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珊請假回家了。
彭珊的老家在東北松花江邊,過去是苦寒之地,但黑土地最是肥沃,種出的稻糧也最是養人。
她出身貧窮,但是,她還是被父母富養了,從小并沒有和別人家女孩一樣從小吃苦,她吃好喝好,讀書也看管的很緊,從小學到高中,她一直是她們縣里的學霸。
她的身體,該長的地方都長了,在當地,是出了名的小美女。
她的美和別人不一樣,不僅僅是五官身材長得好,關鍵是她還有一股英姿颯爽的味道。
高二那年,本來她被招飛了,因為身體上某一處——鼻中隔有一點點的小缺陷,招飛落選了。
后來航空公司來招空姐,她被一眼相中了,并且是免試,就是免筆試,直接進入學院就讀。
她父母很高興,女兒有出息了。
她并沒有因為招空姐而放棄學業,她是準備高考了。她向往的并非空姐這個職業。但也不排斥。
由于兄妹兩個不可能守著幾畝黑土地過日子,彭珊還是準備去哈大空姐培訓學院。
她參加了高考。
與預想中的還是有點差距,她本想考京城外國語大學,這所大學雖然并非985大學,但是錄取線很高,比一般的985還高,她差了幾分。
這樣,她只好去了空姐培訓學院,這所學院是哈大的一個學院。哈大也是一所老牌的985,只是,空姐培訓學院分數線不是很高,面試成績很重要。
彭珊進去就成了學霸。
人家450分就能進來,而彭珊高考成績630分。
什么免筆試,僅僅是一個順水人情。
讀了1年半,來了幾個軍官,直接找到了彭珊,和她談了1個小時。她轉學了。
她開始學習軍事,不久做了一個軍人。
開車、格斗、射擊、攀巖和其他一些秘密的技術,她的成績優異。
后來,她就有一段連劉牧樵也不可能知道的軍旅生涯。
彭珊請了1年的假,回到了黑土地老家。
她家離縣城僅僅5公里,她父母和哥哥住在一起,哥哥準備娶嫂子了。
她們家去年建了一棟很大的房子,總共有400平米,是按照別墅建的,其中有3間是彭珊住的。
她哥哥辦了一個糧食加工企業,每年也有百多萬的收入。
這些都是彭珊寄來的錢支持哥哥搞的。
彭珊這次又給父母帶了1000萬整數的存款,光是利息就夠兩口子使勁花了。她也給哥哥帶來了一筆錢——結婚的禮金500萬。
然后,她準備在這個家里生活1年。
在這里,她盡可能不和外面聯系,就連她工作上的事,也已經全部交給了別人,她準備關了手機過一段安靜的生活。
這件事,謝敏一句話都沒有多說,她對彭珊的事,在劉牧樵面前一個字也不提,就好像根本就沒有彭珊這個人。
劉牧樵倒是提過兩次,見謝敏毫無反應,也就不再提了。
他猜想,也許謝敏并不喜歡彭珊。
生活又歸于平靜。
劉牧樵每天要做的事很多,會診,手術,開會…
姜薇的生活還是往日一樣,每天清醒4個小時,這4個小時,她需要完成的事,主要就是備課和寫書。
她寫的書就是教材,高等護理學院的教材,姜薇教的內容需要自己寫,今后可能會被其他學校借用。
在有教學任務的時候,劉牧樵總是能提前來到姜薇的房間,給她足夠的回氣丸。
姜薇每周有一天的課,她是用1天的時間完成她1周的課程,一天內,上午4堂課,下午2堂課。
沒辦法,姜薇必須特殊一點。
姜薇每次上課,教室里都會有不少的旁聽的,她們不是學生,而是老師。
姜薇的課是在學術廳里上。
大班120名學院,實際上課堂里會要坐滿300人。
幾乎是所有的護理學院的護理老師都會來聽課,章靈芝是每堂課必到。
章靈芝是國內護理學會的會長,她已經舉家遷到清江市來了,丈夫是安泰醫院的主力之一,她則是護理學院的副院長。
安泰醫院的護士也有一部分會去聽課,特別是有帶研究生任務老師,則必須聽課。
姜薇講的都是新東西,不可能從參考資料上找到。
蘇雅娟每天三點一線,家,門診和食堂。
她每天只看40個患者,因為她的病人屬于疑難雜癥,看一個很費周折,看多了會影響質量,所以,即使是她要多放號子出來,最多是加10個號子,總數不會超過50個。
她的書有條不紊地寫下去,不能急,爭取一次性成功,校對時主要是看有沒有錯別字。
蘇雅娟每天晚上要用兩個小時編書,其他時候做做家務,陪父母聊聊天,她也玩玩游戲。
她和劉牧樵見面的時間主要是吃飯的時候,不多,一周也許就是一兩次。
蘇雅娟早晨是家里吃了才來上班的,晚上也回來陪同父母一起吃飯,所以,見不見得到劉牧樵,主要是看中午了。
劉牧樵中午大多數的時候是在手術臺上,有時候吃盒飯,大多數的時候就是一杯牛奶,或者干脆什么也不吃,等手術結束后再去食堂吃飯。
蘇雅娟每天會去幫劉牧樵洗衣服和整理房間。
夕羽還是和往常一樣沒心沒肺大大咧咧。
不過,她幾乎每天都能看到劉牧樵。
她不管刮風下雨,晨練堅持得很好。
夕羽的五禽戲學到了精華,她每天要練習半個小時。
劉牧樵則不一定,他更注重體能的訓練。
很多時候,他們都會在神經精神中心大樓天臺相遇。
夕羽畢業論文已經過了,打了a。博士證書很快就到手。
她不存在找工作的問題,直接就進了劉牧樵工作室,這種編制更香,也就是說,管束她的是劉牧樵工作室的制度框框。
她進主治只需要填個表,其他的資料都齊了,屬地管理,進主治是清江市管理。
她暫時是醫師職稱。
這一天,謝敏打了幾個電話,約好了這幾個人到孤兒院吃頓飯。
都覺得有些蹊蹺。
又不是過什么節,謝敏怎么會邀請這群人去她家吃飯呢?連劉牧樵也感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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