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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章 記住慫也得記住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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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人們帶著滿滿的疑惑,走出房間,在走廊內幾次回頭,有人看出了一些端倪,試圖開口對蘇辰說點什么。

  剛剛談好的項目未來可要覆蓋百億以上的金額,將會提供數千個就業崗位…

  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蘇先生,如果有什么誤會,還要謹慎一些,不要意氣用事。

  “蘇先生,歡迎。”德尼·貝古依舊是那如沐春風的笑容,歡迎蘇辰。

  只是在這歡迎之中,附近幾個房間的門都打開,包括他身邊帶來的安保,也都出現在雙方的視線之中。

  蘇辰沒進屋,看著他。

  德尼·貝古依舊笑著:“蘇先生不進來?十五分鐘之后,我將會與xxx主任見面,如果蘇先生沒什么急事,那等我過后有時間登門拜訪?”

  蘇辰:“你不是一直說對終端賽感興趣嗎?要不,你和我來一場?”

  德尼·貝古神色不變:“蘇先生,終端賽太過殘酷…”

  蘇辰沒等他說完:“那籌碼大一些就好了,你不是喜歡那把劍嗎?就它了,如何?”

  德尼·貝古第一次有了神色的變化,他以為,蘇辰會說是歐祛雅他所占的股份,那樣自己會毫不猶豫的拒絕他,可現在這個籌碼,他真的拒絕不了。

  “何必傷和氣呢,蘇先生你需要什么條件可以盡管提,我想我們一定會給出讓您滿意的交易籌碼。”

  蘇辰也始終保持著微笑,只是這微笑,愈發的滲人:“你只有這一個機會。”

  他走了,走廊來停下腳步的人長出一口氣,在外面等待消息的人也長出了一口氣。最怕的是什么,不顧一切的惹事鬧事,不去考量后果的大肆鬧起來,畢竟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也不止一次了,發生在蘇辰身上也不是第一次了。

  唯有那些比較了解蘇辰的才知道,他不會無的放矢,現在看似云淡風清的走了,只能說他在孕育著更大的動作。

  車子到了一家鐵藝廠,蘇辰車到,周東景的車子也到了,喝著酒,打著酒嗝,一句話也沒說,跟著蘇辰進了鐵藝廠。

  “呃!”一個酒嗝,把周東景給打清醒了。

  他看到了很動漫的畫面。

  這家鐵藝廠暫時關門歇業,所有的人員都在忙著趕工一份訂單。

  實心的鐵棍,足有二指粗,焊接的是什么,是一個折凳,不能夠打開坐著的折凳,一個只有折凳外型的鐵折凳。

  游戲莊園十八折凳,這是要重出江湖的節奏嗎?

  這一回可不是大家能夠在一些地方看到的普通折凳,而是重達二十多斤的鐵藝折凳,無法折開當作凳子使用,它的作用只有一個——打人。

  周東景上去拎起一個完工的,工藝一般,只能說沒有‘刮手’的毛刺鐵屑,刷了一層金漆,掄起來那叫一個呼呼刮風,還不擔心會因為碰撞而損壞,就這東西,真要打在人的身上,估計倒霉的只會是人,而它,不會有半點損傷。

  “這個帥。”周東景喝了一口酒,今天他喝酒的頻率有點快,蘇辰看出來了,只是沒有點破,能到現在依舊保持著不開口,還能來到自己身邊,已然當得起朋友二字了。

  蘇辰也拎起一個,左右看了看,走到鐵藝廠的后院,面對著一些堆在角落的雜物,掄起鐵折凳,必須是雙手抓著兩個折凳的腳,才最為有氣勢,也最符合這武器使用的起手式。

  狠狠砸在廢銅爛鐵的雜物上,這實心的鐵折凳,在蘇辰掄起來的力量下,造成了非常具有視覺效果的殺傷力,一個鐵管被硬生生的砸彎,一堆廢棄鐵藝產品,被砸的失去形狀,而這折凳,卻只是表面的金漆掉落一些。

  很顯然,這金漆的存在只是蘇辰的惡趣味。

  “以后,所有的車子,都給我放幾把,老周,一會兒喝點,請你看戲。”

  周東景皺眉苦笑:“喝酒是好事,只是你這戲,我不會看了之后一大堆麻煩吧?”

  蘇辰哈哈大笑:“我到希望會有麻煩。”

  商務車的小桌板上,放著熏醬花生米,蘇辰和周東景,一人手里一個‘小二’,也沒有酒杯,也沒有筷子,喝酒對瓶吹,吃東西上手抓。

  車門打開,周東景看著外面的后門,看著后門內的停車場小院,看著已經從里面走出來的‘牤牛’。

  這邊,陳文芳拎著一把鐵折凳,下車,只有她一個人,迎著徐二牛走過去。

  申雨、魏冬的身影出現在院內的樓門旁,看著陳文芳和‘牤牛’,看著坐在車里吃著熏醬喝著白酒的蘇辰。

  后面幾輛車內,蘇天養為首,帶著一群安保公司的安保,紛紛下車,手里全都拎著折凳,只不過這些折凳不是鐵藝焊接的,只是普通的折凳。

  沒有人開口說話,陳文芳掄起折凳砸向徐二牛,兩人上演了一場強強對決,十幾秒鐘之后,陳文芳的折凳砸在了徐二牛的身上,他的反擊卻沒有打到速度讓人用雙眼看不清動作的陳文芳。

  高手過招,三拳兩腳也就差不多了,至多是再強大一些的,能夠躲開幾下攻擊。

  徐二牛選擇的就是躲閃,他跟陳文芳試探的交過手,對方力量和身體強度都碾壓自己,盡管不解,卻承認這個事實。

  所以,這一次他堅持了十幾秒鐘,給自己這個多數人教官身份,留了最后一點顏面。

  徐二牛被砸倒在地,迅速蜷縮,抱頭將身前也護住。

  陳文芳后退了兩步,蘇天養帶著人,一頓折凳,圍著徐二牛猛拍,好些折凳都砸壞了,換人,足足兩分鐘,能看到地面有飛濺的鮮血,來自于哪可想而知。

  在那棟負責展覽館安保臨時休息的小樓內,出來幾個人試圖要管一管,被申雨和魏冬攔住:“你們看不出來,他是故意的嗎?不然,即便不敵,他‘牤牛’也是站著死的主兒。”

  周東景喝光了手中‘小二’的酒,又擰開一瓶,再度一飲而盡,打了個酒嗝,終于開口:“天養他們在歐洲…”

  蘇辰一點也不驚訝:“這幫人接訂單,還有一個暗部,負責記錄每個訂單的數據,還會偷偷摸摸反向追蹤雇主的身份。是德尼·貝古還是貝古家族,亦或是他們也是馬前卒,我就不知道了,這件事我也不需要確鑿證據,我認定是他們就可以了。”

  周東景:“西南那邊…”

  蘇辰:“你說,國內的奇人異士,不敢。我讓人從外面請的那些,尤其是南洋那些古老神秘的族群,他們敢不敢?”

  周東景點燃一支煙:“那沒什么可說的,禍及家人,罪不可恕,我不管那么多有的沒的,支持你。”

  蘇辰呵呵一笑,舉起酒杯,看他沒在打開一瓶,自顧自的喝了一口:“很多人都盼望著,在西南找來這些家伙的,只是雷宇卿的個人行為,是不是?”

  周東景沒猶豫,直接脫口而出:“還有他姐。”

  蘇辰笑的很燦爛,拍拍他的肩膀:“兄弟,這次算我欠你。”

  周東景深吸一口香煙,緩緩呼出,煙霧之間,瞇著眼睛,身體向后靠,喃語道:“他們,過界了。”

  蘇辰:“我不送你了,去趟西南,見見這位雷大小姐。”

  周東景盡管早就料到,還是不禁為蘇辰的膽大而咋舌。這家伙,絕不是因為束縛才選擇這樣,他是想要做回狠的,威懾四方。

  西南邊陲重鎮。

  雷雨若早已實現了財富自由,跟丈夫也能做到表面上的相敬如賓,私下里的各玩各。

  以往的雷雨若,美容院瑜伽館夜場ktv,來個果盤,不要果的那種,她絕對是這些場子里最受歡迎的頂級vip客戶。每年兩次總共三個月的出國旅游,剩下的時間除了享受生活就是享受生活,誰讓她的丈夫繼承了公公婆婆的股份,成為了上市公司的董事長。

  而雷雨若,懂得玩的有分寸,所以這些年大家始終能做到表面和和氣氣,雷家的資源,雷雨若該去負責‘牽線搭橋’的時候沒有一次辦差,也給夫家生了一對龍鳳胎,承歡爺爺奶奶膝下。

  該做的能做的她都做到了,現在的她才可以肆意的享受生活,每一年光是婆婆給的股份年底分紅,足以支撐她的生活保持著當前的品質。

  很是難得,下午回家吃飯之后,雷雨若沒有離開家里的大別墅,兩位老人陪著龍鳳胎正在學習小學一年級的生字,同樣每天晚上有不少應酬也過著自己逍遙生活的丈夫張斌,發現了妻子的變化。

  “發生什么事了?”

  “因為我弟弟的事,蘇辰來西南了,他們說,是來找我的。”

  貌合神離的夫妻還能夠做到相敬如賓,得說雷雨若這位大小姐擁有著非常充足的情商智慧。

  人是丈夫的朋友幫著找的,現在出事了,她卻一個字也沒提到丈夫,就沖這,張斌就不可能置身事外。

  “這里,他蘇辰又能如何?”

  張斌的自信不是無端而來,僅僅是幾個電話打出去,在這個西南重鎮大城市內,他們一家人直接進入到聚光燈下,生活沒有改變,一舉一動卻是清晰明了,任何人如果想對他們做一些事情,勢必要在聚光燈下。

  蘇辰入住了一家漂亮的花園酒店,雖不是五星級,新裝修的風格和酒店院內自帶的花園,吸引了他,開了一個足有三間臥室的高級商務套房。

  在萬眾矚目下來,高開低走,雷聲大雨點小的住了下來,沒有去見雷雨若,也沒有什么動作。

  四個人來的,他只帶了羅伯特、陳文芳,最后一個不是蘇天養,而是主動要求跟過來的申雨。

  站在落地窗前,看著腳下的花園,為了看著片漂亮的花之海洋,蘇辰都沒有選擇很高的樓層。

  “我來不來西南,跟拍賣會開不開不發生關系,那個什么德尼·貝古,晾著。雷宇卿,晾著。不著急,慢慢來。拍賣會,你們幾個商量一下,弄個底價出來,發給我,我看一看,拍不到這個價格,那就不賣,什么規矩不規矩的,要來就遵守我的規矩,要不就別來。底價不能讓他們知道,拍不到這個價格以上,直接告訴他們流拍。要以物換物的,市面上價值不翻倍于我們的東西,不考慮。”

  相比較拍賣會的熱鬧,蘇辰選擇了西南,偏偏他來了之后沒有任何動作,這就很是耐人尋味。

  張斌讓妻子在聚光燈下,安全是安全,你要動手我們就兩敗俱傷,沒有實打實的證據你在聚光燈下欺負我們家人,我們張家找一個能夠打這個‘官司’的地方還是有這份資格的。

  蘇辰真的就在酒店住了下來,早上起來在院子里跑步,到健身房去舉鐵,午飯之前去游泳館游四十分鐘,吃了午飯,睡個午覺,下午就坐在花園里,看看書玩玩手機。

  任何不認識的人看到他,都覺得他是來度假的,節奏緩慢,一點也沒有專程來西南做事的樣子。

  好多人都等著看他大鬧天宮呢,結果這家伙根本不是孫猴子,之前有些人還提議跟他好好聊一聊,有些事情沒有確鑿證據,你不能太過任性。

  現在的畫面,他們只想說,就這?

  申雨跟在蘇辰身邊,還以為他會派出羅伯特或是陳文芳做事,結果這兩位每天都安靜的跟在老板身邊,沒有要單獨行動的意思。

  “我缺錢啊!”

  “我很缺錢!”

  在拍賣會的態度跋扈的一塌糊涂,還有人不想給他這個面子呢,你這么厲害,怎么跑到西南就老實了,怎么,知道自己必須低頭了?

  那在拍賣會的事情上,還囂張跋扈什么,缺錢老老實實賺你的錢就得了。

  很快,來自南洋的消息傳來,有人大批量的雇傭了各類奇人高手,他們已經進入華夏西南。

  什么意思?

  張斌正在召開董事會,直接捂著心臟暈厥過去,送到醫院搶救,不是心臟病,而是被蛇給咬了一口。

  在公司總部的會議室內,會有這東西?

  找專業人給看了看,真的就在會議室內桌下的地面上,提取到了蛇存在的痕跡。

  著急趕到醫院的雷雨若,剎車突然失靈,好在市區速度沒有開得很快,在醫院門口的路段,不踩油門,任由車速減慢,沒得可躲,在轉動方向盤撞向臺階還是追尾前面車的選擇中,雷雨若選擇了后者。

  “快,安排人保護我爸媽和孩子!”這是張斌得到了自己因何暈厥的答案后,第一反應喊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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