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肆活動了一下手腳就往外走。
“你去哪里?”
“餓了,找點吃的。”
“你瘋了嗎?外面都是海盜。”
“如果那些海盜不走,我們是不是就不出船艙了?”
年輕人將槍上膛,雖然臉上還掛著畏懼,不過還是決定跟著金肆一起出去。
“怎么不慫了?”
“外面還有人遭受海盜的折磨,我們需要去解救他們…”年輕人義正言辭的說道:“還有,我希望能在廚房找到烤鵝,我現在能吃下一整頭烤鵝。”
兩人剛出艙門,就發現前面有一隊海盜。
不過他們是背對著他們的。
年輕人嚇得大叫起來:“不好…”
年輕人想開槍,可是正好子彈卡殼。
那些海盜反而被年輕人發出的聲音吸引。
年輕人已經急的滿頭大汗。
可是手中的槍械似乎就是跟他作對。
連續幾次嘗試下膛上膛,都無法開槍。
在第五次上下膛后,一顆卡殼的壞彈彈出來。
終于可以開槍了,年輕人猛然舉起槍。
然后…他看到金肆站在東倒西歪的海盜中。
“你在干什么?”
“額…他們…”年輕人有些尷尬。
“都說了不要疲勞加班,你看他們不聽話,我就讓他們睡了。”
年輕人看了眼涂抹在墻壁上腦漿:“你管這個叫睡覺?”
“長眠也是眠。”
“好吧,你說了算。”
在走了幾分鐘,他們又遇到了一隊海盜。
年輕人這次沒有先前那么緊張。
不過沒等他開槍,金肆已經沖過去。
這導致他根本沒辦法開槍,免得無傷到金肆。
他還沒來得及擔心金肆會不會受傷的時候,戰斗已經解決了。
很快年輕人就發現,跟著金肆,完全不需要擔心海盜。
甚至自己手中的槍都是多余的。
不多時,他們來到宴會廳。
這里有大量的海盜,還有人質。
兩人躲在過道的拐角。
“怎么辦,我們必須拯救那些人質。”
“不用,他們沒有拯救的價值。”
“為什么?他們都是無辜者。”
“一個女人都沒有,讓那些男人都死去吧。”
“那還有孩子,你忍心讓那些孩子受到傷害嗎?”
“我最討厭的就是孩子了。”
“我再加一萬美元,救救他們,特別是那些孩子。”
金肆陷入沉思,年輕人有點急了。
如果不是他知道自己的能力,他真恨不得自己沖出去拯救人質。
“你到這時候了,還在遲疑什么?”
“我在考慮,如果那些人質都死光了,船上應該會多很多寡婦,那么我的機會一定會大很多。”
年輕人不由得也陷入思考,好像這個角度確實…
啪——
“想什么呢,人渣。”
年輕人臉都黑了,我就想想,你是直接說出來了好吧。
“你有什么計劃嗎?”年輕人問道。
“我可沒答應救人質。”
“回到紐約后,我介紹個女人給你。”
“漂亮的?”
“漂亮。”年輕人幾乎是將單詞擠出牙齒。
金肆直接沖出過道。
“里面的人聽...
的人聽著,全部放下武器,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那些海盜和人質都茫然的看著金肆。
然后一個像是海盜頭子的大胡子提起槍口指向金肆。
砰——
金肆身形一閃,避開了子彈,同時以迅雷不及BT的速度出現在海盜頭子的身后,一腳將海盜頭子踹的半身不遂。
再一個連環跳,拍飛幾個海盜。
其他海盜立刻抓起人質,擋在自己的面前。
“不許動,再動我殺了他!”
金肆根本就不管那些海盜的威脅。
“你殺好了,他的死活關我屁事,我們又不熟。”
幸好這時候年輕人也從走道出來。
從后面連開兩槍,兩個海盜應聲倒下。
“舉起手,不然我開槍了。”
其他海盜剛一轉身,發現就年輕人一個人。
他們紛紛舉起槍,正打算給年輕人一個改過自新,重新為人的機會。
突然感覺到身體一輕,金肆再次發動了攻擊。
連人質帶著海盜一起砸飛。
不過好在人質有海盜當墊背。
海盜砸的頭破血流,人質頂了天也就昏天暗地。
“如果他醒了,幫我說聲抱歉。”金肆指著昏迷的人質說道。
所有人看金肆都像是看惡魔一樣的眼神。
其他海盜看著金肆也有點怵。
這貨就不應該站在那邊,應該站在他們海盜這邊。
從形象到氣質,再到言行舉止。
比他們這些海盜更像海盜好嗎。
“我投降…我投降…我不想和這種混蛋為敵。”
其中一個海盜高舉雙手叫道。
砰——
“你投降就投降,還帶人身攻擊的?”金肆義憤填膺的叫道。
其他海盜你看我,我看你,紛紛放開面前的人質,丟下手中的槍。
“他們已經被我的氣度折服了。”
年輕人看著金肆,長久才說出一句話:“你確定不是被你嚇到的嗎?”
“那些女人在哪里?”金肆突然提著一個海盜的衣領叫道。
“她們…她們在酒吧看押著。”
不得不說,這些海盜相當有經驗。
他們畢竟是少數,郵輪上大幾百號人。
即便他們有槍械在手,也很難一次性控制這么多人。
所以他們將男女分開,不止是為了便于管理,也為了讓這些男性投鼠忌器。
大部分男的都是和自己的妻子兒女一起來的。
如今被分開后,他們無法確定自己如果冒險反抗,會不會牽連自己的妻女。
“我去拯救那些可憐無助的女孩們,你要一起來嗎。”
年輕人點點頭,說道:“雖然我不是英雄,可是對于這種事,我無法袖手旁觀。”
年輕人又撿了幾把槍支,遞給金肆一把:“你確定不要一把嗎?”
“我的氣質就不適合用槍。”
“也是,回頭我幫你打造一把狼牙棒。”
兩人來到酒吧外,年輕人看了眼金肆:“還是按照剛才解救那些男性時候一樣的方案,你先進去…”
“不行,太冒險了,那些海盜會傷害人質。”
“你在意這個?”
“當然,我可是紳士,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無辜者受到傷害。”
“那群人質里還有孩子。”
“她們都是未來的花朵,我是絕對不會容許花朵受到傷害。”
“你不是最討厭孩子的嗎?”
“是啊,最討厭男孩子,有什么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