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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0章 身為女忍兼女主角,用火槍偷襲boss是很合理的【4700】

  我再也不敢立“明日爆更8000”的flag了QAQ,春節就是事多,作者君今日又因春節而遇到了不少事情,導致今日的更新量稍稍拉了一點…作者君向你們保證——明日一定爆更8000!

  明日不行就后日,后日不行就大后日…總之一定會爆更的!

  “還有!”

  初光的提醒仍在繼續。

  “他們兩人都因體內的不死之力,而獲得了遠超常人的體能!”

  “要小心!千萬不要因為他們一個是老人,一個是女人而大意!”

  初光完全不知道這個提著雙刀的老頭,以及這個戴著眼鏡的年輕人是誰。

  她僅知道——這倆人并不是吉久和烙婦人的朋友。

  而這,便夠了。

  只要這些人能幫忙干掉吉久和烙婦人,他們是什么人,初光都不在意了。

  不死身——這個詞匯,讓源一與間宮的瞳孔都微微一縮,隨后用摻雜著驚奇、警惕等情緒在內的目光,看著各自目前的對手。

  “啊啊…”烙婦人的臉,此時陰沉得仿佛隨時都會滴出青黑色的水,“吉久,看你女兒所干的好事!”

  烙婦人持刀的雙手猛地發力,隨著“鏗”的一聲響,將間宮的毗盧遮那架開。

  為了泄開順著刀身傳回來的巨力,間宮向后連退了2步。烙婦人抓住這一空檔,暫時先棄間宮于不顧,如猙獰的惡鬼般,扭身撲向不遠處的初光。

  她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將這個多嘴的小鬼給大卸八塊。。

  然而,她才剛來得及走出兩步,烙婦人便猛地感到自己的身后涌出大量的寒意,宛如自己的身后有滔天的海浪正朝她拍來。

  身體先大腦一步做出反應——烙婦人猛地將身子一轉,借著轉動身體所帶來的離心力,揮刀迎向那柄正自她身后逼近而來的閃著紫色寒芒的刀刃。

  毗盧遮那與烙婦人的刀再次于半空中重重相撞。

  此次,

  間宮沒有再和烙婦人角力。

  二人的刀于半空中再次相撞后便很快分開。

  間宮深吸一口氣,隨后如車輪般揮舞著毗盧遮那,

  自各個方向揮刀斬向烙婦人身上的各處要害。

  間宮的斬擊迅疾且有力,

  但烙婦人的防御與反擊也絲毫不慢。

  二人的刀不斷割破著周圍的空氣,

  紫色的刀芒與2道白色的刀芒,以目不暇接的速度不斷交錯而過,

  二人的劍數度絞在一起,發出互擊的清響。

  間宮是那種與人打斗時不愛大喊大叫的類型,而烙婦人卻正相反。

  “喂!戴眼鏡的!你們是什么人?!是緒方一刀齋的同伴嗎?!”

  面對烙婦人的質問——間宮毫不理會。

  他僅不斷用審視的目光看著被烙婦人握于掌間,

  不斷被揮動的那2把刀。

  “…喂。”間宮冷不丁地突然朝烙婦人問道,“你的這2把刀不錯嘛。”

  “哦?”烙婦人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下嘴唇,“你還挺有眼光嘛!看得出來我的刀并非凡品!”

  “我就給你介紹介紹好了!”

  “打刀名為‘一之吉’!脅差名為‘二之吉’!”

  “好好記住這2把即將取走你性命的刀劍的名字吧!”

  烙婦人的攻勢猛地加強了許多,

  讓原本還能在招架之余展開反擊的間宮,現在只剩招架之力。

  從目前的戰況來看,間宮已經被烙婦人的猛攻給壓制住了,

  但間宮仍舊不慌也不亂,

  神色平靜,

  一副毫不把目前的困境放在眼里的模樣。

  不僅神色如常,還有閑心對烙婦人發出嘲諷:

  “一之吉…二之吉…真是難聽的名字啊。”

  “啊?!”

  烙婦人的雙目一瞪。

  “你算什么東西?竟敢批評我給我的刀所取的名字!”

  股股惱意涌上烙婦人的雙瞳。

  “你他媽的!”

  大罵過后,烙婦人將架勢切成上段架勢,

  把雙刀高舉,對準間宮的腦袋重重劈下。

  間宮沒有向身后或身側躲閃,他靜靜地站立在原地。

  抬眸瞥了眼正朝自個的腦袋劈來的刀后,

  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間宮用右腳猛地一踏腳下的木廊。

  力度之大,讓那塊被間宮給踏到的木板都出現了幾絲裂紋。

  間宮以迅如奔雷般的動作,

  閃過了烙婦人的劈擊。

  在閃開的瞬間,間宮的身軀猶如滑行般欺身向前。

  他的這一系列動作的速度,遠勝他剛才與烙婦人對陣時所展現出來的速度。

  速度之快,

  讓烙婦人一時之間都沒法迅速反應過來。

  在間宮從烙婦人的身側穿過時,

  只見紫色的刀鋒撼動大氣,紫色的寒光于空中閃爍。

  毗盧遮那的刀刃,

  直直地斬向——烙婦人的脖頸。

  直到此刻,

  烙婦人才終于回過了神,趕忙面帶慌亂向身側一跳,

  試圖躲過間宮這記很明顯是奔著“直接將她斬首”而砍來的斬擊。

  就結果而言,

  烙婦人此次算是有驚無險,

  她足夠及時的反應讓她的腦袋得以繼續立在雙肩之上,她及時躲過了間宮的斬擊。

  毗盧遮那的刀尖擦著烙婦人的脖頸掠過去。

  間宮此次的攻擊雖沒順利斬下烙婦人的腦袋,

  但也還是有著些許的收獲——砍到了烙婦人的右肩頭。

  烙婦人的腦袋保住了,但右肩頭卻沒有幸免于難,其右肩頭的大塊皮肉被平整削去,飛向遠方。

  “唔…!”痛苦的呻吟從烙婦人緊咬的牙齒齒縫間擠出,其五官擰作一塊。

  她咬緊牙關,揮動左手的脅差展開反擊,朝著間宮砍去。

  烙婦人倉促展開的這反擊,所能起到的效果自然是非常有限,間宮敏捷地向后連跳數步,躲開了烙婦人的反擊。

  雖沒能成功取了烙婦人的性命,但間宮的臉上卻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撼色與不甘。

  仍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的他,在向后連跳數步,躲開烙婦人的反擊的同時,用冷淡的口吻說:

  “讓我來告訴你這2把刀的真正名字吧。”

  “打刀大釋天,脅差大自在。”

  “真沒想到…那人的佩刀,竟然落你手上了…”

  在看見烙婦人手中的刀第一眼時,間宮就立即認出來了。

  認出來了此人手中的刀,正是緒方的佩刀——大釋天與大自在。

  此前,在與阿町他們交換情報時,間宮便已得知被緒方委托修刀的予二刀匠被殺、其家中所有的刀,包括緒方的大釋天和大自在在內,統統不翼而飛。

  當時,在得知這一消息時,間宮對于“能否成功尋回緒方的佩刀”的這一事,是抱著極其悲觀的態度的。

  畢竟天知道緒方的刀被拿到哪兒去了,說不定被直接銷毀了也有可能。

  世事的發展,往往就是這么出人意料,間宮萬萬沒想到——緒方的佩刀,竟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間宮原以為在聽完他剛才的那番話后,烙婦人應該會說出類似于“你認得我的這2把刀?”之類的話。

  可誰知,烙婦人竟什么也沒說。

  因為烙婦人壓根沒有聽見間宮剛才對她說了什么。

  在間宮削掉了烙婦人右肩頭的皮肉后,右肩頭所傳來的劇痛,便如股股電流,刺激著烙婦人的大腦。

  這股股“電流”的刺激,讓烙婦人現在…進入了一種“失去神智”的狀態。

  此時此刻,烙婦人的腦海里已沒有了任何雜念。

  甚至也聽不清外頭的聲音。

  她的腦海里,現在只剩一個念頭——我要殺了這個人!!!

  “你這個…混賬!!”

  烙婦人的眼白近乎被紅血絲給填滿,根根青筋從烙婦人的額間、脖頸爆出。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烙婦人那少了一大塊皮肉的右肩頭,剛剛還在向外飆著血呢,此時竟不再向外流血。

  緊接著,根根如蚯蚓般的紅色血絲從烙婦人的傷口處冒出。

  紅色血絲不斷彼此糾纏、凝結,僅轉眼的功夫,便化為了烙婦人的全新血肉。

  看著烙婦人她那完好如初的右肩頭,間宮的臉微微一沉:

  “想不到剛才那姑娘所說的竟然是真的…不死身嗎…”

  “去死!去死!!”

  烙婦人將她的手中雙刀猛地放低,擺出兩柄刀皆為下段的詭異架勢,隨后如頭發瘋的野牛一般,對間宮發起了筆直的沖鋒!

  “砍她的腦袋,或是在短時間之內給她足夠的殺傷嗎…”

  間宮低聲重復了遍初光剛才對他所說的吉久和烙婦人的弱點,然后右手腕一轉,挽了個刀花,接著以反手握刀的動作,將毗盧遮那收回刀鞘,并將身體重心壓低——

  鐺!!

  在烙婦人進到自己的攻擊范圍內后,間宮猛地抽刀,以自己最擅長的拔刀術,迎擊烙婦人的沖刺。

  毗盧遮那的刀刃與大釋天、大自在的刀尖相擊,銳利的鏗鳴令間宮感覺自己的耳膜直發疼。

  剛才二人的力量對碰,二人算是打了個平手,間宮和烙婦人同時向后退了2步。

  ——好強的力量…

  一陣接一陣的酸麻感,侵襲著間宮右手臂的肌肉。

  ——這人似乎失去神智了,失去神智后,力量和速度反倒增強了嗎…

  間宮右手臂的酸脹感還未緩過來,現在已狀若羅剎、般若的烙婦人便再次提刀殺了過來。

  她那原本盤得整整齊齊的發髻,早就在與間宮激斗中松開了,一頭及腰長發現在披散著,隨著烙婦人的動作不斷飄散、晃動。

  這頭隨意披散的長發,讓烙婦人的模樣更可怖了幾分。

  間宮可不敢對現在化身為“狂戰士”的烙婦人有絲毫的輕視。

  他將肺中的濁氣盡數吐出,然后握緊了手中的毗盧遮那,默默承受、化解著烙婦人狂風暴雨般的猛攻。

  ——目前…可以確定這個瘋女人所用的劍法,是無門無派的自創劍法呢…

  ——雖用的是野路子,但水平很高。

  ——是很麻煩的那種對手啊…

  在與烙婦人展開交鋒后,間宮就一直有在觀察著烙婦人,試圖根據她的劍術風格來擬定能最快捷地將烙婦人給打倒的方法。

  間宮也是一個身經百戰的人,豐富的戰斗經驗,讓他只需和他人交鋒個幾回合,便能看出此人是不是那種有經過正規的武術訓練的人。

  目前,間宮已經確定——烙婦人無門無派,她的二刀流完全是野路子。

  在戰斗中,用野路子的人,往往比那些使用正規流派的人還要難對付。

  因為你完全不熟悉此人的野路子的路數。

  烙婦人就屬于這種人。

  不過雖說烙婦人所用的是難以看透其路數的野路子,但間宮卻倒并不太懼烙婦人的這野路子劍術,間宮真正忌憚的是烙婦人強悍的身體素質。

  論身體素質,體內有著“不死之力”的烙婦人,壓了間宮一頭。

  盡管間宮憑借著自己遠勝烙婦人的劍術技巧,勉強在這場與烙婦人的戰斗中占了上風,但這些許的優勢,并不能轉化為勝勢。

  謹記初光剛才所說的吉久和烙婦人的弱點的間宮,一直有試著去攻擊烙婦人的腦袋,可誰知這個瘋女人現在雖失了神智,但還懂得保護自己的弱點。

  烙婦人牢牢護衛著自己的腦袋,不論間宮的刀自哪個方向砍向、刺向烙婦人的腦袋,烙婦人都會及時防御或閃避。

  若是一直這么與烙婦人纏斗下去,間宮有自信靠著他這遠比烙婦人要精湛的劍術來將烙婦人打倒,但這么做的話,等打倒烙婦人時,間宮的體力也所剩無幾了。

  ——得盡快想些辦法將這瘋女人給干掉…

  ——要不然再拖下去,我的體力就要被“無我境界”給耗干了…

  于間宮眼瞳深處迸閃的奇異光芒,此時微微閃爍了幾下。

  嚓嚓嚓嚓!

  倏忽之間,間宮右眼角的余光猛地瞥到有2道黑影正自他的右側,急速靠近著他。

  是2名伊賀忍者打扮的青年。

  間宮瞥見這2個伊賀男忍在朝他奔來的同時,將捏著某樣黑漆漆的物事的右手高高揚起。

  定睛認真一瞧后,間宮看清了此人手中正捏著什么玩意——3柄閃著亮晶晶的金屬光澤的手里劍!

  ——嘖,敵人的增援嗎…

  間宮的神色一變。

  目前的他,全副身心都放在了與烙婦人的較量上,已經沒有那個余裕再去應付突如其來的襲擊。

  但好在——吉久、烙婦人他們有增援,源一、間宮他們也有。

  嘩啦啦啦啦!

  嘭!嘭!

  鐵鏈甩動的聲音,與鈍器重擊人腦袋的聲音,近乎在同時響起。

  那2個正打算用手里劍攻擊間宮的伊賀男忍,悶哼一聲后,向前倒去。

  以面朝下的姿勢倒地的這二人,在露出了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后腦勺的同時,也露出了站在他們倆身后的一個正將飛出的鎖鏈往回收的一個光頭。

  在聽到這鐵鏈甩動的聲音后,間宮便猜出是誰來了。

  原本沉著的臉,立即綻放出點點笑意。

  “您來得真是太及時了!”間宮高喊。

  “及時趕來的人可不止是我哦。”光頭微微一笑,糾正著間宮剛才那句話中的謬誤。

  嚓嚓嚓嚓!

  光頭的話音剛落,房外便傳進來了一道道腳步聲。

  只不過,這次進到房內的,不再是身穿黑衣的伊賀忍者。

  而是一張張對間宮來說非常熟悉的臉。

  牧村、淺井、島田、阿筑。

  “啊哈!”望著趕到房內的牧村等人,烙婦人發出狂妄的笑聲,“來了這么多人啊!來得正好!統統過來啊!!來老娘砍得痛快!”

  烙婦人高舉著手中雙刀,對間宮、牧村他們發出著聲嘶力竭的咆哮。

  “姑且還是先把你給砍死!!”

  烙婦人一振雙臂,準備繼續攻擊間宮。

  可就在這時,吉久他那蒼老、急促的警告,猛地鉆進烙婦人的耳中——

  “烙婦人!有火槍手!閃開!”

  烙婦人現在還是保存了些許的神智的。

  在聽到吉久剛才的這句警告…或者說是聽到了吉久這句警告中的“火槍手”這個字眼,烙婦人的瞳孔便猛地一縮,隨后如本能反應般往旁邊一跳。

  在烙婦人往旁邊跳開的同一剎那,一道槍聲自她左前方的房梁上炸起。

  在這道槍聲響起后,烙婦人便感到一股股劇痛自她的左側腹傳來。

  垂眸一看——自己的左側腹多了個血淋淋的槍眼。

  朝剛才那道槍響聲所傳來的方向看去——烙婦人左前方的房梁上,正蹲坐著一個光著后背與雙臂,手里端著挺火槍,背上還背了4挺火槍的漂亮女人。

大熊貓文學    我在古代日本當劍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