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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仙女思凡

  (為堂主升護法的口糊橘子皮加更33!)

  “更個屁啊,曉蝶扶他上樓睡覺,我出去一趟。”老娘怒了。

  白紙畫憋著一口氣,捏著沈賦的衣角,架著他艱難進屋,她倒是不嫌重,就是嫌有味。

  沈傲天問,“你出去干嘛?”

  “肯定是萬佼佼灌我兒子啊,我揍他去!”

  “不許去!”沈傲天叫住她。

  “你再說一個!”

  在老婆的怒視下,沈傲天捏捏拳頭,“我去!”

  “傲天,你太帥了!”隋冰月立即滿眼小星星,一如當年。

  沈傲天出了家門,立即一路小跑,要快點到女婿家,要不他怕女婿在女兒手上過不了十招,如果有地方骨頭被卸掉,還要自己給他安上呢。

  他這個閨女只學到了自己拆骨的本事,接骨她就懶得學了。

  然而等他到了女婿家,大門敞開著,只見醉醺醺的女婿正在啃他女兒的臉,兇神惡煞的女兒似乎也沒了力氣。

  完蛋玩意兒,老沈頭轉身就走,肯定是把那些大補酒都喝了,就是不知道家里的兒子啥情況了,也這么情不自禁嗎?

  沈家二樓,白紙畫把沈賦攙到門口,猶豫了一下,真的要把這么臭烘烘一身酒氣的沈賦放在臥室嗎?

  如果他在臥室,自己要在哪兒睡啊?

  她推開另一個臥室的門,那里只有光禿禿的床板。

  “沈賦,你喜歡睡硬床還是軟床啊?”白紙畫羞愧的誘導著,“聽說硬床對脊椎好,尤其你們這種寫的。”

  “硬,一定要硬!”沈賦閉著眼睛吼道,“男人怎么可以r…u…”

  “你等一下哦”白紙畫把沈賦暫時放在走廊上,自己進了這間臥室,先把床板打掃干凈,鋪了一條干凈床單,然后自己躺在上面試了試,還滾了滾。

  “呃,好硬啊”她皺皺眉,就算換過來,讓自己睡這邊,好像也不行啊。

  這時樓下傳來婆婆的聲音,“曉蝶,需要我幫忙嗎?”

  作為一個婆婆眼中的一百分兒媳,這種時候怎么可以讓婆婆插手呢。

  “媽,我可以的,小意思!”白紙畫一邊說大話,一邊發愁,今晚可怎么辦啊。

  隋冰月老懷安慰道,“那就好,記得給他擦擦身子,一身酒氣熏死人了。”

  啊,擦身子!

  白紙畫被啟發了,自己把他沖干凈,換上干凈衣服不就可以一起睡了嗎!

和跟臟兮兮臭烘烘的沈賦一起睡,她寧愿幫沈賦洗澡,畢竟,畢竟,他什么樣自己沒見過啊  沈賦還能走,還有點意識,白紙畫攙扶著他進了二樓的洗浴間,不僅有淋浴,還有浴盆。

  她把沈賦扶進浴缸里,讓他先躺好,又跑回臥室拿干凈衣服,回來開始幫沈賦脫。

  上衣容易,褲子就…

  “啊,怎么卡住了”白紙畫臉蛋紅的幾乎要滴血了,之前見過,不是這樣的啊,難道,難道是進化了?

  沈賦:補酒害人啊!

  好不容易把沈賦的衣服全部除掉,白紙畫不敢看沈賦的身體,直接拿過噴頭往沈賦身上噴灑。

  因為潔癖,白紙畫其實也很喜歡做家務,剛剛她就一邊跟大姑子聊天,一邊把廚房的衛生升級了一遍。

  對衛生有嚴格要求的她用上了搓澡巾,擠上沐浴露在沈賦身上搓著,時不時低一下頭,看自己搓的位置對不對。

  沈賦畢竟沒有睡死過去,偶爾也會反抗,甚至反擊。

  于是白紙畫自己的情況也不太樂觀。

  把沈賦清潔完畢,看著自己這一身水,衣服貼在肌膚上,一點都不仙女。

  于是她拉上擋簾,讓沈賦在浴缸里躺著,自己也沖了個澡,然后穿著睡衣把沈賦撈出來,擦干吹干換衣服,一條龍竭誠為您服務。

  經過一個小時的勞動,換來了一個干干凈凈的沈賦,攙回臥室,白紙畫把沈賦用被子裹成一個蠶寶寶,手腳都被束住,這樣夜里他就沒法對自己動手動腳了。

  躺在沈賦身旁,白紙畫的心也劇烈的跳動著,勞動量太大了!

  等心臟稍微平復一些,她閉上眼,滿腦子都是剛剛給沈賦洗澡的畫面。

  那份視覺沖擊比之前三次從沈賦身邊醒來還要大的多得多。

  “哎呀,自己在亂想什么啊!”白紙畫羞愧不已,他可是曉蝶的老公,雖然大家本是一體,但也不應該的。

  為了把那些奇奇怪怪的念頭驅散,白紙畫抱起那把木制古箏,摟著它,手指輕輕在弦上撥動。

  聲音很輕,一開始雜亂無章的亂彈琴漸漸有了章法,好久沒有創作的白紙畫突然有了靈感。

  她沒有很正式地一邊焚香一邊坐而撫琴,仍保持著此刻的姿勢,側臥著抱住古箏,閉著眼睛尋找此刻最符合自己心境的律動。

  為了不打擾到公婆,白紙畫彈奏的力道很輕,但聲音傳到自己耳中,反而讓她更加難以釋然。

  不知不覺間,她的腿開始搭在箏上,皮膚貼著木料,仿佛自己抱住的不是古箏這等死物,而是,而是身后的男子!

  此時古箏有了魂,她的音樂也具備了神韻。

  閉著眼睛彈奏的白紙畫彈完最后一個音符,猛地驚醒,眼睛里有些恐慌,她放下古箏,起身去了一次洗手間。

  今夜,仙女思凡了。

  第二天,沈賦一覺醒來就看見白紙畫在吹蕭。

  應該是白紙畫吧,畢竟別人很難把簫吹出這么優美的旋律。

  沈賦想要揉揉腦袋,突然發現,“我胳膊呢?哦,找到了…”

  他艱難地把胳膊從裹成雞肉卷的被窩里釋放出來,揉揉腦袋,“白姑娘,這首曲子叫什么啊?很好聽呢”

  白紙畫放下簫,臉上帶著笑意,似乎很喜歡白姑娘這個稱呼。

  “《日出一束》,我寫的。”

  “這名字…不錯喲!”沈賦心想,日出的日加一豎,這個詞咋讀來著?

  不過人家這明顯是日出一束光的意思,突然,沈賦想到龍舞大夫給自己布置的任務,看日出?高處?接吻?

  于是沈賦立即邀請,“這太陽剛剛升起,要不咱們去屋頂上迎接一下怎么樣。”

  “啊,還可以上去的嗎?”

  “當然了,”沈賦撩被子,“走,帶著你的簫,再轟轟烈烈地吹一次!”

(第五更,還是要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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