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肆的家附近停著一輛跑車。
辛瑞拉走了幾步就上了跑車。
跑車內還有一個更年輕的女人。
“辛瑞拉,怎么樣?”
辛瑞拉搖了搖頭:“那男人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對付,奧琳,看來我們需要想其他的辦法。”
“意料之內的結果。”奧琳淡然說道。
“奧琳,我們不一定非要那個男人才能對抗兄弟會。”
“他是對付兄弟會的關鍵。”奧琳嚴肅的說道:“拋開實力問題,他有著兄弟會的詳細資料,如果我們得到了那些資料,就能更有效的鏟除兄弟會了。”
當然了,對付兄弟會最大的麻煩就是戰力問題。
兄弟會的那群殺手,是真正的頂級殺手。
而且歷史可以追溯到一千多年前。
他們的底蘊,還有殺手的技藝傳承,都已經達到了巔峰。
而她們組織的底蘊與之相比,就如同初生的嬰兒一般弱小。
這也是她們不得不尋求其他途徑的原因。
如果論組織規模,她們組織遠超兄弟會。
可是個人水平戰力則遠遠不如兄弟會。
如果可以,她們不愿意招惹兄弟會這種可怕的組織。
可是現在兄弟會主動招惹她們。
她們不得不反擊。
她們調查到兄弟會有個叛徒。
這個叛徒就是克洛斯。
他是兄弟會最強的殺手。
而今他卻是兄弟會最可怕的敵人。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道理她們都懂。
可是自從克洛斯脫離兄弟會后就徹底的消失。
她們這才想要通過韋斯利找到克洛斯。
為了找到韋斯利,她們也是動用了自己龐大的情報網。
就連奧琳都偽裝成老師,在各個學校中尋找線索。
當然了,其實尋找韋斯利并且最終鎖定韋斯利的身份并不是非常困難。
首先是韋斯利的生日、血型,甚至是DNA樣本之類的個人信息,在他出生的時候就在醫院登記過。
而且大概率是在紐約市,所以只要知道確切的生日就能推斷出大致的年級,范圍就能極大的縮小。
再通過血型比對,又能縮小很大一個范圍。
最后是對克洛斯的樣貌、人種、膚色、發色與小范圍的學生進行比對。
最后匹配的可能也就剩下幾個孩子,然后再通過老師的身份,調查到他們的家庭信息、出生證明等。
雖說過程比較復雜,不過對于她們組織來說,倒也不算很困難。
隨后她們又調查到韋斯利被金肆收養。
并且也得到了關于金肆身份的所有信息。
這才有了辛瑞拉這次冒充韋斯利母親的事情。
在她們調查到的情報里,金肆這個養父幾乎就是個惡棍。
她們覺得克洛斯可能就是覺得金肆的性格壞,才不容易被人找到韋斯利。
當然了,她們不能對金肆動手,強搶韋斯利的話。
很可能會被克洛斯仇視。
她們是來尋求盟友的。
不是來結新仇的。
她們是希望通過常規手段。
獲得韋斯利的撫養權以及認可。
只有這樣,她們才能和克洛斯建立起良好的關系。
按照她們的想法,金肆對韋斯利應該沒有太深厚的感情。
她們只要用一點錢,就能將金肆打發了。
可是她們沒想到金肆居然獅子大開口。
十萬美元或者二十萬美元,她們都可以接受。
卻沒想到,金肆居然要上千萬美元。
別說她們拿不出來,即便拿的出來,她們也不會給金肆這種無賴。
同時她們也不免對韋斯利產生強烈的同情。
被金肆這種養父收養,他小時候一定遭受了很多苦難。
她們都是和兄弟會殺手交手過的。
她們非常清楚兄弟會殺手的可怕。
她們的很多姐妹甚至是連對方的臉都沒看到就被干掉。
而能夠成為兄弟會最強大的殺手,克洛斯的天賦自然不必多說。
韋斯利作為克洛斯的兒子,他肯定也有著克洛斯的天賦。
至少奧琳能夠感受的到,韋斯利那幼小的身軀里,蘊藏著某種可怕的力量。
可是看看他在學校里的表現,文不成,武不就。
簡直就是白瞎了那一身超高的天賦。
如果是在自己的組織里,組織里的教官完全可以將他培養成一個超級特工。
真不明白,克洛斯為什么會讓自己的兒子在這種人的教育下長大。
如果換成自己的話,絕對會一槍崩了這種家伙。
“奧琳,你有什么計劃?”辛瑞拉問道。
奧琳思索了半響,說道:“將消息泄露給兄弟會,我想兄弟會的人應該不會放任克洛斯的兒子在外面,到時候我們再出手。”
“這么做的風險太大了吧?”
“也許我們都不用直接獲取韋斯利的監護權,只要韋斯利遇到危險,克洛斯就會出現,只要能夠與他接觸,我就有把握說服他。”
“可是,如果讓克洛斯知道是我們泄露的消息,恐怕我們會弄巧成拙。”
“只要我們操作得當就可以。”
雖然是周末,不過學校里的人倒是不少。
都是家長陪同孩子前來參加派對的。
韋斯利看了眼金肆:“老爸,你不是訂了一套禮服嗎?”
金肆仰頭看天,深沉的說道:“我突然發現,真正的氣質不是通過衣裝來裝飾的,而應該是由內而外的自信。”
“爸爸,說實話。”
“信用卡刷爆了。”金肆更傷心了。
就在這時候,韋斯利拉著金肆就往邊上走。
“干什么?”金肆順著韋斯利的目光看去。
只見一輛豪車差點撞在他們的身上。
車上下來一對父子。
父親是個大胖子,塊頭也大,戴著禮帽,抽著雪茄。
如果他再把頭發剃一剃,估計就和漫威世界的金并差不多了。
韋斯利有些害怕這對父子。
“爸爸,我們進去。”韋斯利急切的拉著金肆就想往里走。
“韋斯利,站住,我讓你走了嗎?”這時候那兒子開口叫道。
那兒子看著年紀和韋斯利差不多,可是體型比韋斯利大了一圈。
“戴蒙,有什么事嗎?”
戴蒙看了眼韋斯利身邊的金肆:“這就是你爸爸嗎?看起來真瘦弱啊,你爸爸看起來快死了,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絕癥?”
咳咳——
金肆恰巧劇烈的咳了兩聲。
“咳咳…是列安啊,真是老朋友見面,你也不打個招呼。”金肆則是看向那父親:“韋斯利,你和戴蒙是朋友?”
韋斯利低下頭:“我們是同班同學。”
韋斯利對戴蒙顯然非常害怕。
全校人都知道,戴蒙的父親是這一代最大的黑幫頭目。
而且戴蒙也從來不掩飾。
他和其他幾個學生,都在遭受著戴蒙的霸凌。
不過他從不和金肆說,因為金肆幫不上任何忙。
“你前幾天帶著傷回去,是不是和戴蒙開玩笑的時候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