅薔薇。
木花咲夜心歪了歪頭:“嗯這算是超加強版本的投影魔法嗎?居然直接化成了真正的寶具。”
想著,木花咲夜心似乎意識到什么突然朝著天上看去。
某一瞬間,她似乎在看到兩只蘿莉,像是在討好主人一般無條件的奉承她。
木花咲夜心搖了搖頭:“這有什么意思?禮物嗎?”
想了想,木花咲夜心小手黑光一閃,頓時縮小然后化為了一張卡牌。
裝備卡 等級:b
種類:對人寶具 攻擊距離:2~4
最大捕捉:1人 能夠使魔力防御無效化的長槍.
由魔力構成的防御面對無法發揮任何效果。其次,加諸於武器上的魔術強化和能力附加的效果在此槍的攻擊下也會被全部消除。可以說是所有防御寶具“寶具殺手”。
木花咲夜心捏著卡牌,笑了笑:“正好可以當做裝備卡,畢竟人物卡都有了,怎么能少了裝備卡呢。”
把卡牌收好,木花咲夜心抬頭看向了遠處天邊那轟鳴不斷的區域。
“看來打的挺激烈的…”
或許是因為大家都感覺到已經是最后一戰的關系,打起來格外奔放,絲毫不在意被市民被發現。
今晚的冬木市,注定不平靜,這爆炸聲密集得,就像狂歡節的煙花似的——當然,這熱鬧只是某一些人的熱鬧,大部分人都被寂靜夜晚當中傳來的聲音所嚇到,紛紛懷疑是不是第三次世界大戰開始了。
警視廳的電話從金閃閃和宇智波桐人開戰開始就沒有停下來過。
“又打回去了。”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跟遠坂時臣的府邸十分接近。
這也屬于正常現象,木花咲夜心已經感覺到冬木市地下龐大的魔力正在匯聚,朝著那個方向涌去,意味著圣杯即將降臨。
圣杯戰爭進行到了這一地步,魔術師英靈死在木花咲夜心手中、暗殺者英靈被征服王干掉、征服王死于克拉頓、lancer自殺、狂戰士蘭斯洛特被木花咲夜心化作了卡牌,可以說就是掛掉了。
一共已經死掉了五個英靈,木花咲夜心她們這些亂入的,或者說自立的英靈不算,還剩下金閃閃和阿爾托利雅兩個英靈。
雖然規則上一直說要只剩下一組御主和從者的時候,圣杯才會出現。
但是木花咲夜心所知道的劇情,無論是圣杯四戰還是十年后的五戰,似乎都在沒有死到這個程度的情況下圣杯就出現了。
現在圣杯即將降臨,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既然圣杯快要降臨了,金閃閃等人自然一邊戰斗著一邊朝那邊移動。
“金閃閃的持久力還真不錯啊。話說,他的魔力供給真的沒問題嗎?”木花咲夜心看著天邊那金色的寶具雨亂飛的壯觀場面,有點好奇。
金閃閃的新主人言峰綺禮死在了木花咲夜心的手中,按照道理,這個英靈早就應該消失了。
但是金閃閃本身具有自由行動a,跟不依靠龍之介魔力存在的魔術師一樣,在御主死亡的情況下依然可以在現世存在一段時間。
而魔力的補給,金閃閃那么多寶具中,應該也存在不少可以作為魔力源供應魔力的寶具。
而現在看來,從那一陣陣毫不顧忌的響動來看,金閃閃這個家伙明顯是因為言峰綺禮被干掉發怒了,已經是毫無顧忌地出手,估計就差拿出開天辟地乖離之星了。
看到遠坂時臣的府邸已經出現了一道有些莫名的光暈,估計圣杯已經出現,木花咲夜心加快了步伐。
而前面傳來的轟鳴之聲也已經停止,或許是金閃閃幾個人分出了勝負,又或許他們暫時停止了戰斗把目標對準了已經出現的圣杯。
正在前沖的木花咲夜心,邁開的腳步突然停頓住,站在原地沒有繼續前進,從她的雙腳開始,化作了一個個光點消散在了空氣中——不是死亡,而是她被誰召喚走了。
這也是木花咲夜心第一次體驗被召喚的感覺。
木花咲夜心重新出現的位置,正是剛才離開的遠坂時臣家的府邸。
說起來,遠坂時臣也真夠倒霉的,被弟子言峰綺禮捅死了不說,
自己的家還被金閃閃他們直接拆遷推平。
唯一值得慶幸就是木花咲夜心提前干掉了魔術師,沒有讓他的女兒來涉險,現在遠坂凜應該還好好的呆在其他地方,并沒有來冬木市進行一場大冒險。
遠坂時臣被拆得差不多的府邸的情況又跟木花咲夜心離開的時候發生了很大的區別。
在場的人多了很多,尸體也多了一些。
木花咲夜心離開的時候,只有兩具尸體——是言峰綺禮還有遠坂時臣這對師徒,遠坂時臣死于言峰綺禮之手,言峰綺禮則是死在木花咲夜心手上。
而現在,遠坂時臣那張面目全非的尸體旁邊,又多了一個滿頭白發的男人,不需要看清他的臉,光是看衣服和標志性的白發就知道這個家伙是備胎中的備胎四戰當中最悲劇沒有之一的間桐雁夜。
除了尸體之外,在場的也多了幾個人,衛宮切嗣就在木花咲夜心的身邊,臉上那冷淡的表情更加冷淡了,全身上下散發著令人窒息的冰寒味道,感覺這個家伙好像下一秒就可以死去一樣,甚至給人感覺根本沒有活過一樣。
面前不遠處則是兩個人,其中一個是萌萌噠的夫人,另外一個…雖然木花咲夜心沒有見過,但是從她跌坐在間桐雁夜、遠坂時臣兩個男人的尸體中間,雙眼無神的情況來看,不出意外,這個女人就是讓間桐雁夜魂牽夢繞的暗戀情人——遠坂葵,也就是遠坂時臣的老婆。
時間退回到木花咲夜心離開遠坂時臣府邸沒有多久的時候。
間桐雁夜這個男人一瘸一拐地拖著殘破的身軀來到了這里。
他被衛宮切嗣忽悠去跟遠坂時臣剛正面失敗之后,差點死去偶然間遇到了變態神父,還被他救了下來,然后變態神父想要和他聯手,一起合作參與圣杯戰爭。
但是,他拒絕了,畢竟他已經答應木花咲夜心退出圣杯戰爭。
但沒想到,變態神父直接將櫻給綁架了,借此來威脅雁夜,讓他強行達成了合作協議。
在這之后才有了狂戰士突然闖入,抓走了愛麗絲菲爾的事件發生。
而間桐雁夜幫言峰綺禮做這件事情,還有一個緣由,就是為了再度跟遠坂時臣見面,至于是不是又要廝殺,就不清楚了。
因為,當間桐雁夜來到的時候,看的就是遠坂時臣還有言峰綺禮的尸體,旁邊還有一個狀態極為糟糕,幾乎沒有辦法動彈的愛麗絲菲爾。
好在間桐雁夜眼里只有遠坂時臣,直接忽略愛麗絲菲爾,來到了遠坂時臣的尸體旁邊,確認了遠坂時臣已經死亡,間桐雁夜原本就有些扭曲的心靈就變得更加不正常了。
從一開始,他決定參加圣杯戰爭,辛辛苦苦,自殘到這種程度,獲得所為的魔術力量,除了要把櫻救出來外,唯一的目的就是為了向遠坂時臣復仇,然后告訴他不是“魔術才是一切”。
然后,遠坂時臣就死掉了…這個時候的間桐雁夜的心情大概跟那種背負血海深仇,躲在深山老林里面苦練了幾十年,神功大成出山之后發現仇人都老死的差不多。
以間桐雁夜此時此刻的心性,自然算不上堅韌,于是,他崩潰了,開始癲狂鞭起了遠坂時臣的尸。
主要過程有拿碎石跟遠坂時臣的臉蛋發生負距離親密接觸,還有其他過程過于血腥殘暴,描寫起來都是馬賽克,所以就不描寫了。
鞭尸正開心呢,結果遠坂葵就出現了,看到現場的情況,當場就懵逼了。
懵逼過后,誤會是間桐雁夜殺掉遠坂時臣的遠坂葵開始跟間桐雁夜吵了起來…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也會誤會,不怪她,誰叫間桐雁夜還要鞭尸。
被心愛的人誤會的間桐雁夜徹底癲狂,瘋狂的他動起手來差點直接掐死遠坂葵,在愛麗絲菲爾喊聲當中才突然清醒。
看著眼前差點被自己殺掉的遠坂葵,間桐雁夜選擇了自殺,將魔力完全供給了狂戰士,自己則是衰竭而死。
而這個時候,正好是木花咲夜心跟狂戰士對上,狂戰士一拳砸在地上大爆發的一次。然而這并沒有什么卵用,狂戰士依然死在了木花咲夜心的手中。
當這段堪比瓊瑤劇的三角戀終于因為兩個人的死亡而告終之后,衛宮切嗣才姍姍來遲。
這個男人先是去見了被蘭斯洛特打的奄奄一息的久宇舞彌最后一面,讓這個女人在自己的懷里安詳死去,接著又兜兜轉回到了這里。
而現在,全身上下散發著死寂氣息的衛宮切嗣對著木花咲夜心說道:“殺了她。”
“哈?殺誰?”木花咲夜心愣了一下,這個男人把自己召回來,就是為了殺人,而且是殺遠坂葵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這種事情難道不能自己動手嗎?
衛宮切嗣似乎心情很沉重,他深呼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抬起手指向一個位置。
“殺了…她…”
聲音似乎蘊涵了悲切與痛苦,但是卻不得不為!
木花咲夜心順著衛宮切嗣手指的方向看去,又轉頭看向衛宮切嗣兩眼,又轉回去,反復幾次之后,木花咲夜心皺著眉頭說道:“汝確定沒有被門夾了腦袋?”
順著衛宮切嗣手指的方向,木花咲夜心看到的不是他開始以為的遠坂葵,而是在遠坂葵旁邊,稍微靠近他們一點的愛麗絲菲爾!
原劇情是怎么發展的?
木花咲夜心一時間,有些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