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圖魯家族位于瑪那島以東兩千多海里以外的一座大島上。
在一片巨大的城市建筑中,帕圖魯家族獨占一條街道,以此為根基發展了大量家族式產業,分布在本島和大量外島。
他們掌控了這座城市的一半話事權,在整座海島以及周邊都擁有巨大的影響力。
當然這種影響力遠遠無法和三大千年家族相提并論。事實上,以布羅加群島為中心,阿薩爾家族的影響力能輻射到周圍一萬海里以外,這個區域內幾乎所有主要的海島都有阿薩爾家族的產業觸手,或者直接被掌控,連帕圖魯家族都活在阿薩爾的陰影下。
此時在帕圖魯家族,當代族長畢納森在電話中聽完比亞夫的匯報后,臉色鐵青的把靈能手機砸碎在地上。
索格是他的小兒子,雖然不學無術到處惹是生非,二十幾歲還是二級超凡,但再怎么說也是他親兒子,如今竟然慘死在瑪那島,連尸體都要不回來。
“阿薩爾,你們欺人太甚!”
畢納森怒吼,這時候,他是絕對不會去考慮他兒子禍害別人時,是否也欺人太甚的。
“洛芙妮,明天你還要幫酒廠煉制一批設備!”
深夜,鄭洋突襲,把洛芙妮壓在身下,臉上一本正經的說道。
“知道了,你下來!”
“下哪里?”
“下唔…”
鄭洋吻著她的嘴,舌頭熟練地滑進,發揮二十年鍵盤俠的手速,很快解除兩人的防御。房間里春色蕩漾,沒多久便響起二重奏…
早上,伊娃舉著手機哇哇大叫,沖向駕駛室。
鄭洋戀戀不舍地離開洛芙妮身邊,快速穿上衣服閃身到了船頭甲板,擺出一副吹早風的姿態。下一秒,愛麗絲從他身邊冒出,跳起來像考拉一樣掛在他脖子上,嘻嘻直樂。
“傻樂什么?”鄭洋在她額頭親了下,抬頭對駕駛室說道:“一大早的,大驚小怪什么?”
伊娃來到前擋玻璃邊,拍拍玻璃說道:“瑪那島出名了,整個網上都在議論昨晚的事,好象有個議員還要發表電視講話哦。”
“關我們什么事?”
“哈哈,鄭洋你也出名了,網上把你說成正義的化身,老施是你的使者!”
“有這樣的事?”鄭洋抱著愛麗絲閃身回到駕駛室,搶過伊娃的手機細看。
伊娃挨在他身上,突然嗅了嗅鼻子,撇嘴道:“洛芙妮阿姨的味道,你昨晚又去洛芙妮阿姨的房間睡!”
“…你這鼻子,屬狗的么?”鄭洋捏著她的鼻子道。
愛麗絲單手環著鄭洋的脖子,也伸出一只小手,壞笑著去拉伊娃的耳朵。
伊娃想哼一聲,結果鼻子不通,變成了:“哈,你才是小狗…不對,是大色狗!”
她拍開這兩個家伙的手,跑過去打開電視機:“時間要到了,看看那個議員說什么!”
鄭洋一目十行,很快看了幾個貼子,頓時嗤笑連聲。
輿論被人刻意引導了!
一開始還是中海民眾的自發議論,煲贊老施是個好總督,親自審訊并處決兇手,為底層民眾主持正義。這就是瑪那島的出名。
隨后有人曝料,老施只是代理人,真正的主事者是他“大衛”,還把他在現場的的照片以及在阿薩爾家族的身份公開。
這個曝光鄭洋身份的貼子是昨晚十一點過幾分發布,大約十二點前后,輿論就漸漸出現有人帶節奏的跡象。到早上時,已經形成排山倒海般的輿論大勢。
整個輿論發展,都在拼命捧“大衛”,捧得非常的純粹,似乎沒有任何別的意圖,說他是正義的化身,老施是正義的使者。
“有心人啊,這是誰打算坑我?”鄭洋摸著下巴自言自語。
“都是正面評價呀,有什么不好嗎?”伊娃扭頭疑惑道。
“你知不知道,豬被養肥以后是什么下場?”
伊娃眼睛滴溜溜轉,閃過一絲狡黠,笑道,“哈哈…走不動?”
“錯,會變得和伊娃一樣笨!”鄭洋走過去,把手機給回她。兩人坐在床邊,準備一起看電視。
“唉,你真笨,它那樣是變聰明了!”
“養肥了好吃!”愛麗絲認真說出正確的答案。
鄭洋大笑,在她臉上用力親了一下,這小吃貨居然變聰明了。
“輿論肯定還會變,有人借機煽風點火,時機成熟就會出現新的指向。先看看這位拉布議員打算說什么!”他隨后說道。
電視上,一張演講臺擺在草坪中間,臺上有麥克風。
一個穿著花格子襯衫的老人走上草坪,來到演講臺后面。這是個處處透著沉穩的老人,約五六十歲,兩鬢斑白,眼神堅定沉著,時不時散發睿智的神光。
“這個就是拉布議員?一看就是個狡猾的老狐貍!”鄭洋卻這么說道。
“啊,你怎么知道?”伊娃滿臉不信,扭過頭問。
“直覺!”
“呵呵,你以為你是洛芙妮阿姨嗎?”
拉布議員開始講話,話不長,先是痛斥某些勢力掌控海島后貫徹聯議會律法不力、縱容犯罪的行為。他似乎專門收集了瑪那島事件的資料,把索格和瓦德的罪行羅列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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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后拉布對“大衛”和老施在瑪那島的做法表示了高度的贊賞,聲稱這就是正義的力量,是貫徹聯議會律法的榜樣。
“許多人說,大衛是正義的化身。我也愿意相信,他就是正義的化身。愿正義長在人間!”拉布議員用這句話結束了講話。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肯定還有后續發展!”鄭洋神色孤疑,總覺得有問題。
只要是有人帶節奏,必定有陰謀,不可能這么好心純粹幫他搞名聲。
“難道打算先把我樹為典型,再拿來當槍使,向權勢階層宣戰?這么看來,帶我節奏的事就算不是這個拉布議員授意,也肯定屬于他同一陣營的家伙操作!”
“就是先把你養肥了再殺嗎?”伊娃接著說道。
“對…個屁啊,都說了是當槍使!”鄭洋舉起手想在她頭上敲了一下,又舍不得,最后捏了捏她臉上的肉說道:“越來越調皮了是不是?”
“哪有呀,人家一直都這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