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南XX精神病醫院外,羅雯的好閨蜜倪焰帶著一個冷著臉的大叔出現在這里。
冷面大叔幫她搞定了手續后,她也只能隔著一層玻璃看房間里的羅雯。
現在的羅雯沒有化妝,穿著病號服,頭發也沒打理,嘴巴動著,似乎在說什么。
倪焰有些心疼地問護士,“她在說什么?”
護士回答,“好像一直在叫永昊,永昊的。”
“永昊,她弟弟的名字。”倪焰嘆了口氣,或許應該說是“兒子”吧。
倪焰看向旁邊的冷面中年人,“將叔,那個姓羅的老東西也太不是人了吧,就這么把雯雯送到精神病院,這是人待的地方嗎!”
“現在風頭還沒過,羅小姐在這里可能是最好的結果吧,而且她現在的精神狀態,在這里反而沒人打擾。”將叔回道。
“那個姓羅的老不死倒是屁事沒有,哼!”倪焰咬牙道,現在相關負面消息已經幾乎看不到了。
“焰焰,我知道你和羅小姐是朋友,但羅家是倪家重要的商業伙伴,不要意氣用事。”
“我知道,我也沒說要把他怎么樣啊,”倪焰笑了起來,“但我真的很想替雯子出氣啊!”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倪焰接聽后笑得更歡了,“阿祖啊,找我玩啊,有空有空,什么,還要叫一個兄弟,但人家就一個人啊,人家怕會吃不消呢,嘻嘻,我這就過去”
聽著自家小姐這些虎狼支持,將叔咳咳兩聲,“焰焰,明天是你媽媽的祭日。”
“我記得我記得,我不會耽誤事的,把我送到這個地方,明早來接我。”倪焰笑著轉身離開,沒有再看房間里叫著“永昊”的羅雯。
幫羅雯出氣的事兒也放到一邊了,和朋友的事相比,當然是自己的快樂更重要。
他們一走,羅雯的嘴巴停下,側目看了看窗口的位置。
“事情就是這樣,”沈賦把男姐出來之后,直至羅雯事件爆發的全部過程講了一遍,“現在她應該被送進精神病院了,看來她之前就已經患上抑郁癥了。”
聽到這,同樣是精神病患者的曉蝶心里很不是滋味,“原來她這么恨我都是因為這個原因啊,她想當于提我扛雷了,這些年她肯定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吧,現在她的性格變成這樣,都是被環境逼的。”
沈賦點頭,“或許吧”,在那樣變態的環境下生活了十年,被同化成變態也是大概率的事件,但自身估計也有一些問題。
他既慶幸這件事沒落在曉蝶身上,又想著,如果當年被收養的真是曉蝶,那么那個羅哼肯定會死的很慘,白總、男姐還有那些未知人格哪個不能把他玩死。
“老公,我想去看看羅雯。”曉蝶還是善良的,她覺得小花姐的本質并不壞,她變成現在這樣,一個人孤零零的在精神病院,說不定自己能開導開導她,畢竟自己也是學過心理學的。
沈賦沒同意,“曉蝶,你知道她的那些視頻照片是怎么公布的嗎?”
曉蝶搖頭,萬紫芊問,“你知道?”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沈賦指著曉蝶,“應該是你干的。”
“啊?”曉蝶一怔,“你說是未知人格?”
沈賦點點頭,“我早就發現了,未知人格的黑客技術了得,甚至我的保險箱之前也是她打開的。
“以前只覺得未知人格神通廣大,現在看來,應該是分別在各個領域都很強大,有醫生人格,還有黑客人格,可能還有別的。
“這件事你和羅雯已經勢同水火了,我覺得以后不再再見面了就是對大家都好的結果。”
沈賦說的有道理,如果真的是“自己”把羅雯害成現在這樣,那她見到羅雯估計也不知道說啥,兩人的關系現在太尷尬了。
曉蝶嘆了口氣,沈賦又給她夾了一筷子,讓她多吃點,“不要再操心別人的事了,我們現在當務之急是回你老家,查清你的身世。”
萬紫芊插嘴道,“其實我覺得現在當務之急是怎么回應姥姥。”
有通哥那番話,沈賦很自信,不過對老媽還是要用一些策略的,“你答應下來,然后過段時間告訴他們,鑒定結果為假就好了。”
“也只好這樣了,”萬紫芊點點頭,“只是這樣一來我就要對姥爺和姥姥撒謊了,我心難安啊”
沈賦:“曉蝶的阿斯頓·馬丁你隨便開。”
“哎呀,這多不好意思啊,”芊芊嘻嘻笑道,“感覺燒油的車就是比燒電的強啊。”
曉蝶吃飽了,扶著額頭,“我上去休息一下。”
芊芊忙給老舅使眼色了,“你快上啊,你們這么長時間沒在一起了,說不定哪天就又走了,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分吧!”
“可是我還沒吃飽呢。”
“吃飯重要還是老婆重要!”萬紫芊開始教育老舅。
“可是吃飽飯才有力氣啊”沈賦委婉道。
芊芊懂了,孝順地給老舅夾菜,“多吃點。”
沈賦也慈愛道,“等會兒你刷盤子。”
芊芊:“…”
抹了把嘴上的鹵味,沈賦就上樓了。
曉蝶剛剛從白喵喵的房間出來,手上多了一些毛,她把樓上幾個房間逛了逛,見到沈賦就問,“這是喵喵姐妹的房間吧。”
“嗯,這姐妹倆又鬧別扭了,”沈賦問,“好像喵喵更厲害一些啊,姍姍被她治的死死的。”
曉蝶輕笑道,“喵喵確實很厲害啊,在城市里其實是限制了她的能力,如果放歸山林,她絕對能當山大王。”
想到她那強大的跟動物溝通的能力,沈賦仿佛已經見到了喵姐占山為王,腳下一堆熊虎鷹豹俯首稱臣的畫面。
“哦,對了,”曉蝶跟沈賦進了他們的主臥,“未知人格留下的紙條呢,我看看。”
沈賦不想讓她看,不想讓她知道自己的情況,等自己能行了,用行動證明就好了啊。
“寶貝兒,”沈賦抱住她,“那些東西不重要,我有點困,要不我們休息吧。”
沈賦說的是午休,純粹的休息,但曉蝶明顯會錯了意她羞答答地把沈賦一推,然后手掌直接進入裙子里,想要把內褲拽下來。
不是這樣的啊!沈賦剛要阻止,曉蝶突然皺眉,然后轉身進了洗手間,“老公,我今天身子不太方便,改日吧。”
沈賦松了口氣,逃過一劫啊,感謝還沒走的她大姨,估計這兩天都不會走了。
沈賦在洗手間外,一副為愛隱忍的語氣,“沒關系的曉蝶,我們來日方長。”
曉蝶在里面跟沈賦對話,“這幾天你和她們幾個有什么進展不”
這么大大方方個老公談起他和其他女人的感情,曉蝶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沈賦就更慌了。
“還行吧,就那樣,都是來去匆匆,唯你永恒”
曉蝶想到自己走了這么多天,肯定是因為中間他跟其他人格沒有接吻,都是循規蹈矩的,只是最后跟男姐吻了,所以才導致自己這么久才出來。
這些天他應該忍得很辛苦吧。
想到這,白曉蝶身為妻子的責任感一下子涌上了上來,不行,不能讓老公再獨守空房了!
出來后,曉蝶先把門反鎖,把窗簾拉上,房間一下子暗了下來,很朦朧。
曉蝶牽著沈賦的手坐到床上,“老公,我想試試別的。”
光線雖暗,沈賦還是能看到她臉上的紅色,“什,什么別的?”
曉蝶低著頭,也很不好意思地抿抿嘴,“就是,就是以前你看的那些電影里的招數啊,你,你先去洗干凈好不好。”
“不好!”沈賦嚴厲制止了她這種自輕自賤的行為。
曉蝶怔了一下,以為沈賦是在說洗干凈不好,她背過身去,自己雖然沒紙畫那么潔癖,但總歸也是一個愛衛生愛干凈的小姑娘啊。
剛剛主動提出這種玩法,對曉蝶來說已經探到了底線,不過她最終還是心軟了,把底線又降了降。
“行吧,你不想洗就算了,自己把褲子脫了。”
沈賦一個激靈,這丫頭今天很不對勁啊,兔兔走了,本以為最大的威脅沒了,沒想到一百多天的老夫老妻也這么勁爆。
“曉蝶,你想多了,我沒那個意思,我昨晚熬夜了,就是想單純的睡個覺。”
曉蝶眨巴著眼睛,感覺有些不可思議,休息了一周,這只牛竟然不想耕地了?!
沈賦把被子一裹,真的背對曉蝶睡了下來。
曉蝶愈發覺得不對勁,這還是我認識的沈賦嗎,難道他也多重人格了?
她倒是沒有懷疑沈賦在外面耕地了,夫妻間這點信任還是有的。
曉蝶躺在沈賦身后,閉上眼睛,她沒睡著,畢竟剛醒,相當于美美的睡了一覺,只是一直在想事情。
想龍舞在老家幫自己找媽媽,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
想老公為什么對自己這么冷淡,竟然連一個熱吻都沒有。
還有在精神病院的羅雯,自己沒在精神病院住過,但她曾經去過一次,真的很壓抑,她一輩子都不想住在那種地方。
想著想著,沈賦動了。
他下了床,繞到曉蝶這邊,聽動作,應該是打開了床頭柜。
針灸盒子就在里,沈賦打開盒子,把里面的紙條取了出來,以免被曉蝶看到。
然后沈賦進了書房,開始專心碼字,只有當自己的心里住滿了讀者,才容不下女人的立足之地。
但外面那個女人已經悄悄打開了針灸盒子,里面只有針,看來紙條之前就放在這里,但老公不想讓自己看到。
曉蝶還是很智慧的,一下子就猜到未知人格給他做針灸理療這件事肯定不簡單。
難道是得了絕癥?!
曉蝶擔心地看著書房里的老公,她走出房間,想給龍舞打了個電話。
不過曉蝶發現了好幾臺手機,而且只有兩臺能打開,其中一臺不是自己之前用的,壁紙是帶著拳擊手套的自己,這是男姐的手機?
另外幾臺也都很好分辨,看屏保就知道的是誰的。
有粉頭發的自己,看著不像是頭套啊,難道兔兔染發了?
還有抱著貓的自己,舉著雞腿的自己,戴眼鏡看書的自己,穿一身漂亮古裝的自己。
再看看自己手機的隱藏空間里,她們基本不怎么錄視頻了,發生什么都是通過沈賦轉達。
哦,還有微信,曉蝶打開自己的手機微信后,在里面看到了好幾個全新的好友,都是沈賦幫忙加上的,其中白子兔還給自己留言了呢。
“曉蝶姐姐,我肯定會第一個睡了老公的,他喜歡什么姿勢啊?”
年輕女孩喜歡發各種表情包,讓人目不暇接,而且這個問題也讓曉蝶有點難以啟齒,自己怎么好意思回答啊。
但兔兔問的真誠,曉蝶想了想,回了一句,“各種都試試就知道了。”
然后曉蝶也給其他姐妹問了聲好,好像就差白總了。
接著曉蝶找了個空房間給龍舞打電話。
“小舞姐,現在是我,曉蝶。”
曉蝶回來了,龍舞松了口氣,還是當事人在更方便一些。
沈賦應該跟她提過自己入川,龍舞以為曉蝶想打聽那個女人,于是直接道,“曉蝶,你舅舅的那個妹妹我還沒找到,不過有線索了,她人在渝市,我們正往那邊趕過去。”
“哦,那個先不急著說,”曉蝶更關心自己的丈夫,“我聽說未知人格有多個,其中還有一個會針灸的醫生?”
“我猜測是這樣的,怎么了?”
曉蝶壓低聲音,“那個醫生似乎在幫沈賦治療,那我老公到底生了什么病啊?”
曉蝶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龍舞回道,“哦,這件事他沒跟你說啊,那我肯定也不能說的。”
“那你告訴我,是不治之癥嗎?”曉蝶迂回了一下。
龍舞想了想,“反正不好治,如果治不好,我想沈賦會生不如死的。”
生不如死?關心則亂的曉蝶慌了,眼圈都紅了,她又問,“那未知人格應該可以治好吧。”
“這個問題我沒法解答,或許你應該問問你的內心,沒準她就給你回復了呢”龍舞笑笑,“哦,還有,你們盡快過來,如果你覺得自己堅持不到見那個女人,就把自己想知道的問題都寫下來,到時候讓沈賦或者其他人格幫你問。”
現在曉蝶滿腦子都是沈賦的病,對尋親這件事都沒那么熱衷了,她淡淡應了一聲,掛了電話。
這時萬紫芊上了樓,看到推門出來的曉蝶,“你怎么在這個房間啊,你跟我舅分房睡啦?”
“啊,不是。”
“我就說嘛,跟那幾個都沒分床,憑什么跟你分。”
芊芊心直口快道,不過想到這話容易引人誤會,忙幫老舅找補,“其實是前幾天我姥和姥爺來了,所以老舅只好跟她們幾個同床,我相信你能理解吧。”
“理解,就是可惜啊,又沒有看到爸媽。”曉蝶遺憾道,上次回老家就沒看到,這次公婆來京,自己又不在。
她正感慨著,芊芊在她身邊聞了聞,“剛才你和我舅就只是單純的午休啊?”
曉蝶,“要不然呢?”
芊芊皺眉,這傻孩子,你現在有那么多情敵,怎么還這么淡定。
她把閨蜜拉到一旁,諄諄教誨道,“我知道你不在乎我舅跟其他人格發生什么,但他不該冷落你這個大房吧。”
“什么大房二房的,”曉蝶好笑道,“我們是一體的。”
“但性格不同啊,感覺肯定也不一樣,像兔兔,就很活潑少女,說不定就讓老舅更來勁兒,而且你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走了,一定要抓緊時間,及時行樂啊!”
萬紫芊是看到沈賦跟男姐熱吻,忍不住提醒一下好閨蜜,她就算不做老舅的唯一,也要做第一啊!
被閨蜜兼老公外甥女催促這種事,曉蝶臉都紅了,“哎呀,我們不說這個了,你和他現在怎么樣了?”
說起她的那個“他”,萬紫芊這位理論愛情高手也忍不住扭捏起來,“我們很好啊,而且我告訴你喲,當時男姐把人打上被請進派出所,對方找人施壓,就是他找了他爸的秘書,把對方壓了回去。”
說起這件事的時候,萬紫芊洋洋得意,總算能跟人吐露了。
“啊,你爸爸的秘書?很厲害嗎?”
“是號角色。”芊芊沒有說透。
曉蝶不禁擔心,“那會不會太麻煩人家了?不好給人家留下仗勢欺人的感覺啊。”
“你放心,這件事本來就是咱們有理,找人施壓也不過是為了征求程序正義的公平機會。”芊芊讓曉蝶不要擔心。
她還要寫小說,準備下樓了,“我就是上來看看你們,剛才我跟你說的你可千萬要上心,記住,只要你白曉蝶在一天,你就是正妻!哎呀,說的我自己都想寫古代宅斗言情小說了。”
一直寫現代言情文的萬紫芊忍不住冒出這種想法。
曉蝶回到臥室,看到里面書房的沈賦剛剛停止敲擊鍵盤。
就那么一小會兒,沈賦已經完成了4000字,目前是放松大腦時間,在小破站看胥渡吧。
曉蝶想到剛剛芊芊的話,倒是沒有生出跟其他姐妹爭寵的想法,不過想到自己老公可能正在忍受病痛折磨,能否治愈還不確定,那自己身為妻子,是不是應該給他帶來一些快樂和光明呢。
想到這,曉蝶決定放下矜持,主動出擊!
自己今天身子不方便,只能另辟蹊徑,她把bra摘掉,只穿一層輕薄的上衣走了進來。
“曉蝶…”沈賦看向她,先是臉,然后目光就不受控制地下移。
有些東西也開始不受控制地起伏,沈賦吞了口口水,果斷關掉視頻,準備碼字以靜心。
但還是晚了,曉蝶動作很快,一把跨坐在他腿上,渾身散發著無法匹敵的魅力。
“老公,要勞逸結合喲”曉蝶不知道跟誰學的騷里騷氣的說話方式。
沈賦真的怕自己忍不住會破功,即便自己被封住了功能,甚至連欲望都淡了許多,但仍有賊心。
就在曉蝶一只手伸進自己的襯衣里面,另一只手在自己濃密的頭發上穿梭,并且動作越來越火的時候。
沈賦終于忍無可忍,不必再忍。
只見他打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張紙條,“你看看吧。”
這張紙條從上到下記錄了他跟兩個未知人格所有的對話。
首先她說“想生孩子嗎,想就聽我的,把盒子放回去,早點睡,會好起來的。”
曉蝶一個激靈,難道老公的病是沒法生孩子,難怪,難怪上個月我們那么努力都沒有開花結果。
后面有沈賦的反問,“你是在給我治病嗎,可是我覺得自己很健康啊。”
對方又回,“外強中干,內虛之癥。”
曉蝶看到這里,已經驚訝地叫出聲,“她在騙人吧,怎么可能,你才,你才沒有這種病呢。”
曉蝶是想維護老公的尊嚴,畢竟沒有哪個男人想聽到這種評價,而且內心也是這么想的,老公夜夜笙歌,有時候還日日笙歌,身體好著呢。
沈賦當然也不希望得到這種評價,所以他給自己辯解了一下,“后來我又找了一位老中醫,對方說了,我原來是很健康正常的,但后來我娶了你,身體才變糟的。”
曉蝶雖然是好脾氣,但也不想背這個鍋啊,臉紅耳赤,“這,這怎么能跟我有關系呢。”
沈賦把曉蝶從自己腿上挪開,一臉笑意道,“因為我老婆是人間極品,身為丈夫的我根本控制不住,我貌似是被你采補了。”
曉蝶的臉更紅了,這,這算怎么回事兒嗎,自己讓老公生病了?
為了便于曉蝶理解,沈賦也講了那個大明星的案例,曉蝶一下子就明白了,“啊,那以后我們可不能這樣了,要克制。”
沈賦搖搖頭,“我的病都要治好了,我憑啥克制!”
曉蝶繼續看后面的對話,看到了中間冒出來的“假醫生”,還有后面“真醫生”的解釋。
“喏,你看,真醫生還沒說呢”
“那我繼續問啊,反正我還想過以前的日子。”說著,沈賦深情地抱住曉蝶。
曉蝶卻驚慌地后退三步,“沈賦,從現在開始,到治療結束,我們都要保持純潔的夫妻關系,誰也不要碰誰,晚上分床睡。”
說完,曉蝶立即出去,穿上了最保守的衣服褲子,讓沈賦啥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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