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兩姐妹比翼雙飛雖好,但一想到若是鳴鸞真的有那種意思的話,想想還真讓人覺得腎不夠用啊。
下意識摸了摸左腹,經過不知多么劇烈的強大消耗,幫助了不知多少名少女的葉晨,此刻都能清晰感應到身體的那位置內,隱隱約約間空得慌。
忍不住搖了搖頭,葉晨咽了口口水后,這才笑著點點頭道:“走吧,去瞧瞧那個闖我禁制的人。”
“嗯嗯,公子快隨我來,那位前輩本來已經抒發很多次了,但不知道為何就是無法好轉,此刻仍然還在…”
翠玉鳴鸞說話間,便帶著葉晨上到了二樓翠玉靈的閨房,輕輕推開了虛掩的房門。
旋即瞬間,一股幽幽處香,以及道道虛弱無比的媚叫聲,頓時在同一時間內,傳入至葉晨的五感。
轉而下一秒,目光所及之處,赫然是一道蜷縮在室內木床上的一道妖嬈身影。
只見其臉色煞白,渾身無力的伸出手,一直待在自己身下亂來,即便再沒有多少力氣,依舊緩緩而動,沒有絲毫停止的意味。
嬌軀和木床的狼藉不堪,更是看得葉晨眉頭緊皺不已,但即便畫面非常不雅觀,但室內女子那不足盈盈一握的堅韌細腰,以及高聳入云的峰巒,卻依舊使得疲憊的葉晨微微表示了一下。
而身旁正在悄悄偷看他的翠玉鳴鸞,亦好像發現了什么一般,啊的一聲叫囔后,小嘴里卻是發出了不屑之音道:“你這家伙,不是已經累得不行了嗎?怎么還會這個樣子。”
說著,美眸已經變成紅色的翠玉鳴鸞,眼中亦是升起了絲絲復雜不清的色彩,略帶嫌棄又似有幽怨之色。
仿佛是在因為葉晨的生理反應,而感受到了苦惱,因為就在不久之前,葉晨還正色無比的拒絕了自己,雖然只是個誤會…
心里不知升起了什么滋味,紅眸鳴鸞撇過腦袋,不經意間仔細打量起了那猶如魔鬼身材的六耳女子,旋即又不禁看了看自己身體各處,旋即雙手拖了拖峰巒,暗自低頭喃喃道:“我的,也不必那前輩差多少呀…”
“咳咳,咳咳咳咳,我只是需要休息,但并不代表我不行了呀,我可是男人,怎么可能不行!”
一旁的葉晨忍不住咳嗽起來,他的聽覺可謂敏銳至極,當下聽到一些不該聽到的話后,身下反應又似乎更難堪起來。
當下簡單解釋幾句后,葉晨不禁強行默念起了清心咒,旋即快步走入房中后,仔細觀察起了六耳女子情毒的狀況。
只是這一看,葉晨頓時忍不住搖起了頭,旋即一把抓住她那自己亂來的玉手后,十分冷靜道。
“不要再繼續了,我設下的情毒,在你動用三昧真火煉化的時候,就已經越陷越深了。所以此刻,越是想解就越是陷得深沉,根本無法自拔。”
說著,葉晨也是無奈的聳了聳肩,他可是個正經人,又怎么會有什么壞心思呢。
設下的情毒禁制也只是想威懾一二,畢竟做那事被人打擾,誰都不會喜歡,所以這情毒呀,只要忍住一時半刻,就會自動解除。
只可惜,眼前床上的六耳女子,卻沒能忍住的想要自我解決,但還好,只是自己亂來而已,沒有步入歧途。
“喂葉晨,你那么認真的在看什么呢。”
突然,耳畔傳來一身嬌喝,旋即葉晨回過神來之時,一雙嫩白玉手頓時擋在了完全暴露與其眼前的絕世風景。
旋即,面帶溫怒的紅眸鳴鸞,頓時也忍不住紅著臉瞪了瞪葉晨,繼續說道。
“你真是個毫無人性的色批,人家姑娘都已經快別你折磨死了,而你,卻還故意掀開人女子的手,一絲不茍的觀摩起來?葉晨,你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嗎?我翠玉鳴鸞真是看錯你了。”
很是生氣的紅眸鳴鸞,一邊將六耳身下嚴守以待,一邊目光兇悍的直勾勾盯著葉晨,仿佛就像是他犯了什么彌天大錯一般。
見此,葉晨不由無辜的擺了擺手笑道:“誤會,天大的誤會,我只是在觀察她的傷情而已,絕無想一窺禁制之地的私心呀,鳴鸞,你得對我有起碼的信任,對吧。”
“哼!”
面對葉晨的解釋,紅眸鳴鸞哪里聽得進去,她可是看得真真切切,這個家伙剛才一直盯了可有七八分鐘之久了,說是觀察傷勢?那是不是還得扒開來仔仔細細的看清內外啊?
“色欲熏心罷了,不要臉!”
一聲喃語,又從紅眸鳴鸞口中道出,埋怨之意簡直呼之欲出。
葉晨聽到后,真個人都變得無語不已,剛才他雖然看了個真切,但葉晨敢對天發誓,他真沒有想那么多呀。
只不過,此刻紅眸鳴鸞不僅擋住了六耳的重要位置,隨后更是夸張的拿過被褥,就想再為其蓋上。
見狀,葉晨不禁趕忙說道:“等等,別亂來。你還想不想讓我救她了,想的話你就先出去吧,這里的一切都交給我。”
聽到這話,紅眸鳴鸞也發現了葉晨神情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當下也就停住了手里的動作,只是她也沒起身離開的意思,反而雙手抱胸露出一臉我就在這看著你休想使壞的表情。
葉晨無奈聳了聳肩,也不在意鳴鸞在這,只要她不搗亂,受得了自己接下來的操作就行。
很快的,一心救人的葉晨坐在了還想亂動的赤果六耳身旁,隨即雙手之上升騰起絢麗的帝焰,接著,他便開始在六耳身上施展起來,一絲不茍而為,全心全意的為其祛除深入心脾的情毒。
紅眸鳴鸞見狀,剛開始就想拉住葉晨,制止他的胡來舉動,但當其發現六耳臉色逐漸變得紅潤不再慘白之時,這才強壓下了心中的懷疑,任由葉晨隨意施展。
只是沒多久過去,一道金光四溢耀眼的身影,頓時就出現在了水靈城的上空,緊接著那金光人影眼中,剎那爆發出無窮的憤怒吼道。
“好你個葉晨,私藏我姐姐不說,還敢耍本少?真是罪無可恕!”
但他言語剛完,一道猶如脆鈴般好聽的身音,亦從仿佛遙遠之處,幽幽傳來說道。
“你果然,還是來找我家相公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