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我先攻嗎?”
“讓我看看白眼進化后的水平如何。”
身處于須佐高達中的二柱子此刻狂的沒邊。
反正以他的認知中,須佐能乎是無敵的。
絕對沒有人能夠戰勝須佐能乎。
花火的身后出現了一枚求道玉。
二柱子心頭咯噔一下,他不知道花火要做啥。
可是那求道玉給他一種非常不妙的感覺。
花火已經觸及到六道級了。
龐大的查克拉、永久八門、轉生眼,都在促成花火的朝著六道級邁進。
事實上,真正的六道級,最低也是三顆求道玉。
九顆為最高六道級。
只有如大筒木輝夜那種,九九歸一。
花火肯定沒到大筒木那種九九歸一的層次。
所以她此刻只能算是偽六道級。
如果是放在第四次忍界大戰中,偽六道級還真不夠用。
可是如果是對付現在的二柱子。
只是區區萬花筒的二柱子。
那不是夠不夠用的問題,那是要二柱子怎么死的問題。
金輪轉生爆!求道玉化作金色光劍。
花火手起劍落,就那么隔空劈斬而下。
金色光劍瞬間暴漲數十米、
二柱子只看到金色光輝將他的視野徹底模糊。
什么都看不到…
然后就是須佐能乎劇烈震動。
最后是萬花筒傳來劇痛。
當他的視野恢復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須佐能乎已經被解除了。
同時在他的身后,出現一條百米的鴻溝。
鴻溝兩邊更是所有一切都被蕩平。
二柱子冷汗直冒,看著漂浮在半空中的花火。
二柱子臉上寫滿了震撼與不可思議。
“這…這就是白眼進化后的能力?”
“這雙眼睛名為轉生眼。”花火說道:“現在的你是不可能戰勝轉生眼的。”
“怎么可能…萬花筒怎么可能會輸掉?”
“師父說過,萬花筒還能進化兩次,永恒萬花筒,然后是輪回眼,而輪回眼才是轉生眼同級的。”
二柱子滿臉震驚,他一直以來都以為萬花筒就是宇智波一族的最高瞳術了。
沒想到,萬花筒別說只高級,甚至還差了十萬八千里。
這對二柱子的打擊真不是一般大。
“你認輸了嗎?”花火問道。
“才沒有,宇智波一族永不認輸。”二柱子強打起精神,強硬的說道:“比瞳術沒意思,體術我們已經比過很多次了,這次還是換忍術。”
什么叫比過很多次體術?
這就是語言的藝術。
二柱子雖然才十六歲,可是他已經是老藝術家了。
挨打挨了很多次,這也能叫做比試。
二柱子覺得,瞳術不行,體術也不行,忍術自己沒理由會輸。
“你真的要和我比忍術嗎?”花火突然變得認真。
“當然了,我們宇智波一族除了瞳術之外,忍術也是無人能及。”
金肆在旁看著二柱子:“二柱子,我覺得你不要再帶上宇智波一族了,你自己算算,這些日子你已經多少次玷污了宇智波一族的名聲了。”
“比忍術我才不會輸。”二柱子強行挽尊。
今天說什么也要為了宇智波一族的顏面挽尊一次。
忍術的話,自己是不可能輸的。
如果換個比試對象,二柱子還真不敢夸下海口。
特別還是為宇智波一族的尊嚴。
可是花火不一樣。
誰不知道日向一族能拿的出手的就一套八卦掌。
就這水平實在是愧對木葉豪族的稱號。
“你真要比忍術?”花火再次確認的問道。
“當然,宇智波一族無所畏懼。”
“好吧,那就比忍術吧。”花火收起了轉生眼。
不得不說,轉生眼的開啟對她還是有點壓力的。
二柱子這次也不和花火客氣。
他已經沒資格再讓了。
為了宇智波一族的榮譽,為了宇智波一族的臉面。
二柱子雙手迅速結印,宇智波火炎陣!
出手就是大招…
二柱子已經確定了花火的實力之強悍。
所以也不擔心會誤傷花火。
花火的腳下突然升起一道火柱。
花火的身影瞬間被火柱吞沒。
就在這時候,火柱卻詭異的消弭。
二柱子神色一變,他感覺到花火的氣息變了。
和之前花火開啟轉生眼的時候帶來的威脅感覺不同。
此刻的花火身上突然蕩開一股奇異的氣息。
這股氣息非常奇特,無法理解,無法捕捉,無法確定。
上位忍者基本上都掌握的危險感知,此刻居然不靈了。
“在我的道面前,一切的術都無效。”
花火的語氣里帶著絕對,就像是在訴說真理一般。
二柱子嘴皮蠕了蠕,原本還想反諷一句。
可是卻莫名的收起反擊的話。
突然之間,他發現自己釋放不出忍術。
自己中了封印嗎?
“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
“我說過,我的道在,一切術都將無效。”
“什么是道?”
“我不知道,師父教我的。”
二柱子看向金肆:“金肆,什么是道?”
“執念,路,法,規則。”金肆回答道。
二柱子聽的迷迷糊糊,卻又感覺,有一扇大門近在眼前。
“能說的明白一些嗎?”
“你想學嗎?”
“只要能夠讓我變強,我想。”
“那這場決斗呢?”
“我輸了。”二柱子這次爽快的回答道。
“那宇智波一族的榮譽呢?你不打算挽尊一下嗎?”
“宇智波一族就剩下我和哥哥了,我們都已經成為叛忍,還有什么尊嚴可言。”二柱子迫切想知道什么是道,因為他從花火的身上感覺到無限的可能,無法形容的東西:“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什么是道了嗎?”
“天是規則,地是規則,山高水流是規則,風吹草低是規則,道就是規則,你也可以將此是做命令,就好像木葉的火影對忍者下達命令,忍者就必須執行,火影就是這個道,而命令則是法,就像是最高的權限。”
“這是忍術嗎?”
“不是,忍術是術,就像是普通的忍者,火影是可以直接裁決忍者的生死,這就是兩者的區別,現在的忍界人人都在追求強大的術,可是卻沒有人追求道與法,只有我的寶貝徒弟在修行道與法,所以當她的道與法完成的時候,這世界上將沒有人是她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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