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翰墨住上了賓館。
也見了網一國際投資公司的副總——3000萬的投資,老總還用不著出面,王娜就帶他去見了副老總。
和副老總聊了很久。
副老總動員劉翰墨,再追加2000萬。
劉翰墨野心突然大了起來,他爽快就答應了副老總的要求,總共吸收了網一國際投資公司的5000萬風險投資基金。
劉翰墨回到賓館,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到了晚餐的時候,要了一瓶郎酒,一個人祝賀。
要知道,5000萬資金,在30多年前,相當于現在的5個億甚至是50個億,有了這筆錢,和別人競爭,簡直就是拿石頭碰雞蛋一樣。
他微微醉了,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誰知,才躺下,有客人來訪。
王娜!
王娜雖然已經30歲,但在魔都,30歲的女子滿大街,并不是剩女,她非常的漂亮。
王娜,不可能做剩女,她屬于不愁嫁的那種。他的祖父打過鬼子。他的父親做生意。其中業務之一就是風投。
網一國際投資公司,王娜的父親就是創始人之一。他現在把這部分股份轉移給了王娜,王娜做了董事和高級經理。
劉翰墨本來就有些醉,加上這醉眼朦朧,王娜就更加漂亮了。
這一夜,他們聊了一些什么,劉翰墨事后都忘記了,他酒醒之后才發現,自己洗澡的衣褲都被王娜洗了,腳上,是一雙嶄新的老人頭皮鞋。那個時候,老人頭皮鞋是需要用半年工資才能買到。
還有一根藍色的領帶,和一根真鱷魚皮的皮帶。
這都是王娜送的禮物。
劉翰墨突然緊張了。
不行!不行啊!我已經有謝敏了!不能停妻再娶!
第2天,第3天…一直過了7天王娜才出現。這幾天,劉翰墨非常矛盾,他想見到王娜,又怕見到她。
王娜有種格外的魅力,成熟中飽含溫柔,機智而又不失賢惠,她五官秀美迷人,身材婀娜多姿。
她有一種謝敏所沒有的東西——對命運無限的自信。
她帶來了兩瓶紅酒。
“我是來祝賀的。考察團隊提前回來了,公司最高會議今下午也做出了正式決定,我們決定投資你的公司,5000萬,很快就可以打到專用賬戶上。”王娜說。
“成了?”劉翰墨這才一塊石頭落了地。
有救了。
曙光飲料公司將迎來真正的曙光!
不僅僅是曙光。
劉翰墨意識到,他走到了人生的轉折點。
過去,他的工廠雖然也不錯了,是一個正兒八經的工廠和公司,但整個注冊資金僅僅300萬。
300萬注冊資金的公司,清江市有800多家。
現在搖身一變,他擁有5000萬資本的大老板!
注冊資金5000萬的公司,在清江市,國有的之外,民營的,有可能他是第一家!
真的值得祝賀!
他非常感激王娜。
他們在賓館里就兩個人點了兩份西餐,然后在溫馨的氣氛中聊了幾個小時。最后,劉翰墨把剩下的半瓶茅臺喝個精光。
第二天,劉翰墨醒過來,對昨晚上最后的那段時間發生的事一點也不記得了。
他是怎么回房間的都忘記了。
突然,他發現傳單上有一塊殷紅的血跡。
糟了!
他知道自己闖禍了。闖大禍了!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他大聲喊著。
可是,他喊也沒有用了,自己犯的錯,他不知道該怎么承擔責任。
他逃回了清江市。
見到謝敏之后,他什么也沒說——關于王娜的事,他一個字都沒有講。
他心里很慌,也很煩,只好把所有的精力全部用在公司里。
公司獲救了。
銀行的人上門解釋、道歉。
“沒必要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我們之間的恩怨,沒有必要再提了,因為,今后我們很難有合作的機會了。”
劉翰墨現在是財大氣粗了。手里5000萬,他在清江市幾乎可以投資任何行業和項目。
銀行的老總道歉是非常誠懇的,“沒辦法,我們受到了壓力。我們并不愿意抽回資金,是人家,你知道,人家舅舅是馬英龍。”
劉牧樵哈哈一笑,“兩天前,你肯定是不敢提馬英龍三個字的。他昨天被抓了,今天你才敢說他的名字。”
銀行行長點頭,說:“明人面前不講假話,確實是。誰不知道馬英龍在清江市的影響力?”
劉牧樵還是沒有給銀行行長的面子,把銀行的300萬貸款還了,他們把流動資金存在了另一個銀行。
很快,劉翰墨收購了競爭對手的“清江牌飲料”的全部資產,僅僅用了50萬元。
劉翰墨創辦了“曙光運動飲料”,收購了清江市市屬冰箱企業,還收購了“東南摩托車制造企業”。
劉翰墨成了集團公司的老總。
這一切,劉翰墨僅僅用了1個月時間。
這一天,劉翰墨下班回家,在家門口,見門口停著一輛軍車,奔馳牌。
他很好奇。
軍車,還是奔馳牌的,該是多大的官啊。
突然,他愣住了。
車上下來一個人,王娜!
“你?”
“我在這里等了你一個小時。”
“你來了怎么也不告訴我一聲?”
“你很忙。我到你公司看了一圈了。我建議你,別再在清江市鋪攤子了,夠了,這里是小地方,還是去滬市有發展前途。”
劉翰墨并沒有把王娜帶回家,而是送她去了賓館,清江市最高級的賓館。
這個時候,劉翰墨才意識到,王娜不僅僅是一個高級經理這么簡單了,能夠坐上軍牌的奔馳車的人,絕對不可能是一個普通商人。
“你家很有地位?”在賓館里,劉翰墨忍不住問。
“我祖父打過鬼子。”王娜淡淡地說。
“…”劉翰墨真的驚得說不出話。
“你怎么不說話?”王娜問。
“我,我,對不起,那天晚上,我該死!真的該死!”劉翰墨真的打了自己的耳光。
“你沒必要這樣。其實,我也愿意。”王娜臉上紅了。
“不!我是一只癩蛤蟆,怎么可以?不行!不行!我配不上!”劉翰墨大聲說。
王娜笑了。
“我曾祖父,原來是極為窮苦的農民,連孩子都養不活,不到30歲就死了。”王娜說。
“那不能比的,我就是一只癩蛤蟆!”劉翰墨說。
“誰說你是癩蛤蟆?你是我的白馬王子。我今天是來報喜的。”王娜幸福地笑了。
“報喜?”劉翰墨疑惑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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