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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對于他們拍的馬屁心中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
瞥了他們一眼,道:“你等三人便和我一同前往咸陽吧。”
說完,四人腳下有白色的霧氣開始快速的升騰而起。
沒一會兒,他們四人便被這霧氣所凝結而成的云朵拖上了天空,而后在李逸的操控下,飛快的朝著咸陽而去。
“仙師好神通,居然能騰云駕霧。”
“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沒想到咱家居然也能在天上飛一回。”
“不虛此行,不虛此行啊。”
三人站在云朵之上,望著下方飛速掠過的景物,一臉的震撼之色。
李逸的駕云速度很快,不過半個多時辰就從沛縣到達了咸陽城外。
并沒有選擇直接飛進去,而是低調的在城外一處地方落下,而后和王晨三人規規矩矩的走進了咸陽城。
咸陽,是如今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都城。
秦自孝公遷都咸陽之后,咸陽作為秦朝的皇都一共歷經了七世,一共144年。
是當時全國政治、經濟、文化中心,也是軍事上統一六國的指揮中心。
歷史記載,咸陽城離宮別館、亭臺樓閣,連綿復壓三百余里,各宮之間又以復道、甬道相連接,形成當時最繁華的大都市。
當然這是夸張的說法,但此刻李逸在這兩千多年前見到如此大片的宏偉建筑群,依舊讓他感覺有些震撼。
秦朝啊,這可是華夏第一個大一統的國家,饒是李逸已經不是犯人了,可也不由得心生向往。
來到這咸陽城,才算是戰爭的來到了大秦。
只可惜,這么宏偉的宮殿群,卻是在數年后毀于一旦。
先是漢高帝劉邦攻破咸陽,而后又被項羽給攻破,放了一把火,將整個咸陽燒成了灰燼。
李逸四人走在皇都的街道上,地面很平整,街道上人來人往,無比的熱鬧與繁華,人人臉上都充滿了生氣。
“仙師,可以先去我府上休息一晚,我立刻回宮中復命,想必,明日一早便會接見仙師。”王晨說道。
“不必了,我就隨便找個客棧住就行了。”李逸擺擺手,而后朝著不遠處的一家客棧走去。
三人見此,也沒有說些什么,與李逸辭別一聲,急急忙忙的就朝著皇宮而去。
在客棧開了一間上房后,李逸來到書桌前,將毛筆朱砂等物紛紛擺好。
隨后心念一動,手臂便被玄天甲所覆蓋。
正好閑來無事,畫一些靈符以備不時之需。
這一畫,就是一個時辰,沒有絲毫的停留,時刻的在畫符。
“到午飯時間了,先吃點東西吧。”李逸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將玄天甲收回,而后便出了房門,來到了客棧一樓的大廳內。
將菜品點好,等待上菜的時候,旁邊的一桌人忽然抬高了聲音,顯然,是想讓他們的談話被大廳的人都聽見。
“諸位,我聽說了一間很奇怪的事情,很是蹊蹺。”
男子停頓了一下,而后繼續說道:“就在前幾日,一顆天火流星降在東郡,墜地后化為了一塊足有一間房子那么大的巨石,將地面都砸出了一個上百丈的巨坑。”
“周圍那可是焦黑一片,連土石都給融化了,有人好奇上前查看,發現那塊巨石似鐵,似石,并且還散發著熒熒藍光,無比的詭異。”
這話一出口,頓時將酒樓的一二樓就餐的的人都給吸引住了,整個酒樓都安靜了下來。
而李逸聽聞后,心中一動,:“莫非,這顆隕石就是關鍵么。”
這顆隕石,李逸自然是知道的。
史料記載,秦始皇三十六年,一顆流星墜入東郡,化為一塊似石似鐵的巨石,想必就是這個了。
就在這時,先前那男子忽的壓低了自己的聲音,不過就算壓低了,在這安靜的酒樓內,里面的人基本上也都聽得見。
“當時巨石之上還有異常灼熱的氣息,根本就無人可以靠近,過了一天,才有人去看,雖然上面還帶有余溫,不過有人居然在巨石之上發現了一行字。”
這人是吊足了眾人的胃口,在這關鍵地方停下了嘴。
“一行字?是什么字?”邊上的人好奇的詢問道。
“說出來嚇死你們,天火流星墜落之時,天空之上,正巧出現了‘熒惑守心’的天相,而巨石之上則是寫了‘始皇帝死而地分’這七個大字!”
話音剛落,客棧內的人面色一驚,不自覺的吞咽起了唾沫。
并且,還有幾個膽小之人居然悄悄站起來準備結賬走人,也有人則陷入沉思與臆想。
一下子,整個酒樓就因為那人所說的話語,頓時變成了一個靜室一般,落針可聞。
他看了看眾人的反應,并不感到奇怪。
此時,秦始皇雖然已經一統天下,可也不過才十年光景。
在秦始皇的武力高壓政策之下,也才使得地方上安穩罷了,不過暗地里卻依舊是激流涌動。
曾經的亡國百姓對如今秦國這樣的苛政酷法深惡痛絕,一心念著前朝的好。
說實話,只要始皇帝不死,這些隱藏在暗處的家伙們就不敢動,會被壓制的死死的。
說實話,只要在給秦始皇一點時間,說不定真的可以真正的讓天下歸心,而后進入蓬勃發展的階段,將秦朝延續下去。
可惜,最后秦始皇被趙高和李斯下毒毒害了。
如果這樣也就算了,大秦怎么樣也不可能二世而亡,可偏偏趙高和胡亥搞一起了。
兩人的性格都是殘忍暴戾,壓榨百姓更加的兇狠,嚴刑酷法更加嚴重。
以前民夫出了問題,頂多就是罰罰款罷了,可到了胡亥上位之后,直接砍頭。
陳勝吳廣這兩貨眼看活不下去了,這才開始了轟轟烈烈的農民起義。
就是這么一群農夫,從最初的幾十人,一路發展到幾萬人。
搞得聲勢浩大,也正因為他們做了出頭鳥,打響了第一槍。
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家伙們紛紛揭竿而起,叛軍席卷了整個大秦,導致整個大秦烽煙四起。
就這么一點點兒的小火苗,便直接將秦朝這個龐然大物給點著了,最后便宜了小混混出身的劉邦。
李逸搖了搖頭,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也正是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先前說話的那人也和他同桌之人結賬離開了。
心思縝密的李逸一下子就猜測出來了,這些人根本就是刻意來散布消息的。
沒毛病,那流星上絕壁是被人刻字在上面的,他們都是一伙的,就是為了讓秦朝人心浮動,好讓他們這些暗處的人有機可乘。
不一會兒,飯菜上齊了,李逸當即便吃了起來。
吃到一半的時候,忽的,外面街道上的那些行人紛紛靠邊,留出了一道寬闊的道路出來。
李逸透過窗戶看去,發現一輛豪華的馬車正緩緩的駛來。
李逸聽見了那些人的議論聲,這馬車上做的人便是毒死了秦始皇的趙高。
此時,一陣微風吹過,將馬車的一角簾子吹起。
眼尖的李逸見著了里面坐著一位身穿褐色長袍,約莫五十來歲的男子端坐在馬車內。
此人身材高大,腰桿挺直,雖然面白無須,卻沒有一點太監陰柔的樣子,面無表情,看起來好似一位剛正不阿的大人物。
李逸看了一眼便沒有在看,繼續吃起了他的午餐。
這等在其余人眼里是個大人物的角色,而在他眼里,只不過是快要死的尸體罷了。
說實話,就算李逸不殺了他,秦始皇也必定要殺了他。
次日。
正在修煉的李逸忽然睜開了雙眼,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
不一會兒,房門被敲響。
“進來吧!”
“仙師,陛下要接見仙師,車已經備好。”王晨推開門,恭敬的行了一禮。
“嗯。”李逸點點頭,而后跟著王晨走出了客棧,乘坐著馬車朝著皇宮駛去。
不多時,馬車便來到了宮門前,李逸下車,立刻便有侍衛上前來檢查。
檢查無誤后,王晨便帶著李逸走進了皇宮之中。
這是一條長長的甬道,兩側是高高的城墻,無比的壯觀。
他就感覺自己走在一副畫卷當中一樣,很是新奇。
他去過許多的影視城,感覺也是非常的大氣,可和這里一比,那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甬道內,是不是的有著身穿甲胄手持長槍的侍衛走過,無一不是精銳的士兵,都是上過戰場,見過血的。
走了十多分鐘,王晨帶著李逸來到了皇宮的后花園。
雖說是花園,可這里最多的是樹木,還有一個小湖泊,一條小溪自湖泊流出貫穿了整個花園。
湖泊邊上,有著一座寬大的涼亭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站在遠處的李逸,能看見一個高大的男子背對著坐在涼亭內,他的身旁還站著一個人。
“仙師,您在此稍后,我去稟告陛下。”王晨說道。
李逸聞言,頓住腳步朝著王晨點點頭。
隨后,王晨快步的朝著涼亭走去。
不一會兒,王晨回來,小聲道:“仙師,請吧!”
李逸跟著王晨來到了涼亭的前,王晨頓住腳步,微微一彎腰,道:“陛下,仙師已帶到。”
說完,他便走到了一旁候在了那兒。
涼亭內,秦始皇緩緩的轉身,一雙凌厲的眼神看了過來,不怒自威。
李逸的目光也放在了秦始皇的臉上。
史料記載,秦始皇蜂準,長目,虎口,摯鳥膺,豺聲,就是高鼻梁,眼睛狹長,嘴巴如虎口,胸口高挺,說話像豺狼。
可以看到,全都是用獸類來比喻的,這里就能看出記載的史官根本就是為了應和劉邦,而將秦始皇描述的這般模樣。
在李逸看來,秦始皇看起來還是挺霸氣的,相貌威武不凡。
站在秦始皇身旁的那人,不是別人,真是趙高,此刻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李逸,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李逸上前一步,微微躬身,拱手行禮,道:“在下李逸,見過陛下。”
“你便是用靈符解決樂沛縣那邊瘟疫的仙師?”秦始皇緩緩的說道。
“不錯。”李逸點點頭說道。
“王晨說,你還可騰云駕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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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是哪一國人?為何查不到你的來歷,甚至查不到你任何的資料,就像憑空出現的人。”秦始皇,眼神銳利的望著李逸說道。
“陛下,在下自小便在深山修煉,最近才出山。要說是哪一國人,應該是秦國吧。”李逸說道。
秦始皇聞言,臉色頓時好了許多。
“將人帶上來。”秦始皇忽然說道。
“是,陛下!”
不一會兒,一個侍衛拉著一個身體異常虛弱,還時不時咳嗽的宮女走了過來。
“你的靈符我讓人試驗過,當真神奇,不過,朕沒有親眼見過,可否給朕演示一番。”秦始皇說道。
“自無不可。”李逸微微一笑,翻手便拿出了一張祛病符。
“來人,盛一碗水來。”秦始皇吩咐道。
“不必,靈符不需要水,效果會更好。”
說完,李逸催動靈符,輕輕一拋。
頓時,靈符便飛射而出,貼在了那病重的宮女身上。
只見靈符之上黃光一閃,而后融入了宮女體內。
幾乎是肉眼可見的,宮女那無比慘白的臉色迅速的開始紅潤起來。
不過數息的時間,宮女的病癥便被治愈完全,一副儼然沒有任何病癥的健康之人。
“誒,我好了,我不咳嗽了,燒退了。”原本等死的宮女,一臉激動的在自己身上動手動腳的。
“當真是神奇,居然病重之人轉瞬便如同健康之人一般。”秦始皇見此,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秦始皇揮揮手,侍衛立刻會意,帶著那個小宮女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