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半年的時間,四派的欠款全部送到了光明頂。
沒辦法,這來去幾個月,半年已經算快的了。
不得不說,少林是真的有錢。
別家就是幾萬兩的欠款。
少林是整整拿出了兩百萬兩。
而且少林是距離光明頂最遠的。
偏偏還是最快將錢送來的。
少林新任coe空聞還托人送信來。
表示少林愿意為驅逐韃虜做出一份貢獻。
他日新明教起義之時,少林必定馬首是瞻,唯命是從。
其他門派或多或少都表達了同樣的想法。
除了峨眉之外,峨眉和明教仇深似海。
特別是金肆還干掉了滅絕師太。
雖說暫時也沒有人喊著要殺上光明頂,和金肆同歸于盡。
不過馬首是瞻是不可能的。
這些妹子還是挺有骨氣的。
據說現在峨眉的新掌門是滅絕師太的弟子丁敏君。
至于華山與昆侖。
現在已經徹底被新明教滅了。
華山弟子倒是逃了不少。
畢竟相隔光明頂數千里地。
再加上有人通風報信。
至于昆侖派,距離光明頂太近了。
一戶口本都沒逃掉。
現在昆侖都成了新明教的分部了。
留了不少教眾駐扎。
主要是放著朝廷大軍。
明教在情報這方面做的是真的差。
上次六大派和朝廷的大軍都到家門口了才知道。
當然了,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金肆吸引了大部分的注意力。
玉虛峰更接近中原,朝廷大軍如果要去攻打光明頂。
必定經過玉虛峰。
而自從上次朝廷二十萬大軍中光明頂覆滅。
汝陽王下野,回家務農去了。
所有的官職都被撤了。
沒辦法,整整二十萬大軍丟了。
哪怕是朝廷也不可能裝作若無其事。
這是真的傷筋動骨。
不過汝陽王是一點都不傷心難過。
他現在就真的只想當個閑散王爺。
朝廷不是沒收到消息。
不過消息并不多。
明教教眾自不必多說。
現在基本上將金肆奉若神明。
這些信徒可比什么訓練過的細作還要堅定。
而且即便是從他們口中說出來的。
也多是神神叨叨的怪力亂神。
朝廷相信才有鬼了。
至于其他幾個知情的門派,也多是守口如瓶。
既然是要和明教走到底了。
他們自然也不會輕易泄露消息。
潛伏在這些門派里的細作。
所能打聽到的消息少之又少。
即便是打聽到真實情況。
也多半會被當做妄言。
所以現在各地細作傳回皇城的消息亂七八糟。
讓人難以分辨。
不過大體上能從這些情報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比如說新舊明教分出了勝負。
新明教以絕對優勢獲勝,舊明教被收編。
再加上有一個宏圖大志的新教主。
明教勢力不但沒有因為內耗而損傷,反而更上一層樓。
六大派被滅了兩個,剩下的四個歸附新明教。
這些消息也堅定了朝廷打擊中原武林的決心。
開始集結大軍,對中原武林開始大掃蕩。
不管與新明教有沒有關系,打了再說。
而這種行徑直接導致各地硝煙四起。
現在不管是什么門派,都開始了與朝廷的對抗。
因為朝廷的目的已經徹底暴露出來。
消滅中原武林,這種情況下,沒有人還能置身事外。
對抗朝廷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不過朝廷的實力依然雄厚。
沒辦法,中小門派面對著朝廷大軍,依舊是螳臂當車。
十年不到的時間,中原武林已經徹底亂成一鍋粥。
“教主,武當張真人百歲大壽,發來請帖。”
“準備一份禮物…等等…”金肆突然陷入思考,沉吟了半響,說道:“不要貴的,要選有心意的,就找一份我們光明頂的土特產吧,這應該很有心意。”
殷天正哭了,他們新明教和武當素有交往。
特別是最近幾年,交往更是頻繁。
如今人家張三豐百歲大壽,你讓我送土特產。
你讓我們新明教的臉往哪里擱?
對于金肆這種摳搜的性格,殷天正早就習以為常。
“去山下截一根樹枝,然后就說這是預祝老張不老長青。”
“教主,從這里到武當,怕是樹枝都枯萎了。”
“那你不會等到了武當山腳下再去砍根樹枝啊,反正都一樣。”
殷天正青筋暴起,你不要臉,我還要好嗎。
算了,回頭老子親自準備一份。
“教主,那您去不去?”
“去,能混頓好的也不錯。”金肆隨口說道:“我估摸著還能賺點外快回來,對了四大,你去嗎?”
“教主,我去了,教中內務誰處理?也交給朱重八嗎?”
“隨便誰都可以,反正只要把咱們家的錢庫都看緊了,其他的什么鳥事誰處理都無所謂。”
“卑職非去不可?”
“倒不是非去不可,不過我可是聽說,你失蹤了十余年的女兒會出現。”
“什么?素素?”殷天正瞬間變色了。
只有女兒控才懂得殷天正現在的心情。
“教主,您是說素素還活著?”
“你是不是不想她活著,那我回頭就去恁死她。”
“聽說她還白送你一個外孫,怎么樣,開心不?”
“是哪頭豬拱出來的?”
“如果沒意外的話,應該是張三豐家的。”
殷天正思來想去,最終想到了同樣失蹤十余年的張翠山。
“教主…你…你怎么知道?”
“哦,他們出海的時候,我就在場,就連他們生孩子的時候我也在場。”
瑪德,老子現在要背叛新明教。
“教主,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殷天正低吼道。
“我原本是想,如果有朝一日你背叛了我,我就安排你殺了自己的外孫,然后你們父女反目,不死不休,然后再安排你女兒殺了張三豐,讓他們夫妻反目,不死不休,然后再偷偷救活你的外孫,讓他親眼看到父母相殘倒在面前,最后再安排一場你們祖孫的巔峰對決,肯定精彩極了。”
“啊哈哈…教主你真喜歡開玩笑,我生是新明教的人,死是新明教的鬼,永遠都不可能背叛新明教,死都不會。”
“不會就好。”
殷天正冷汗直冒。
“走吧,去蹭吃的。”金肆拍了拍殷天正的肩膀:“看把你嚇得,我就是開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