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你們怎么不去死!”白仲和景看著青烏子和人宗十二弟子驚恐地說道。
“殺王這事,我們也不敢保證,一個不小心處理不好,后果你們知道的。”青烏子淡淡的說道。
“師弟,師弟,你怎么了?”青烏子看著倒下的一個弟子,驚恐地問道。
“師兄,我沒事!”青軒子虛弱的說道。
“???”白仲和景看著臉色青紫的青軒子也是被嚇到了,互相對視了一眼,殺王的后果這么嚴重的嗎?
“二十萬我們不要了,我們現在就回太乙山!”青烏子也是被嚇到了,這殺王真的這么恐怖么?他還以為是前輩們嚇唬他們的,但是看到青軒子的這樣子,他也不確定了。
“師兄,不行,作為道家弟子,我們不能讓趙王兇靈逃出去!”青軒子說道,強撐著站起來,卻始終無法站立,最后暈了過去。
“這”白仲和景都被嚇到了,真有趙王兇靈啊,還把道家弟子給弄成了這樣,那他們這些武陵鐵騎怎么辦,大部分人都沒有青軒子修為高,更沒有道家克制兇靈的手段。
“二十萬我們給了,諸位大師,還請守好趙王宮,別讓趙王兇靈跑出去。”白仲開口說道。
二十萬就二十萬吧,武陵鐵騎都是不差錢的主,一人出個兩錢還是可以的,跟命比起來,兩錢算的上什么呢。
“我們好像要少了!”杜曉之子青靈子低聲喃喃道。
“還看著干什么,趕緊帶師弟去休息!”青烏子看著青靈子等人罵道。
“啊?哦”一群道家弟子才扛起青軒子找了一個趙王宮殿去休息。
“師弟你沒事吧?哪里不舒服?”青烏子擔心的問道。
“咳咳師兄,我沒事!”青軒子看了四周一眼,發現沒有其他外人,臉色瞬間恢復了紅潤,精龍活虎的跳了起來。
“???”青烏子一頭黑線,看著青軒子,有看向其他憋著笑的師弟們,瞬間也明白過來,這青軒子是在演戲給白仲和景他們看的。
“你們在太乙山都學得什么?演戲么?”青烏子問道,居然連自己都騙過去了。
“師兄就是師兄,裝的那么像,要不是我們知道青軒子是裝的,我們都以為青軒子是真的出事了!”青靈子等人看著青烏子說道。
師兄不愧是師兄,難怪能被掌門師叔看中,親自帶著培養,就這演技,簡直了!
青烏子看了十二人一眼,淡淡的說道“江湖不是打打殺殺,而是人情世故,無時無刻都要學會偽裝自己,你們還年輕,要學的還很多。”
“謹遵師兄教誨!”諸弟子心悅誠服的行禮道。
“還有青軒子師弟,你要記住真正的重傷,脈搏和血氣不是你這樣的,真正的高手一眼就能看出你的血氣如龍,你就騙不過去了。”青烏子繼續說道。
“是,多謝師兄教誨!”青軒子也是由衷的佩服。
他裝受傷沒跟其他人打過招呼,但是作為一個舍宇出來的其他師兄弟都知根知底,一眼就知道他是裝的,可是青烏子師兄是真的不知道,卻還能這么不動聲色的配合他演出,把白仲和景他們都嚇成了傻子。
青烏子離開了宮殿,回頭看了一眼忍不住想罵人,這太乙山現在教的都是什么東西,差點就丟人了。
“烏將軍,大師們沒事吧?”白仲和景也跟了過來關切的問道。
“沒事!”青烏子瞬間變臉,保持著鎮靜,眉間卻是緊鎖。
“看看,這才是真正的演技高手!”宮殿中的眾弟子偷偷地看著青烏子的表情變化。
那個故作鎮靜卻緊鎖的眉頭,就值得他們學好久。
白仲和景也看到了青烏子的表情,都是心底一沉,想想也是,十三個人殺了趙氏滿門,怎么可能輕松,其中還有趙王!
“我們愿意出三十萬,多出來的十萬就當是給諸位大師們調理身體用的!”景開口說道。
青烏子嘴角一抽,心底差點笑開了花,卻還是嚴肅的看著景和白仲道“你們把我們道家當成什么了,說了二十萬就是二十萬,大不了就是死,我人宗說出去的話死也要踐行!”
“不不不,烏將軍誤會了,景將軍不是那個意思,景將軍的意思是這趙氏王宮之中還有很多曾經趙王用過的金石玉器也需要大師們帶回太乙山凈化,不然送回秦王宮,會給大王帶來不詳,所以請大師們點清哪些物件沾染了邪祟,請大師們帶回太乙山凈化!”白仲說道。
“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景也開口道。
青烏子點了點頭,沉吟道“白將軍提醒的是,使我們疏忽了,趙王用過的器物確實有可能染上邪祟,如果驚擾到了大王,掌門師叔知道了,非得拔了了我們的皮,明天我們就去清查一番!”
白仲和景聽到青烏子的話也是送了口氣,不怕你們收,就怕你們不收,反正這寫東西也是上繳的,送給太乙山,秦王也不會有什么意見。
“不愧是師兄!學到了學到了!”道家人宗十二弟子對青烏子更加的佩服了,就這讓人送錢還能讓人上趕著送這一手,他們沒有十幾年是學不會了。
“大王薨了!”城外,李牧看著邯鄲城中的趙王宮,嘆息著說道。
“景將軍真的敢殺王!”司馬尚也是呆住了,殺王可是天下之大不韙。
“景和白仲沒那么傻,他們也不敢,如果我猜的沒錯,他們是讓道家人宗弟子動的手!”李牧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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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還要在朝堂混的人,白仲和景都不可能去做殺王這種事,不然也會被自己的王忌憚,因為有些事只有一次和無數次,白仲沒那么傻,因此肯定是用了什么辦法唆使人宗弟子去做。
因為道家這些弟子超然物外,也不混跡朝堂,對王沒有什么特殊情結,在他們眼里,王也只是時間的過客而已。
一手木劍殺人,一手道揖殺人的道家弟子他也不是沒見過,雁門關外的京觀怎么來的,不就是道家那些人跟他說道,能鎮壓外族氣運,還能給戰死英靈祭奠,他才下令去做的,而且動手的人幾乎都是道家弟子。
而這幫人殺完人以后還一副沒事人一樣,一點血氣不沾,噩夢都沒有。像他們這些軍旅之人,殺得人多了都會留下一些癔癥,但是道家那幫人,殺完人一個道揖,繼續吃肉喝酒。
“我”正在趕往邯鄲的無塵子卻是勒馬停住了腳步,身上的紫氣和青氣都凝聚出了霧氣,紫得如玉,青如磐石。
“怎么了?”曉夢看向無塵子問道。
“不知道我們人宗哪幫殺才,把趙王殺了,趙國氣運徹底斷了,被我們人宗吞掉了大半,反哺到了秦國氣運上!”無塵子說道,一下子收了這么多氣運,他也是有些頭疼。
“人宗還有弟子在趙國?”曉夢驚訝的問道,第五天人道令趙國的那批人都不知所蹤了,所以道家都沒敢再往趙國派人,怎么可能有人宗弟子把趙王給殺了。
“應該是有吧!”無塵子不確定的說道,青烏子跟他拿了一封文書回太乙山搖人,誰知道他搖了多少人。
“殺王可是大事!”曉夢說道,真要是人宗的弟子把一國君王殺了,他們天宗也要坐不住了,沒看到秦國滅了韓國也沒敢殺了韓王安嗎?
“應該是已經殺了!”無塵子沉重的說道,人宗氣運長得這么猛,除了殺王他想不出其他可能。
“壓得住么?”曉夢問道,吞掉一國氣運可不是小事,人宗不一定能吞的下啊,弄不好會被氣運反噬。
“要不送你們天宗一些?”無塵子看著曉夢問道。
“怎么送?”曉夢無語的說道,氣運這東西怎么可能送的出去。
“沒想到!”無塵子搖了搖頭,道家雖然源遠流長,但是氣運這東西自己都不夠用怎么可能送出去,因此也沒有點出這種技能。
“還是盡快趕去邯鄲吧!”無塵子說道,只有先到邯鄲知道事情始末再說。
“道家挺狠啊,居然敢殺王!”閑峪等人對視一眼,殺王啊,這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但是看著無塵子身上那濃郁得都已經化成實質的氣運,口水都流到地上了。
“你這是酸了!”韓檀說道。
閑峪看向韓檀,說的好像你不垂涎一樣。
“說道殺王,你們名家才是開了先例的吧,吳王僚還有一堆的王,貌似你們名家沒少殺!”隱修說道。
“沒有,我們沒有!那是羅網動的手,跟我們名家無關!”韓檀三連否認,承認殺王,他們名家又不傻。
“所以你們讓羅網差點反制了!”隱修繼續說道,百家黑料他這足足的,殺王?名家才是專業的。
韓檀一陣無語,因為名家不敢承認,所以殺王的氣運流轉道了羅網身上,導致了羅網尾大不掉,最終還把他趕出了名家,實現了成功反制,他能怎么辦,說多都是淚啊。
“道家這是在作死啊,殺王!這可是大忌!”隱修不無擔心的說道,諸子百家這回要熱鬧了,道家殺王,少不了其他百家出來聲討的。
“其他家殺了可能會有事,但是道家殺了就殺了,當今天下除了秦國,誰還能那他們怎么樣?”閑峪輕描淡寫的說道。
隱修想了想,貌似確實是這樣,雖然道家沒人了,但是道家有秦國在背后支持啊,如今秦國又是風頭正勁,不去找其他國麻煩就不錯了,哪里顧得上道家。
“我突然想到一個詞!”無塵子看著曉夢說道,殺王也是要有理由的,武陵鐵騎殺了可以說是為家人報仇,秦國殺了這是大國之爭,但是他們道家殺了沒有理由和托詞,師出無名。
“什么?”曉夢看著無塵子問道,她現在也是亂的很,說不得要回太乙山把天宗請出來,把人宗拖回去給各國和百家一個交代了。
不然其他君王會怎么想,會不會想著有一天,就有道家弟子一手木劍,一手道揖出現在自己面前對自己說,我道家氣運不足了,借大王氣運用用!
“替天行道!”無塵子說道。
“???”曉夢愣住了,這詞你從哪弄出來的,還替天行道!
“妙啊!替天行道!”閑峪眼前一亮,道家的道就是為天地立心,與天對弈,所以其他家說是替天刑罰,別人能一嘴巴子上去,但是道家說了其他家也要考慮是不是真的了。
“趙王遷屠殺武陵鐵騎家屬,欺凌弱小,又迫害名將,是不是不仁不義,所以我們是在代天刑罰!”無塵子繼續說道。
“我讓六劍奴立刻把消息散出去!”曉夢點了點頭,他們缺的只是一個殺王的名頭,趙王的所作所為卻是不是人君所為,只是就算是這樣,以后的各國君王也都要地方道家打著替天行道的口號殺王了。
“替天行道啊!”無塵子微微一笑,我真是個人才!
秦國最怕的不是外敵太強,他們最怕的事內部出事,歷史上秦國滅亡就是因為趙高的倒行逆施,李斯的狼狽為奸。
因此秦國需要一個不在朝堂的監察機構來監察朝堂,道家卻是完全可以做到,一句替天行道,就算再出現趙高,梵高什么高的,他敢做,道家就敢動手殺人,連王我道家都敢殺了,還在乎你一個宦官?
最關鍵的還是,道家修仙,不入朝堂,也不問世事,跟朝堂也不會有任何牽扯,以太乙山培養人的方式,也不可能出現那種會與朝堂沆瀣一氣之輩,因此道家得存在反而能讓秦國朝堂的百官時刻注意自己的言行,惹出民怨,就來一出道士下山,就問你怕不怕。
“轟”遙遠的秦國太乙山上,一道閃電擊落在觀妙臺上,一方黑色的石碑落在了觀妙臺中央,金色銘文其上。
“什么東西!”閃電和巨碑的出現,驚動了整個太乙山天人二宗,逍遙子、北冥子以及天宗各大長老弟子都趕到了觀妙臺。
“天降石碑!”北冥子眉頭緊皺,不知道是祥瑞還是災難。
“替天行道,代天刑罰!”逍遙子看著石碑上的金色銘文,明明不認識上邊的銘文,但是卻能感覺到這石碑上的字的意思。
“這是與天地對為道家的認可,為我們新立的道啊!”北冥子說道,帶領著天人二宗的弟子們對石碑行禮,從今以后,他們道家又多了一條大道了,還是一條能與殺道結合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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