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
“暑假找你們耍。”
“我們走了。”
光明市一中校門口,王燕、楚芳和鄧宇文對著張凡和白雪揮手告別。
鄧宇文這個男生臉色如常,王燕和楚芳兩個女生臉頰緋紅,一看就是喝酒了的。
白雪也是面比桃花紅,左手挽著張凡的胳膊,右手舉在胸前輕輕揮動。
“拜拜!”
張凡比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同時笑著說道:“到時候電話聯系。”
“肯定的。”王燕也笑了起來。
接著又長嘆了一口氣,有些羨慕的看著張凡和白雪說道:“你們兩個這就是解脫了啊!能夠無憂無慮的渡過一個漫長的暑假,真是巴適慘了。”
她這樣一說,楚芳和鄧宇文也不約而同地跟著嘆了一口氣,同樣羨慕起這兩個老同學來。
“老師天天就在讓我們忍一忍,說了大學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下學期我們就鉆進了高三的苦海,而你們就要開始享受美好時光了。”楚芳的語氣摻雜著六分羨慕,四分嫉妒。
“對頭,我都想跳級了。”鄧宇文在一旁直點頭,他好像忘記了他下學期就是高三的學生。
學生時代的學生,大都是在讀初中時想有高中生的成熟,讀高中時向往大學生活的自由,讀大學了又盼著早點畢業,好實現個人獨立。
在王燕、楚芳和鄧宇文,看來張凡和白雪已經走在了他們的前面。
兩人已經逃離出了高中這個枯燥又乏味的牢獄生活,又即將體驗多姿多彩的大學生活,對此自然是羨慕得不得了。
張凡看著他們,回想起了曾經的自己,那時候他也是這般單純,想著到了大學就能和白雪過上沒羞沒臊,比翼雙飛的神仙日子。
結果到最后才發現,只不過是從一方小天地來到了另一方稍大的天地。
只是他此時自然不會戳破他們三人對大學的美好幻想,反而一本正經的鼓勵道:“加油,只有不到一年的時間你們就能解放了,現在是黎明前的黑暗。”
“是啊!明年這個時候你們也能享受一個沒有作業的暑假了。”白雪跟著說道。
于是一行人雖然已經揮手告別,又站在校門口聊了起來。
直到執勤的老師大聲朝著他們喊道:“那幾個同學,你們上不上課?馬上就要關校門了。”,王燕、楚芳和鄧宇文才一臉不爽的轉身走進學校。
三人的背影在夜幕下越來越模糊,張凡拉起白雪的手坐上身后的公交車。
白雪找到了兩個挨在一起的空位置坐下,先拿出手機給她母親打了一個電話。
“媽,我跟張凡在外面逛逛街,晚上會晚點回來。”
安雅蘭沒有說什么不同意的話,因為通過今天和女兒男朋友的接觸,她發現那個男孩挺不錯,所以只是提醒道:“早點回來。”
“放心吧,媽!”白雪乖乖答應。
掛斷電話又附在張凡耳邊,故意用慵魅的聲音小聲問道:“老公,要不我們去開個房間?”
少女初體驗性,自然是食髓知味,滿腦子就是帶顏色的思想。
張凡此刻也是被白雪勾起了火氣她現在上半身是緊緊依偎在他的身上自己的目光很方便就能從她上衣的領口望進去,里面那猶抱琵笆半遮面的春光更是格外誘惑人。
更何況剛剛這丫頭片子還故意咬了一下他的耳朵,瞧見她這副明艷不可方物任君采擷的嬌羞模樣張凡恨不得立刻馬上就把她就地正法。
只不過一想到光明市并沒有一家他看上眼的酒店一般酒店的房間內指不定還有像針孔攝像機這樣的偷窺設備。
張凡還是強行壓制住了心中的欲火,搖頭拒絕了白雪的提議同時也把他擔心的事情說了出來。
白雪聽完張凡這番話就再也生不起去酒店開房的念頭了她算是明白在這之前張凡為什么不嫌麻煩的把她拉到蓉城那個屬于他們自己的家里去做那事情。
看著白雪臉上的失落神色張凡伸手揪了一下她的鼻子。
“小色女,等開學了我們就在京城買一套房子,到時候就方便多了。”
他這樣一說,白雪的眼睛立馬重新恢復了神采她已經在幻想他們的新家了。
“這一次我的臥室要緊緊挨著你。”白雪小聲的說道。
這件事是她最關心的,誰讓她如今的臥室是最偏僻的一個呢。
只是面對白雪這個要求,張凡自己卻做不了主還有另一個老婆在虎視眈眈呢!
如果讓江瀾清知道這是他的決定肯定不會給他好果子吃。
白雪見張凡不回答冷哼了一聲,一臉鄙視的看向張凡:“這種事情你就不敢做主啊?虧你還是一家之主。”
張凡聽到白雪這話,身體后背突然生起了一股涼意,他算是知道古代的皇帝為什么大多是早死了。
累的。
既要抵御外族侵江山,又要防止臣子謀反,就連回到后宮也要面對嬪妃們的勾心斗角。
為了避免這樣情況發生在自己身上張凡只得捏住白雪的鼻子嚴肅說道:“以后不許看清宮劇了,你是白雪不是鈕鈷祿雪雪。”
“我剛剛是逗你玩的。”白雪“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接著說道:“就我跟清清兩個人,也不用爭寵,反正你也照顧得過來。”
隨后她話鋒一轉,語氣寒冷的說道:“不過再多一個人就指不定會出現什么情況了。”
“你想什么呢?有事沒事就敲打我。”張凡臉上露出無奈了神色。
不止是白雪,就連江瀾清也經常這樣說,弄得他好像是一個花心大蘿卜,風流俊公子似的。
“我就是隨口一說,主要是清清告訴我,她不在的時候,我就必須把你看得緊緊的。”白雪笑著說道。
說罷就伸手扒開了張凡捏住她鼻子的手,順勢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手心朝上,用手指甲輕輕在上面寫字。
過了一會兒又對張凡問道:“老公,你猜我寫的是什么?”
“我愛你。”張凡十分干脆的回答道,沒有片刻遲疑。
“錯,是鈕鈷祿雪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