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夠了嗎?”金肆甩了甩刀鋒上的血跡:“不夠我們繼續點。”
吳天仁又驚又怒,指著金肆:“你知不知道,你這等行徑,簡直就是與我天下會為敵…”
唰——
吳天仁的頭顱飛了起來。
“廢話真尼瑪的多。”
金肆看了眼周圍驚恐的分壇弟子。
“我是他老子,最近我兒體弱多病,打算退出江湖,特意推薦我接替他的壇主之位,去和上面稟報一下。”
眾分壇弟子你看我,我看你。
這壇主之位還能這么操作?
“我擦…”
又一顆腦袋飛起來。
“都聾了是不是?”
“是是…”眾分壇弟子紛紛告退。
一個個逃命似的跑出分壇。
正在對面過來幾個人。
其中一人拉住奔逃的分壇弟子。
“跑什么跑?發生什么事了?”
“壇主…壇主死了,被人殺了…”
那幾個人對視一眼,都露出詫異之色。
這里可是天山腳下,什么人敢殺他們天下會的人,而且還是壇主。
“人現在在哪里?”
“應該還在分壇之內。”
這幾人正是天池十二煞中的戲寶、鐵帚仙、狗王、手舞、足蹈。
這幾個人進到分壇的時候,就見在空地上已經擺了一桌酒菜。
一個大漢正坐酒席前大吃大喝,一邊吃一邊吆喝:“我說這里就沒有幾個漂亮的婢女嗎?”
戲寶一看到大漢,頓時停下腳步。
他自然是認出了金肆。
此人不正是無名的弟子嗎。
戲寶神色劇變,金肆根本就不管戲寶什么表情。
大聲吆喝道:“來者何人,不知道我是新壇主嗎,速速跪下行禮,本座恕你們無罪。”
“他是…”
啪——
戲寶直接被隔空扇飛。
“掌嘴。”金肆站了起來:“跪下。”
眾天池十二煞又驚又怒。
鐵帚仙大喝一聲,手中鐵帚呼嘯劈向金肆。
金肆站著不動,鐵帚砸在金肆的腦袋上。
這柄玄鐵鐵帚都變形了,鐵帚仙的雙臂也被震的發麻。
可是金肆紋絲不動。
金肆一掌拍在鐵帚仙的胸膛。
鐵帚仙吐血飛出去。
狗王、手舞、足蹈三人眼見金肆居然連傷兩人,頓時收起輕視。
三人分立金肆前、左、右,同時出手。
啪——
“一個。”
啪——
“兩個。”
啪——
“三個。”
三人都被打的懵逼了。
腦子暈暈沉沉的,分不清楚東南西北,搖搖晃晃幾下跌坐到地上。
“來人哪,把那兩個也抬過來,本壇主今天要教教他們見到領導要怎么行禮。”
一眾分壇弟子不敢忤逆金肆的命令。
五個天池十二煞都沒走過金肆兩個回合。
這時候不管他們心里怎么想,反正是不能反抗。
先保住自己的小命再說。
五個奄奄一息的天池十二煞被擺的整整齊齊。
金肆首先提起鐵帚仙的腦袋:“行禮就要表情嚴肅,無病呻吟,給我閉上嘴。”
金肆一連幾巴掌,鐵帚仙的牙齒已經全脫。
“磕頭的時候姿勢要準確,落點要精準,聲音要響亮。”
砰砰砰——
“不錯,看來你學會肝腦涂地了,其實也不用這么莊重。”
鐵帚仙死了,金肆又換了第二個,戲寶。
“我在教學的時候還戴面具,不禮貌。”
戲寶之所以戴著面具是因為他曾經不巧遇上第一代麒麟臂于岳,不巧被打的臉開花。
金肆一把摘下戲寶的面具,看了眼,然后又親手把面具給他戴上。
“算了,還是戴著面具接受我的教學。”
“我…我…我會…”
“乖。”
砰砰砰——
戲寶自己來,聲音響亮清脆。
雖然沒有肝腦涂地,不過金肆滿意的點點頭。
“下一個。”
狗王、手舞、足蹈三人強撐著傷痛,整整齊齊的給金肆磕了幾個響頭。
“對了,和上面通報過了沒?我的任命書什么時候下來?”
眾分壇弟子你看我,我看你,誰都不敢回答金肆的話。
“哈哈…”
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豪邁笑聲。
一個雙鬢斑白的老人走了進來。
雄霸,金肆昨晚偷窺過他。
雖然雄霸已經年近六旬,可是中氣十足,面色紅潤,神采飛揚。
“閣下要入我天下會,我雄霸求之不得,何須什么任命書。”雄霸豪爽的說道:“不過我聽聞閣下是無名弟子,可有此事?”
“我背叛師門了,無名那老小子心胸狹隘,目光短淺,尺寸偏短,中年喪妻,常年生理缺失,嫉妒我比他長得帥。”
雄霸臉頰微微抽了抽。
講道理,就我手中的情報。
你背叛無名那是一點意外都沒有。
可是咱們說話要實事求是吧。
帥這種東西是看緣分的。
“好好好…我天下會能得閣下,如虎添翼,一同武林,指日可待。”
“雄幫主英明神武,洪福齊天,氣概天下,千秋萬代,一統江湖,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福至心靈,心靈手巧,喜得貴子,喜提女婿…”
“等等…前面的你都說的對,可是喜提女婿,老夫何來女婿?”
“雄幫主,你看我怎么樣?”
“啊哈哈…小女如今不過十歲,哈哈…”
啐——
“沒騙到。”金肆咕嚕了一聲。
“(;乛д乛)”雄霸。
“閣下身手了得,武功絕頂,當個小小的分壇壇主太過屈才,不如本座許你副幫主之位如何?”
原本童皇是副幫主,可是如今童皇躺了。
副幫主空缺出來,雄霸原本是打算在天池十二煞中挑一個。
不過金肆的到來,倒是讓雄霸眼前一亮。
當然了,要說雄霸有多相信金肆倒也不見得。
可是他相信金肆是真的和無名鬧掰了。
因為之前他就聽聞過金肆的情報。
匯而總之就是一個詞能夠概括:人渣。
以無名的心性能容得下金肆才怪。
后來戲寶回報,又說金肆想要無名的小徒弟劍晨死。
如此心性更不可能被無名容下。
所以他背叛無名倒也合情合理。
至于他來天下會,不外乎就是求財求利求權。
雄霸從來不在乎什么野心。
在他手下當差的沒幾個好人。
童皇那樣的,雄霸稍微弱了一點,就迫不及待的反噬。
雄霸照樣用的好好的。
因為他自信不管什么人,他都能駕馭的了。
“能當你女婿嗎?”
“不能。”
“那我覺得分壇壇主也不錯。”金肆一臉嫌棄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