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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和村的木墻有多高?”宗海揚了揚眉,重復了一遍緒方等人問他的這個問題。
剛才宗海突然被緒方拉進了他們談話的房間。
在被拉進房后,便被他們直截了當地問了這個問題。
臉上浮現出回憶之色的宗海,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光頭。
“我記得…豐和村的木墻基本都在三間以上。”
“三間以上?”間宮發出小小的驚呼。
而緒方此時則在心里默默地進行著換算。
三間以上,換算成現代地球的長度單位的話,也就是近5.5米。
得知豐和村木墻的高度后,緒方等人便向宗海道了聲謝,然后將宗海請了出去。
“沒轍了。”牧村一攤手,“三間以上的木墻,我可沒有辦法翻過去。”
一旁的間宮此時也正苦笑著。
潛入已經用木墻封閉起來的豐和村——即使沒有間宮的提議,緒方和阿町也早有此意。
畢竟還有人群居的豐和村,已經算是這座島上唯一一處還有可能潛藏著有價值的情報,或是潛藏著可以出島的方法的地方了。
只不過宗海剛才提供給他們的情報,告知給了他們一個冰冷的事實——豐和村的木墻高達三間以上,可沒有那么簡單潛入進去。
在牧村直截了當地說出自己翻不過去后,間宮也長嘆了口氣:
“三間以上的木墻嗎…我也翻不過去啊…”
“搞了半天,能翻過那木墻的人只有我嗎?”阿町用無奈的口吻這般說道。
“阿町,你能翻過豐和村的木墻嗎?”緒方問道。
“喂喂喂。我可是忍者啊。翻墻之類的事情,不就是忍者的本職工作之一嗎?”
“三間高的木墻,我還是翻得過去的。”
說到這,阿町掃了一眼緒方、間宮、牧村3人,隨后一邊發出輕嘆,一邊說道:
“行吧,你們3個既然都翻不過豐和村的木墻的話,那就由我獨自前往吧。”
“你們3個就…”
阿町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緒方便突然出聲,打斷了阿町的話頭:
“…不,我和你一起潛入豐和村。”
阿町、間宮、牧村3人紛紛朝緒方投去意外的目光。
“緒方君,你翻得了這么高的木墻嗎?”間宮疑惑道。
“喂,阿逸。”阿町微微皺起眉頭,“這么高的木墻,沒有相應的潛行技巧,可是翻不過去的,翻墻相關的潛行技巧你會嗎?”
“我現在還不會。”緒方搖了搖頭,“但是——我現在開始學就可以了。阿町,把你們不知火里的忍術教給我吧。”
“哈?你想學我們不知火里的忍術?哈哈哈哈哈!”阿町宛如聽到了什么特別好笑的笑話一樣,一邊用右手捂住因大笑而張得大大的紅唇,一邊用左手拍著緒方的肩膀。
至于間宮和牧村二人也是忍俊不禁。
“阿逸,你是不是對忍術有什么誤解啊?”
“忍術和劍術一樣,是需要苦練的啊。”
“沒有長時間的苦練,是練不會忍術的。”
“就算你是那種天賦異稟的天才,等你學會我們不知火流的忍術,可能都要到冬天了!”
阿町的話音剛落,間宮也開始勸起緒方:
“緒方君,阿町小姐說得對,忍術這種東西,并不是那么好掌握的。”
對于阿町、間宮二人的勸退,緒方不為所動。
不僅不為所動,還輕笑了幾聲。
“阿町。我問你——你們不知火里的忍術復雜嗎?”
“要說復雜的話,也并不復雜。我們不知火里的忍術,統稱為‘不知火流’,共有四術——潛行術、柔術、屏息術、刺殺術。”
“只有四術嗎…那么——阿町,如果我在今晚學會了你們不知火流的潛行術怎么辦?”
“不可能的。”阿町不假思索地說道,“你再怎么天才,也不可能在一個晚上的時間,學會我們不知火流的潛行術。”
“如果我真的辦到了呢?”
阿町立即說道:“你不可能辦到的。”
“辦不辦得到,等試了再說。”
說罷,緒方緩緩站起身。
“阿町,在你教我不知火流忍術之前,可以先跟我切磋一下嗎?我想在開始學習之前,先讓身子熱起來。”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頭——不管你怎么努力,都不可能在今晚學會不知火流的潛行術的。”
天滿寺的菜園旁邊有一塊不大不小的空地,剛好夠用來當作切磋的場地。
因為沒有木刀,所以緒方和阿町都拿著刀鞘來暫且湊活一下。
在切磋場地之外,間宮、牧村、宗海、顯海、松本則都饒有興趣地圍觀著。
“…阿逸,我先警告你。”阿町用不善的語氣說道,“不許打疼我。”
“放心吧。”緒方無奈地笑了笑,“我以前在劍館練劍的時候,最擅長點到為止了。開始吧。”
在緒方道出這聲“開始吧”之后,阿町便高高舉起手中的刀鞘,朝緒方奔來。
阿町的劍術水準其實很一般,緒方隨隨便便的一記登樓便挑飛了阿町的刀鞘。
在挑飛阿町的刀鞘后,緒方看了一眼自己的個人系統界面。
“阿町,我們再來切磋一場吧。”
“哈?還要再切磋一場嗎?”
“再來一場就夠了,拜托了。”
“真是的…你想熱身的話,就自個去繞著天滿寺跑步嘛…”阿町一邊嘟囔著,一邊重新撿起剛才被緒方挑飛的劍鞘。
第二輪的切磋,其結局也和第一輪切磋一樣——緒方再次一擊挑飛了阿町的刀鞘。
“阿町,再比一場,最后一場。”
“嘖…說好了,這是最后一場了哦。”
二人的劍術水準相差過大,阿町重新撿回刀鞘后,與緒方進行完第3輪的切磋后,這第3輪的切磋結果也和上兩輪一模一樣。
再次挑飛阿町的刀鞘后——
聽到腦海中的這一連串系統提示音,笑意不受控制一般地在緒方的臉上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