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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町的確沒怎么跟我講過她之前的事情,所以我不清楚她以前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在宗太郎的話音剛落,緒方便用他那一如既往的平靜語氣說道,“你和阿町之間有什么過節,我也同樣不太清楚,所以你剛才對阿町所說的那些話,我暫時先不做任何評價。”
“我之所以會站立于此,并非是因為我為你剛才對阿町的不敬而感到生氣,也并非是因為我們倆之間有什么深仇大恨。”
“純粹只是因為你剛才的這副嘴臉,讓我回想起了以前的某個已經被我千刀萬剮的混帳。”
緒方的腦海中閃過了松平源內的臉。
以及…已經死去的師傅及師兄弟們的臉、那些遭到松平源內殘害的那些人的臉。
回想著這一張張臉,緒方身上的殺意漸漸沸騰。
感受到緒方身上的殺意的宗太郎,緩緩攥緊了右手的脅差:
“呵,原來搞了半天,你只不過是一個被所謂的正義感給沖昏頭腦的愣頭青而已啊。”
宗太郎揮了揮手,他身旁的那19名部下立即拔出了各自腰間的刀。
“有種的就殺過來吧!”宗太郎面露挑釁之色地朝緒方招了招手,“讓我看看你這個愣頭青有沒有本事1個打20個!”
緒方用冷淡的目光掃了一眼除了宗太郎之外的另外19人。
“既然沖我拔刀了,那就都給我做好準備吧。”
“我會把你們統統殺光!”
緒方拔出腰間的打刀,然后由慢到快地加快步伐,朝身前的宗太郎等人筆直沖來!
“殺!”宗太郎揮舞著他的脅差,高聲吼道,“把這家伙大卸八塊!”
“噢噢噢噢——!”隨著宗太郎這聲大喊的落下,宗太郎的這些部下們紛紛殺出怒號,并朝緒方殺去。
更換為“源之呼吸”,隨著腦內系統音的落下,離緒方最近的一名囚犯剛好已經沖進緒方的攻擊范圍之內。
呼——!
緒方揮出的刀,挾風作響,由上而下,直接劈爛了這名囚犯的腦袋。
這名囚犯雖然身著鎧甲,但沒有穿著頭盔,使得緒方的刀得以不費吹灰之力地便劈碎了他的腦袋。
將這名囚犯解決掉后,緒方迅速近身,貼近到這名囚犯的身前,拿走了他腰間的脅差。
取得這名囚犯的脅差的下一剎那,緒方便立即端起左手的脅差,用刃反架開了自他身側斬來的刀刃。
隨后,便像是本能反應一般,用左手的脅差架住敵人的攻擊的下一瞬,握著打刀的右手直接展開了反擊,將此人斬斃。
又一名囚犯殺了過來。
根據這名囚犯的站姿、走路的方式、握劍的方式、以及身上的氣勢,都能輕易看出——這名囚犯算是有些本事。
他不像其余囚犯那樣,直接拔刀在手。
而是先用左手按緊鞘口,然后一點點地朝緒方靠過來。
相距6步遠的距離時,他猛地拔出刀。
至于緒方則悠然岔開腳,佇立不動。
這名囚犯滑步奔上來。一聲不響,二人只交鋒了一個回合,這名囚犯就向前倒地,再也沒有站起身來,至于緒方則毫發無損地朝下一個囚犯殺去。
鐺!鐺!鐺!
緒方的脅差像是一把化為了三把一樣,同時架住了身前3名囚犯的刀。
深吸了一口,扭動腰部,緒方將腰部的力量傳遞到右臂,然后揮動右手的打刀自右向左,來了個近乎180度的大橫斬。
身前的這3名囚犯的身高差不多一樣,令緒方得以一口氣來個橫斬,同時將這3人的咽喉斬開。
囚犯們也不是傻子,他們知道他們最大的優勢就是人數,理應利用人數上的優勢,將緒方給團團圍住,將其給圍殺。
然而——不論他們怎么努力,都沒有辦法將緒方給圍住。
在他們的包圍網快要成型時,緒方總能通過無我二刀流的墊步,快步撤身而出。
緒方就像一條滑溜溜的魚。
越是想用力抓住這條魚,這條魚便越是會從你的手上脫手而出。
宗太郎并沒有直接跟著他身旁的這些部下們直接沖上去。
心中自以為緒方沒有那個同時對付這么多人的能耐的宗太郎,在向身旁的部下們下達進攻的命令后,便悠然地待在后方,打算靜靜欣賞緒方是怎么被他的部下們圍攻致死。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倒在緒方的劍下,宗太郎臉上的表情、神色也在極速變化著。
剛開始時,宗太郎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
在有5個人倒下時,宗太郎的神情慢慢變得嚴肅起來。
在有8個人倒下時,宗太郎的臉上已經布滿了錯愕之色。
在有14個人倒下時,宗太郎的表情已經像是吃了蒼蠅、吃了大便一樣地難看。
宗太郎的部下,僅剩最后5人。
而這5人怎么也不肯再上了。
他們戰戰兢兢地躲在緒方的攻擊范圍之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著,臉上布滿驚懼之色,用表情進行著交流:
你快上啊!
你怎么不上?
我們逃命如何?
望著遲遲不肯上的這5名部下,宗太郎咆哮道:
“都愣著干什么?快上啊!”
“要、要送死的話,你自己去!我不奉陪了!我可不是為了送死才跟著你干的!”
宗太郎沒想到他竟然會得到這樣的一個回應。
一名部下這般大吼了一句后,不帶任何遲疑地轉身逃離。
這也算是戰場上常見的景象了。
當出現了第一個逃跑者后,逃跑者就會接二連三地涌出來。
在此人逃跑后,另外的那4名既不敢再向前與緒方搏殺,又不敢再回到宗太郎身邊的人,直接轉身逃去。
只不過——這5人并不是所有人都成功逃走了。
其中2人的逃跑方向是一樣的。
然而——他們2個都還沒有沖進火把的火光都照耀不到的黑暗之處時,2道刀光便自黑暗處分別朝2人掃來。
一道刀光的速度很快,瞬間在其中一人的脖頸處一掃而過。
另一道刀光的長度頗為驚人,聲勢也同樣驚人,直接掃向另一人的腰腹。
2道刀光掃過,那名脖頸中劍的囚犯,捂著自己的脖頸,緩緩倒在了地上。
腰腹中劍的人,直接連鎧甲帶皮肉被斬了個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