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出現了變故么?”李逸這般想到。
“嗚嗚嗚,放過我吧,你問的我都說了。”珍妮抹著眼淚求饒道。
“我說話自然算數。”李逸說道。
珍妮聞言,頓時臉上一喜。
然而,下一秒,李逸冷聲道:“我說話算數是對于普通人,不作惡的生物。而你,顯然不在此列。”
“不,不,我沒有作惡,我從來沒有殺過一個人。”珍妮連忙說道。
“呵呵,你是不是覺得我分辨不出這個血液是從哪里來的嗎?”李逸搖晃了一下手中裝有血液的瓶子。
“我沒說錯的話,這里面的血液是屬于新生兒的吧。”說到這里,李逸的眼神越發的冰冷了起來。
珍妮聞言,一臉的不可思議,而后面容瞬間變得無比的驚懼,身體瞬間變為了吸血鬼形態。
也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感到一絲絲的安全。
“珍妮,我要的血食準備好了嗎?”木門忽然被打開,一個女聲響起。
“踏踏踏…”一位性感妖嬈的金發美女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
“喲,居然還有一個小帥哥,不錯,珍妮你蠻有心的。”男爵夫人一臉媚笑的望著李逸。
“夫人,夫人,準備好了,新鮮的血液,都是剛剛從醫院弄來的,這個家伙是個怪物獵人,把我準備的血食搶去了。”
珍妮大喊著,一下子便移動到了男爵夫人的身后。
“哦?怪物獵人?嘖嘖嘖,好久都沒看見怪物獵人了,不知道你是什么滋味呢?”夫人掩嘴一笑,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
“夫人,他有很多神奇的手段,會放火,放電,還有能讓我不能動的,黃色的紙條。”
“最重要的是,他還有一張能發光的黃紙,這個光會讓我感到很痛苦。”珍妮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
“有點意思,小帥哥,我也想試一試呢。”夫人舔了舔嘴唇說道。
“想試試?好啊。”李逸掏出了一沓靈符。
十張爆裂符,十張天雷符,十張陽雷符,十張火行符,還有一種新煉制的攻擊靈符,劍指符。
劍指符,可發射出五道劍氣傷敵,威力驚人。
“就是這些小紙條,夫人要小心。”珍妮指著李逸手中的靈符焦急的大喊。
“嗯?”似乎是珍妮說話的聲音太大,夫人有些不高興了,頓時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啟!”李逸也不廢話,直接十張爆裂符甩了過去。
要知道,一年里,他煉制的靈符可是不少,他的庫存,足夠揮霍了。
瞬間十張爆裂符出現在兩人的周身,將她們包圍住了。
“啊!”珍妮見狀大叫一聲就想跑路。
夫人見狀,卻沒什么反應,她根本不知道這些黃色的紙條是個什么玩意。
“轟轟轟…”
一連串的爆炸聲在塔樓內響徹。
塔樓被李逸布下了靜音符,聲音只限于塔樓內,根本就傳不出去,不然,這里早就被憲兵隊給包圍了。
整個屋頂還有地板都被炸出了一個大洞,頓時,冰冷的寒風從上方吹了進來。
“啊…你惹怒我了。”煙塵散去,兩只渾身滿是傷口的吸血鬼飛在半空,翅膀緩緩的扇動著。
撲面而來的狂風,吹亂了李逸的發絲。
“還有呢。”李逸嘴角微微上揚,甩手,二十張靈符脫手而出,一半是陽雷符,一半是天雷符。
“還想用同一招?”夫人翅膀頓時極速的扇動起來。
頓時,一股颶風呼嘯而來,整個閣樓都咯吱作響,似乎下一秒就要被颶風掀翻。
她想要利用颶風將這二十張靈符撕裂,然而,靈符的堅挺出乎她的意料。
只見二十張靈符一張不漏的全部貼在了夫人的身上。
“該死,這不可能。”顯然,事情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料。
“轟隆隆…”
只見天空之上出現一道巨大無比的雷柱,下一秒直挺挺的劈在了夫人的身上。
“轟!”
一聲巨響,雷柱直接將塔樓給貫穿,還在地面辟出了一個巨大的深坑,整個塔樓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
強烈的白光,直接照亮了這片城區。李逸都偏過頭去閉上了雙眼。沒辦法,太刺眼了。
當白光消失,已然不見兩吸血鬼的蹤跡,她們在雷柱中灰飛湮滅了。
“看來不是說雷電殺不死吸血鬼,而是攻擊力度不夠強。不過,劍指符都沒用出來,這倆吸血鬼真弱雞。”李逸淡然一笑。
而后,全身著裝玄天甲,直接從上方飛了出去。
沒一會兒,就見整座塔樓直接坍塌了。
這么劇烈的動靜,直接將這片區域內的居民全部吵醒了,大量的居民披著大衣走出了房門。
李逸見此,當即飛離了這里。
李逸沒有離開巴黎,他還不知道特蘭西瓦尼亞古鎮的位置。
清晨,當太陽升起之時,李逸走進了一家剛剛掛上牌子的酒館。
“先生,天已經亮了,我們已經關門了。”酒館老板頭也不抬的在吧臺擦著酒杯。
“我不是來喝酒的,我是來問路的,特蘭西瓦尼亞古鎮你知道怎么去嗎?”李逸走到吧臺,詢問道。
“特蘭西瓦尼亞古鎮?那可是一個古老的小鎮,你去那里干什么?東方來的客人。”老板抬起頭,望著李逸淡淡的說道。
“去那里旅游。”李逸說道。
“旅游?你確定?我聽說特蘭西瓦尼亞古鎮的人可是一點都不歡迎外人進入,甚至還有殺死過外來的旅客的傳聞。”老板說道。
“我確定,告訴我方向。”李逸拿出一條小黃魚放在了吧臺上。
“你需要坐船穿過大海,然后翻過一片雪山,你就能在一座峽谷內看見特蘭西瓦尼亞古鎮了。”老板一把將小黃魚拿了起來,而后說道。
“梵蒂岡呢?怎么去。”李逸又問道。
“那邊。這個問題就當贈送給你了。”老板伸手指了一個方向。
“多謝!”李逸道謝一聲,直接離開了這里酒館。
一出酒館,也懶得避開街上的路人,直接著裝玄天甲,而后向著梵蒂岡而去。
去特蘭西瓦尼亞古鎮之前,他還需要去一趟梵蒂岡。
他需要拿那一塊殘缺的羊皮紙,有了這塊羊皮紙,他才能進入德古拉的老巢。
梵蒂岡羅馬教廷。
一間會議室當中,一位紅衣主教坐在主位,下方則是坐著若干高層。
“一個月前,范海辛被德古拉抓走了,期間,我們先后派了兩位大主教,一位宗主教前去營救,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傳回來。”
“這一次,我準備親自帶領你們,前往特蘭西瓦尼亞古鎮,不僅要救出范海辛,還需要消滅德古拉。”紅衣主教說道。
“你這一次帶走的教廷的五分之一的人馬,這樣一來,我們的壓力會很大。”另外一位紅衣主教說道。
“對啊,西方的那些家伙現在已經蠢蠢欲動了。”
“還有南邊的那些邪惡的巫師,無時無刻的不想推翻我們教廷。”
一種高層議論紛紛起來。
“在座的都是應該都知道范海辛的身份,我想,這件事應該不用討論了吧。”紅衣主教說道。
“這...”頓時,眾人啞口無言。
范海辛是誰?那可是和狼人的始祖,也只有他才能殺死身為吸血鬼一族的始祖德古拉。
所以,范海辛是必須救出來,否則,吸血鬼一族將會越發的強大。
“四百年前,狼人的始祖范海辛與吸血鬼始祖德古拉大戰一場,德古拉重傷逃離,而范海辛也是重傷。”
“同時,范海辛因為傷勢過重,不僅讓自己的狼人血脈從此隱退了下來,還失去了記憶。這也讓我們教廷有了機會讓范海辛成為我們的人。”
“最近西方的吸血鬼越來越多了,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德古拉,必須要死。”主位的紅衣主教嚴肅的說道。
“同意。”
“同意。”
“同意…”
頓時,會議室的眾人全部巨獸贊同。
“沒想到范海辛居然是狼人的始祖,更加沒想到德古拉居然是吸血鬼始祖。”隱身的李逸聽見這個消息頓時大吃一驚。
他從電影《范海辛》里,以為范海辛就是一個普通的怪物獵人。
而德古拉,他認為也就是一個吸血鬼一族里面的一個小貴族罷了,畢竟,伯爵上面還有侯爵和公爵。
不過想想劇情,李逸便覺得有這個可能。
在范海辛用科學怪人交換那主角安娜的化裝舞會上,整個舞會的人全都是吸血鬼。
這些吸血鬼居然全都聽從了德古拉的命令,讓他們去追擊就去追擊。
范海辛這邊,僅僅被狼人抓了一個傷口,變身為狼人的時候,直接吊打吸血鬼形態的德古拉。
要知道,安娜的哥哥也是一個狼人,卻被德古拉制的服服帖帖的,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忽然,李逸發現了他此行的目標,那塊殘破羊皮紙。
這殘破的羊皮紙在紅衣主教身后的一張桌子上面,放置在一個架子上。
先前李逸找遍了整個教廷,都沒有發現,本來想要來偷聽一下他們的談話內容,沒想到居然在這里。
當即,李逸悄悄的走了過去,觸碰到羊皮紙,而后直接收入了背包。
憑空消失的羊皮紙沒有被在場的任何人發現,李逸功成身退。
沿著下方一道階梯,而后走過長長的走廊,離開了這里。
這里的會議室也奇葩,根本就沒有門,就是相當于一個大廳擺了張桌子,就成了會議室了。
不過這也方便了進來偷聽,和跑路需要的開關門。
除了教廷,李逸著裝玄天甲,而后向著特蘭西瓦尼亞古鎮的方向飛去。
這一次路程有些遠,以玄天甲的速度,也需要一天的時間。
李逸也不著急,所以只是用著普通的速度。
此時雖然是冬天,不過大海上的天氣還是那般變化無常。
上一秒李逸飛行的時候還是晴空萬里,下一秒瞬間就是烏云遮天蔽日,狂風肆虐大海,暴雨傾盆,讓李逸的視線都受到了遮擋。
“杰克,杰克,抓緊繩子,千萬不能掉下去。”
“啊…救命,救命…”
“大家都保持冷靜,暴風雨很快就會過去,抓住自己身邊的固定物,千萬不要被甩出船外。”
李逸下方,一艘比較大的漁船上,正上演著一場生死攻堅戰。
在這大海上,遇見這中天氣,運氣好的,還能撿回一條命,要是運氣不好,直接全軍覆沒。
“嘭!”
船身劇烈的抖動了一下。
“咕嚕咕嚕咕嚕…”
“不好了,船長,掉下去的木箱子把船撞出了一個洞,海水已經灌進去了。”一個探出頭的水手驚恐的大叫起來。
“該死,該死,該死,為什么會碰見這樣的天氣,難道我們今天要死在大海上嗎?”船長現在也急了。
大風大浪大雨,加上破了一個洞的船,船長已經快要崩潰了,不需要多久,這艘船便會沉默,而他們將葬身魚腹。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身在半空中的李逸瞧見這一幕,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李逸不是圣母,有能力的,能救下自然會去救,這樣李逸才會念頭通達。
而修煉講究的就是一個念頭通達。
李逸從高空迅速飛下,而后猛地一頭扎進了大海,很快便拉掉了已經快要沉沒的漁船底下。
雙手托住船底,而后雙腳下方開始噴射出強大的能量。
強大的力量讓漁船開始升高,沒一會兒,整艘漁船就直接脫離了水面。
“啊…怎么了,這是怎么了?”
“我們怎么飛起來了?”
“是下面有鯨魚嗎?”
船上的眾人頓時都是一臉的震驚,難以想象,他們本來要隨著漁船一起沉沒的,現在?船居然飛起來了。
李逸越飛越高,越飛越高,沒多大功夫,李逸舉著漁船穿透了烏云,來到了云層之上。
強烈的陽光照射在漁船上的每一個人身上。
“…我們飛到云的上面了,上帝保佑!”
“太好了,我們得救了,上帝保佑!”
“上帝保佑…”
頓時,船上的眾人全都開始在胸前畫起了十字架。
“...”救下他們的李逸不知道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