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的意思可以說是非常準確了,可怎么就這么別扭呢!
據說還是個小孩發布的,應該挺單純的,是我的心它臟了嗎?
自我反省一番后,沈賦點雞觀看。
打得很激烈,也很漂亮,沈賦能夠理解為什么會有女打星存在的意義了,柔與力的結合,這是一種別樣的美!
還好,因為打得很快,拍攝很菜,如果不是特別熟悉的人,應該認不出曉蝶。
沈賦可不希望老婆成為網紅,她自己也不會喜歡。
不過看了下評論,靠,怎么都知道海店區XX街道“建行一枝花”白經理???
那邊白勝男還在跟萬紫芊胡侃,萬紫芊提到,“我現在正往姥爺家走呢,等會兒也讓他們看看。”
“好啊好啊!”白勝男樂呵道。
沈賦忙搶過手機,“看什么看啊,曉蝶在我爸媽眼中就是個乖巧懂事的小姑娘,還是不要讓他們心目中的兒媳婦幻滅了。”
白勝男撇撇嘴,乖巧懂事有啥用,平時遇到壞人還不是要靠我,那時候白總的錢都不好使。
這么想著,她捏了捏自己不太滿意的肱二頭肌,欠練啊。
萬紫芊嘿嘿一笑,“我不讓他們看,他們自己估計也能看到,現在老兩口也愛玩這個,沒準自己就刷到了呢,聽我媽說,現在機不離手,可沉迷了,我姥好像都要戴老花鏡呢。”
“還沒五十呢,戴什么老花啊,”沈賦嘟囔道,“那等他們刷到再說吧。”
“好了不說了,我正騎車呢,先掛了。”
掛了電話,沈賦轉頭對白勝男道,“我知道你能打,但麻煩你做事之前先動動腦筋好不好,就今天這事兒,很明顯是演習啊,大家都在笑呢,有那么不嚴肅的搶銀行嗎?”
白勝男也知道自己理虧,但她嘴上卻不服氣,掐著腰昂著頭,“你在教我做事啊!”
沈賦強硬道,“對啊!”
畢竟比她高十幾厘米呢,氣勢不能輸。
男女之道,無非就是你強我弱,你硬我軟,有來有回,方得始終。
白勝男服軟了,“我,我那不是以為銀行的人心理素質都高嗎,好了不說那些了,我餓了,我想吃牛肉。”
“要不要再給你整點酒啊,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大秤分金。”沈賦見她很爺們兒地大跨步坐著,跟座山雕似的,哪里有女孩子的樣子,你還穿著絲襪鉛筆裙呢!
“酒就不用了,我準備幫曉蝶健健身,吃完還要跑步,醉跑要不得。”說著她起身去了臥室。
沈賦跟了過去。
白勝男又問,“你這里有沒有舒服一些的衣服啊,這一身穿著太難受了,尤其這黑絲襪,多難看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腿毛呢。”
沈賦倚在門框看著她翻衣服,“自己做牛肉太慢了,還是點外賣吧。”
“都行,等會兒我點,”白勝男翻到了一件夏季常用大褲衩,“這個好啊,寬松。”
“那是我的衣服-_- ”
“我不嫌棄,你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哐當一聲,沈賦被關在門外。
把關系挑明后,沈賦還真有點不習慣跟她相處,他還做不到把面前這位女漢子完全跟自己老婆分割開,想親近,又知道該保持距離。
白勝男倒是不挑食,也不像白姍姍那樣對美食有過分追求,出來后就點了牛肉,雞胸肉,豆腐三道菜,都有不錯的增肌效果。
沈賦忍不住說她兩句,“怎么你還想吃成金剛芭比啊。”
“吃肯定是吃不成的,還要配合鍛煉,”白勝男很專業道,“否則就算練出一身肌肉,那也就是蛋白粉催的,花架子沒啥意思。”
沈賦:“白勝男我勸你善良,曉蝶現在這樣就挺好的,不需要練的跟今天那大姐似的。”
說起今天被自己打了的那個大姐,白勝男眼前一亮,“雖然她手上沒什么功夫,不過那身材我是真喜歡。”
聽她這么說,沈賦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不行,自己一定要阻止她鍛煉!
他才不要一個魔鬼筋肉人做老婆呢!
他寧愿老婆被白姍姍吃的圓潤一些!
“勝男,說那么多渴了吧,渴了就喝可樂吧!”沈賦居心不良地遞上一瓶肥宅快樂水。
白勝男臉上寫滿拒絕,“我從來不喝這種飲料的。”
“可…”沈賦剛要說什么,電話響了,是大學同學石世通打來的。
“喂,通哥。”
“大神,我看到你家小嬌妻了!這特么還是我認識的白曉蝶嗎?”石世通激動不已,嗓門賊大。
看來他已經看到抖音上的視頻了,沈賦挖挖耳朵,走到一旁,正好跟他說說萬紫芊車牌的事。
而另一邊,閑著也是閑著的白勝男開始錘煉自己的肉身了。
當沈賦掛了電話,回過頭的時候,猛然看到穿著小背心,大褲衩的白勝男正在一字朝天踢!
似乎覺得自己做的不太完美,她還解釋,“雖說曉蝶身上有我之前練的底子,但應該好久不練了,有點僵,你們平時都不做運動嗎?”
沈賦:“做啊,每日!”
“那不應該啊,”白勝男納悶兒,“感覺關節都快生銹了。”
她換了只腿,雙手抱胸,繼續保持這個動作,穩得一筆!
沈賦瞬間不困了,同時把剛剛阻擾白勝男鍛煉計劃扔到一旁。
“你要是練這個,我還是支持的,肌肉就不要練了,女孩子家家的,不美觀。”
“肌肉怎么會不美,肌肉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東西,它代表力量,代表安全感!”白勝男心想,可惜自己上線時間短,要不肯定練成那個大姐的樣子,把體重和力量提上去,到時候別說七八個大漢了,老娘要打十個!
沈賦正要跟她掰扯,又來了一通電話,是另一個大學同學,估計還是那個視頻的事。
果不其然,剛應付完這位,沈賦就聽到身后“哎呦”一聲。
“你怎么了?”
白勝男趴在沙發上郁悶道,“久坐辦公室,身體機能有些老化,我不過是做了幾個有點超綱的姿勢,就造成了軟組織…”
沈賦打斷她,“扭傷了唄?”
“嗯。”
“哪里?”
白勝男不說話,不過沈賦看得見,她是閃了腰。
“等我一下,”沈賦去書房拿了一個小藥瓶,“在沙發上躺好,我給你揉揉。”
“你知道怎么弄嗎?”白勝男有點不信任。
“你忘了你公公是誰了。”
“我公公?”
“說錯了,曉蝶的公公,我的父親,沈傲天老先生,號稱骨科圣手,麻里鄉骨科第一人,在我們那一片,那可是有口皆碑的,接骨正骨推拿按摩,樣樣精通,有時候連其他縣的人都來找他。”
“哦,就是你們結婚錄像里跟你媽坐一塊的那個人啊,我還以為是你爺爺呢,咳咳,你家老爺子看著確實有點高人風范,不過你嘛…”
“我還行的,要不是會寫小說,我這手藝在白馬會所也餓不死。”
“那是什么地方啊?”
“那不重要,你怎么還不躺下啊,我要開始了,把衣服往上撩一下。”
“啊,這…”
“你身上有我沒看過的地方嗎?利索點,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