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過去三個月的時間里,你在鎮子上毆打的人,都是我花錢雇來的。”
金肆來到老人的面前。
這老人看著年紀得有六十歲。
挺拔著身子,沒有任何的畏懼。
“你現在出來,是來和我談賠償問題的嗎?”
老人拿出一張支票遞給金肆。
金肆口水差點沒忍住。
十萬美元,這輩子也沒有正經賺過這么多錢。
“先生,您需要我為您做點什么?”
“半年,我需要雇傭你半年,如果你堅持的到半年時間的話。”老人說道。
“先生,我沒有那么廉價。”
“這只是訂金,半年后,你會得到四十萬美元。”
“是要我殺人還是放火?”金肆雙眼放光的看著老人。
“首先,跟我上車。”
金肆坐上豪車,享受著松軟的坐墊。
“真沒坐過這么豪華的車子。”
“這車比你貴。”老人淡然說道。
“那是必須的,說吧,要我做什么。”
老人沒說話,而是將金肆帶到了機場。
然后又上了一架私人飛機。
飛了大概四個小時,金肆跟著老人下了飛機。
“這是…哥譚?”金肆看到了機場的牌子。
老人依舊沒有說話,再次上車。
到了一座超級豪華大莊園。
這時候,里面出來一個穿著西裝的少年。
少年目光陰郁冷淡。
“阿福,這是你給我找來的新對手嗎?”
“是的,韋恩少爺。”
“他花了多少錢?”
“預付了十萬美元,半年后再支付四十萬美元。”
“他不值那么多錢,也許他只能在這里待半個月。”少年冷冷的說道。
“試試看吧。”
“小鬼頭,你的語氣讓我很不爽。”金肆已經知道了,這小子就是厭世狂魔布魯斯.韋恩,大名鼎鼎的蝙蝠俠。
布魯斯.韋恩抬起頭,目光里依舊冷漠。
阿福面帶微笑:“你這半年的時間就是與我家少爺練習格斗,如果你堅持的了半年時間的話。”
“明白了,就是要我揍這小子半年時間是吧?”
“我家少爺雖然才十三歲,可是他已經戰勝過十幾位職業格斗、拳擊選手了,你會是下一個。”
“就這小子?毛長齊了嗎?我可不相信他能打的過大人。”金肆一臉不屑的說道。
布魯斯.韋恩冷著臉看著金肆:“現在就是練功房,我猜你堅持不了一周。”
不多時,布魯斯.韋恩就換好了練功服。
“你不換練功服嗎?”布魯斯.韋恩看著依舊穿著便裝的金肆。
“對付你…不用…”
啪——
布魯斯.韋恩一記香港腳踹在金肆的臉上。
金肆連退兩步,捂著鼻子。
“你多久沒洗腳了?”金肆回過頭看向阿福:“老頭,你要是有錢,還是請個中醫給你家少爺治治腳氣。”
布魯斯.韋恩勃然大怒,又一腳鞭腿掃向金肆。
可是下一瞬,布魯斯.韋恩的小腿就被金肆握住倒提著。
“老頭,我可以給他來個摔破布嗎?”
“不可以。”
金肆隨手將布魯斯.韋恩丟開。
布魯斯.韋恩一個翻跟頭,落定站穩。
同時又擺出工夫的架勢。
“哈!”布魯斯.韋恩大喝一聲,一步踏前。
朝著金肆來了一招金雞獨立,膝蓋朝著金肆頂過來。
呼——
突然,一道勁風橫掃而過。
布魯斯.韋恩整個人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練功房的墻壁上。
“少爺…”阿福驚怒交加,連忙上去扶起布魯斯.韋恩。
布魯斯.韋恩吐了口血,身子有點虛。
布魯斯.韋恩抬頭看向金肆:“你是怎么做到的?我距離你明明還有兩米的距離,你不可能打的到我,而且你的腿法速度太快了,我只隱約的看到模糊的動了一下。”
“小朋友,你覺得我值四十萬美元嗎?”
“阿福,給他開一年一百萬美元。”布魯斯.韋恩回答道,同時又看向金肆:“你會教我剛才那招的,是吧?”
“聽說過葵花寶典嗎?”金肆用漢語說道。
“葵花寶典?”布魯斯.韋恩歪著頭:“我知道葵花和寶典的字面意思,可是葵花寶典沒聽說過。”
“這招超叼的,不過代價有點大。”
“不管任何代價,我都可以承受。”
“切掉呢?”
阿福大驚失色,大吼道:“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布魯斯.韋恩凝視著金肆:“你切掉了?”
“沒有。”
“為什么你沒切掉就能學會?”
“哦,一百萬美元只能學切掉的方法。”
“一千萬美元。”
“我就喜歡你這么好學的學生。”金肆欣慰的拍了拍布魯斯.韋恩的肩膀。
突然,布魯斯.韋恩猛然抓住金肆的手臂,同時用力一扭,一只腳踹了腳金肆的膝蓋,再一記倒掛金鉤。
噗——
金肆倒在地上不動了。
“起來吧,不用在那裝死。”
金肆抬起頭看著布魯斯.韋恩:“這是一千萬美元的服務,怎么樣,滿意嗎?”
“我希望每次的格斗練習,你都全力以赴。”
“呵呵…全力以赴?”
“我扛得住!”
呼——
一陣寒風吹過布魯斯.韋恩的面前。
布魯斯.韋恩定在原地,動也不敢動分毫。
“現在的你還差的太多,不要和我談全力以赴,也不要自以為是的以為扛得住。”
砰——
“老子可是韋恩家族的,喝你兩瓶酒還要給錢?”
金肆一腳踹翻了酒吧的大胡子酒保。
就在這時候,后方一個大漢提起酒瓶就往金肆的后腦勺砸。
可是酒瓶碎了,金肆的腦袋毫發無損。
又是幾個壯漢過來,開始了與金肆互毆。
一直到最后一個人倒下,金肆這才喝下了酒杯的酒。
就在這時候,外面沖進來幾個警察,全都用槍口指著金肆。
“不許動…”
“警察同志,你們終于來了,嚇死我了…”金肆立刻哭訴起來:“他們想要勒索我。”
其中為首的小胡子探長看著金肆,又看了看遍地的打手壯漢。
“你說…他們勒索你?”
“一杯啤酒收我一百美元,這是不是勒索?”
“這些人為什么都倒在地上?”
“他們剛才還好端端的,聽到外面警察來的聲音,他們就全都躺下裝死裝無辜。”
“那他們身上的傷…”
“這些家伙演戲太逼真太入戲了,互毆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