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更無言以對,因為金肆說的真tm的有道理。
只是,如今他們連回山門都回不去。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沉默不言。
就在這時候,前方設卡的韃子發現了他們。
一支隊伍騎著高頭大馬過來。
看起來就是來者不善。
宋遠橋等人全都拔劍準備作戰。
金肆活動了一下手腳,從馬上跳下來。
“幫我牽著馬。”
這可是帶著他走遍半個中原的好伙伴。
過去金肆騎馬,基本上最后都到了肚子里。
“來的正好,大爺我正手癢。”
突然,金肆一個加速,前面那十幾個騎兵瞬間分崩離析。
眾人頭皮發麻。
這效率也太高了點。
當然了,在天山的時候,他們是見過金肆恐怖一面的。
所以倒也沒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只是,那血肉模糊的畫面,還是讓人有些生理不適。
這時候大部隊也看到了金肆對他們同僚的殺戮。
立刻轉向過來,沖向金肆。
嘶——
金肆重重吸了口氣。
尾獸玉!
轟——
這振聾發聵的巨響,在他們的耳畔響起。
他們終于知道了,這一路下來,好幾個夜晚所聽到的巨響是什么了。
他們看到金肆口中射出一道光。
那光束射在韃子兵的中間。
然后巨大的沖擊裹挾著血肉橫掃四方。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現場留下了一個數十丈的大坑。
上萬韃子兵在沖擊中灰飛煙滅。
剩下的韃子兵不足千人。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跑啊,妖怪啊…”
金肆手掌一揮,數十道劍氣追向剩下的韃子兵。
轉眼間,就將剩下的韃子兵串成串。
金肆又接連補了幾記劍氣。
沒了…全死絕了。
“韃子真不經殺。”金肆吐了口口水。
“Σ(っ°Д°;)っ”眾人。
此刻的張三豐就像是困獸一般。
即便他強撐著身子。
可是百損道人一行人卻找到了他的破綻。
知道他不宜多動。
所以就和張三豐打起了游擊。
也不和張三豐短兵相接。
三四個人用飛鏢暗器射張三豐。
其他人則是佯攻。
張三豐被他們騷擾的苦不堪言。
轟——
突然,山下傳來一聲巨響。
整個太和宮都在劇烈的震動中。
“嗯?”張三豐臉色不禁一變。
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不過看百損道人等人的神色。
似乎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張真人,既然你不識好歹,那也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朝廷大軍已經發動總攻,你武當氣數已盡。”
“說的沒錯,快將你武當的女弟子和金銀財寶都交出來,不然今天就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張三豐滿臉怒色,看向那說話之人。
不過在看到那人之后,張三豐又楞了一下。
這人什么時候來的?
剛才圍攻自己的人里,似乎沒有他。
“看什么看,沒看過帥哥嗎?”
張三豐瞇起眼睛,回憶剛才的經過。
他很確定,此人不在剛才圍攻自己之列。
而且,自己居然沒有察覺到他到底是怎么出現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呵呵…閣下器宇軒昂,一表人才,如何也做起了朝廷鷹犬?”
“人家給錢給美女,你武當要是也給錢給美女,我現在就倒戈相向。”
“閣下倒是說說,蒙元朝廷給了多少錢?”
“我和他們家皇帝說好了,他媳婦和女兒各分我三個,后來我說太多了,一個就夠,然后他們家皇帝就被我的誠意感動了,我說不要了,他非要安排老婆女兒夜襲我閨房,你說氣人不氣人。”
“呵呵…是挺氣人的,換老夫老夫也生氣。”張三豐笑呵呵的說道。
“你覺得我是會被美色所折腰的人嗎?”
“這可不好說。”
“然后我就被一大波美色折腰了,沒想到那狗皇帝居然準準的拿捏住我的弱點,可氣可恨。”
“換老夫,估計也得折腰。”
“我跟你說,那皇帝的媳婦是真的水靈,你沒見過都不知道。”
“哦…多水靈?”張三豐摸著胡須問道。
百損道人已經聽不下去了,滿臉怒色:“你是何人?膽敢在此口無遮攔?”
“我啊,我就是蒙元并肩王,你們家皇帝封的,江山共享,老婆共享,見到本王還不跪下行禮。”
“大膽狂徒!”百損道人當即朝著金肆拍出一掌。
可是這一掌落到金肆身上,他自己倒是退了十幾步。
張三豐眼中露出一絲異色。
越發的疑惑,此人到底是什么人。
看著年紀不大,可是武功卻是深不可測。
即便是自己也沒膽硬接百損道人這全力一擊。
“別打擾我和張真人吹牛皮。”金肆揮了揮手:“張真人,我們剛才說到哪里了?”
“哦,說到你是并肩王,皇帝的媳婦很水靈。”
“改天有機會,我帶你一起進宮,咱一起禍禍后宮去。”
“額…這不好吧,老夫不好這口。”
“那皇帝老媽子要嗎?”
“老夫好歹也是正道人士…”
“沒事,不被人知道就好,再說咱正道人士不…”
鏘——
金肆正說的興起,口沫橫飛的時候。
一把大刀斬在金肆的后頸上。
金肆摸了摸后頸,然后抬頭用驚愕的眼神看向那人。
那人也驚愕的看著金肆。
“你tm掃了我的雅興知道嗎?”
那人轉身就逃。
卻被金肆隔空扯了回來。
張三豐瞳孔驟然收縮。
擒龍功!這可是少林絕學。
難道這貨是少林的?
而且此人橫煉功法深不可測。
一身銅皮鐵骨,怕是已經修到了肉身不朽。
金肆將這人的腦袋連根拔起。
這時候,宋遠橋等人也已經沖上山了。
“師父!前輩…”
張三豐看到自己的弟子平安歸來。
頓時松了口氣。
又看向金肆:“這位可是你等請來的高人?”
“不是不是,是你徒弟說武當山清水秀,姑娘水潤,然后說給我保媒,我就來了。”
百損道人臉色一變,大喝一聲:“我們走!”
“等等…人可以走,身上錢財衣物留下,典當典當估摸著還值點錢。”
百損道人大怒,臉色陰翳的盯著金肆。
宋遠橋等人立刻讓開一條路。
他們可是知道金肆要是放大招是什么效果。
和百損道人站在同一個方向可是相當危險的事。
張三豐有些詫異,自己的這些徒弟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膽小了?
居然還主動給百損道人讓路。
這不科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