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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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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說實話。

  這樣的任務對于李逸來說還是很輕松的。

  以他現在的實力,在這個世界胡作非為也沒有人可以阻止他。

  或許,被打通了任督二脈,在高空中領悟如來神掌的阿星可以。

  以他現在的超強記憶,以前看過的電影《功夫》里的每一個片段都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這下好了,都不需要在去看一遍了,看著還有二十多分鐘的時間,李逸直接回到了餐廳。

  他還沒吃飽,在填一下肚子先。

  民國二十八年,也就是二十世紀四十年代,或者說是1940年。

  魔都,

  這是一個社會動蕩,黑幫橫行的年代,其中又以‘斧頭幫’最令人聞風喪膽。

  當李逸恢復視線之時,發現了自己置身于一處民國時期的巡捕房中。

  他正坐在一張辦公桌前,后面坐著一位白色襯衫,打著棕色領帶的吊帶男。

  李逸一眼就看見了桌子上那寫有‘陳探長’三個大字的黃色銘牌。

  桌子正中央還有著一封信,上面寫著‘辭職’兩個大字。

  “你的辭職我批準了,李逸,你好自為之吧。”

  “你晚點在走,待會有大事發生。”癱坐在椅子上的陳探長面容顯得有些呆滯。

  “呃...我是警察巡捕?然后我辭職了?”腦海中突然就出現了一小段的記憶。

  沒錯,他的身份就是一個剛剛辭職的警察。

  掃了眼辦公室外面的環境,在看了看這個陳探長,李逸瞬間響起了這是哪里。

  同時,他也發現了巡捕房中的警察、探長,包括來報案的民眾,全都是神情呆滯,空氣中彌漫著嚴肅的氣氛。

  整個巡捕房內只能聽見鐵皮電風扇吱嘎吱嘎的轉著的聲音。

  “嘭!”

  一個巡捕的身影,被重重的拋擲而出,撞到大廳正堂的墻壁之上。

  將一塊“罪惡克星”的招牌給砸成了兩半,碎裂的木屑簌簌而落,同時還伴有那名警察巡捕從二樓重重墜地的悶哼聲。

  “還有誰?!”一個身穿黑色布衫,懷揣金表的中年男子朝著眾人咆哮道。

  原本呆滯的眾人,一個激靈,全都低下頭裝作正在工作的樣子。

  “這么漂亮的一個女人,因為在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就被你們抓到這里來了,還有王法么,還有法律么?!”

  “你們局長都給我們鱷魚幫面子,你們局長都得給我面子,要不然他就坐不了這個位置,你們TMD不認識我?!”

  黑衣大佬拿著自己的帽子沖著一旁倒地的另一個巡捕,厲聲怒斥道。

  李逸抬頭,從門縫中看見了上方那個略顯眼熟的中年男子。

  這個男子像極了現實世界中的一位著名的導演,不用說,這家伙就是《功夫》開局就被嗝屁的鱷魚幫幫主。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她是您的太太。”倒地的巡捕艱難地支撐起身子,道歉地說道。

  “喝呸!”鱷魚幫大佬心中余怒未消,又沖著他狠狠地吐了口水。

  粘稠,一大坨,還伴隨著惡臭,巡捕下意識的偏頭想要躲避。

  “你還敢躲?——嘭!”大佬一腳將滾燙的水壺踢翻在了對方的身上。

  “哼,走!”

  如此威風了一把,泄憤了之后,他這才攬著嫵媚女伴的纖細腰肢,帶著一群手下,招搖過市地離開了巡捕房。

  一個黑幫大佬,在巡捕房卻是顯得是無比飛揚跋扈,而那些巡捕和警探則是紛紛閃到一邊,避之不及,眼中流露出忌憚之色。

  “大事,原來是這件大事,按照劇情,那么斧頭幫應該要到達了吧。”李逸淡然一笑。

  當鱷魚幫大佬剛走出巡捕房的時候,幾名巡捕互相交流了一個眼神,然后迅速將巡捕房的門窗都給關了起來。

  并且他們還反復檢查,關嚴實了沒有,一副如臨大敵的神態,看起來神秘極了。

  “都散了吧,該干嘛干嘛去!”巡捕房的陳探長遣散了圍觀的眾人。

  自己則是轉身走進了辦公室,將門關的嚴嚴實實。

  隨后,將桌子底下的一大堆錢放在了桌子上,清點起鈔票來。

  “雖然你已經離職了,不過,這點錢拿著吧,就當你的遣散費了。”陳探長拿出一疊錢推到了李逸的面前。

  “探長真是大方,多謝了。”李逸也不矯情,自己剛剛來到這個世界,正是缺錢的時候。

  掃了眼,李逸就知道推來的錢大致是一萬塊的樣子。

  一萬塊錢,在這個年代,那可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了。

  走到大廳之中,李逸則是神色不動地走到了窗邊。

  透過玻璃窗俯瞰而下,只見鱷魚幫的人剛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巡捕房,但是很快他們又頓住了腳步。

  因為他們發現街道上的氣氛明顯不對。

  霓虹路燈下看不到一輛經過這里的汽車,而且,就在這對面的電影院,星期天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這一切著實是太過反常了!

  壓抑的氣氛,仿佛讓四周的空氣都凝重起來,陰郁的要掐出水來。

  鱷魚幫老大神色變得緊張起來,驚措地向四周張望,這詭異的氣氛,讓他的心中生出不詳的預感來。

  “趕緊回去。”

  可是,當他想要回到身后的巡捕房,卻發現剛才還敞開的大門,此時已經是被關上了。

  就連那一扇扇窗戶,都是關的死死的!已經是從里面徹底的堵死了,進不去。

  與此同時,兩邊的街道上,陡然出現了很多頭帶黑色禮帽,身穿西服的人。

  不過與他們這正式的裝扮所不符的是,他們每人手中都握有一把把鋒利的斧頭。

  在昏暗的路燈下,折射出了懾人的寒芒,這些人的表情也同樣充滿了兇悍的戾氣,一看便知道是殺人不眨眼之輩。

  此時的鄂東,暗流涌動,波譎詭異,風云變幻,其中幫派之間的廝殺爭奪更是時有發生。/

  為了爭奪地盤和利益,誰都想著將對手和敵人除之而后快。

  看到這陣勢,鱷魚幫的人心中暗呼不好。

  “叫人。”鱷魚幫老大毫不遲疑的下達了命令。

  一名手下高舉著信號彈,拉下引線,一團煙火沖天而起,閃耀的火光,迸射了開來,照亮了半邊的天際。

  “不用發了,鄉巴佬。在你打警察的時候,你的小弟,已經全都被我給搞定了。”

  王琛一身黑色西裝,白色禮帽,戴著領結,身后跟著一群手下黑壓壓的包圍了過來。

  他冷漠的眼神中帶著輕蔑之色,兇戾而乖張,那盯著鱷魚幫老大的漠然神色,就如同看著一頭即將死去的動物。

  到了這個時候,鱷魚幫老大才明白過來,從頭到尾,這就是一個局,一個斧頭幫和巡捕房聯合起來扳倒他的局!

  “斧頭幫,我跟你們拼了!”鱷魚幫老大聲嘶力竭的怒吼道,一副悍不畏死的神色。

  他的四個手下,迅速掏出了手槍,不過還未來得及扣動扳機,就直接被對面的斧頭幫成員用機槍給掃射而死。

  而他們的老大,則是直接調轉方向丟下了他們,直接竄身飛奔,欲要趁亂逃離這個地方,連那個妖嬈撫媚的女人都丟下了。

  似乎是早就料到會有這一手,斧頭幫的二當家,一個魚躍,肥胖的體態,卻不顯笨拙。

  只見他一個靈巧的飛身,直接是擲出了一把斧頭。

  在精準的力道之下,那貼著地面高速旋轉的斧頭,直接是將鱷魚bang老大的一條小腿給卸了下來。

  后者也應聲地趴到在了馬路牙子上,抱著斷掉的腿,痛苦哀嚎不已。

  王琛拿過一把斧頭跳著有趣的舞蹈向著地上斷腿的喪家之犬而去。

  “你記得嗎?我還請你吃過飯呢。”

  縱然是鱷魚幫老大再怎么求饒,最終還是被掄起斧頭的王琛,給徹底的砍死了。

  王琛的臉上也滿是對方濺射而出的鮮血,在昏暗的光線之下,面無表情的他顯得猙獰而又殘酷。

  見到這殘忍的一幕,一旁的旗袍女子已經是被嚇得六神無主,眼淚將臉上的妝容都給沖花了。

  嬌弱的軀體也是止不住地顫抖著,在地面之上,已經是留下了一灘淺黃色的水漬。

  “大哥,你放過我吧。”旗袍女子嘴唇都打顫的求饒道。

  “別傻了,大嫂,我不殺女人的,你走吧。”王琛望著女子,平靜的說道。

  “謝謝大哥。”

  旗袍女人緩緩轉身就要離開這里。

  王琛朝著一邊的小弟招了招手,下一秒,一把噴子出現在他的手上。

  “咔咔——砰!”旗袍女子直接被這一槍給轟飛了數米之遠的距離,鮮血灑落地面,橫死當場,連白色的小內內都露了出來。

  “Jing察,出來洗地了。”二當家對著巡捕房喊道。

  在殺死了這些人之后,王琛就像是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一般,在手下的簇擁下,招搖過市地離開了這里。

  “此時的魔都,果然是黑暗和混亂的時期,這惡勢力當道,簡直就是太囂張了,就連這巡捕房,也不得不附庸而上。”

  這街道上所發生的事情,李逸看得可謂是一清二楚。

  可以說從電影上所看到的,與親眼所見,完全是不同的兩種景象。

  各方勢力的角逐,幫派之間的紛爭,已經是到了一種白熱化的狀態,愈演愈烈,這讓他更加深了一分了解。

  不過,對于這鱷魚幫的遭遇,李逸卻并沒有感到同情和憐憫。

  因為,這鱷魚幫也是一個壞事做盡,魚肉鄉里的組織,它的覆滅,也是應有的報應。

  只有切身的體會,李逸才能夠感受到這個時期的時局,是多么的混亂。

  此時,因為受到戰爭的影響,國門大開,各方的勢力如同潮水般的涌入。而這里,作為十里洋場的魔都,就更是首當其沖了。

  在這大街之上,充塞著各個國家的人影,這里有神色傲慢的英、法、美白人。

  狐假虎威的紅頭阿三,前來避難的猶大人,虎視眈眈的島國人,簡直就是形色各異、魚龍混雜、暗流涌動,各方的勢力都是盤踞在這個地方。

  島國的占領軍,公共租界,法租界…這多股勢力夾雜一起,在,魔都各行其政。

  在虛假的畸形繁榮之下,這眾多的勢力,彼此之間互相鉗制,形成了一種混亂又非常微妙的關系,這種矛盾積攢著,卻不消散,隨時都可能爆發開來。

  雖說這里是華國的地帶,但是作為租界區,其實華國人只擁有很少的話語權,更是擁有三六九般的等階。

  就拿公共租界地帶來說,這里總共有六十多萬的人口,其中外國人不到兩萬。

  而英吉利則不足5000,但就是這不足5000的英吉利人,卻是標準的租界人,是租界的主宰。

  而租界中真正說了算的,就是工部局的9人委員會,這9個人中,有6個是英吉利人,2個米粒堅人,剩下的一個名額,則是給其他歐洲國家的僑民。

  工部局的9人委員會,是由租界的外國人中不到8的人,從外國人口不足3的最富有中選出來的。

  這9人委員會,堪稱是租界人金字塔的頂尖,而那3的最富有者,則是頂尖之下的第一等級。

  下面就是那8的富人,再下面則是租界里的白領,高級辦事人員,銀行的職員,工程師等等了。

  再下面就是高級巡捕,技術工人,一般職員,巡捕,再往下就是工人,水手,白人巡捕,印度的紅頭阿三和安南的尖頭巡捕。

  而像是巡捕房里的華人巡捕,可以說是排在末端了。

  要知道,一個白人巡捕的工資,能頂八個阿三巡捕,但是阿三的工資,卻比華人巡捕還要高。

  所以,在英吉利、法蘭西人面前低三下四的紅透阿三,都對華人吆三喝四。在這個特殊的時代和節點,處處透著不平等。

  “燒餅,新鮮的燒餅咧。”

  “包子,好吃的肉包子咧。”

  “八卦算命,一字千金,今日打折,只需一塊錢,算不準不要錢…”

  “都來瞧一瞧看一看了,祖傳跌打神水,跌打損傷一擦就好…”

  李逸行走在熱鬧的街道上,周圍人來人往,讓李逸感受到了一絲的盛世之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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