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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賦發現業主群里已經有人在傳播倪焰的照片了。
不過第一時間就被群主陳老漢撤掉了,不僅撤掉了,他還直接找上發照片的那位,勒令他把原圖刪掉,那孩子怎么說也是他的晚輩。
陳老漢的這些操作依然擋不住群里的討論聲,好多之前不冒泡的都在發言。
25華先生:有人知道11好別墅是哪位大佬的嗎,玩的夠嗨的啊。
01陳老先生:我的!
09牛太太:好家伙,這老頭竟然買了兩棟!
01陳老先生:是三棟。
69董小姐:老先生老當益壯啊!
01陳老先生:滾,我人在外地,房子是借給朋友的,這件事不要再提,那些照片如果有人保留的也麻煩刪掉,算是給我陳漢一個面子。
91康先生:這小姑娘我見過,蠻風情的啊,而且我聽到叫聲好激烈的,玩的不小。
18孫二少:可惜了,我在國外,應該認識一下的,有機會一起玩嘍。
007詹先生:根據我的推測,這件事沒大家想的那么簡單,我發現那棟別墅剛剛是關了燈的,可能不僅僅是年輕人貪玩。
91康太太:詹哥有什么高見嗎,難道是謀殺?
看到這沈賦心里咯噔一下,只希望倪焰不會有生命危險。
007詹先生:你們說,會不會是鬧鬼啊?我也聽到那小姑娘的叫聲了,非常凄厲,嗓子都快喊啞了,這應該無關男女事吧。
91康先生:男女事上把嗓子喊啞也很正常吧。
69董小姐:正常嗎?
18孫二少:我聽說啊,以前圓明園頤和園里死了的宮女太監都是直接扔出來埋了的,埋哪兒啊,就是埋的咱們這個小區。
91康太太:孫二小你別胡咧咧好不好,我晚上睡不著覺找你啊!
18孫二少:嘿嘿,你找也找不到啊,我在國外呢。
方向又開始跑偏了,沈賦松了口氣,這時龍舞給他打了個電話。
“群里是在說倪焰嗎?”她問。
“嗯。”沈賦承認道。
“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啊。”沈賦否認。
龍舞沉默片刻后道,“要不我現在去你家一趟。”
“不用了,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
龍舞:“你停頓什么啊。”
“沒,沒什么啊!”
“你還結巴了?”龍舞疑惑。
沈賦:“就先這樣吧,掛了。”
沈賦掛了電話,看到白喵喵從浴室出來,依然是她喜歡的風格,什么衣服啦襪子啦都是束縛自由的無用之物,所以她選擇不穿。
“喵喵,你別這樣,我是個正常男人啊。”
白喵喵無所謂道,“沒關系,說不定你撲向我的時候白姍姍就出來了,如果是我,我肯定這么調戲你。”
“姍姍那么善良肯定不會這么干的,她肯定等我撲倒了,把事辦完了才出來。”
白喵喵把頭發吹干,鉆進被窩,只留一條腿在外面,“要不試試?”
沈賦看了一眼睡在白喵喵旁邊的白花花,以及睡在白花花懷里的瓜子,躥起來的火氣立即熄滅了。
“算了,我再碼會兒字吧,你先睡。”沈賦已經完成了今天的任務,但怕明天會有一些麻煩找上門來,所以準備存點稿。
白喵喵對書房里的沈賦喊了一聲,“你不用等白姍姍了,身邊睡著一只貓,估計她不會來了,除非換成雞腿。”
沈賦回應:“換成雞腿馬上會被白花花吃掉,說不定泰山也會上來奪食,算了,你先睡吧。”
白喵喵平靜地看著天花板,“睡不著。”
沈賦盯著空白的文檔,跟她隔空對話,“是因為今天傷了人嗎?”
白喵喵搖搖頭,“我根本沒有把那個放在心上,我還在郁悶,為什么我成了妹妹。”
沈賦也納悶兒呢,不過這個改變挺好的,姍姍雖然貪吃,但比白喵喵懂人事,有她來控制白喵喵再好不過了。
“別瞎想了,等明天龍舞來了讓她幫你參謀參謀。”
白喵喵沒聲了,沈賦立即動手碼字,多么希望自己能墨鏡俯身,擁有她的速度啊。
可惜魔鏡現在還自身難保呢,一直在運轉搞那個黎曼猜想,沈賦都想給她斷電了。
當沈賦爬上床的時候,白喵喵已經睡著了,沈賦幫她掖好被角,都秋天了,睡覺還不穿衣服,容易著涼。
看看日歷,明天就是重陽節,平時沈賦總是要帶上老婆外甥女去登個香山的,但這次不行了,還要碼字呢。
次日一早,白姍姍迷迷糊糊醒來,感覺自己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睜開眼,看到的是沈賦帥氣的下巴頦。
不過很快她就感覺不對勁了,自己沒穿衣服,哎呀,昨晚,昨晚白喵喵不會跟沈賦那個了吧?!
她想檢查一下,卻不知道該檢查什么項目,找出白喵喵的手機,里面也沒有留下什么線索,只有一些小貓咪小松許玩雜技的視頻。
她的動作把沈賦吵醒了,沈賦一把攬住她的腰,閉著眼睛道,“報名。”
“白姍姍。”
沈賦睜開眼,一把壓了上去,“你總算回來了,知道我昨晚忍得多辛苦嗎!”
“你和她什么都沒做?”
“沒有。”
白姍姍揉著臉,“那我怎么感覺自己腮幫子有點疼。”
“呃”沈賦也檢查了一下,最終道,“就是沒有,說不定你夢游去廚房吃東西了呢。”
“我才…”
“誒!”沈賦看向床頭,“哦,親愛的,看我發現了什么!”
“能吃嗎?”白姍姍仿佛聞到了一股幽香,就是從桌子上那黑色丸狀物體上發出的。
沈賦數了一下,一共七顆,“只能我吃,這次總算聰明了,七天的量分成了七分。”
神醫又給他發藥了,而且這次貼心地分成了七分,沈賦直接吃掉一顆,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
白姍姍瞪圓眼睛,甚至喉嚨都在動,“好吃嗎?”
沈賦看看白姍姍饞嘴的樣子,故意道,“太好吃了,我以前都不知道藥竟然也能這么好吃!”
“那我…”姍姍渴求道。
“你不可以!”沈賦嚴肅道,“這是給男人吃的藥,雖然好吃,但如果女人吃了會長胡子的,而且會越來越man,這種藥我都不敢讓男姐知道。”
說著,沈賦舔了舔嘴唇,把剩下的六顆放進抽屜了。
白姍姍失望不已,又問沈賦,“那吃了藥有什么反應嗎。”
其實沒什么反應,不像一次性吃七天那么沖動,直接沖動了半天才消停。
一天的藥量只保留了沈賦這個年紀基本的沖動本能,他挑著白姍姍的下巴,“就是想早上加個班,姍姍你意下如何啊。”
“才不要呢,我要洗漱了。”她撩開被子,隨即馬上又放下,“你幫我把衣服拿過來。”
沈賦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收了點利息,這才去衣帽間挑姍姍喜歡的衣服。
不過當沈賦出來的時候,發現白姍姍正趴在床上,腦袋探出去,似乎是在看抽屜里的小藥丸。
“白姍姍,你干啥呢!”沈賦厲聲道。
“啊,我沒有,我…”白姍姍轉身,手上正捏著一粒藥丸,她尷尬道,“我不吃,我就舔舔。”
盯著她把藥丸放下,沈賦笑道,“我嘴里還有藥味兒,如果想知道什么味,可以…”
等出了房間,白姍姍怒目看著沈賦,“騙人,根本不好吃!”
“不好吃你剛才吃的那么帶勁。”沈賦笑她。
白姍姍顏面下樓,正好看到沈傲天買早餐回來。
“爸爸”她非常乖巧,雖然只是個二十歲的小吃貨,但比白喵喵更懂人情世故,知道嘴甜有飯吃。
果然,老爺子笑呵呵把早餐交給她,他走得遠些,特意買了幾份炒肝,姍姍的眼睛笑得更彎了。
這時龍舞也來了,沒看到老爺子,但看到門外的馬了。
“沈伯伯好。”
“哦,龍舞啊。”老頭特意看了看龍舞身后,沒有溪溪。
龍舞看出來了,畢竟是干這行的,她道,“溪溪現在跟我哥嫂住,平時也不跟著我了。”
“哦,應該的,應該的,孩子當然要跟爸爸媽媽生活才好。”沈傲天心情有些低落。
昨天看電影的時候,他還特意跟芊芊確認過親子鑒定結果的事,也看到了那份文件,死心了。
龍舞看出來目前在線的是白姍姍,從吃飯的甜美度就能看出來,一份炒肝把她美的。
不過老爺子在這里,她不方便問,本想拉著沈賦上樓,結果這時昨晚那輛小箱貨來了,老爹和小鹿要回家了。
沈賦抱抱老父親,又抱抱小鹿,又把小鹿哄上了車,看著他們離開小區。
急著上班的龍舞迫不及待道,“昨晚的事都傳開了,倪焰怎么跳樓啦!還是裸跳!”
“我也不太清楚,畢竟我當時和老婆在家呢。”沈賦摟著白姍姍。
“那我就讓你清楚清楚。”龍舞掏出手機,把昨天被拍的照片一張張展示給沈賦。
一半是雪白,一半是鮮紅。
沈賦說的是屁鼓,其中一邊受了傷,出了血。
白姍姍看的直皺眉,最后干脆捂住了沈賦的眼睛,“不許看別人的!”
“好好好,等會兒看你的”然后沈賦嚴厲譴責龍舞,“人家陳老漢不是說了,不要保存,都刪掉,你手夠快的啊,我都沒看到這些圖。”
龍舞鄭重道,“我不是在群里看到的,你打開頭條或者隨便什么新聞app,到處都是關于這件事的報道,除了給倪焰的后腦勺打了個馬賽克,其他都清清楚楚。”
“看來拍照的那哥們兒還是不厚道啊,怎么傳的到處都是,”沈賦看起了報道,“好家伙,連名字和身份都說出來了,倪焰這下子出名了。”
龍舞擔心道,“這件事傳的這么廣,我就怕沒那么簡單。”
沈賦:“那能多復雜,難道是倪焰想進軍娛樂圈,所以找了推手,故意讓自己出名?”
龍舞白了沈賦一眼,看向白姍姍,“說不定是未知人格干的,不是有個很厲害的黑客人格嗎。”
“你的意思是,黑客人格把這些照片傳的到處都是?”沈賦摸著下巴。
“存在這種可能性,畢竟讓倪焰這么狼狽的應該是白喵喵的手筆吧。”龍舞道。
雖然電話里沈賦不承認,不過現在面對面了,沈賦也沒再遮掩,“確實,白喵喵跟倪焰存在一些摩擦,而且這個倪焰太惡劣了,喵喵就教訓了她一下。”
白姍姍終于能插嘴了,她怕龍舞會教訓自己,“要不我把喵喵叫出來,你直接問她好了。”
龍舞笑了,“你現在這么本事啦?”
“哼,你別小瞧人!”白姍姍閉上眼睛,呼喚白喵喵。
白喵喵睜開眼,見到面前的龍舞,她隨手撈起一只瓜子,“龍大夫,我正要問你呢,為什么現在我成了白姍姍的妹妹!”
京城機場,一架私人飛機落地,陳漢幫一個雍容華貴的銀發老婦人提著行李箱,“夫人,真是太感謝了,沒想到您竟然會讓我坐您的私人飛機,我真是三生有幸。”
漂亮的老婦人一聲不吭,直到走出機場,司機來接她,她這才道,“陳生,你可以回了。”
“焰焰在我家出了這種事,我很擔心啊,所以還是讓我陪你走一趟吧,否則我心難安。”
老婦人終于笑了,陳漢的心里忍不住哼了起來,你笑起來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樣…
“不,你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婦人道,“你要回去保護好第一現場,千萬不要讓任何人進去,如果真是有人蓄意謀害我倪家血脈,我讓他后悔來世上走一遭。”
陳漢哆嗦了一下,感覺身邊一陣寒風吹過,京城就是比魔都冷啊。
婦人姓郝,名麗萊,她是倪焰的祖母,倪家如今的實際掌權者,人稱倪郝氏。
她本是香江富家小姐,后來家道中落,嫁給了從內地去香江打拼的倪先生,并輔佐先生開創了龍圖集團,先生死后又輔佐兒子把龍圖做到了如今的規模,是個難得的女中豪杰,商場鐵娘子。
去醫院的路上,倪郝氏看著手機上的各色新聞,眉頭皺的更深了,心里也埋怨上了陳漢,怎么做事,這些照片和事跡還是傳出去了。
到醫院后,倪焰已經清醒過來了,不過精神有些萎靡,眼睛不敢閉上,閉上就是耗子蝙蝠和長蟲。
還有那些貓,兇戾的貓!
臉上掛著冰霜的倪郝氏看到孫女可憐巴巴的樣子,表情一下子就化開了,握著她的手,“焰焰,跟奶奶說,到底怎么回事兒啊?”
“奶奶!”倪焰撲進倪郝氏懷里,首先說了一通什么老鼠成群,蝙蝠結隊,貓咪大蛇守門的話。
倪郝氏聽了越來越皺眉,最后打斷她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聲問,“你是不是又吃那些東西了,我說過了多少遍,那種東西不能碰,再敢碰,我打斷你的腿!”
“奶奶,我的腿已經斷了!”倪焰撩開被子,只見坐腿上打著石膏。
倪郝氏嘆息,“那是你活該,我說過多少遍,那種東西不能碰!”
“我沒碰,我早就不碰了,我說了多少遍了!”倪焰也火大,“就是老鼠蝙蝠在搞我,不對,是她,肯定是她在搞我!”
“誰?”倪郝氏問。
“她叫白曉蝶,她老公叫沈賦,坐在三號別墅,我跟他們有過節,肯定是他們在搞我,奶奶你幫我報仇啊!”
在倪焰的哭泣聲中,倪郝氏離開了醫院,并對司機道,“去頤和明園。”
倪郝氏走了,倪焰的情緒漸漸平穩,然后她又打了一個電話,“將叔,老太太會幫我出頭的,你不急著來。”
電話那頭擔心道,“怎么搞成這樣了,屁股都開花了?”
顯然他也看到了那些新聞和照片。
“屁股脂肪多,不礙事,”倪焰摸著腿道,“但我骨頭斷了,幾個月都沒法走路了,這筆賬比較算!”
只是現在她都沒想明白,對方是如何用那么快的速度把那么多惡心的東西弄進她家的。
她不明白的事多著呢,如果她跟祖母親自走一趟頤和明園,會更驚訝的。
倪郝氏到了頤和明園后,物業經理副經理親自陪同,她讓這些人都各忙各的,不用陪著,這件事已經夠丟人的了。
她只需要陳漢陪同即可。
陳漢已經放下行李,守在三號別墅門口了,“夫人,焰焰沒事吧。”
“沒什么大礙。”倪郝氏冷漠道,“你沒進去吧。”
“沒有,”陳漢道,“事發之后還沒人進出過,之前是保安在守著,我已經讓他們撤了,我親自守著。”
倪郝氏走到門口問,“門能直接打開嗎?”
陳漢手一拉,門開了。
倪郝氏按了一下燈的開關,“沒電?”
陳漢立即跑到一處,“哦,是跳閘了,哈,現在來電了。”
倪焰打量著現場,沒什么異樣,有些不整齊,那也是因為倪焰住過。
她推了一下后門,也是輕松推開。
她盯著地板,干干凈凈,沒有血跡,她甚至蹲了下來。
“哎呀我的夫人,您都多大歲數了,你想看什么?”陳漢忙狗腿地把人扶起來。
倪郝氏直起身:“你給我看看,家里有沒有貓和老鼠的毛發。”
“啊?”陳漢疑惑。
倪郝氏,“還是我自己來吧。”
“我來,我來。”陳漢立即趴在地上看了起來,他有點老花,看的有點艱難,但樂在其中,“沒有啊。”
“多看看。”倪郝氏捶捶腿。
陳漢像是一只毛毛蟲一樣在地板上蠕動,倒是看到了一些長發和短卷發,應該是倪焰的。
樓下沒發現,倪郝氏又上樓找,陳漢上了樓繼續爬,在倪郝氏的提點下,重點檢查了臥室的衣帽間和衛生間。
“夫人,真的沒有啊。”陳漢站起來,揉了揉腰。
倪郝氏看著床上的包包,包包上有一個菜刀砍過的洞,但是并沒有看到血跡。
漂亮的老婦人失望的嘆了口氣,搖搖頭,還是被那她騙了。
經過陳漢細心的檢查,倪郝氏發現這里并不存在貓和老鼠的毛,也沒有看到殺死老鼠后留下的血跡。
但刀真的在臥室,刀口也在,所以倪焰真的揮刀亂砍,然后從洗手間的窗戶那里跳了下去。
幻覺,是幻覺。
那又是什么使她產生了幻覺呢,這丫頭曾經有段時間不學好,跟香江那邊的表兄弟吃了一些不好的東西,最后她打斷了一個侄孫的腿,把她嚇得改了過來。
現在看來,真是不成器啊。
最后倪郝氏對陳漢道,“陪我走走吧。”
出了門,她徑直走向三號別墅的方向…
(今天沒寫足6000字,只有5500,明天繼續加更補,感謝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