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知道金肆有很多武功,而且都不比天蠶功差。
可是她就想要天蠶功。
當然了,更主要的原因是,她覺得自己能得手。
看著床上熟睡的金肆,獨孤鳳偷偷的拉開被子。
然后…獨孤鳳發出一聲尖叫。
“叫什么叫,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把你怎么樣了。”
“你…你沒睡著?無賴,流氓…”獨孤鳳捂著眼,不敢放下。
“你跑進我的房間,拉開我的被子,把我的身子都看光了,現在倒罵我無賴流氓?”金肆義憤填膺的說道。
“我不管,你就是無賴流氓。”
金肆甩了甩五肢:“要不要讓你知道一下,什么是真正的無賴流氓?”
獨孤鳳捂著雙眼就想要跑出去。
金肆一把拉住獨孤鳳:“小鳳兒,你看都看了,是不是得負起責任?”
“你松手。”
金肆直接拉過獨孤鳳,把被子將兩人都罩住。
“別…”
獨孤鳳真的慌了,金肆的手已經不老實了。
“怕什么,我毛都沒長齊…我會等你愿意的那天,或者我毛長齊的那天。”
獨孤鳳就像是被剃毛的小綿羊一樣瑟瑟發抖。
金肆也沒有更進一步的打算。
估計身子還得一兩年的成長時間才能到位。
獨孤鳳推開金肆跑了出去。
不過過了一分鐘不到,又回來了。
獨孤鳳和金肆大眼瞪小眼。
“小鳳兒,你這是沒玩夠?”
“不是…”獨孤鳳滿臉為難。
不過她還是開口了:“金肆,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能不能幫我殺掉青松?”
按說她也知道,自己不應該拿這種事作為籌碼。
可是她還是忍不住的想要為自己的父親鏟除青松這個心腹大患。
金肆的表情一臉別扭。
“為難就算了。”獨孤鳳惱怒的轉身出去。
金肆嘆了口氣,只能跟了出去。
漫山遍野的找,終于找到獨孤鳳了。
要說獨孤鳳第一次向他提出請求。
金肆是沒理由拒絕的。
不過這事要是不說清楚。
將來真要成悲劇了。
“小鳳兒,這里風景好嗎?”金肆來到懸崖邊上,看著坐在地上生悶氣的獨孤鳳。
獨孤鳳抬起頭,看著金肆:“我的要求是不是很過分?”
“不過分,你提的任何要求都是合理的。”
“那你為什么不答應?”
“這天下誰都能要青松死,唯獨你不能。”金肆說道。
“為什么?我是獨孤無敵的女兒,我難度不能讓青松死?”
“是的,你不能。”
“為什么?”
“原本這事應該讓你母親來告訴你的。”金肆說道。
“到底什么事?”
“你是青松的女兒。”
“不可能。”獨孤鳳嚯的站了起來。
“這是真的,你母親和青松有染,從而誕下了你,獨孤無敵也知道這事,他恨你們母女,更恨青松,所以他放任你來殺青松,為的就是讓你們中的任何一人死在對方的手中,只有這樣,才能滿足他的扭曲心理。”
獨孤鳳的表情徹底凝固,雙目放空,失去了焦距。
“這不可能…你騙我的對不對?對不對?”
金肆沒說話,任由獨孤鳳在那嘶吼發泄。
金肆不擅長處理這種事。
所以最好的處理方案,就是看著獨孤鳳歇斯底里。
也許發泄完后,她就能冷靜下來。
反正后面的劇情就是往狗血的方向發展。
獨孤鳳開始懷疑人生。
“我不是青松的女兒,我是獨孤無敵的女兒…我是獨孤無敵的女兒。”
“你要是想要知道真相,可以去問青松,問獨孤無敵,或者是去問你母親。”
獨孤鳳立刻就跑下山,朝著真武大殿跑去。
這時候青松正在和武當骨干進行武當的規劃發展進行磋商。
眼見獨孤鳳跑進來,青松的臉色一正。
傅玉書已經加入武當,成為武當弟子,此刻也在大殿上。
看到獨孤鳳跑進來,眼前一亮。
沒辦法,這里是武當,除了婉兒,就獨孤鳳一個妹子。
相較于土里土氣的婉兒,傅玉書當然更喜歡獨孤鳳。
青松臉色一正:“獨孤鳳,這里不是你改來的地方。”
獨孤鳳舉劍指向青松:“青松,我要殺了你。”
“大膽妖女,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膽敢在此放肆。”
這時候,金肆跟了進來,青松看向金肆,本能的就覺得又是金肆這個攪屎棍搞事情。
青松用眼神發送信息:什么情況?
“好了好了,都退出去。”金肆說道。
“你…”有弟子不爽,金肆什么身份,跑這里來發號施令。
“你們先出去。”青松也看出情況有點不對。
那些弟子還想說點什么,可是輕松拿已經再次開口,將所有人都驅逐出去。
只留下金肆和獨孤鳳。
“金肆,這是怎么回事?”
“我和小鳳兒私定終身了,打算和你匯報一下。”
青松臉色黑了,咬牙切齒的看著金肆。
“小鳳兒說,讓我用你的腦袋做聘禮,我考慮了一下,然后就答應了,這是來通知你的。”
青松很心塞,同時也很心痛,自己的女兒怎么就對自己的腦袋念念不忘呢。
“金肆,能不能說正事?”獨孤鳳冷冷的說道。
“這就是正事啊。”
“哼!”
“好吧,我把實情告訴了小鳳兒。”
“實情?什么實情?”
“就是你和小鳳兒她母親私通啊。”
“我們那是真愛!”青松立刻糾正道:“你為什么要告訴…告訴她?”
“不告訴她,那我就真來找你借腦袋了。”
“金肆說的都是真的?”
“小鳳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青松為難的看著獨孤鳳。
青松也不知道怎么喊獨孤鳳,所以只能跟著金肆喊小鳳兒。
還別說,這個稱呼意外的順口。
青松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他和獨孤鳳的母親的過去。
說的再如何天花亂墜,也逃不開通奸這個詞。
獨孤鳳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居然是自己的仇人,而自己的仇人,居然成了自己的父親。
她哭的更傷心了,轉身又跑出真武大殿。
金肆也是心累,為什么就不能在一個地方把話說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