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一章;宿命之不定時炸彈出現了 “不管他們是什么祖傳的大管事身份,更不管他有多深的人脈,他們必須死,老道準許他們留下妻子和一子一女的血脈,已經是壓著脾氣發善心了。
“我的天!”
“原來是阿公您下的令啊?”
對于辛苦養大自己的大師兄,唯一的親傳弟子李平,孫思邈一直是當做親生兒子來撫養的,這會兒提到兒子被害的過去,孫思邈依然還是一肚子火氣,激動到站了起來!
“不錯!就是老道下的命令,老道乃是平兒唯一的親師叔,長輩,老道的命令連平兒都不會違背,緊家那孩子也只有乖乖的執行。
十九大姓另外十八個大家長,更是不敢放半個屁出來。
別說你們二房的人馬這幾代,因為驕傲而減少了許多戰力,就是你的林家禁軍,也都退步了許多。
老道說句公道話,同樣的兵力人數,你們對陣九房的禁軍玄甲,基本上毫無勝算,除了林家的大家長,和九大長老,加上林無敵兄弟倆,其他人帶兵的話,還要以失敗告終的。
九房之禁軍玄甲的戰斗力,老道見識過多次,如果他們的三萬多人還在,你們除了拿族人的性命填充,幾乎沒有別的勝算道路。”
面對孫思邈無情的抨擊,李鈺并沒有惱羞成怒,而是選擇正確面對事實:
“額,阿公說的沒錯,不是只有二房的族人懈怠了,整個上三房的兵,都退步了許多,特別是最近五六年,沒有戰事之后,族人們幾乎都吃出來一個大肚子!顯得滑稽可笑…
盡管我不懂兵事太多,可是大草原上的行動,我是親眼看著的,我親眼看著上三房的禁軍長老們,唉聲嘆氣,他們都說,族人們退步了太多,和祖宗們比起來,相差太遠。
我知道那些長老們不會胡亂說話的,我也想檢驗族人們的戰斗力,所以才把能征戰的族人們拉出去。
結果我是挺滿意的,可是長老們卻挑出來一大堆的毛病,我沒有多說半個字,仔細思考之后按照長老們提出來的那些意見,想要重點鍛煉,以增加上三房的兵員素質,
此事孫已經給兩位族長去過了書信,來回通信多次,老窩里兩位兄長都贊同我的想法。
下一步,我就會派人回去,弄出專門的訓練場地,上三房的族人,成男的都要接受訓練,包括四十歲內的。”
看著李鈺認真的模樣,孫思邈這才按住了心里的火氣。
“你能如此想,老道也欣慰了,這些都可以慢慢來,也不著急。
當務之急是,兩個月后你大孝結束就能大婚,老道有些事情要提醒你。”
“阿公請講當面,孫謹記在心。”
“昔春的第一個兒子,必須過到正房主母的屋里養大,而且將來要繼承二房家族的族長!”
“啊?”
李鈺驚呆了!
“不是啊,阿公,這…這未來的主母豈能答應?這不是強人所難嗎?孫…孫子實在想不通…”
“你想通也是這樣,想不通也是這樣,老道說的話,向來都是必須執行的,就是李二在這里,也要仔細考量,更別說你個后輩兒的孫子了。”
“阿公,您這也太霸道了些…”
“霸道?你今天才知道?平時你都不打聽老道的脾氣?林家的孩子沒有告訴你老道的性子嗎?
說句狂妄的話,這個世上能阻止老道的人,還沒有出世呢。”
“不是啊阿公,孔娘子乃是圣人的嫡親血脈,顏小娘,也是七十二賢之后,不論哪一個來做主母,都不可能答應如此…條件的呀,阿公您在考慮考慮行嗎,要不這樣,孫子把昔春收做偏房妻子,她的兒子出生之后,孫把一半產業都交給她的兒子們,叫他們分家出去另外生活,
然后不受二房家族的號令,這總行了吧阿公?”
李鈺著急的一頭大汗,如此欺負人的命令和決定,孔顏兩家的閨女,豈能答應?兩家背后的家族豈能同意?
今天要是不把這個事情說清楚,李鈺以后的生活就會如喪考妣,后院里龍爭虎斗,李鈺豈能安生?
孫思邈面色如常,并沒有因為李鈺的祈求而松動自己的決定分毫!
“不準!”
面對道門第一大能,又是這一世老爹唯一的長輩,天知道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和實力?
如果人家沒有絕對實力,怎么能說出如此霸道的話呢?
既然人家把話說的如此強硬,鐵定是有恃無恐的,甚至李鈺懷疑這妖怪一樣的道士,和二房的十九個大家長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協定存在!
甚至李鈺隱約猜測到了那嚇人的后果,如果自己不聽話,這妖怪會聯合十九大姓的大家長,廢了自己,另外過繼其他兩房的后人過來繼承二房的家業。
或者另外找一個人,娶了昔春,剩下兒子繼承二房…
無可奈何的李鈺只能苦苦哀求:
“阿公,求求您了,您在考慮考慮不行嘛?好阿公?”
“老道說不準就是不準!至于你怎么做是你的事情。”
“可是…阿公,孫子都不知道怎么和孔顏兩家訴說這破事兒了!”
“怎么訴說是你自己的事情,老道提醒你一句吧,看你如此可憐兮兮的樣子,老道也不忍心,畢竟你是平兒深愛的孩子,唯一的孩子。”
“好好好,阿公請講。”
“孔顏兩家不答應的話,你就娶司徒云砂為正妻,她可是七十二賢之后,如今家族的罪名已經被李二平反,她的身份足夠二房正妻使用。
退一萬步說,平兒還給你留了第二手,王可馨的娘家世代為官,也是不錯的選擇。
你娶這兩個任何一個做主母,她們都會同意老道的要求,這樣你就不用為難去孔顏兩家低三下四了。”
“這就是您老人家的安排?”
“不是,這是你阿耶的安排,他活著的時候,就擔心孔顏兩家耍炸,不肯把嫡親女下嫁過來,所以才求了兩家,然后又留下退路。
其實老道的想法是很簡單的,直接叫你娶昔春為正妻,探春小家伙為偏房,老道唯一的閨女也給你做偏房,其他的什么貴妾,賤妾,你可以隨便安排的,老道沒有心思多管閑事!”
“啊!”
“阿…阿公…這…您的閨女那是孫的姑姑啊?這輩份上豈不是…叫天下人如何看待孫子?
再說了,這歲數上相差的也太多了些吧?恐怕…”
李鈺還沒有說完,就被孫思邈打斷了話茬子…
“不用恐怕,第一歲數上是沒有什么大問題的,陪你睡覺的王可馨,比你大了十一歲,司徒云砂也比你大了十歲,怎么不見你惡心她們兩個?”
“這個…她們倆看上去并不像實際歲數的,所以孫才不反感!”
“是嗎?說白了你就是看他倆長得好看,身子好,當老道沒有年輕過?
既然今日說到了這里,也是天地之意,老道干脆把話說透吧。
這些事情都是你阿耶同意過得,由不得你反對。
第一,昔春的兒子必須是下一代的族長,這一點你可以提前準備,不想多說話的辦法也并不是沒有,貍貓換太子的事情,每個朝廷都有發生,該怎么做不用我提醒你吧?”
聽了提醒的李鈺眼睛蒙的一亮,然后又想到了大家族的女人生兒子,都是一堆娘家帶來的侍女伺候當場,豈能是嘴上說的那樣簡單?
“唉!阿公您就說說第二吧。”
“第二很簡單,就是老道的閨女你也必須要。”
“這簡直太瘋狂了!”
不等李鈺感嘆幾句,孫思邈就對著旁邊的小徒弟揮了揮手,后者立馬走出去。
“瘋狂?這就算瘋狂了?你跟我的輩分都是有平兒那里計算的,有沒有血脈關系,擔心個狗屁?”
“可是阿公,天下人都知道您是我阿耶的長輩啊,這名義上豈不是亂套了?天下人能不笑話我?”
“亂套?老道和平兒的阿公平輩論交,乃是兄弟一場,結果呢?
他把他的孫子平兒,求到了我大師兄的門下,學習道門秘術,弄得我成了和他兒子一輩的人物,這不算亂套?”
“什么?我的天吶?”
李鈺驚呆了!就知道這個家伙是個妖怪,果然沒有猜錯。
后世里的記載,對于眼前這個妖怪的出生和死亡,都是問號,誰也不知道這個妖怪的真正年齡,今天算是徹底驚呆了李鈺。
“阿公…您剛才還說什么,李虎小家伙,那是太上皇的阿公呀!”
“老道也沒說李淵不是小虎崽兒的孫子,你驚訝什么?”
“沒有,只是孫子有些好奇,您和我阿耶的阿公竟然稱兄道弟?”
“嗯,稱兄道弟都是他占我不小的便宜了。”
李鈺真是尷尬的要死,不想在自己這一世的輩分和長輩們的話題上多扯…
“不是啊,孫子是沒有想到,阿公您的年齡…真是嚇死個人了?”
“你也不用套話,老道不會告訴你太多的,只提醒你一句,不要違背老道的意思,否則你會后悔的。”
“不會,孫子不敢!”
李鈺心里琢磨:
“就沖你這年齡,沖你嘴里敢提小虎崽兒的事情,誰他娘的敢在你面前浪?老子可不傻,不會得罪你得,要不然被收拾成個平民百姓,可就享福到頭了,叫我出去給人做下人長工,掙錢養活自己?不會整啊!會整也不整!”
“不敢最好。”
就在兩人對話的時候,李鈺忽然發現,孫思邈的小徒弟帶著一個絕色美女不知什么時候就站在了屋里。
扭過頭的李鈺瞬間驚呆!
此女大約不到三十歲的年齡,頂多二十七八,瓜子臉,柳葉眉,鼻梁高挺,兩個會說話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看著李鈺,不施粉黛,墨綠色長裙,鬢發如云!插了一支古怪的黑木簪子。
就那樣隨意的站著,透出一股靈氣,渾身上下的氣質,不知該怎么形容,如果非要李鈺評論的話。
此女,有傾城傾國的容貌,還有一國之母的威儀,又似乎帶著俏皮搗蛋的性子。
李鈺猜測,這絕色美女是個嚴重的精神分裂癥患者,只看兩眼,李鈺就確認無誤。
這個比雙重性格的昔春,還要難纏十倍,還要多出來許多意想不到的古怪地方,這種人李鈺在后世里見過,做出什么事都不稀罕,李鈺對多重精神分裂癥患者并不陌生,美國大片里殺人如麻的小丑就是這類人的代表之一。
“你就是我命中注定好的男人李鈺吧?”
“啊?您是姑…姑?”
“算是吧,其實真要嚴格說起來,我應該是你的姑奶奶。”
女人嚴肅的表情,掩飾不住眼睛里的興奮和另類的激動。
得!果然和猜測的一樣,是個多重精神分裂癥患者,這比精神病發作起來的昔春,更加難哄!這下好了,后院里精彩了。
自己的余生,也踏馬精彩了!
“那個…我還是叫姑姑算了,這樣的話,我心里能難受的輕一些。”
“隨你的便,你想叫什么都行,只一句我要提醒你一下,我的男人。”
李鈺沒有立刻回應,扭過頭去差異的看著面無表情的孫思邈:
“阿公…這…”
“沒錯!她就是我唯一的閨女,你以后的女人之一。”
“哦,那好吧,既然無法反抗,我只能欣然接受了。”
人間絕色多重分裂癥美女,并沒有移動腳步,就那樣站著盯著李鈺一動不動,只機械化的抖動著嘴唇,看的李鈺頭皮發麻,李鈺甚至于有種錯覺,這是后世里制造的高端機器人…
“沒錯,你只能選擇接受我,況且我并不比任何女人差一點的,你養的有外院,就在對面,我知道的清楚,
昔春探春也帶我去見識過她們四個的本事和手段,我在她們四個擅長的領域完整的擊敗了她們,
所以說,別說給你做小了,就是給你做正妻主母都綽綽有余,要不是你的身份…你根本不配我的。”
李鈺的眼睛瞪大了…
“沃日!就知道這種精神病最是難纏,果然一點不假,這踏馬簡直就是個不定時炸彈,天知道她什么時候要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