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就到了中午一點多鐘。
劉星這一覺睡的相當舒服。
只感覺神清氣爽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正要起身去上一個廁所,火車卻是緩緩的停了下來。
接著就聽到了到站‘湖州’的廣播聲。
也就是說,之前那個搞笑的年輕民工該下車,轉車重新回HY火車站了。
想到這的劉星忍不住笑了笑,起身抬頭朝年輕民工的的位置看去。
見其正在搬運行李,一愣之下就走了過去幫起了忙。
這讓年輕民工那是感激不已,在搬完了行李后,拉住了劉星的手:“兄弟,我吃了你一頓飯,借了你的錢,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到時候去了集市,我也不知道怎么找你啊!”
“我叫劉星。”劉星沒有隱瞞,笑著回道。
“我叫莊天龍,大家都叫我莊鍋子。”年輕民工連自我介紹道。
“你說什么?”劉星聞言呆了呆。
這個名字跟外號,在他重生的記憶中怎么那樣熟悉。
甚至都有種如雷貫耳的感覺。
“我外號叫莊鍋子。”年輕民工又重復了一句:“我大名叫莊天龍。”
“以后等我賺了錢,肯定會去找你的。”年輕民工伸手拍了拍劉星的肩膀,然后背著行李朝車廂右邊的出口走去。
劉星目送莊天龍的身影消失,整個人站在原地都差點石化了。
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他猛然間想起,這個莊天龍在幾十年后是出了名的養豬大亨,身家達到了上百億。
而現在的相貌雖然年輕,但幾乎可以肯定,絕對是同一個人。
而他讓莊天龍不去煤礦上班做事,這豈不是改變了莊天龍的歷史軌跡?
那到時候還能成為養豬大亨嗎?
劉星不得而知。
只知道以后跟這個莊天龍只怕真的還會見面。
因為莊天龍這個人很講義氣。
做生意的信譽,更是在業界出了名的好。
由于養豬賺了大錢。
讓周圍的村子都跟著發達了。
而他請落魄時候的莊天龍吃了一頓飯。
還贈送了路費,照這樣下去。
劉星不敢往下想了。
只是笑了笑坐在朝廁所走去。
片刻后,回來了。
他居然發現早上那個中年乘警推著小餐車過來了,正在給祝楊威送飯。
可是祝楊威不敢要,因為中年乘警是按早上最豪華的標準送的。
一塊錢一份,可沒有幾個人吃的起。
劉星見狀,連忙說道:“人家大哥飯菜都送來了,你只管吃就是,我來付錢,其他的你不用多管。”
“我就說了嘛!”中年乘警笑了笑。
祝楊威聞言,沒有辦法之下只得收下中年遞過來的飯菜。
“今天中午我給你燉了小雞蘑菇湯,還有一整只燒雞,你要嗎?”中年乘警推著小餐車來到了劉星的面前,然后掀開了上面的白布。
“要,要!我就喜歡您這樣無微不至的服務。”劉星連道。
“要錢的,中午的一共十塊。”中年乘警指著小餐車上豐盛的飯菜說道。
“這是應該的。”劉星伸手從褲兜中拿出了一疊錢,正要拿出一張十塊的給中年乘警,突然間他整個人呆住了。
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之前那個大眼睛小女孩打著赤腳,帶著兩個孩子又出現了,這次是在走廊的門口,并沒有敢過來。
很顯然,她們知道禮義廉恥。
這樣總是蹭飯可不好。
劉星看著輕嘆了一聲,拿出了三十塊錢遞給了中年乘警:“大哥,你看到身后的那三個孩子沒有?我看他們也餓了,到時候按照我這邊的標準,也給他們按時送上一些好吃的飯菜過去,直到他們下火車。”
中年乘警回頭看了一眼走廊門口的大眼睛小女孩:“那也要不了這么多啊!他們是爺孫四人,去燕京市的,你要是想管他們的飯菜,在多給十塊錢就夠了。”
“那剩下的十塊,算是給您廚藝的嘉獎,您收下吧!”劉星將錢放在了中年乘警的手里,然后幫忙將飯菜遞給了劉孜然還有鄧志龍。
“哇,今天中午好豐盛啊!”劉孜然忍不住贊道。
“這么多,我們吃得完嗎?”鄧志龍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讓你吃就吃,廢話那么多干嘛。”劉星見差不多了,拿起屬于自己的那一份就朝祝楊威的方向走去。
他的位置在那里,這送來的飯菜。
自然是要坐到位置上吃。
大眼睛小女孩見劉星走過來了。
那是連忙轉身邁著小短腿一溜煙的跑了。
畢竟之前就吃了劉星的飯菜,這回在吃的話,那多少有些過意不去的。
她身邊的弟弟妹妹也是一樣,一口氣跑到了老者的身邊,然后鉆進了老者的懷里。
嘰里咕嚕,其中一個孩子的肚子傳來了不爭氣的饑餓聲,但他仍然沒有說餓。
因為她知道爺爺身上沒錢,要是有錢只怕早就給她買好吃的了。
中年乘警這是推著小餐車從身邊緩緩經過,他笑著看了一眼大眼睛小女孩,然后沒有多說什么走了。
老者將這一幕看在了眼里,但卻是沒有去多管。
因為他知道中年乘警是好人。
看他的孫女,只是表達善意的一種方式。
而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在不吃飯的話,只怕他的三個孫子又會要挨餓了。
伸手在懷中的口袋掏了掏,看了一眼里面的一毛三分錢,他最終還是放棄了。
因為這點錢,根本就不能賣一頓好吃的。
正要起身去周圍想想辦法。
中年乘警的聲音卻是在車廂的門口響起:“讓讓,讓讓!小心餐車上的湯。”
“爺爺,是小雞燉蘑菇湯,我之前在那個大哥哥那里看到過,聞著好香好香的。”大眼睛小女孩說完這話就咬著食指,然后盯著小餐車。
她的弟妹也是這副表情,就差將口水流到地上了。
老者看著心疼不已。
正要拉過來蒙住眼睛不要去看。
中年乘警卻是將小餐車停在了他的面前。
然后將一大碗放在了小桌子上:“老人家,這些飯菜,是六號車廂那個高個少年送給你們吃的,他不但給你們出了這一頓的飯錢,今天晚上,明天一整天的也出了。”
“這是扣肉,這是小雞燉蘑菇湯,這是雞腿,這是草魚肉,還有這是…”中年乘警一口氣將送來的菜肴名字都給說了出來。
然后在老者膛目結舌之下,一股腦的全都端上了小桌子。
見放不下了,又將小餐車橫在了一旁:“您跟您的三個孫子慢慢吃,等下我在過來收拾。”
這一幕,讓整個車廂的旅客那是羨慕不已。
有的還忍不住吞咽了口水。
這些吞咽聲,讓老者回過神來了。
他拉住了中年乘警的手:“等一下,我跟那個高個少年素味平生,他為什么要對我還有孩子們這樣好?”
“可能他看著你這孫女可憐吧!也許…是他根本就不差錢。”中年乘警笑了笑:“總之呢!您跟您的三個孫子是遇到好人了,這些飯菜都是我親手做的,絕對不存在什么下毒害人的說法。”
“好吧!”老者知道自己想多了。
要是高個少年想害他,或者他的孫女。
只怕之前在飯菜中就動手了,而不會等到現在。
“爺爺…”大眼睛小女孩笑著伸出小手指了指:“我要吃肉肉。”
“我也是。”
“還有我!!”
另外兩個孩子也跟著開心的喊道。
“好!好!好!”老者顫抖的雙手拿起了筷子。
他這才發現,這一頓比他近二十年來所有過年加起來的飯菜都要好。
在感慨之下,連忙給大眼睛小女孩還有另外兩個孩子盛飯,然后夾菜。
中年乘警在一旁淡笑看著,見有旅客也要他送飯菜過來。
當下走了過去,然后將送餐的價格給說了出來。
令他感到失望的是,大部分聽到價格都連說不要了。
畢竟一塊錢一餐的飯菜,對于普通旅客來說,那著實有些貴。
但中年乘警一點都不生氣,因為他早就想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
所以在搖了搖頭后,就回去忙他的去了。
老者大口的吃著飯菜,其中雞腿的骨頭都被他給咀嚼碎咽下去了。
大眼睛小女孩看著有些心疼,連忙舀了一大碗蘑菇湯遞了過去:“爺爺,你慢點吃,大哥哥給我們送來了好多好多的飯菜呢!這一頓絕對能吃飽。”
“我知道。”老者緩緩點頭,眼淚不知道為什么,居然不爭氣的出來了。
“爺爺,你別哭了,我長大了一定賺好多好多的錢,讓您吃飽。”大眼睛小女孩伸出小手替老者擦拭了眼角的淚水,然后將碗中的扣肉遞了過去:“吃這個,可好吃了。”
“嗯,嗯…你也吃。”老者感動的不行,眼眶在這時又不爭氣的紅了。
他怕讓其他人看到了笑話,連忙伸手擦了擦,然后埋頭繼續了飯菜。
一旁的旅客驚訝的發現,這老者飯量好大,大瓷碗一連吃了五碗,居然沒有停過。
有細心的還發現,老者的雙手上全都是老繭,不管是手掌還是手背,那老繭都厚的嚇人。
也就是說,這老者十有八九是練家子,要不然雙手不會這樣。
當然了,旅客們也沒有去多想。
畢竟在火車上遇到的人,都是來自五湖四海。
有些與眾不同這也很正常。
綠皮火車在緩緩的朝著燕京市的方向駛去。
因為途中沒有發生什么事情。
所以時間也就過的很快。
一眨眼就聽到了下一站是燕京市的廣播。
這讓劉星不由松了一口氣,劉孜然也高興了起來。
因為她終于能見到心目中的燕京大學了。也能有機會認識新的同學,他們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天之驕子,一想想就有些激動。
但劉星卻是沒有這樣的想法,他有的平靜,甚至有些無聊。
之所以這樣,那是這一路上居然平安的很。
沒有任何人,比如說R國的人找他的麻煩。
這讓他之前想的諸多計劃,都在這平靜中付之東流了。
當然了,也是好事。
畢竟真要是按照他計劃的那樣,在火車上有人找他的麻煩,那只怕會危險的很。
他不怕危險,就怕有死人的現象出現。
想到這的劉星自嘲的笑了笑,起身就朝廁所的位置走去。
片刻之后,回到了位置上。
但祝楊威卻是不見了。
鄧志龍也沒有跟劉孜然坐在一起。
這讓劉星不由警惕了起來,出于安全方面的考慮。
他連忙坐到了劉孜然的身邊:“二姐,那個鄧志龍去哪了?”
“不知道啊!我在看小人書呢!”劉孜然隨口回道。
“你能不能有點安全意識?”劉星聞言,那是忍不住問道。
“不是還有你嘛!”劉孜然看向了劉星,眼眸中有著笑意。
這是實話,有劉星在她身邊,她心里面可是踏實的很。
所以安全意識方面,她下意識的沒有去注意了。
劉星聞言,那是直搖頭,但也沒有多說什么。
而是靠在椅子上,看向了窗外的風景。
他本來想去找鄧志龍跟祝楊威的。
但是最后轉念一想,要是他也離開了。
那只怕劉孜然就危險了,所以只得留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在流逝,半個小時后,鄧志龍回來了。
但左眼受了傷,不嚴重,就是腫了起來。
跟在后面的祝楊威走路一瘸一拐的,臉色也有些蒼白。
“你們怎么了?”劉星失聲喊了出來。
祝楊威跟鄧志龍的身手他可是清楚的很。
再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倆居然受傷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沒事,跟一個老爺爺切磋了一下。”鄧志龍見劉星對面的座位沒人,當下苦笑著就坐了上去。
“幸虧他對我們留了一手,要不然我們兩個就殘廢了。”祝楊威嘴角抽了抽的說了一句,然后就回自己的位置去了。
劉星想上前去扶一下祝楊威,卻是被鄧志龍拉住了。
然后伸手指了指過道上緩步走來的老者。
在老者的身后,大眼睛小女孩牽著弟妹跟在后面。
在看到劉星后,連忙笑著揮招呼。
老者走到劉星的面前,也是停下了腳步:“剛才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跟在你身邊的兩個年輕人是保護你的,所以下手就重了點,不過你放心好了,他們就算是受傷了,那在整個火車上也沒有人能傷得了你。”
“走了。”老者說完這話,背著雙手就走向了車廂的門口。
“大哥哥再見。”大眼睛小女孩笑著揮了揮小手,然后帶著弟妹跟上了。
“再…再見!”劉星目送老者跟大眼睛小女孩走遠,整個人那是目瞪口呆。
鄧志龍此時也嚇出了一聲冷汗:“這個老人家的身手可了不得,他能一拳就重創楊威哥,我在他手里面更是連半招都走不過。”
“那你們之前為什么去了這樣久?”劉星失聲問道。
“我的手都脫臼了,楊威哥的右腿也脫臼了,是老人家幫忙接上去的。”鄧志龍搖了搖右手臂,臉上有著心有余悸的表情。
“好吧!”劉星不想在多問。
因為他越聽就越膽戰心驚。
這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厲害的人,真是駭人聽聞。
不過在同時他也隱隱猜到了一個內幕。
那就是這一路上不是沒有人來找他的麻煩。
而是均都被這老人家給出手清理了,要不然他絕對不會好過。
而老人家之所以幫他,毋庸置疑就是讓中年乘警送的那頓飯。
這看似有些荒誕,但他卻是知道,有些事情冥冥中早就注定了。
想到這,劉星苦笑了一聲,起身就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鄧志龍見狀,也坐到了他的位置。
老屋村。
集市,醫院大門口。
嘎——
一聲急剎聲響起。
接著就看到好幾個R國人用擔架抬著昏迷的川藤從貨車的貨箱中跑了出來。
沒錯,就是在跑。
他們一個個焦急的很。
其中跟在后面的一對中年夫婦。
還忍不住大聲喊道,讓擋在大門口的其他人都讓開。
他們是川藤的父母,男的叫三井俊逸,女的叫小昭夏海。
因為很會保養的緣故,真實年齡誰都猜不出來。
但沒有多少人聽他們的話讓路,至少在門口巡邏的六七個集市方管理是這樣。
見來者都是R國人,六七個集市方管理當下伸手就攔攔住了。
其中為頭的一個國字臉集市方管理低沉著聲音問道:“你們干什么?就算是要去醫院找姜神醫就醫,那也得排隊按秩序來,這樣大吵大鬧的像什么話。”
“我們都是東芝電子廠的,麻煩你通融一下。”三井俊逸連拿出一疊鈔票遞給了國字臉集市方管理。
在以往。
這樣的手段可以無往不利。
可這次——
“哼!想行賄我?你們想多了。”國字臉集市方管理冷笑一聲:“都給我聽好了,咱們的老板在臨走之前曾經說過,不能讓任何R國人靠近姜神醫,所以馬上將這些R國人趕走,不得有誤。”
“是!”六七個集市方管理連忙行動了起來。
這讓一眾R國人那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就在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王昆侖帶著十幾個集市方管理,還有青蓮、丁蘭趕過來了。
其中青蓮查看了一眼擔架上的川藤,連對王昆侖道:“他的病不像是裝出來的,馬上送到醫院去。”
“可是劉星說過…”王昆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青蓮打斷了:“出了事情由我負責,你不讓其他R國人進來就行,讓這川藤死在了醫院的大門口,那劉星會更加的麻煩。”
要是不想讓R國人來醫院搗亂。
之前就應該不讓進入集市的入口。
這人都進來了,在趕出去那自然是不行的。
所以她決定先救人再說,也相信劉星會支持她的選擇。
王昆侖見青蓮這樣說,在猶豫了一下后,只得同意:“來兩個人把川藤送到醫院去,記住了!隨時保護姜神醫的安全。”
“是!”
“走!小心點。”
十幾個集市方管理行動了起來。
有的負責抬擔架上昏迷的川藤,有的負責維持秩序,不然任何一個R國人進入醫院。
青蓮見這些R國人沒有亂來,在跟王昆侖、丁蘭叮囑了幾句后,就快步走進了醫院。
大約過了有十幾分鐘,一身白大褂的姜神醫,帶著青蓮匆匆出來了。
他老人家看了一眼門口等待的十幾個R國人:“你們當中誰是川藤的父母。”
“我是。”
“我們是。”
三井俊逸跟小昭夏海連忙站了出來。
“有些事情我必須問清楚。”姜神醫背著雙手,目光凝重:“希望你們老實回答,要不然川藤的性命就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
“好!好!”
“我們一定如實回答。”
他們夫婦連忙表態。
其中小昭夏海的還忍不住哭了起來。
姜神醫沒有去多管,在給王昆侖使了一個眼色后,就背著雙手走進了醫院的大門。
小昭夏海跟三井俊逸連忙跟在了后面,但因為跟在姜神醫身后距離過近,被兩個集市方管理給強行攔住了。
直到有五米的距離了,他們才讓這對夫婦繼續跟著。
片刻后,他們這一行人來到了辦公室中。
姜神醫坐下來端起了茶杯,淺淺的喝了一口茶水才看向了三井俊逸跟小昭夏海:“第一個問題,你們送來的這個孩子是川藤嗎?”
“絕對是的。”
“我…我不知道你這是什么意思?”
三井俊逸跟小昭夏海在相互對望了一眼后連忙回道。
“那好,我在問你們,你們讓川藤來集市上跟聶老學習棋藝的時候,說川藤只有十歲是吧?”姜神醫輕聲問道。
“是的。”
“這…這有什么不對嗎?”
三井俊逸跟小昭夏海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姜神醫。
“沒什么不對,我能成為這個醫院的院長,那自然是有過人之處,剛才我替川藤檢查的時候,發現他的真實年紀,應該在十五到十七歲之間,而且看他的身高還有各方面的發育都很不正常,要是我沒有看錯,他是侏儒癥患者吧?”姜神醫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然后輕聲開口。
這話一出。
當場嚇到了三井俊逸跟小昭夏海。
就是一旁的青蓮也是有些錯愕。
因為她這才發現,師父的醫術好像又精進了不少。
“你們倆別不說話啊!”姜神醫懊惱的拍了拍辦公桌:“我告訴你們,我現在可沒有時間跟你們耗下去,這個川藤的病有些不簡單,再加上你們亂給他吃藥,現在都危在旦夕了。”
“我說,我說。”小昭夏海連道:“您剛才說的都是對的,我家川藤真的是侏儒癥患者,而且他今年也十六歲了,因為怕丟臉,這個內幕目前并沒有多少人知道。”
“不錯,就是在三井家族,也沒有幾個人知道。”三井俊逸跟著說了一句。
因為秘密被揭穿的緣故,他臉上的表情那是很尷尬。
姜神醫看著直搖頭:“你這樣做其實是害了川藤知道嗎?”
“我…我…”三井俊逸張嘴想說話,卻是卡在喉嚨里面說不出來了。
“好了,說正事,你們之前到底給川藤吃了什么藥?這個很重要,否則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他。”姜神醫面色又開始變得嚴肅了起來。
“這個…”三井俊逸猶豫了。
“我知道,是用輕眉葡萄酒秘方熬制出來的藥物,但具體成分得問相關負責人了。”小昭夏海怕川藤真的出事,當下連說了出來。
這話一出,整個辦公室就安靜了下來。
三井俊逸更是羞愧的低下了頭。
因為輕眉葡萄酒的秘方劉星根本就沒有給他。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擁有了,很明顯是利用不正當手段得到的。
姜神醫聞言氣的那是差點罵娘,但最后卻是沒有這樣做,而是攤了攤手冷聲質問道:“輕眉葡萄酒的秘方,說實話劉星也給我了,但到目前為止,我都沒有研究出來,它為什么能抑制一些很特殊的病情。”
“你們夫婦再這樣的情況下,就敢貿然利用這個秘方對川藤用藥,是不是未免有些太自信了?”頓了頓,姜神醫又補充了一句。
“我們…也是才發現這秘方不簡單啊!”小昭夏海哭喪著臉回道。
“姜神醫,什么都不要說了,求求您出手救川藤吧!我現在就這樣一個兒子,不想在失去他。”三井俊逸跟著央求道。
“另外一個,是死在了集市上的冰庫中吧?”姜神醫冷笑問道。
“這個…”
三井俊逸跟小昭夏海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你們當初來到集市上,要是沒有壞心思,事情能變成怎么樣嗎?”姜神醫攤了攤手:“這都是你們自己作死啊!”
“你們走吧!帶川藤離開醫院,我是不會出手救他的,因為你們的所作所為,實在太讓人心寒了,要是我出手救了川藤,那以后只怕都沒法面對劉星。”說完這話,姜神醫站了起來,然后背著雙手走到了窗戶邊上。
三井俊逸跟小昭夏海聞言,一時間那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
就在他們想跪在地上求姜神醫的時候。
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間響了起來。
青蓮一愣之下走了過去,伸手拿起了話筒:“喂了,我是青蓮,請問你找誰。”
“姐,是我,我不在集市的這兩天,醫院還好嗎?”電話那頭,傳來了劉星的聲音。
“一切都好,就是川藤突然間昏迷不醒,被他父母送到醫院里來了,對了!你到了燕京大學了嗎?”青蓮看了姜神醫一眼,然后輕聲回道。
“我剛下火車,還沒有到燕京大學呢!”劉星笑了笑:“川藤這家伙怎么了?嚴重嗎?”
青蓮:“很嚴重,反正我是救不了他。”
劉星:“那就不要救了,讓他,還有其他R國人滾。”
也許其他人需要東芝電子廠帶動當地的經濟。
但他可不需要。
青蓮:“師父他老人家也是這個意思,你知道嗎?你釀造輕眉葡萄酒的秘方,已經被川藤的父母給偷走了,他們還用在了川藤的身上,結果才會讓川藤昏迷不醒。”
劉星聞言傻眼:“什么?”
居然這樣快就將輕眉葡萄酒的秘方給偷去了。
這些R國人實在太不要臉了。
青蓮:“我說的都是真的,既然你那邊安全的到達燕京市了,那我不跟你說了,師父這邊還有好多事情等著我去處理呢!”
劉星:“姐你等等,讓川藤的父親跟說話。”
青蓮:“好吧!”
她轉頭看向了三井俊逸,然后將話筒遞了過去。
“找我的?”三井俊逸有些錯愕。
“嗯,是劉星。”青蓮提醒道。
三井俊逸聞言呆住了,因為他跟劉星可沒有什么交集。
但想是這樣想,最后還是拿起了話筒:“喂,我是三井俊逸,有什么話請說。”
第三章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