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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40 千古一帝

  人與妖修仙完全不是一個路子。

  人命短,不過匆匆百年。

  即便是修行之后,壽元有所增加,也比不上妖修。

  而人的天資就是體現在悟性上的。

  所以妖修能夠靠著旁門左道,比如金肆那種靠著融合其他血脈羽化登仙。

  可是人就只能是老老實實的悟道,一朝悟道千年無虞。

  如果勘不破天機,那就是一冢白骨。

  就如女媧與伏羲,他們的天賦絕頂。

  唯一差的可能就是金肆這個老師了。

  不過這也沒轍,金肆自己都鬧不明白,怎么教的會他們。

  或者說他們學會了,可是那時候的他們已經時日無多。

  金肆在黑暗維度中與賽托拉克以及西索斯斗了三百多年,又在黑暗維度之中修煉了大幾百年。

  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春秋戰國。

  金肆就在咸陽開了一家醫館。

  秦軍已經在短短數年時間里攻陷韓趙魏三國。

  不過現在正在和楚國僵持。

  楚國國力不弱,特別是兵力不比秦國弱。

  秦國幾次征討楚國都是無功而返,并且損失慘重。

  雖然現在看似兩國旗鼓相當。

  可是楚國很清楚自己的處境,秦國之前攻陷韓趙魏三國,獲得大量疆土與人口。

  秦國只是太著急攻打楚國,這才會有僵持之勢。

  如果秦國能夠先消化韓趙魏三國,再攻打楚國,到時候楚國再無力抵擋。

  而即便秦國這次出兵太急,雙方的損失相當。

  可是有大面積的國土疆域保底,秦國依然能夠迅速恢復國力兵力。

  可是楚國卻需要四處求援,只是齊國卻是明哲保身。

  甚至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依然沒打算出兵援楚國。

  不過金肆知道楚國堅持不了多久,嬴政大一統為時不遠。

  在華夏歷史中,嬴政絕對是所有皇帝的楷模。

  就后世的改朝換代,那都是十幾二十年起步。

  嬴政滅六國只用了十年,十三歲登基,二十一歲親政,然后先是肅清國內判斷,立刻就開啟大一統計劃。

  四年滅三國,六年滅楚齊,當然了,主要還是楚國的抵抗。

  不談嬴政個人性格秉性什么的,就個人能力來說,在華夏歷史數百位皇帝里,絕對是站在頂點的。

  這日,金肆一如既往的開店。

  幾個修士抬著一人來到金肆的醫館前。

  “大夫快來啊。”一個修士拉著金肆焦急的叫道:“快救救我們的師父。”

  金肆在咸陽城里還是有點名望的,救了不少重患。

  金肆低下身子,查看了躺在擔架上的修士。

  搖了搖頭:“沒救了,中了丹毒。”

  從上古流傳的一些法門道術并未銷聲匿跡。

  到了這個時代,反而興盛起來。

  不過人類似乎對于長生總是充滿各種想象與迷戀。

  現在的這些修士,都喜歡煉丹。

  金肆當年傳授伏羲女媧的本事里可不存在煉丹。

  畢竟金肆自己都是半吊子水準,怎么可能傳授別人煉丹之術。

  不過后人倒是從伏羲女媧殘留下來的一些事跡典籍里,自己摸索出一套似是而非的東西。

  金肆倒是見識過幾個修士練的丹藥。

  功效有一點,可是毒性比藥性還要大。

  誰吃誰死,不過這些修士一個個仗著自己有奇功護身。

  紛紛投身到服毒自殺的事業中。

  眼前這個躺在擔架上的修士顯然也是其中之一。

  旁邊的修士聽到金肆的話,頓時大怒,一把扯住金肆的衣領子。

  “你說什么?我師父不會死!”

  金肆不以為然:“好了好了,你說不會就不會,在下才疏學淺,對此無能為力,諸位就另請高明吧。”

  “不行,全咸陽城的大夫都說你醫術好,今日你必須把我師父治好,不然我等砸了你的鋪子。”

  啪——

  金肆反手就是一巴掌,比這幾個修士更兇狠的眼神瞪著他們:“老子三天前剛剛治好了咸陽太守小妾的病,你們現在只管砸,回頭我就讓太守派兵砸了你們的道場。”

  那幾個修士頓時慫了,不過他們雖然偃旗息鼓,可是嘴上依然強硬。

  “看你也不過是欺世盜名之輩,我們走,偌大的咸陽城,總有人能救的了我們師父。”

  金肆以為這事就此結束。

  可是沒過多久,一個宦官就帶著士兵找上門了。

  “你便是金肆金大夫?”

  “小人正是,大人有何病痛需要小人診治?”

  “收拾一下,與我進宮。”

  “啊?大人,小人只是個江湖游醫,如何能給宮里的貴人診治。”

  “讓你去就去,少廢話,帶走。”宦官揮了揮手,兩個士兵上來就要架起金肆。

  “等等…既然是要去給宮里的貴人治病,總要讓小人收拾一下吧。”

  進入咸陽宮中,宦官將金肆帶去側殿。

  只見上座一個黑袍男子,那男子三十出頭,蓄了兩撇胡須,皮膚略黑,頭戴冠冕,筆直的坐在上座,目光如炬,緊盯著金肆。

  這人自然就是華夏真正意義上的千古一帝,始皇帝嬴政。

  不管后世的皇帝如何標榜自己的功績,都不可能達到嬴政的高度。

  后世的皇帝功績再如何輝煌,都是窩里反,真正開疆辟土的幾乎沒有。

  而始皇帝是真正的開疆辟土,真正意義的統一了華夏的皇帝。

  旁邊還跪著幾個人,正是上午來找金肆麻煩的那幾個修士。

  “跪下。”宦官呵斥道。

  “鄉野村夫,見過大王。”金肆直接跪下。

  嬴政輕描淡寫的揮了揮手:“起來,孤有話問你。”

  “大王請說。”

  “今早,這幾人是否曾經抬人去你藥鋪看病?”

  那幾個修士非常緊張,眼角偷偷看著金肆。

  金肆看了眼幾個修士:“回稟大王,確有此事。”

  “當時你說那人是中了丹毒?”

  金肆皺了皺眉頭:“小人只是粗略看了眼,那人心脈虛弱,口齒發黑,應該是服用毒物許久,至于是否是丹毒,小人也不敢保證。”

  那幾個修士都是長長吐了口氣,立刻紛紛辯解道:“大王,我們的丹藥沒毒啊,這大夫自知無力救治我們師父,這才信口雌黃。”

  嬴政不理會修士們的叫喚,又看向金肆:“你可知信口雌黃需要處以什么刑罰?”

  “剪舌。”金肆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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