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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9 女兒沒有,兒子要嗎?

  突然,老鼠毫無征兆的出現在金肆的背后。

  這頭老鼠具有變色龍的基因,所以它具有著色彩改變的能力。

  金肆沒有變成本體,所以體型上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老鼠擁有著四頭生物兵器里最大的體型,接近三十米的體型,看起來就像是一座小山。

  金肆在老鼠出現的瞬間,一腳掃出去。

  老鼠的腦袋被金肆掃了一腳,直接就躺尸劃水了。

  “怎么回事?發生什么事了?”

  “老鼠被攻擊的瞬間,體內傳導進一股力量,將它的大腦震的失去了機能,現在昏死過去了,具體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突然,金肆痛苦的捂住耳朵。

  只見蝙蝠張開雙翼,嘴里發出刺耳尖銳的音浪。

  周圍的樹木也受到這股音浪的影響,樹皮崩裂。

  金肆第一次嘗到了聽覺太好帶來的傷害。

  蝙蝠的音浪讓他感覺腦子要炸了。

  不得已之下,金肆不得不用出違背常理的一招,嵐腳!

  一道肉眼可見的光弧從金肆腳下甩出去。

  嘶啦——

  蝙蝠直接就被切成了兩半。

  “發生什么事?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剛才那玩意你們看到了嗎?看到了嗎?”

  此刻研究員們也很迷茫。

  剛才那是什么東西?

  那絕對不是合理的東西。

  絕對不是科學的東西。

  “金,可以解釋一下那是什么東西嗎?”

  “那個啊…其實就是身體能量,每個人都有,只不過我吸收了你們公司研發的基因能量藥劑后,這股能量就被增強了,你的這些兵器也有,可是它們的智商太低,所以無法理解以及使用這種能量。”

  克萊克用復雜的眼神看著金肆。

  不愧為自己所創造的最完美的產品。

  她接受了金肆的解釋。

  沒辦法,也只有金肆的這個解釋才能合理的說明剛才發生的事情。

  此刻的她已經對自己的生物兵器打敗金肆不報任何希望了。

  金肆甚至都沒有使用完全體。

  如果他使用完全體的話,那會是何等美妙的畫面。

  “我想要你更多的身體組織,包括大腦組織。”

  “不可能。”

  其他身體組織都好說,拔幾根毛,或者是弄破指頭,滴幾滴血。

  哪怕是要自己的精zi,頂多就是一邊看著動作片,一邊打xx,對金肆來說都是輕車熟路。

  可是大腦組織就沒那么好提取了,那是需要開顱的。

  金肆怎么可能給克萊爾這種機會。

  如果自己接受了克萊爾的交易,被她麻醉之后。

  到時候還有沒有自由都是兩回事。

  再說了,她要是多切一點東西,自己還能不能動還是兩回事。

  搞不好她就把自己整個大腦切下來了也不一定。

  “我可以向你保證。”

  “怎么保證?把你女兒嫁給我?”

  “女兒沒有,兒子要嗎?他今年十二歲。”

  “f”女流氓,吃不消。

  “記住我們剛才的賭注,如果我再發現有人對我或者加里克不利,那么我會摧毀一座城市,你應該明白,我辦得到的。”

  金肆很清楚,克萊爾先前的那些承諾就是放屁。

  一個字都不能信相信。

  對她來說,自己就是最完美的試驗品。

  于公于私她都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

  當然了金肆倒是不擔心她會對加里克下手。

  只要無法將金肆控制住,那么她就不具備主動權。

  因為她首先就是個合法公司還是一家上市企業。

  如果金肆被激怒而摧毀了一整座城市。

  最先倒霉的一定是克萊爾和基因能量公司。

  所以克萊爾要抓金肆也許會耍陰招。

  可是不會率先突破底線。

  當然了,金肆來這個世界是來度假的。

  可不是來和克萊爾玩貓捉老鼠的游戲。

  而這個世界除非是核武器不然的話幾乎沒什么東西能夠殺死金肆。

  而且核武器不可能拿來砸金肆。

  “加里克,這么多年你就沒想過找個女人嗎?”

  “你不會真的以為我這八年一直打光棍吧?”

  金肆沒有回答加里克分明感受到金肆眼神里的潛臺詞。

  “我可是都有孩子了。”

  金肆拍了拍加里克的肩膀:“加里克我理解,我明白,你不用解釋了。”

  “我真的有。”

  “好了好了,我相信。”

  “不你不相信你覺得我為了面子,然后故意編造出一個孩子?”

  “就當你有孩子了好吧。”

  “不,你那種眼神就是不相信,我今天一定要證明給你看。”

  “我信我信了。”

  加里克拿出電話:“艾瑪,是我。”

  “是你這個混蛋有什么事嗎?”

  “艾瑪,能讓尼克接電話嗎?”

  “尼克是誰沒事我掛了…嘟嘟…”

  加里克看向金肆,金肆拍了拍加里克的肩膀。

  “艾瑪可能還在生我的氣沒關系,我帶你去看看我兒子。”

  加里克開著他那輛商務車八年前是這輛車八年后還是這輛車。

  金肆擠一擠還是能夠擠得上去的。

  當然了,相當的不寬敞。

  “加里克,你應該換一輛寬敞一點的車。”

  “再寬敞就只有卡車了。”

  “也可以是房車,你沒錢嗎?”

  “都給艾瑪了。”加里克說道:“我和她離婚的時候,什么都沒給她留下,只有那筆錢。”

  “你們怎么分開的?你出軌了?還是她?”

  加里克一陣牙痛,瞪了眼金肆。

  “我們是和平分手的。”

  “f,剛才那通電話已經充分說明了你們之間肯定有故事,到底是你綠了她,還是她綠了你。”

  加里克一陣無奈,說道:“其實就是在我們的孩子出生的時候,我正好不在,在我們的婚禮的時候,我正好又缺席,在她母親的葬禮上,我又正好有事,在辦理離婚的手續時候,我又臨時有事。”

  “我淦啊,她的脾氣這么好嗎,換做是我,已經拿槍突突了你了。”

  “事實上她的確是這么做的。”

  車子停到一個社區的平房前。

  “這里貌似有點差,你給她留了多少錢?”

  “幾十萬美元吧。”

  “幾十萬美元不說大富大貴,至少也能給她的生活帶來不錯的改善吧?難道她是拜金女?”

  就在這時候,一個看起來得有三十歲的高挑女人從屋內走了出來。

  那女人得線條非常好,穿著寬松的襯衣與牛仔褲,里面是露腹的短背心,嘴里還叼著一根煙。

  來到車前,拿出一把明顯是經過改裝的手槍,用槍托敲了敲車窗。

  加里克無奈的搖下車窗,這個女人的槍口就頂在加里克的太陽穴上。

“我是不是說過,以后不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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