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盡快干掉山本一木這個狗東西,早一點趕去支援張大彪他們,楊銳炸死了那名小鬼子狙擊手之后,甚至都沒有去拾取小鬼子狙擊手的武器彈藥,就徑直追了下去。
楊銳的速度之快,早已經遠超了人類所能夠達到的極限,山本一木才剛剛跑出去不到一里地,他的身影就出現了又一名留下來狙擊他的那名小鬼子狙擊手的視野之中。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這名小鬼子狙擊手同樣沒有在第一時間扣動扳機,打算等到楊銳進入到200米之內再扣動扳機的。
只不過,楊銳跟上次一樣,在距離這名小鬼子狙擊手還將近300米的時候,就突然停了下來,目光看向了他所在的方向。
“八嘎,難道該死的黑牛,已經發現了我!”小鬼子狙擊手見到楊銳突然停下了腳步,朝著他看了過來,心中暗道。
對于這么小鬼子狙擊手來說,想要準確命中300米左右的移動目標,難度還是挺大的。
“狗日的小鬼子,你們就不能換個花樣嗎,還用這一招。”楊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臉鄙夷的暗罵了一句之后,意念一動,一枚邊區造手榴彈就出現在了他的手里。
沒有絲毫的遲疑,楊銳手臂一輪,就把手榴彈朝著小鬼子狙擊手拋擲了過去。
“八嘎,該死的黑牛想做什么?”
小鬼子狙擊手透過狙擊鏡,見到楊銳的舉動,腦海里面頓時就浮現出了幾個大大的問號,他雖然沒有看清楚,那枚手榴彈是怎么出現在楊銳的手中的,不過,卻是清楚的見到,楊銳并沒有擰開手榴彈的后蓋。
還有一點讓小鬼子狙擊手想不通的是,他跟楊銳之間,相距300來米,楊銳要是真的發現了他,絕對不應該朝著他拋擲手榴彈的,
普通士兵,正常情況之下,最多能夠將手榴彈拋擲出50來米,就算是極少一部分天賦異稟的士兵,最多也就能夠將手榴彈拋擲出100米。
“噠!”
“轟隆!”
手榴彈在滿腦子漿糊的小鬼子狙擊手詫異的目光之中,斜斜的朝著他所在位置急速墜落了下來。
在手榴彈狙擊小鬼子狙擊手的頭頂,還有差不多10左右的時候,楊銳果斷的扣動了手里捷克式輕機槍的扳機。
一聲清脆的槍聲響起之后,就是一聲手榴彈爆炸的“轟隆”在小鬼子狙擊手頭頂上空,凌空爆炸。
無數的彈片,帶著死亡的氣息,呼嘯而下。
“噗!噗!”
其中兩枚彈片,剛好命中了小鬼子狙擊手的大腿跟肩部,感受到傷口處傳來的劇痛,小鬼子狙擊手咬牙堅持著,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不過,冷汗卻是瞬間浸濕了他的內衣。
“砰!”
手榴彈就在頭頂上空凌空爆炸,讓小鬼子狙擊手意識到,他的位置已經暴露,他強忍住傷口傳來的陣陣劇痛,舉起槍口,瞄準了楊銳,果斷扣動了扳機。
一聲沉悶的槍聲響起,一枚子彈從槍口急射而出,以肉眼不見的速度,朝著楊銳飛了過去。
“咻!”
子彈幾乎是擦著楊銳頭上戴著的綠帽子劃了過去,楊銳能夠清楚的子彈劃破空氣的呼嘯之聲。
“娘的,狗日的小鬼子,運氣不錯,這樣都沒有炸死你。”楊銳心里這樣想著,再次意念一動,又一枚手榴彈出現在了他手里。
“轟隆!”
片刻之后,手榴彈又一次在小鬼子狙擊手頭頂上空凌空爆炸,與之前一枚不一樣的是,這枚手榴彈,是在拒絕小鬼子狙擊手頭頂不到5米的位置,爆炸的。
不知道是楊銳這家伙運氣太差,還是小鬼子狙擊手運氣太好,這一次,小鬼子狙擊手居然沒有被一枚彈片擊中。
“嘩啦!”
小鬼子狙擊手明知道自己的位置已經暴露,卻是并沒有變換自己的位置,而是抱著必死之心,快速的一拉槍栓,退出槍膛里面的空彈殼,重新頂上一枚子彈,快速舉起了槍口。
“娘的,看來你狗日的運氣爆棚啊,這都炸不死你個狗日的王八羔子。”楊銳沒有聽到系統提示音,就知道,小鬼子狙擊手依舊沒有被炸死,他暗罵一聲,腳下一動,一個側撲,整個人滾入了路旁的枯草叢中。
“砰!”
幾乎在楊銳側撲的瞬間,小鬼子狙擊手再一次扣下了扳機,一聲沉悶的槍聲響起,子彈精準的穿過了楊銳之前所在的位置。
“娘的,老子就不信,你狗日的運氣能夠一直這么好!”楊銳身子剛剛沾地,就意念一動,從系統隨身空間之中,取出了一枚手榴彈。
如楊銳說的一般,小鬼子狙擊手的運氣,并沒有一直那么好,當第三枚手榴彈在小鬼子狙擊手頭頂爆炸的時候,一枚彈片,精準的命中了小鬼子狙擊手的要害,瞬間就結果了小鬼子狙擊手的狗命。
“系統提示:恭喜宿主擊殺敵軍士兵一名,爆出…”這一次,手榴彈的爆炸聲,剛剛傳入楊銳的耳中,系統提示音隨即就在楊銳的腦海之中響起。
“娘的,老子還以為你狗日的開了無敵掛,是炸不死的呢?”聽到腦海里面響起的系統提示音,楊銳沒好氣的暗罵一聲,快速的爬了起來,邁開步子,沿著道路,快速的追了下去。
“娘的,怎么回事,狗日的山本一木難道還能夠長上翅膀飛了不成?”楊銳一口氣追出了三里地,卻是并沒有追上山本一木,甚至,連山本一木逃跑的痕跡都沒有在看見。
剛剛的爆炸聲,讓山本一木意識到,他要是沿著路一直跑的話,要不了多久,就會被追擊的八路軍給追上,他果斷選擇放棄了原計劃,離開了道路。
楊銳并不知道,山本一木已經離開了道路,自然是追不上山本一木的。
“八嘎,該死的黑牛,總有一天,我一定會將你千刀萬剮的!”山本一木看著楊銳背影,咬牙切齒的道。
其實,楊銳不知道的是,在不久之前,他距離山本一木只有不到200米的距離,只不過,那個時候,山本一木是趴在道路一側的枯草叢的,目送他遠去的。
因為,山本一木在看著楊銳的時候,身上并沒有散發出殺意,加上,那個時候,楊銳只顧著追擊,所以,他并沒有發現山本一木。
原本,這么近的距離,山本一木是有很大機會,開槍命中楊銳的,只不過,他并沒有那么做的。他知道楊銳的厲害,他很清楚,他要是一槍沒有擊斃掉楊銳的話,那么,死的就會是他。
目送楊銳的背影,遠去之后,山本一木快速爬了起來,撒開雙腿,朝著一旁,快速的急奔,此刻的山本一木,只恨他的老母少跟他生了兩條腿。
“娘的,老子就說嘛,你狗日不可能不留下痕跡的。”楊銳在原路返回的時候,還是發現了山本一木離開的時候,留下的那一點點痕跡。
“你以為選擇從這里逃跑,就能夠逃過老子的追蹤嗎?老子說過今天要你死,就算是你家的九頭蛇老祖宗來了,也救不了你。”楊銳心里這樣想著,沿著山本一木離開之時,留下的痕跡,快速的追蹤了過去。
“八嘎,該死的黑牛,怎么會發現我!”
山本一木在逃跑的時候,時不時的就會回頭看一眼,結果,在他記不清楚自己是第幾次回頭的時候,見到了他最不想見到的身影——一道綠色的身影。
見到綠色的身影,山本一木就知道,是楊銳那個他最想擊殺,卻又最害怕面對的煞神來了。
這一刻的山本一木是絕望的,想來自信慢慢的他,在面對楊銳的時候,真的是一點戰勝楊銳的信心都沒有。
不過,見識到楊銳的速度之后,他知道,在楊銳已經發現了他的行蹤之后,他無論怎么跑,也遲早都會被楊銳追上的,楊銳的速度,比他快了太多了。
他與楊銳之間的速度,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快速的縮短。
“娘的,跑啊,老子倒是要看看,你狗日的還能夠跑多遠。”
在山本一木見到楊銳的那一刻,楊銳同樣也見到山本一木的身影,他看著山本一木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譏誚。
說實話,按理來說,山本一木這樣人的,發現追擊的他人,只有一個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再逃跑的,怎奈,楊銳這家伙,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尊煞神。
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真正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也不是你的家人,而是你的敵人。
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除了楊銳之外,可能真正最了解楊銳的人,就是山本一木這個畜生不如的狗東西咯。
山本一木就是太了解楊銳了,才不愿意直面楊銳。
當然,很多事情,并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山本一木就算是再不想面對楊銳,結果卻是不得不面對楊銳。
山本一木在跑出了將近100之后,發現自己無論怎么跑,也逃不掉的,知道自己想要活下去的話,就必須先擊殺掉楊銳。
終于,山本一木不再逃跑,而是在一個能夠作為掩體的凸起小土丘的后面停了下來。
“娘的,這就不跑了嗎?真特么的沒勁,老子都還沒有熱身呢?”見到山本一木不再逃跑,楊銳一臉鄙夷的嘀咕一句,速度不減,依舊是朝著山本一木疾奔而去。
只不過,這一次他不再是跑直線,而是在不斷的,無規律的變換著方向,速度也是時快時慢。
楊銳的這種步伐,在一款游戲里面,有一個很貼切的名稱——避彈步,(又稱之成“z”字跑動!)
眼看著楊銳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瞬息間就進入到了不足100的距離,山本一木慌了,他舉著湯姆森沖鋒槍,卻是無論如何鎖定不了楊銳的身影。
山本一木來拿鎖定楊銳都做不到,自然也就沒有辦法開槍命中楊銳。
唯一讓山本一木趕到慶幸的是,楊銳并沒有朝著他拋擲手雷或者手榴彈,只是在快速的逼近他作為掩體的小土丘。
“八嘎,該死的黑牛,來吧,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山本一木看著楊銳那漂浮不定的身影,心里這樣想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山本一木與其他人的小鬼子不一樣,他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之下,并沒有急于扣動扳機,而是很有耐性的等著楊銳繼續逼近自己。
其實,楊銳如果只是想要山本一木死的話,山本一木都不知道是了多少次了,只不過,他要活捉山本一木,這才不斷的快速逼近山本一木,而不扣動扳機,也不朝山本一木拋擲手榴彈、手雷,更是沒有動用系統隨身空間之中的那些武器。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楊銳一直沒有扣動扳機,山本一木卻是在也忍不住了,在楊銳逼近到距離山本一木只有不足50米的時候,山本一木終于扣動了扳機。
他以三連發短點射的射擊方式,不斷的扣動扳機,遺憾的是,他打出的子彈,沒有一顆能夠命中楊銳,那些子彈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避開楊銳。
“八嘎,這怎么可能?”山本一木眼睜睜的看著楊銳距離自己越來越近,他打光了一個彈夾,卻是沒有傷到楊銳絲毫,他的內心,真的是慌得一匹!
“山本一木,你也不過如此嘛!”當山本一木打光槍膛里面的最后一課子彈的時候,楊銳那充滿不屑的話音,傳入了他的耳中。
“砰,砰,砰!”
山本一木打光一個彈夾的時候,楊銳距離他已經不足20米,這么近的距離,山本一木已經來不及更換彈夾,他直接扔掉手里的湯姆森沖鋒槍,快速的拔出了腰間的勃朗寧手槍,對著楊銳就是一番急速射。
“啪!”
然而,楊銳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山本一木只來得及打出三枚子彈,楊銳就已經到了他跟前。
楊銳二話不說,直接一記手刀,砍在山本一木的脖子之上,山本一木只感覺自己的脖子,像是被什么東西,重重的敲擊了一下,然后,就是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