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青城派吧。”眾人圍在金肆的身邊。
就在這實話,青城派山門內出來幾個青城弟子。
林平之在看到那幾個青城弟子的時候,眼睛瞬間就紅了。
這些青城派弟子的服裝都一樣,所以林平之又回憶起了那個不好的夜晚。
“爾等何人?不知道此乃我青城山門重地嗎?”
“知道。”金肆點點頭,上前一步:“要不是青城山,我們還不會來。”
“這么說你們是來拜山的?”
“不是啊,我們是來滅門的。”
“什么?”眾青城弟子都還沒弄明白什么意思。
金肆深吸一口氣,眾人臉色都是微微一變,全都下意識的退到金肆身后。
吼——
眼前的幾個青城弟子全都七竅流血倒在地上。
這對眾人來說都已經不足為奇。
可是真正恐怖的是,金肆這一聲吼,眼前成排的圍墻也隨之坍塌。
眾人面面相覷,哪怕是他們拿著榔頭,怕是都要拆幾天。
可是金肆這一聲吼,直接將違章建筑全拆了。
當眾人金到青城派內,發現何止是圍墻,里面幾十個弟子都躺在地上,遍地哀嚎。
有不少弟子也如門口的那幾個弟子一樣,七竅流血生死不明。
這實話,幾個年長的青城門人沖了出來,手持佩劍如臨大敵的看著金肆一行人。
“閣下與我青城派可有什么誤會?”
最年長的一個門人開口說道,看著應該是青城的長老。
語氣倒是比門口的那幾個弟子弱了許多,上來先定個性,表示可能是誤會。
沒辦法,誰要是一聲吼能放倒幾十個弟子,他們也能對誰低聲下氣。
“沒誤會,我就是來找麻煩的…不對…是來報仇的。”
金肆看了眼林平之,接著說道:“把余滄海叫出來。”
青城眾人心頭咯噔一下,這群人怕不是余掌門招來的禍端吧。
“掌門去了衡山,不在山門中。”
“不在山中啊…”金肆看想林平之:“現在是什么個流程,殺光青城派上下嗎?”
林平之面色遲疑,一方面想到福威鏢局慘劇,對青城派自然是怨恨不已。
可是心中道義依然在告訴他,冤有頭債有主,旁人是無辜的。
“按說他殺你全家,你滅他滿門,正好是門當戶對,誰都沒虧。”
李卿低聲說道:“少爺…你用錯成語了。”
“不能用虧這個字眼是吧?”
“算了,你高興就好。”
“不過小林子肯定是心懷善念,不忍殃及無辜,既然這樣,那就福威鏢局死幾個,你就殺幾個青城派的,至少不能虧了是吧。”
林平之嘆了口氣,本想說只誅元兇。
可是金肆攤雙掌,十指全都迸發出劍氣,不到一息的時間便有二十幾個人倒地。
啵啵啵——
剎那間,二十余個青城弟子額頭被劍氣打碎。
“二十個夠不夠?多退少補。”金肆回頭問道。
“Σ(っ°Д°;)っ”林平之無語的看著金肆。
青城眾人都是一臉驚恐。
“師父…算了。”林平之無奈的搖了搖頭。
金肆都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就已經將人殺了個通透。
他還能說什么,說多了嗎?
而且這里是青城派,也用不著他做好人。
“走著,我們去衡山。”金肆邁著愉快的小步伐。
湊熱鬧,他最喜歡了。
此去衡山三千里。
只是這沿途的江湖人士越來越多。
都是趕著去衡山觀禮劉正風金盆洗手的。
李卿、林平之以及華山三人都已經習慣了給金肆鞍前馬后。
這一路上,林平之也學了金肆幾手武功。
林平之資質本來就相當不錯。
再加上心頭憋著一股火,所以修煉起來進境不慢。
就這十余天的時間,林平之的武功隱隱有趕上他們的趨勢。
李卿、王凌峰、魏無痕以及陳楠四人都暗自感慨。
不愧為主角,果然是氣運之子,天賦異稟。
“師父,前面有家酒樓,我們去那處歇腳可好?”林平之現在也不急著趕路了。
反正金肆規定每天趕路不得超過兩百里。
若是在下午遇到城鎮就要停下歇息一晚。
今天天色已經不早,金肆估計也是不愿意趕路。
開始的幾日他的確頗有微詞。
可是金肆都會趁著休息的時間,傳他一些武功。
十幾天下來,他倒是對住店歇腳頗為熱衷。
只盼著每日金肆能多傳他一些武功。
李卿更心塞了,原本已經多了三個搶生意的。
現在就連主角都來和她搶著舔金肆,心好累。
什么臟活累活都搶著做。
進了酒樓,林平之就叫道:“小二,有什么好酒好菜都給我們上上來。”
他們這一路上,最大的樂趣就是花錢。
沒辦法,銀子太多背著累。
能減一點是一點。
他們從青城山搶了不少銀子。
不,準確的說是青城派雙手奉上的。
說著,林平之就將一個大銀錠拍在桌子上。
店家自然是熱情的招待,什么好酒好菜全都往這端。
就在這時候,外面進來一個大漢,還拽著一個尼姑。
那大漢正要坐下,習慣性的掃了眼四周。
這是他的職業習慣,想看看有沒有什么美嬌娘。
在看到李卿的時候眼前一亮,可是在看到金肆的瞬間,大漢嚯的站了起來。
“是你!”大漢沖到金肆這桌,一掌重重拍在桌上:“你可還認得我?”
可惜,金肆這桌根本就沒人看他。
一個個就跟餓死鬼一樣狼吞虎咽。
大漢大怒,腰間彎刀突然出鞘,一刀將桌子劈開。
桌上所有的酒菜全都落到地上。
所有人都看向眼前這大漢。
大漢舉著刀,對著金肆的額頭。
“你可還認得我?”
金肆撓了撓光溜溜的腦袋:“你誰啊?”
“半個月前在蜀地!!你可記起來了?”
“奧…等等…讓我再想想,我肯定想的起來,你就是那個誰來著…”
“你耍我?找死!”大漢彎刀直接朝著金肆的腦袋劈去。
當——
大漢虎口都崩出血了,可是金肆的腦袋還是那個腦袋。
大漢大駭,飛身退后。
這尼瑪的是什么武功?
鐵頭功?開玩笑,他這輩子劈了不知道多少個鐵頭功。
金肆隔空一抓,大漢隔著一丈的距離,還是不受控制的被拉到面前。
大漢更加駭然,這光頭大漢到底是什么來路。
此等武功,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我還沒想起來你是誰,你跑什么?”
“前輩,我我…我認錯人了…”
“認錯人了?”
啪啪——
“我馬上就要想起你了,你跟我說認錯人了?信不信我剁碎了你?”
“不不…我沒認錯人。”
林平之等人都是不以為然。
這一路上只有金肆欺負人,哪里有旁人欺負他。
今天終于開眼了。
居然還有人敢拿刀劈金肆。
這到底是有多想不開啊。
“小二,再上一桌酒菜。”
金肆這邊想不起來,大漢就走不了。
“要不…你給我一點提示?”
“我…”大漢很心塞,這t//m都什么人啊,還要提示。
就在這時候,酒樓外又進來一個渾身是血的年輕人。
那年輕人走路搖曳,面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